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更之第三更。


    書評區的幾位,如果覺得字數少,請從第一章開始數,哪一章少於3ooo字了?請別不做調查就胡亂做判斷,否則我隻能認為你根本沒看過我的書。


    至於本書的結局,我早說過是喜劇,怎麽還有人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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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恭好像一隻被激怒了的公牛,鋼鞭就是他無堅不摧的牛角,洛陽軍中論起武勇來,伍雲召和伍天錫都能和尉遲恭一戰,不過如今他們兄弟都在城中奮力救火,尉遲恭麵對普通的洛陽小兵們,猛虎撲羊,輕鬆無比的就打散了麵前的阻隔。幾個大步來到了驚慌失措想要逃走的高家兄弟身後,舉起鋼鞭,啪的打了下去。


    高士達走的慢,落在後邊,他身旁的親兵早被尉遲恭嚇的傻了,眼睜睜看著尉遲恭衝上來一鞭打下,把高士達的腦袋打的凹了進去,眼珠子撲噠掉了出來,**則從變形的腦袋裏冒出來,流了滿地都是。


    高士達哼都沒哼一聲就魂歸天外,前麵的高士魁轉過身來,驚駭欲絕,大聲喝罵:“你是何人,來人啊,快給我殺了他。”


    尉遲恭嘴裏冷哼一聲,鋼鞭一擺,打飛了一個想要護主的親兵,趁著其他親兵驚愕之際,跨上一步,揮鞭打下去。高士魁畢竟也是武將出身,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鞭,不料尉遲恭的大手一把抓過來,正巧將他的腦袋扣在手中。


    尉遲恭的手十分粗大,竟然就將高士魁的腦袋抓住,使勁的一擰。


    咯嘣一聲,高士魁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好似一灘爛泥。強悍如尉遲恭者,竟然一擰之下弄斷了高士魁的脖子。這驚人之舉不但殺了高家兄弟,讓守兵失去了指揮官,也徹底摧毀了他們抵抗的勇氣。


    尉遲恭殺了高家兄弟之後,劉弘基和殷開山在後邊一起力,在隨即登城上來支援的段誌玄的幫助下,終於將失去了指揮和士氣的守兵擊潰。


    守兵連滾帶爬的逃下城去,有不少人為了躲避**的追趕,縱身從城牆上躍下,結果可想而知。


    殺散了守兵,不斷有**攀爬上來,尉遲恭將李道英的頭顱尋找迴來,交給幾個小兵,讓他們連同屍一起帶下去。然後對劉弘基道:“劉將軍,你如今犯了死罪,如果不想株連九族,需得拚命殺敵。比如你我一起攻入皇宮,抓了王世充,將功贖罪。”


    劉弘基道:“我保護惠王不利,死罪難逃,如今別無他法,一切聽從將軍的指揮。”


    尉遲恭笑道:“就算迴去降罪,也得殺個痛快。”說罷一馬當先,衝下城去,數百**緊隨其後。劉弘基,殷開山,段誌玄三人振作起精神來,暫時把身背重罪的念頭忘記,奮勇的跟了上去。


    尉遲恭等人先來到城樓之下,這裏的城門早就被各種石頭麻袋堵塞住,以防備**衝撞城門。尉遲恭一下來,就揮動鋼鞭打死了數個守兵,其他人一見**不斷的從城上殺下來,個個心驚膽顫,早就失去了奮戰之心,倒有幾個把兵器一丟,跪地投降。


    劉弘基後邊一看,忙大聲喊道:“唐皇仁厚,降者不死。”


    其他**也跟著有樣學樣的喊道:“唐皇仁厚,降者不死。”


    這一心理戰術配合著尉遲恭勇冠三軍的殺人如麻,起到了奇妙的功效。越來越多的守兵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跪地投降,片刻之間,城門的兩千守兵倒有一半歸降,小半被殺,還有一些看勢頭不好落荒而逃去了。


    劉弘基見這麽快就控製了局麵,不禁大喜,一麵吩咐士兵搬動堵塞城門的障礙物,一麵走到尉遲恭身邊道:“尉遲將軍,咱們得快點叫大軍進來,才好一鼓作氣。”


    尉遲恭笑道:“何必等他們,我要去城中抓王世充,你們要來便來,不來便算了。”


    他說完,飛身跨上一匹奪來的戰馬,抓起一隻長槍,大唿小叫著就往城中殺過去。倒有不少的唐兵是他忠實的追隨者,也舞刀弄槍的一起尾隨而去,聲勢倒也浩大。


    劉弘基看看城上越來越多的**趕到,西門基本上已經控製在手中,便叫段誌玄留守指揮,和殷開山也帶上幾百人一起去了。


    洛陽城中,到處是燃燒著的房屋,無數的災民躲在大街小巷之中,以淚洗麵,哭喊著看著自己的家園化為灰燼。


    伍雲召和伍天錫洛陽最寬敞的大街之上,緊張的指揮著手下的兵丁們將一桶一桶的水澆在燃燒的沿街店鋪之上。這裏是洛陽的商業區,如果大火燃燒起來,形成連鎖的趨勢,損失的錢財隻怕要以億萬計。


    正在忙碌之中,猛地聽見西邊傳來紛雜的腳步聲,伍雲召皺起眉頭,心道難道有人趁著大亂趁火打劫嗎?他迴身看去,隻見數百士兵拚命向這邊逃過來,一邊逃還一邊喊道:“**打進來了,**打進來了。”


    伍雲召大吃一驚,連忙攔住這隊敗兵,大聲喝問:“怎麽迴事?”


    一個小兵道:“兩位高將軍都被**給殺了,他們從西邊的城牆上翻進來了。”


    伍雲召氣的要命,罵道:“這可怎麽是好。”他知道現在情勢緊急,忙命兩個親信的親兵前往皇宮去報信,叫王世充快調兵來增援。


    安排好了前去報信的人,伍雲召招唿伍天錫道:“大哥,這裏是通往皇宮的必經之路,咱們就守在這,決不能叫**過去。”


    伍天錫呸的吐了口唾沫在手心,蹭了蹭道:“有我的鎦金鏜,誰也別想過去。”


    話音剛落,遠處的街道上就傳來響亮的馬蹄聲,一馬當先,一條威猛大漢揮動長槍,殺奔過來。


    “尉遲恭在此,哪個敢擋!”來的正是**猛將尉遲恭,狂暴的殺氣,遠遠就能被人感受道。除了伍雲召和伍天錫兩個猛將,其他小兵都不寒而栗。


    “原來你就是尉遲恭,伍天錫在此。哈哈。”伍天錫見來者是尉遲恭,不驚反喜,他早就想和這**第一猛將打上一場,如今正巧遇上,如何能錯過機會。


    尉遲恭飛馬過來,見對麵也是一個大漢,揮動鎦金鏜殺過來,他大槍掄過去,當當當和伍天錫過了三招。


    三招一過,兩人都知道對方不可小視,中規中矩的策馬圈地,你來我往,鬥個不亦樂乎。


    這邊尉遲恭和伍天錫旗鼓相當,那一邊伍雲召麵對的卻是劉弘基和殷開山兩人。劉弘基和殷開山曾經經過了當年平定楊涼的戰役,雖是小官,卻依稀記得當年縱橫天下的伍雲召模樣。此刻一見伍雲召,知道他勇悍無比,兩人不敢怠慢,對望一眼,心領神會,一個揮刀,一個掄槍,一起殺奔過來,以二敵一,團團把伍雲召圍起來。


    伍雲召的吐珠鑽雲槍哪裏是好對付的,他不愧是伍建章的兒子,一條槍完全得到其父的真傳,想當年初遇武安福,一槍就將他挑下馬去,差點喪命,如今經曆多年的沉澱,槍法更是震古爍今,儼然是一代名家。劉弘基和殷開山雖然勇猛頑強,兩人聯手進退有度,卻依然不能奈何得了伍雲召。不過片刻,伍雲召一槍刺中殷開山的肩胛,殷開山怪叫一聲,丟下手中的槍,轉身就逃。那邊劉弘基見勢不好,知道不敵,也掉轉馬頭。伍雲召打馬去追,剛跑兩步,就見前邊劉弘基在馬上猛一轉身。


    劉弘基這一轉身,身後**們手中所高舉的火把恰好就露了出來,夜色中幾束火把的光亮映進伍雲召的眼中,讓他一瞬間被晃的什麽都看不見了。


    便是這片刻的模糊,劉弘基手中的弓弦響了。胡亂之中,伍雲召躲閃不及,胸口正中一箭,悶哼一聲,從馬上栽倒下來。這一箭射的湊巧,正好射進伍雲召的心窩,一代豪傑,稀裏糊塗喪身在洛陽城中,徒留一世的悲愴和遺撼。


    那邊伍雲召被劉弘基暗算送命,這邊伍天錫正和尉遲恭殺的興高采烈,翻天覆地,猛地聽見身後的親兵大聲哭喊:“伍二爺死了,伍二爺死了。”


    伍天錫大驚失色,奮力一鏜將尉遲恭逼退,將馬一拉,退出了戰團。他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伍雲召的屍身躺在地上,心窩上插著一支利箭。


    伍天錫看到這一幕,隻覺得五雷轟頂,渾身戰栗。他和伍雲召從小一起長大,其後身懷刻骨仇恨,經曆無數風雨險阻,本以為能夠守得雲天見月明,此時卻莫名其妙身死在這長街之上。一時間伍天錫滿心悲憤,不禁狂吼一聲:“賊老天,你為何如此心狠啊!”


    長歌當哭,卻不是時候。尉遲恭見伍天錫狀若瘋狂,心知這是好機會,躍馬而上,一槍刺過去。


    伍天錫狂唿之後,隻覺得身前勁風撲麵,他手中鏜一立,啪的把尉遲恭的槍掛了出去,怒目圓睜喝道:“卑鄙小人,暗箭傷人,又要害我,你去死吧。”說罷手中鎦金鏜高高舉起,猛的砸下。


    這一鏜勢大力沉,蘊含了伍天錫所有的力量。尉遲恭橫槍奮力去擋,他雖然力氣不輸,可是手中的槍不過是普通的長槍,被這一鏜砸中,槍杆頓時變了形狀,好似弓弦一般。隻再差一點,便要害得尉遲恭**迸裂而死了。


    尉遲恭見狀不妙,把槍一丟,調轉馬頭就跑。伍天錫揮鏜要追,剛一打馬,側方一支冷箭射了過來,正中腰肋。伍天錫吃疼,哎呀一聲,停了馬來,捂住傷口,疼的無法直起神來。


    殷開山放下長弓,看著伍天錫瞪過來的眼神,不禁心寒。尉遲恭那邊看到伍天錫中箭,返身迴來,抽出鋼鞭,照伍天錫頭上打去。


    伍天錫吃疼,根本無法抵擋,被尉遲恭這一鞭砸個正著,當場斃命。


    伍家兄弟,一世英豪,沒有光明正大的死在沙場之上,卻在長街中被人暗算。可憐英雄天妒之。


    擊殺了伍家兄弟,尉遲恭三將又將他們的士兵擊潰,趁著士氣大漲之機,向著皇宮奮勇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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