“範總,我是嚴濤,剛才郵遞員送過來一個小郵包,我感覺有點奇怪!”門外響起一個低沉的語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範軒這話是對屋裏的幾個公關小姐說的。


    就見門一開,一個個衣衫不整、坦胸『露』背的漂亮女子,小跑著從裏麵走了出來,隨便挑出哪個來都很養眼,看得嚴濤心裏直癢癢,暗想:“這位範公子還真是厲害啊,一次對付這麽多美女?金槍不倒?”


    “進來,小濤!”範軒嗬嗬一笑,床上還有剛才混戰後的痕跡,屋子裏充滿了一股雌雄荷爾蒙混合在一起的『淫』靡味道。


    嚴濤是十一的時候才加入到朋悅酒店當保安的,按理說他一個不到二十的小混混,來到酒店也隻能是打雜那夥的。


    但是,範家的朋悅酒店情況比較複雜,這家酒店名義上是範家的,但實際卻是範家和金家兩家共管,金家是燕京地下黑勢力的代表,酒店的保安基本上都是金家的爪牙,等於控製了酒店的安全生命線,連範氏父子身邊的保鏢都是金家的人,這也就是金樹森為什麽會在酒店裏如此橫行無忌的原因。


    名義上兩家是合作關係,但世界上就沒有永遠的朋友、永遠的盟友,這兩家也是如此,範家並不想過多的受製於人,所以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實力。


    朋悅酒店裏新招的保安,都是範軒有意培養的對象,借此暗中平衡金家的勢力。


    嚴濤自從來這裏之後,表現很積極,而且他本人也很能打,屬於那種打架不要命的類型,關鍵時刻膽子大,敢玩命,很快就得到範軒的賞識。


    尤其是這段時間酒店裏出了黑衣人事件,使得範家心驚肉跳的,以前這間密室,嚴濤是根本不能靠邊的,現在範軒破例讓他進來,和他多多接觸,就是要考察他一段時間,重點培養。


    “這就是那個郵包?”範軒眼光落到嚴濤手上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小紙盒子上。


    “是的,範總您看看,這郵包寄來的時候沒有署名,連地址和郵編都是打印上去的,可見對方連自己的筆跡都不想泄『露』,肯定很重要。”嚴濤神情嚴肅地將那個小郵包遞給了範軒。


    “好的,你先出去!”範軒聽完了嚴濤的敘述,又看看手裏的小郵包,神『色』就是一怔,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了上來——這東西肯定是來者不善,大有文章啊!


    嚴濤邁步走了出去,他知道自己目前還在考察期,並沒有真正融入到範家陣營裏。


    範軒抬頭盯著嚴濤的背影,嘴角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剛才嚴濤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但想起前兩天馮淼跟他說,嚴濤在天海市的時候,和楚天風以及他的死黨譚凱走的很近,讓範軒注意一下。


    馮淼是金樹森的人,範軒對他的話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暗自嘀咕:“就算嚴濤跟楚天風認識,難道他就不能幫我做事了?你金樹森和楚天風有仇,但我和他在本質上是沒什麽矛盾的。”


    範軒和楚天風就是在別人的聚會上見過幾次麵,要說有矛盾,那也隻是楚天風在他看上的女人麵前搶了他的風頭而已,但在範軒看來,這不是什麽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是可以調和的。


    握著手中的黃皮小郵包,範軒對著燈光看了又看,冷汗下來了,暗自嘀咕:“這裏麵裝的不會是炸彈?不少字”…。


    轉念一想,絕對不可能!這郵包是通過正規渠道送過來的,怎麽能有炸彈呢?當郵政局的人是飯桶嗎?


    範軒心裏稍微穩了穩,打開郵包,發現裏麵就是一張字條和一個貼著白膠紙的光盤,小心翼翼地打開字條,上麵鉛印著七個字——多行不義必自斃!


    “媽的,這是誰在搞我?”範軒心中一顫,拿起那個白盤看了看,趕緊『插』進電腦裏,隨著裏麵的內容一一展示,他就好像被電擊中一樣,渾身顫了顫,一張俊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緊接著就像霜打的帖子似的,蔫了……


    楚天風這兩天計算了一下時間,大概第一步“敲山震虎”已經順利實施了,他還要觀察幾天,決定下一步的安排。


    因為準備校慶活動,最近的課上得也是七零八落的,有時候下午課就取消了,直接去小教室排練舞蹈,一直練到晚上。


    一開始排練最後的托舉,楊丹丹還顯得很緊張,但隨著排練次數的增多,以及楚天風和韓曉旭的鼓勵,她也漸漸地放開了手腳,表情變得更加自然了。


    周四當天的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天下午,大家都換上了演出服,男生是金黃『色』係著紅綢的衣服,女生則是大紅小夾襖配七分褲。


    “比賽還有一個小時開始,咱們的《開門紅》是第一個節目,大家利用這點時間抓緊演練幾遍!”舞蹈的總導演韓曉旭,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牛仔套裝,顯得靚麗而又嚴肅,還真有點導演的架勢。


    “是啊,抓緊練幾把,一定要成功啊!”班長洪安作為總策劃,也是忙前忙後的。


    “咦?怎麽少了個人?楊丹丹呢?”韓曉旭疑『惑』地問道。


    “她在換衣服呢。”有女生笑嗬嗬地向教室旁邊的小屋子喊道:“丹丹,出來啦,有什麽好怕羞的呀?咱們大家都穿的一樣啦!”


    過不多時,就見楊丹丹紅著臉怯生生地站在了門口,教室裏的男生一律用一種驚豔的眼光盯著她。


    楊丹丹還是第一次穿『露』出這麽多肌膚的衣服,其實也不是太暴『露』的,至少比掛曆上的女人穿得衣服多多了。隻見她穿著一件紅『色』閃緞無袖的小夾襖,雪白光滑如蓮藕般的玉臂『裸』『露』在外麵,小夾襖比較短,『露』出她那可愛的小肚臍,纖細的柳腰沒有一絲贅肉,肌膚白得好像『奶』油似的。


    楚天風看得心中暗笑:“這丫頭也是太保守了,過去估計頂多穿個短袖襯衫,今天穿無袖『露』臍的,自然顯得很害羞了。”


    “丹丹,前幾天排練你的表現一直不錯呢,今天選拔賽你一定不要緊張啊!”韓曉旭囑咐道。


    “是啊,你對我要有信心,我肯定能把你穩穩地舉起來的。”楚天風嗬嗬笑道。


    “嗯,我相信你。”楊丹丹看到楚天風那鼓勵的眼神,心裏頓時有了底。這幾天的排練,兩個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過去她一直害怕排練,慢慢地她開始盼著排練,有時候想著想著就開始臉紅心跳的。


    選拔賽之前的演練正式開始,錄音機裏播放著經典樂曲《開門紅》,十八個男女演員在教室裏翩翩起舞。


    最後的高『潮』部分,楚天風還是像往常排練一樣走到楊丹丹後麵,伸出雙手按在了她的柳腰上,慢慢地將她托舉起來。…。


    不過這一次和往常情況有了點不同之處,過去是隔著衣服托起來的,而今天楊丹丹穿著『露』著肚臍的小夾襖,那纖美柔嫩的柳腰也就自然『露』了出來。


    楚天風的大手直接扣在楊丹丹嬌嫩柔滑的腰肌上,用力將她托了起來,他手上的溫度直接傳了過來,令她嬌羞無限,小臉蛋紅得好像熟透的山楂果。


    三十秒的托舉時間,楚天風感覺比過去要吃力一些,因為楊丹丹的肌膚很滑嫩,摩擦力小,所以他需要用大力才能穩住,但盡管如此,他感覺楊丹丹的身子開始在他手心慢慢下滑。


    等到舞蹈徹底結束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不在楊丹丹的腰上,而是貼在她纖細的肋骨附近,在往上都快碰到她的胸脯了。


    楊丹丹感受到了他大手所在的位置,俏臉緋紅如血,羞得低下了頭。


    “總體上還不錯,隻是後麵的托舉還得稍微改一改。”導演韓曉旭也看出問題來了,稍加思索,便對楚天風笑著說道:“你不能托著楊丹丹的腰了,很容易滑下去,我覺得你還是……托著她的『臀』部!”


    話音剛落,周圍的男生立即發出一陣輕笑和驚歎聲,心想楚天風這小子真是有豔福呀,跟楊丹丹做搭檔,這幾天占了不少便宜呢。


    此時的楊丹丹,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笑什麽?這是舞蹈表演!這是藝術!你們腦子裏能不能不想那些齷齪的東西?”韓曉旭見大家都是那種曖昧的表情,一對杏核眼頓時瞪了起來。


    “本來就是藝術嘛。”男生們表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了。


    “好了,再練一遍。這迴直接跳到高『潮』部分!”韓曉旭正『色』說道。


    這迴楚天風的托舉,改變了發力位置,直接托住了楊丹丹的『臀』部,別看這丫頭身材單薄,小『臀』部還是很圓很翹的,肉乎乎的帶著彈『性』,確實比托舉她的腰部要容易多了。


    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楊丹丹經過和楚天風這些天排練舞蹈的身體接觸,已經有點習慣了,排練顯得也很自然。


    今天晚上的選拔賽,一班的《開門紅》還真是取得了“開門紅”,獲得了係內老師和同學的一致好評,並且頒發了“優勝獎”。


    一共隻有兩個節目能獲得優勝獎,這兩個節目都會參加校慶晚會,一班的這個《開門紅》男女集體舞蹈就算一個。


    班長洪安得知這個消息後,十分高興,當即決定晚上要請班裏這十八位演員吃飯,就去校外的飯店,隻要能上校慶晚會,這就是成功,因此很值得慶祝一下。


    “哈哈,班長真肯出血呀!今天請我們吃什麽呢?”有男生笑嗬嗬地問道。


    “吃點海鮮鮑魚怎麽樣?”有男生故意開玩笑似的說道。


    “嗬嗬,你們是想吃海鮮還是吃我呀!就我手頭這點錢還吃鮑魚呢?進去就得被轟出來!咱們還是吃點大眾化的。”洪安朗笑道。


    “去吃火鍋!正好天冷,吃這個熱氣騰騰的,多熱鬧呀!”韓曉旭提議。


    “好,那就去吃火鍋。”洪安當即拍板,帶著同學們直奔學校外麵的一間火鍋店而去,熱乎乎地吃了一頓火鍋大餐。


    吃完飯後,洪安結賬,然後大家一起離開飯店。


    漫步在通往學校的大街上,楚天風忽然在對麵街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緩緩地走著,神情落寞。…。


    “這不是杜雲鵬嗎?”。他心中一動,急忙對身旁的洪安說道:“你們先走,我還有點事。”


    洪安點點頭,帶著其他同學走進了學校。


    楚天風雙眼一直盯著對麵街上那道孤寂的身影,快步迎了上去,想起前幾天杜雲鵬幫他向輔導員薑國慶請假的事,還真得好好感謝他呢。


    杜雲鵬走的很慢,身子一陣陣地搖晃,看得出是喝了不少酒,平時他走路都是步履矯健,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就在楚天風還沒接近杜雲鵬的時候,猛然間一輛黑『色』麵包車飛快地駛了過來,一個急刹車,車門洞開,從車裏竄下來兩個黑衣大漢,竄過去一把架起了杜雲鵬就往車裏拖。


    “綁架?這是誰這麽囂張?”楚天風看得心中一顫,就見杜雲鵬大叫一聲,開始奮力掙紮起來。


    若是平時杜雲鵬也不是吃素的,他從小就練跆拳道,現在是堂堂的黑帶五段高手,可惜今天他喝多了,走路都不太協調,根本扛不住那兩個黑大漢,眼看著就要被他們拖上車了。


    楚天風見此情景豈有不管之理,雖說過去杜雲鵬是他潛在的情敵,但現在人家杜雲鵬已經有了退出的意思,這就不能見死不救了。


    “站住,你們幹什麽呢?”他大喝一聲,飛快地撲了上來。


    “媽的,少管閑事!”其中一個黑大漢將杜雲鵬一把推進車裏,轉身從兜裏掏出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著楚天風,這就要開火。


    楚天風早就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反應很快,徒手奪槍也是他的拿手絕技之一,身子一晃,避開對方槍口的彈道,來了個黃龍大轉身,快如閃電般轉到黑大漢身旁,伸出一掌直直地切在他手腕上。


    啪嗒一聲,手槍落地,緊接著傳來那黑大漢一聲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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