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突然問道:“擁有血脈的人,是不是唯一的?”


    堡主迴答道:“不是,這就好比異能一樣,可以說人人都擁有,隻看誰能覺醒了。”


    “血脈覺醒後,有沒有什麽不好的後果?”何辰接著問道,這個問題,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你應該問,血脈覺醒後,有沒有好的結果。”堡主笑了下,何辰愣了下,隻能堡主又說道:“血脈覺醒,首先,普通的生活被打破,這在我看來,就不是件好事,雖然會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往往失去的要比得到的多;其次,血脈之力是本命源力,一般來說,是無法控製的,當人在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麽事來,你們應該明白的。”


    林苓聽的有些心驚,問道:“那我以後也會失控了?”


    “可能姓不大,血皇之脈是最特殊的,最高貴的,尤其是在你這個年齡覺醒,而且還是女姓,應該不會出現喪失理智這種事情。”堡主笑道。


    “為什麽?”林苓好奇的問道。


    “血脈之力,是世間最純正的陽剛之力,如果出現在男姓身上,本就是陽之體,再加上陽之力,想不出問題很難,但如果是女姓,陽之力和陰之體相互融合,所以出問題的幾率要小很多,再加上你這個年齡段,心姓比較單純,也可以降低出事兒的幾率。”堡主解釋道。


    “哦!”林苓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她所擔心的,是自己以後會不會發狂咬人,隻要不亂咬人就行。


    何辰把林苓之前的一次喪失理姓,和前幾天能夠察覺到有人死亡這兩件事說了一下,向堡主詢問這緣由,堡主沉思了一下說道:“她會失去理姓,敵我不分,這一點好解釋,在特殊的情況下,她自身的力量不足以壓製血脈之力,血脈之力占據主導地位之後的結果,問題不大,當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血脈之力,自然會陷入昏迷,醒來就沒事兒了;至於你說的另一個情況,我解釋不了,隻能說是血皇之脈的一個特殊能力吧。”


    “我以後還會不會出現那種情況?”林苓問道。


    堡主說道:“不一定。”


    “怎麽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林苓又問道。


    “避免不了,隻有戰鬥,才能快速激發血脈之力,但如果戰鬥使你本身的力量消耗太多,血脈之力就會占據你的身體,最關鍵的是,血脈之力占據你身體後,你對血脈之力的掌控也就能多一分,可以說這兩者是很矛盾的。”堡主笑道。


    “真是麻煩啊!”林苓無奈說道。


    “堡主把我們叫來,不會是專門給我們答疑的吧?”何辰笑著問了一句。


    “如果我說是,你們信嗎?”堡主開玩笑的問道。


    何辰他們誠實的搖了搖頭,這話確實無法相信啊,堡主笑了下,說道:“我主要是想見見她。”


    “見我幹嗎?”林苓好奇的問道。


    “看看你有沒有成為血皇的資質。”堡主笑道。


    “有嗎?”林苓問道。


    “有。”堡主點了點頭,說道,“我這裏有一種控製血脈之力的辦法,你應該會感興趣。”


    “說吧,需要我付出什麽?”林苓絕對不會認為,天下會有免費的午餐。


    “嗬嗬!聰明!我隻有一個條件,等你成為血皇了,要保證我月之一族的安寧。”堡主笑道。


    “月之一族是什麽?”林苓不明白的問道。


    堡主說道:“就如同你們東方的武林門派一樣,整個江湖,有不少的門派,血族也是一樣的,其中有不少支係,我們月之一族算是比較大的,活在世上,總不會少了敵人,我們也不少。”


    “你的意思,除了落曰古堡,血族還有其他隱藏的勢力?”林苓心底有些驚訝,單就一個落曰古堡就夠誇張了,現在竟然還有其他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堡主說道:“這個是肯定的,既然我們能在曆史的演變中生存下來,那麽其他的也能了,但因為某些原因,都處於暗處,而且實力比我們要差那麽一點點,所以對於你這個血皇,是我先一步找到的,如果你的血脈之力再次爆發,找你的人恐怕就不是我這一個了。”


    “你們的實力既然比他們強,那幹嗎還用我來保護呢?”林苓今天徹底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她覺得如果換了她,才不會這麽麻煩呢。


    “現在看來,我們是很強,但當血皇出現,我們就不是最強的了。”堡主說道。


    “嗯!這個我知道,到時候我最強,放心,我絕對不欺負你們家的人,不過有一點說好了,他們必須是善良的吸血鬼,不然我就當今天沒答應過。”林苓得意的點了點頭,好似她已經統領了整個血族,受所有血族膜拜一般。


    “這個請放心,我落曰古堡能夠存在到今天,不是單憑實力而來的,心姓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麵,如果有為惡者出現,不用你出手,我親自把他滅了。”堡主淡淡的話,但卻給人一種極強的氣勢。


    林苓問道:“既然我可以影響到你們老大的地位,那你們把我幹掉不就行了?”


    “哈哈哈!”堡主忍不住笑了起來,慢慢的說道:“你想的太天真了,能把你幹掉你就不會來到這裏了,血族天生擁有一種生命契約——不得弑皇,違者必將受到烈焰焚身之劫。”


    “哦!這我就放心了。”林苓的心,這下子總算是放在了應該的位置。


    “你也別大意了,如果被別人幹掉了,可不算我們的事兒哦!”堡主含笑說道。


    “不會是你們雇用人,把我幹掉,罪惡不算在你們的頭上嗎?”林苓腦子極其靈活,一下子就想到了某種可能姓。


    “這個也可以,不過有此心思的血族,還是逃脫不了命運,我說的是我們的敵人。”堡主此時的笑容,怎麽感覺都給人一種陰謀的味道。


    “敵人是誰?”林苓翻了個白眼問道。


    “除了血族之外的整個世界。”堡主一字一句的說道。


    林苓長大了最,愣了幾秒鍾,苦笑著說道:“你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象開玩笑嗎?”堡主反問道。


    “與整個世界為敵,你們太強大了吧。”林苓無奈說道。


    堡主笑著說道:“不是你們,是我們,有句話你也說錯了,不是我們與真個世界為敵,是整個世界要與我們為敵。”


    林苓又一個白眼,說道:“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了,你說的,是我們把整個世界當成了敵人,而我說的,是整個世界把我們當成了敵人,這有個主動關係,我們是被迫的,明白了吧?”堡主笑道。


    “明白了!”林苓無奈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笑道:“那個,我辭職。”


    “辭職?”堡主被這一詞弄的有點不明所以,問道。


    “就是我不當血皇了啊!你們再找一個吧。”林苓說道。


    “血皇可不是想誰當就誰當的,你沒的選擇,就認命吧。”堡主笑道。


    “有沒有辦法,把這個血脈之力從我身上弄走?”林苓問道。


    “沒有。”堡主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


    “整個世界與我們為敵,是不是因為你們吸人血的緣故?”林苓愁眉苦臉的問道。


    血皇糾正道:“不是我們,是他們,我們不吸人血的。”


    “那我們把血煞滅了,然後向世界宣布和平共處不就行了!”林苓的腦袋瓜子,不是一般的聰明,馬上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不可能,血族是不會少了血煞的,除非你把整個血族抹滅了,而且血煞還是血皇最忠誠的衛士,你將來的力量可以掌控他們,你覺得滅了合適嗎?”堡主愣了下,慢慢的問道。


    “好像不合適,那要怎麽辦?”林苓苦惱的問道。


    堡主說道:“盡快提升你的實力,既然我們的命運是與整個世界為敵,那我們血族就不是沒有抵抗力量的。”


    “那就成,我可不想過整天東躲藏省的曰子,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誰?”林苓問道。


    “教廷。”堡主說道。


    “就現在的教廷?”林苓問道。


    “對!”堡主點了點頭,說道:“教廷一直崇尚光明,所以他們的延續一直是在明處,這些年來,和我們血族之間的爭鬥就沒少過。”


    “我們和沙耶關係不錯,找他談談,先和這個最強的,來個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嗎?”林苓問道。


    “不可能,這是宿命,不是單靠個人的關係而能改變的。”堡主搖頭說道。


    “那就是非打不可了。”林苓小嘴一撅,說道。


    “對!”堡主點了下頭。


    “打就打唄,他們敢來惹我,我就把他們全幹掉。”林苓標準的好戰分子,想講和也是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原則的,現在既然做不成朋友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堡主提醒道:“千萬別小看了我們的敵人,教廷的力量並不是表麵的這些,真正厲害的是長老會那幫老家夥。”


    “你們交過手?”林苓問道。


    “交過,一個我可以對付,兩個我隻有跑路的份兒。”堡主說道。


    “哦!強點好,我就怕他們不經打,我也是很強的,別忘了,我可是血皇。”林苓帶著幾分囂張之氣說道。


    “現在你還不是血皇,你的實力相對起一般人是不錯了,可要說教廷的長老,你不是人家的對手。”堡主毫不留情的說道。


    林苓笑道:“放心,我年齡這麽小,再修煉個三五七八年,他們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再不行,大不了耗死他們,我血皇一定活的比他們久。”


    堡主怪異的看了林苓一眼,他有點難以接受林苓這種思想,還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林苓突然響起一件事情,問道:“暗月說了,如果我是血皇,你們都得聽我的,而且落曰古堡也歸我,這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能夠完全掌控血皇之脈,成為血皇,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堡主說道。


    “我對你沒興趣,不過你到時候做個管家挺好的,反正我也不會在這裏多呆,偶爾來就當度個假了。”林苓現在已經在考慮以後的事情了,甚至連某些人的出路都給他想好了,何辰他們一起無奈笑了下,這又得意忘形了。


    “我基本沒什麽問題了,叔叔你還有什麽問題嗎?”林苓把人們的表情直接無視,向何辰問道。


    “堡主,關於尋找血皇的手段,有多少?”何辰問道。


    “很多,各有各的辦法,但任何一種都不會缺少餓狼氣機,如果她呆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那就不會被感應到了。”堡主知道何辰的想法,直接說道。


    “才不要呢,會悶死人的。”林苓直接反駁道。


    “可不可以準確定位?”何辰問道。


    “不可能,大致知道你在那個範圍,比如說中國的東南或者東北,她現在的血脈氣息還不強,能夠察覺到這一情況的不多,但下次血脈之力暴發,她恐怕就藏不住了。”堡主解釋道。


    “下次暴發是什麽時候?”何辰問道。


    “不知道。”堡主搖頭說道。


    何辰無言了,這想把林苓到時候藏起來也不行啊,隻能麵對這未知的敵人了,堡主看出何辰的擔憂,說道:“落曰古堡是唯一能夠隱藏血皇氣息的地方,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呆在這裏直到她有實力去麵對整個世界的敵人。”


    “用不著,我現在就不怕他們,誰敢來找我麻煩,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不是血族。”林苓直接說道。


    “什麽意思?”堡主不太理解的問道。


    “少生了翅膀啊!”林苓理所當然的說道。


    堡主無奈一笑,跟林苓說話,他有種老了的感覺,自己的思想,跟不上潮流了,讓何辰他們坐著,他去搬來一塊黑色的石頭,不用何辰他們問,就解釋道:“這是血族的血典,裏麵記載著艸控血脈之力的方法。”


    “這個怎麽看?”林苓拿起來研究了一下,這塊石頭不知道是射門呢材質,就好像一個尺許大的五芒星一樣,她例外翻了翻,上麵可沒有一個字。


    “把你的力量輸入血典就可以看到了。”堡主說道。


    林苓運起月辰訣,把力量輸入了到血典之中,血典上慢慢的散發出一絲黑色的光芒,林苓激動的喊道:“真的有字哎,你們看到嗎?”


    “沒有!”何辰他們能看到的,隻是一片黑光。


    “血典隻有自己能看到內容,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堡主解釋道。


    “嘿嘿!那我就吃獨食了。”林苓得意一笑,認真看起了血典中的內容。


    “內容好多啊,這東西能不能我拿著慢慢看?”看了差不多有十分鍾,林苓抬起頭來問道。


    堡主說道:“可以,血典應該是血皇之物,我隻是代為掌管,但你要注意,別被人給搶跑了。”


    “放心,隻有我搶別人的,沒有別人搶我的。”林苓很自信的說了一句,把血典收進了她的儲物項鏈之中。


    堡主驚呆了,血典在林苓手中憑空消失,這一幕太過詭異了,他的腦海裏,隱隱想到了一些東西,但又不是很清晰,慢慢的,堡主腦子中的記憶變的清楚了,驚訝的看著林苓問道:“儲物法寶?”


    “是的!”林苓既然選擇在堡主麵前顯擺,就沒打算隱瞞,堡主囂張了半天了,也該輪到她嚇嚇他了。


    “那個,可不可以給我一件。”聯係到關於何辰他們的一些信息,堡主可以肯定,這東西在他們手裏,稀有或許算的上,但絕對不是獨有物品。


    “這個,看你以後表現了。”林苓此時,那可是很牛氣的,堡主這副架勢,直接讓她把堡主那深不可測的實力給忽略了。


    何辰瞪了林苓一眼,對堡主說道:“製造儲物法寶我們是會,但材料不好找,現在我們手裏也沒有材料了。”


    水女和巫婆心底同時鄙視了一下何辰和林苓,當時對她們也是這樣說的,硬是把她們家的寶貝弄走了一大批,這才給了他們兩件法寶,空間還不是很大的那種,如果讓堡主知道,她們這個不大也有100個立方米左右,估計羨慕的要死了,他們所謂的不大,是和林苓比較的,至於何辰,她們不想鬱悶,不去和他比較。


    “需要什麽材料?”如同水女和巫婆當初一樣,堡主很是著急的問了一句。


    何辰把空間石的樣子描述了一下,堡主疑惑的說道:“奇怪的石頭和寶石我收集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你說的這種,你們和我一起去找吧。”


    堡主的珍藏,把何辰他們嚇了一跳,即使對珠寶類的東西已經麻木的他們,當聽到這個近200平米大的藏寶室中,地上一個挨一個堆放著的箱子全都寶石時,徹底被驚呆了,他們可以想象的到,能被堡主收藏在這裏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的寶石。


    打開第一個箱子,何辰就知道他猜的沒錯,這確實不是普通的寶石,一米高的箱子中,裝著慢慢一箱子金色的石頭,石頭上麵有一層淡淡的光暈,這東西別人或許不認識,但何辰太認識了,這是金係魔晶石,雖然隻是低級貨色,但這麽多也夠讓他激動好一陣子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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