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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尹!”武安福吼道。


    那刺客冷笑一聲,手在臉上一抹,撩開遮掩麵目的頭,露出武安福熟悉的麵目來。多年過去,武安福卻依然能夠一眼認出他來。


    “果然是你,當年濟南大營叫你逃了,沒想到在這裏見到。”武安福道。


    “哼,我隻恨當年高元帥府中沒有殺了你,叫你輔佐楊廣竊國,禍害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還害死了高元帥。如今居然還人模狗樣的獨霸一方,我定要殺了你,千刀萬剮,才泄得了我的心頭之恨。”楊尹怒道。


    此刻其他的此刻都被侍衛斬殺,眾人繞成一個圈,把楊尹團團包圍,便是他能夠插上翅膀,隻怕也逃脫不了了。


    武安福瞧著楊尹,迴憶起從北平前往大興,混進晉王府,和楊勇高穎一黨智鬥的往事來。昔日的結識死的死,倒的倒,還有些成為敵人。迴之間,一時唏噓不已。


    楊尹看武安福不作聲,喝道:“姓武的,我如今逃也逃不了,你要殺要剮,畫下道來。”


    武安福輕笑一聲道:“今日佳節,本不想造殺戮,你偏偏要來行刺。害死了許多無辜的百姓,我饒你不得。”


    楊尹笑道:“你以為我怕死嗎?我數年經營,招攬了些同道,就是為了殺你。今日既然失敗,便沒打算活著離開。來來來,你若是個漢子,便和我一戰!”


    武安福輕輕搖搖頭,吐出兩個字來:“死吧。”手中槍一揮,“放箭。”


    聞訊趕來,早已經張弓搭箭準備多時的衛兵們聞言立刻射擊,幾十支箭直奔楊尹而去。楊尹怒吼一聲:“武安福你……”話到一半,嘎然而止,身中十幾箭,當場斃命。


    武安福看楊尹死了,道:“收拾一下吧。”說罷過去安撫受驚的蘇凝雲和張紫嫣,再領著她們二人一路前往天星閣,點焰火去了。


    煙火在空中爆炸,絢麗異常,把星空裝點的美麗動人。武安福左擁右抱兩個夫人,心裏默默感慨。


    人生苦短,當年事,一件件都到了了結的時候吧。


    這一年正月過後,**在新皇帝李世民的禦駕親自率領下從潼關出,一路來到山西河南的交界處,對洛陽虎視眈眈。與此同時,武安福的大軍也在淮河流域聚集,天下兩雄,都對洛陽垂涎欲滴。


    “皇上,天氣涼,風大,還是早些迴去吧。”柴紹看到李世民衣衫單薄,不禁勸道。


    李世民站在一座小山丘上,凝目注視著遠處的鄭軍大營---王世充已經自立鄭國,自稱皇帝。聽了柴紹的話,他並沒有迴答,反問道:“顏櫻還在記恨我?”


    “這……”柴紹不知道該如何迴答才是。


    “她還是孩子心性。”李世民歎道,“此次她不肯帶娘子軍來助陣,和我鬥氣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可是洛陽一戰,決不能失敗,你迴去可要勸勸她啊。”


    柴紹忙道:“我會的,她也是一時想不開。”


    李世民道:“那就好。我怕段倫在南方的三萬人馬抵擋不住武安福,你跟顏櫻說說,叫她過去協助駐守。隻要能夠將武安福拖延一個月,我就有把握攻下洛陽。到時候中原平定,任他武安福再強,也隻能屈居下風。”


    柴紹看著誌得意滿,自信滿腔的李世民,隻能應著。


    昔年潼關山上盟誓結拜的三兄弟,在這中原大地,東都洛陽,展開了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大戰。


    天下之勢,即將決定。


    麵臨兩難的王世充,愁眉苦臉的看著眾將。


    大將軍段達,南陽王朱粲,濟寧王王薄,高士達,高士魁兄弟,伍雲召伍天錫兄弟,這些當初的反王在北方如火如荼的兼並之中,聚集在了洛陽,成為王世充的助力。不過此刻南北兩強都在洛陽附近集兵,顯然抱著誌在必得之心,眾人雖然都是當世豪強,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也沒有任何辦法。


    王世充的身邊,太子王玄恕道:“父皇,眼下看來,兩虎相爭,或許我們反而是安全的。”


    王世充道:“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他們二人都想要獨霸天下,隻怕會破釜沉舟一搏啊。李世民派段倫帶兵在南方駐紮,看起來就是為了阻擋武安福的大軍北上。他若是強攻,以洛陽城中的兵力,實在無法阻擋啊。”


    下邊朱粲道:“若是李世民強攻過來,咱們就投向武安福好了。”


    一旁伍雲召怒道:“武安福那人陰險狡詐,如何能夠相信,何況上次羅成偷襲他,咱們趁火打劫,害他損失不少人馬,他如何能放過咱們?若按我說,就和他決一死戰又怕什麽?”


    王世充不語,他心知伍雲召和武安福有殺父之仇,絕不會投降,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前幾個月才暗算了武安福一把,他必定恨自己入骨,隻怕這一迴,要投向李世民才是好主意。


    正思慮中,隻聽大將陳智略道:“皇上,其實末將有一計策。”


    “哦,你快說說看。”王世充病急亂投醫,忙問道。


    “如今天下之間,李世民和武安福最強,咱們和山東唐璧,河北竇建德,北平羅成,山西單雄信實力弱小一些。我看不如聯合其他四家,齊來洛陽,共抗強敵。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們不會不懂,隻要許以重利,共結同盟,他們必定前來相助。”陳智略道。


    段達一旁聽了,不屑道:“此事說的容易,可李世民和武安福哪個又是軟柿子,咱們五家合力,最多隻能抗衡一家。”


    陳智略道:“大將軍此言差矣,咱們可以一個一個來打。”


    “笑話,李世民和武安福都是當世梟雄,見了兔子,哪會不撒鷹。”段達道。


    “大將軍且聽我說。”陳智略道,“李世民固守關中,這次殺了兄弟篡奪皇位,殺出潼關,分明是要掃平北方。武安福去年新敗,擁兵江淮,以我看來,威懾意味多些。所以我有一計,或許可以讓武安福的大軍耽擱在江淮,咱們就可以全力迎戰李世民了。”


    “什麽計策?”王世充眾人一起問道。


    “末將聽說武安福當年在北平的時候人稱花花少帥,貪花好色,糟蹋過不少的良家婦女,為時人所惡,不知是不是有這麽迴事。”陳智略道。


    “恩,我也對此有所耳聞。”王世充道,“據說他現在的兩個夫人,其中之一曾是大興妓院的頭牌紅人,可見此人品性如何。”


    “既然此人好色,便好辦了。咱們效仿當年勾踐送西施給夫差之計,讓他沉湎於酒色裏,許一個空頭的聯盟給他。隻要等到其他幾家人馬來到,一起擊敗李世民,再對付武安福也不遲。”陳智略道。


    “你說的簡單,卻該如何實施?當年勾踐有西施,咱們洛陽城裏,哪裏有拿得出手的絕色呢?”王世充疑惑道。


    陳智略笑道:“要說美人,洛陽城裏有一位,雖然年紀大了,卻依然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王世充驚道:“你是說蕭皇後?”


    “正是她,這蕭皇後曆經楊廣,宇文化及,李密三人之手而保存性命,除了驚人的美貌之外,據說更有狐媚之術。皇上擊敗李密之後,一直把她養在城中,既然皇上不打算收納她進宮伺候,不如送個順水人情,既能緩和和武安福之間的關係,又能敗壞他的朝綱,一舉兩得啊。”陳智略道。


    眾人都沉默下來,半晌段達道:“餿主意。”


    陳智略不滿的道:“若是覺得是個餿主意,便請大將軍你想個別的計策。現在洛陽危在旦夕,大家群策群力才是,我已經是傾囊而出,問心無愧。”


    段達吃了個軟釘子,哼了一聲,不說話了。王世充道:“陳將軍這計策倒是出奇製勝,不過隻怕有些困難啊。”


    陳智略道:“若是皇上信得過末將,末將願意去做此事,必定說服武安福與我國結盟。”


    王世充心裏一動,心道蕭皇後不過是個婦人,便是此事不成功,也無關大局,若是真能像陳智略所說一般引得武安福消除敵意,按兵不動,隻要請來其他幾路人馬助陣,未必不能戰勝李世民。他想到這裏,便道:“既然你有此信心,便全權負責吧。若是能夠成功,便是大功一件。”


    兩日後,一隊人馬從洛陽南門出,直奔南方而去。而洛陽的信使也四麵八方的向其他各路反王求援去了。


    當陳智略的人馬來到江淮的武安福軍大營時,早已經得到六道消息的武安福派了李靖在門口迎接。


    “蕭皇後在車裏。”陳智略一見李靖,當即道。


    李靖笑道:“陳將軍這次的功勞可不小啊。”


    陳智略也大笑起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既然收了少帥的好處,這點小事豈能不盡心辦好。再說王世充那邊也有賞賜,我何樂不為呢。”


    李靖道:“陳將軍這次立下大功,日後論功行賞,少不得又是一份功勞。”


    “還得靠李將軍提拔啊。”陳智略喜道。


    六道早在數月前就潛入洛陽,和陳智略張童兒這兩個先叛宇文化及又叛李密的反複之徒接上了頭,麵對武安福的金錢攻勢,兩人立刻暗中宣誓效忠。這次蕭皇後被獻過來一事,全是武安福從旁操縱。


    軍營之中鼓樂齊鳴,武安福以下將佐官員上百人擺開架勢,恭迎蕭皇後。


    蕭皇後惶恐的從車上下來,看到很久不曾見過的隆重儀式,不禁感慨萬千。正傷感之際,就見武安福走上前來,恭敬的道:“臣武安福拜見皇後娘娘。”


    說罷,武安福噗通一聲跪下了。


    蕭皇後一驚,不知道武安福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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