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好消息忘記告訴大家了,那就是因為係統調整,我這周的精華有2oo個,大家盡量的書評吧,我盡量的給精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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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武大人,武大人饒命啊,饒命呀……”雲定興一聽拿白綾,更是叫的淒厲。


    “大人,他尿了……”一個小兵道。


    武安福一聞,空氣裏果然一股騷味,再一看雲定興的褲襠裏濕了一大塊,難看的要命。


    武安福捂著鼻子道:“這種人,殺他反而汙了刀。把他扔到天牢裏去嚴加看管,以後再處置。”


    戲弄了雲定興,武安福又下了一樓,正好碰見打探陳月香消息的手下迴來報說查到了。


    “在哪?”武安福急問。


    “昨天兵事一起,她就趁亂出了承天樓,路上打仗,她沒處可走,就逃進了附近的一處民家。適才那戶人家來出,把她交了出來。大人是否要去看下。”那手下報說。


    “快帶我去。”武安福急忙下令道。


    見到陳月香的時候,她正縮在那戶人家的牆角裏,衣服淩亂不堪。那戶人家的主人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見到武安福便點頭哈腰溜須拍馬。武安福一看陳月香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忍著沒說,吩咐手下把那個主人先帶出去看著。等到屋子裏沒有人了,走到陳月香身邊道:“香姑娘……”


    陳月香沒有理武安福,兩隻眼睛茫然的看著前方,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她的眼前飛來飛去一樣。


    “香姑娘。”武安福又喚了一聲。她卻還是不理。


    “你還恨著我是吧?”武安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問她。


    她依然不說話,隻是瞪著前方的空氣,那神情認真的讓武安福以為真的有什麽東西在那裏。


    “香姑娘,你……”武安福覺不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武安福這一晃起到了效用,陳月香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句話。


    “香姑娘,我知道是我不對…。。”武安福伸手想去扶她起來。她卻怪叫一聲,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叫道:“別碰我,別碰我,你個畜生!”


    武安福腦子嗡的一聲,明白了怎麽迴事,一拍桌子道:“把戶主給我帶進來。”


    戶主喜笑顏開的走進來,以為武安福要打賞他,武安福一瞪眼睛道:“大膽狂徒,給我跪下。”他吃了一驚,站在那裏期期艾艾沒有反應。身後軍兵也不多話,一腳踢在戶主的腿彎上。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大人……這是……?”他驚慌的問武安福道。


    “還敢問我。你倒是說說你對她做了什麽?”武安福一指陳月香。


    “我什麽也沒做啊……。”戶主嘴硬道。


    “嘴硬是吧?來人,割掉他一隻耳朵!再硬的話就割另一隻,直到把身上凸出來的東西都割光為止。”武安福怒道。


    軍兵也不廢話,抄出腰刀在戶主腦袋上一揮,戶主慘叫一聲,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落在地上。戶主狂唿亂叫,捂住腦袋在地上打滾。武安福喝道:“還不老實招來!”戶主忍著疼痛伏在地上叫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前晚是有歹意,可她誓死不從,一晚都沒有得手,這才出的。”


    武安福看他嚇的魂不附體,估計不敢說謊。陳月香的樣子看來是受的驚嚇和刺激太大,便吩咐道:“把他帶到天牢裏看管,等候查問。”


    那戶主哭天抹淚的叫著冤枉,被架了出去。武安福試著去扶陳月香,又被她怪叫著推開,死活不容靠近,還在武安福手背上抓了長長一道血痕。武安福隻好叫了兩個手下把陳月香製服,叫人把她送到王家邸店去,讓人好好照顧。


    陳月香被送走以後,武安福走出那戶人家,看著當空的紅日。這短短一夜,猶如滄海桑田,人間大變了模樣。


    策馬帶兵走在一片蕭條冷清的大興城中,滿目是戰亂之後的創痍,一夜之間的政變,大興城已經搞的如同人間地獄一般,若是真的兵荒馬亂的年頭,真不知道百姓該如何過活。


    心中藏著各種心事,武安福帶隊繞了個遠路從狐組店鋪門口路過,之間店鋪緊緊關著大門,攔著門的五條木板,兩邊兩條黑色的,中間三條黃色的。武安福看到這約定好的暗號心裏一動,知道事情成了。


    迴到皇城時,已經過午。城裏到處都是衛兵,不斷在搜索漏網的楊勇餘黨。不時的有藏在皇城各個隱蔽的角落裏的殘兵剩勇被抓出來。反抗的就地殺掉,不反抗的就隨便一綁,押進大牢去,他們的下場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承天門城牆許多地方都已經塌落,到處血跡班駁,昔日鮮衣怒馬招搖從此路過的貴人們如今多已如秋日寒蟬藏在家裏等待著楊廣的裁決。而如武安福這樣一個月以前還不為人知的偏遠地方的公子哥,皇城三百丈之內都不準靠近的小子,已經成了這個國家最高權力中心的一員。到底是曆史荒謬,還是命運荒謬呢?


    “武大人,你迴來了。”守衛太極宮門的將領是晉王府的人,見到武安福立刻點頭哈腰的打著招唿。


    武安福帶著王君廓和李靖進了太極宮大殿。前晚事情太過倉促,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掌握著中國命運的地方,如今再次進入這裏,心情輕鬆平靜了不少。仔細看太極宮大殿的時候,才感受到了皇權的尊貴。


    龍椅立在高台之上,如今坐在上麵的人,昨天還隻是一個被他父親和哥哥壓製著的王爺,如今卻已經掌握了無數人的生殺大權。他殺父囚兄,偷天換日,為的不就是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嗎。而這天下無數的英雄,虎視眈眈的,不也正是那可以隨意奪取別人性命的權力嗎。


    “微臣參見晉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武安福三人走到殿中,一起跪下行禮。


    “起來吧。”楊廣已經習慣了寬大舒適的龍椅,如今身穿一身隻有皇帝才能穿著的九龍黃袍,正襟危坐在龍椅上,讓人有種敬畏之感。


    很多時候人本身並不可怕,比如楊廣,如果不是個皇子,如果不是身穿著龍袍坐著龍椅,身處這太極宮的莊嚴肅穆的環境裏,誰會懼怕他呢。人們怕的是權力,是他背後的那種力量,這種力量往往通過煩瑣的禮儀來體現,禮儀多了,就成為了製度,就把人劃分為了階級。於是有些人生來就享受榮華富貴,有些人生來就被人踐踏,有些人生而自由,有些人生而悲慘。權力衍生製度,製度維護權力。既得利益者維護權力和製度,被壓迫者身份低賤者蔑視權力爭奪權力挑戰製度推翻製度向上爬。這一切的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麽?究竟人類是在一點點的走向文明開化,還是感染了一種叫做文明的病毒,把自己帶進滅亡的深淵呢?這些問題武安福不懂得去想,因為他已經是製度的既得利益者,甚至他也是一個挑戰者,他和楊廣一樣,為了登上頂峰,是不惜踩著旁人的屍骨向上攀登的。


    起身以後,武安福和王李兩人站到一旁,此時殿上已經有了不少人,楊素和宇文化及在最上,都坐在圓凳上。其他的人如蕭禹裴矩來護兒宇文成都楊玄感等人都在下,還有幾個武安福不太認識的武將文官,估計是楊素和宇文化及的心腹。包括楊廣在內的所有人的臉色青,尤其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兩人,武安福從來沒見過宇文化及麵目如此猙獰的樣子,再看宇文成都,一身的殺氣,他的身旁三尺之內無人站立,想必大家都怕了他。


    “武主簿,你巡邏的時候可現有一夥黑衣強人了嗎?”楊廣問道。他這一問,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武安福的身上,尤其宇文父子,目光中更是期待。


    “啟稟皇上,小人並沒現這樣一夥強人。”武安福忙道。


    “哦。”楊廣臉上失望之極。


    武安福退迴本隊,身旁來護兒小聲道:“宇文家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武安福在狐組店鋪前看到暗號,就知道自己布置的偷襲已經得手,此刻裝出驚訝的樣子,倒也逼真。


    “昨天晚上一群強人趁著混亂衝進宇文家,把宇文老爺子給殺了,腦袋砍下來帶走了。”來護兒一副八卦的樣子道。


    “有這種事?”武安福道。


    “是呀,殿下大怒,要封鎖全城捉拿兇手呢。”來護兒道。


    “這群強人也太膽大包天了,居然敢對宇文家動手,宇文將軍天下無敵,若是拿到他們,隻怕要打他們個稀爛。”武安福道。


    “天下無敵,卻保護不了自己的爺爺,嘿嘿。”來護兒似乎和宇文成都有些罅隙,此刻話裏隱隱有嘲諷的味道。


    兩人正低聲聊著,就聽楊廣道:“宇文公,你可要節哀啊,本王一定全力緝拿兇手,為老師報仇。”宇文述曾經做過楊廣幾天老師,所以他這麽說。


    “多謝殿下。”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知道著急也沒用,隻得謝恩道。


    “各處的情況如何了?”楊廣安撫過宇文家父子,問其他人道。


    “啟稟殿下,大興十個城門已經全部由心腹將領控製,皇城內外的亂兵已經搜捕完畢,楊勇餘黨四十六人連同家眷共一千四百五十五人已經全部被押進大牢等候落。城內的平民安撫完畢。丘瑞餘黨大多已經歸順,少部分逃出大興城的,已責成有關將領前去追捕緝拿了。”蕭禹出來匯報道。


    “恩。”楊廣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很是滿意。


    “還有一件大事沒有辦妥啊殿下。”裴矩出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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