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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風聽完聽雪的解釋,神色一暗。


    他沒想到這裏間還有這一出,看來他最近的理智在聽雪麵前,越來越不聽使喚了。


    “輕風,是你誤會了人,還對人動手,所以你需要向他道歉。”


    聽雪可不想讓這茬就此揭過,這件事是輕風處理不妥當,她不能因為輕風的誤會,就讓杜鈺白白承受這一切莫須有的怒火。


    何況,他們日後還要共事,總不能因為此事而心生隔閡。


    “我知道了。”


    輕風應承下來,心思百轉。


    他還是覺得白麵書生對聽雪不安好心,不然為什麽能這麽及時地扶住聽雪?


    聽雪並不知輕風心中所想,倘若知曉,她一定會忍不住給輕風一個爆頭。


    “輕風,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聽雪的言外之意這麽明顯,對方還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這。


    如今想想,聽雪都後怕。


    將信將疑的輕風,卻一臉狐疑地看了聽雪一眼,轉頭又緊緊盯著那書生。


    輕風:真的會這麽巧?


    他輕易是不會相信的,但是聽雪都聽那玉麵書生杜鈺說話了,他還能怎麽辦?


    於是,他臉色一沉,不情不願地對著房梁,“今日是我魯莽,對不住了。”


    杜鈺:“……”


    聽雪:“……”


    看到輕風如此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聽雪頓時火冒三丈。


    平日裏與輕風客客氣氣,保持良好的距離的聽雪,此刻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輕風的耳朵,怒喝道,“輕風,你再不道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輕風也未料到,冰冰冷冷的聽雪,今日竟然如此粗魯,一點架子都沒有了。


    “鬆鬆鬆……鬆手,痛死了,我道歉,道歉好了吧。”


    於是聽雪立刻鬆手,輕風對著杜鈺認真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寬宏大量不要同我這個大老粗一般見識。”


    有些愕然的杜鈺,麵色一紅,他臉上的紅腫還在隱隱作痛。


    “不礙事,過兩日就好了。”


    輕風心中冷哼,他倒是大度!


    他跟著王爺常年待在軍營裏東征西戰,軍營裏的兄弟們膚色偏黑黃,就連王爺也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個個都有陽剛之氣,反觀這個杜鈺,膚色和女子的差不多了,細皮嫩肉的像個小姑娘似的,看了都讓人心中不舒服。


    莫非聽雪喜歡這種調調?


    “聽雪,他是何來曆,為什麽在醫館做事情,杜鈺杜鈺的,你叫得倒是親密,據我所知,你在京城除了王妃,並無親戚吧?”


    聽雪一聽,頓時惱怒,這輕風今日突然冒出來,難道是來找不痛快的?


    “輕風,你今日在別處吃了槍藥了?”


    “你別管我吃什麽藥了,我看是某人給你下迷魂藥了,竟然將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有些人天生喜歡吃軟飯,花女子的錢,被女子供養著,要是遇見年輕貌美的女子,還喜歡三妻四妾,你可不要被外表所欺騙了……”


    輕風這一通話,可謂是十分直白了,赤裸裸諷刺杜鈺是小白臉。


    饒是性子再好的杜鈺,此刻都聽不下去了,他臉色漲紅,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輕風,這人竟然如此說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這人好生無禮,在下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詆毀在下?何況在下同聽雪姑娘清清白白,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個誤會,你詆毀在下,就是不相信聽雪姑娘,還請你向聽雪姑娘道歉。”


    道歉?


    輕風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一臉不悅。


    “說你歸說你,我又沒說聽雪,你為何扯上她?”


    輕風一臉不服氣,若不是聽雪在這裏,他都要同這個叫杜鈺的書生動手了。


    杜鈺是個讀書人,平常與人交往甚少,最是不善言談,碰上輕風這種胡攪蠻纏的人,他氣得話都要說不利索了,臉色漲得通紅,差點被氣暈了過去。


    “豈有此理,你這人……”


    聽雪看到杜鈺被氣得不輕,她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這次確實是輕風太過分了,於是她立刻站到兩人中間,杏眼瞪著輕風。


    “這裏是小姐的醫館,若是沒事你趕緊迴王府吧,難道王爺養你就是為了讓你出來亂找茬的?”


    輕風一聽,這還得了,聽雪和這個叫杜鈺的書生才相處幾日,便開始胳膊肘往外拐,替這個杜鈺說話了。


    若是她和杜鈺再多待幾日,豈不是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就要與人私奔了?


    不行,聽雪雖然喚王妃小姐,可聽雪絕不是普通丫頭,她決不能和杜鈺這樣沒能力的小白臉在一起。


    他一定要阻止聽雪才行!


    “我今日還就不走了。”


    於是,他氣唿唿的不僅沒往外走,反而直接走進裏麵,找了個凳子坐在那裏,四仰八叉的看起來神氣極了。


    此刻他心中醋意翻騰,以前他從未想過男女之事,也從未對任何女子有過什麽別的想法,這段時間聽雪整日跟著王妃在王府晃悠,他隻當自己是見聽雪見的多了,也並未往別處想。


    誰知今日撞見聽雪和杜鈺摟抱在一次,他才意識到,自己對聽雪有不同的情感。


    平日裏聽雪同輕風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輕風竟然插手起她的事情,聽雪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她應該沒有挖了輕風家的祖墳吧?


    “輕風,你今日來耽誤醫館做生意,你就不怕我告訴小姐,你家王爺知道了一定會向著我家小姐的,到時候王爺發怒,你可不要告訴我沒提前提示你。”


    輕風卻覺得聽雪還是再維護杜鈺,他一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有什麽好的?


    “就是以為杜鈺,所以你才一直要趕我走的?我是不是耽誤你們兩個談情說愛了?他不就是會兩手酸詩嗎,能有什麽好的?”


    聽雪被氣得嘴唇都哆嗦了,這人越說越離譜。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下次別來醫館了,這又不是你們王爺開的,沒事來瞎逛什麽,真是會添亂。”


    於是,聽雪氣憤交加,上前一把拉著輕風便要迴王府。


    總之趕緊將這個腦子生了大病的輕風弄走,不然就無法消停,聽雪心中憤憤然。


    被拉起來被迫往外走的輕風,路過杜鈺的時候,他還故意伸出拳頭,恐嚇杜鈺。


    杜鈺覺得自己侮辱了人格,輕風突然冒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諷刺他,實在令他無法接受。


    但是他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還是不要吭聲,免得增添誤會給聽雪找麻煩。


    誰知杜鈺搖頭在輕風看來,是他看不起輕風,輕風自知自己是大老粗,但是自己跟隨王爺多年沙場征戰,立下汗馬功勞,怎麽著也比一個窮酸白麵書生強吧?


    他心中嫉妒又憤恨,一下子掙脫開來,丟下聽雪,便出手,一掌將杜鈺拍飛了。


    “我警告你,不要對聽雪有什麽想法,她不是你能肖想的,老老實實的做你的賬房先生,聽雪單純,但我不是好糊弄的。”


    聽雪猛不防被輕風掙脫,等她反應過來,迴頭間,正好看見杜鈺被拍飛,一下子砸在對麵的桌子上。


    “砰……”


    醫館裏的眾人傻眼兒了,大家都沒想到,輕風竟然會做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反應過來,聽雪立刻跑到躺在地上的杜鈺身邊。


    “杜鈺,你怎麽樣了?”


    “咳咳咳……”


    被一掌拍飛的杜鈺,此刻隻覺得心口火辣辣的疼,喉嚨裏一絲腥甜。


    “沒事,不當緊。”


    聽雪眼中盡是擔憂,習武之人被一掌拍飛,尚且要受內傷,何況是他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書生,怎麽會沒事?


    “什麽沒事,他這一掌可是不輕,我先把輕風趕迴王府,讓王爺治他罪,你趕緊讓他們給你開一副藥煎了喝,治傷要緊。”


    聽雪立刻將杜鈺扶了起來,將他交給醫館裏的坐診大夫。


    來不及和杜鈺過多解釋,她立刻拉著輕風便往醫館外走去。


    “聽雪,你拉著我做什麽,光天化日,拉拉扯扯的影響不好……”


    早就火冒三丈了的聽雪,被氣得差點嘔血,輕風這家夥最是討人厭,以前她還沒覺得,今日簡直是被輕風的行為刷新了三觀。


    “啪……”


    聽雪重重打了輕風一巴掌,“趕緊給我閉嘴,你再嚷嚷我就一包藥粉毒啞了你。”


    輕風:“……”


    聽雪竟然為了一個書生討厭他了?


    “聽雪,我隻是看不得那個小白臉,他一定是奔著醫館去的,王妃的醫館名頭那麽大,背靠萬毒穀,還有咱們靖王府撐腰,你不想想,他為什麽去咱們醫館做賬房先生,萬一他監守自盜,將醫館裏的賬目作假,這可如何是好?”


    聽雪冷哼一聲,一臉不屑,“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小姐說他是個好的,那他就值得信賴。”


    輕風心中窩火,她和杜鈺才認識幾日,便如此相信他了?


    “咱們好歹認識大半年了,你和杜鈺才接觸幾日,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聽雪看了看輕風,撇了撇嘴,又想了想杜鈺,她認認真真的迴答,“當然是相信杜鈺。”


    他覺得輕風就是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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