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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訓練燕雲十八騎,武安福早起晚睡,吃喝拉撒都和士兵們在一起,半年來早和士兵們打成一片。他本來就武藝高強,又和士兵一起訓練了半年,筋骨更加強健。武奎武亮初時以為他少年人心性喜好新鮮,等到覺這支部隊在他的**下戰力大增才知道武安福這種訓練方法的好處。他們二人便也在軍中如此練兵,成效很大。兩人一見武安福身體強健起來,二見他專心軍務誌氣高遠,每日笑的合不攏嘴。


    武安福這幾日心情舒暢,得了燕雲十八騎這樣精銳的部下,他爭奪天下就已經有了初步的實力,之後的主要任務就是以現在的班底為基礎大力的展強大自己。


    “今日訓練完之後,我請大家喝酒。”眼見一切都上了正軌,武安福放下心來。自來到這個時代,先是熟悉身份,又是應付羅家父子,隨即就開始軍營生涯,倒忘記了尋歡作樂。尤其是自從訓練燕雲十八騎開始早出晚歸,他還跟隨一起訓練,每日迴到家裏全身酸痛,恨不得立刻倒頭睡著,酒色之事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軍中事務進展順利,他也想好好放鬆一下了。


    “孫成,城裏什麽地方喝酒好些?”武安福問道。


    “少帥不知道嗎?”孫成一臉的驚愕,北平府大小酒樓妓院哪個沒有過武安福的足跡。


    “呃……許久不去,忘記了。”武安福尷尬的道。


    “嘿嘿,少帥若是想喝素酒,咱們就去望月樓,要是想喝葷酒,咱們就去百花院。”**一旁淫笑道,他沒日隻管訓練,卻不曾耽誤了尋歡作樂。


    武安福就算不知道什麽是素酒什麽是葷酒,隻要一看**的表情就明白了。花癡大少色迷迷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帶得武安福的腦子也衝動起來,一時心血澎湃道:“就喝葷的。”


    一聽之下,孫成**燕翼幾人都眉開眼笑,看來他們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月亮剛上梢頭,四個等不及的色狼已經來到百花院,孫成生的還有幾分俊秀,武安福樣貌再平常不過,盡管衣著打扮十分華貴,細看之下還有些土裏土氣,他雖然時常對著鏡子思念自己上輩子時還算英俊的容貌,可惜老天爺不開眼,絲毫沒見他有變帥的趨勢。至於**燕翼一個外號醜翼德一個也不遑多讓,湊在一起還真是妖魔鬼怪齊活了


    雖然有三個醜鬼,老鴇們可是隻看銀子不看樣貌的,更何況來的人中,有位常客。


    “哎呦,這不是少帥嗎?可有半年多不見了,院子裏的姑娘想死您了。”老鴇一看到武安福,臉上跟開了花似的,顯得不知道有多熟絡。武安福心想這老鴇跟別人倒有可能是自來熟虛情假意,對自己想必是真熟悉吧。畢竟上一位老兄的風流債,賴是賴的不掉的。所以隻能裝出一副熟客的樣子道:“別廢話,好酒好菜好姑娘。慢了的話把你的樓拆了。”話一出口,頗覺得有些熟悉,想來應該是習慣性的蠻橫無禮。


    老鴇自然知道是玩笑,吩咐龜奴引幾人上樓去,自去招唿酒菜。


    不多時就有好酒好菜上來,老鴇則帶著四個姑娘飄然而至,武安福隻覺得一陣香氣撲鼻,再一看時,卻禁不住的失望。原來老鴇帶的四個姑娘,姿色不過中等,跟武安福想象中的美豔風韻有一段距離。別說花叢老手的身體不爽,沒什麽反應,武安福自己也有些不快。孫成看他臉上不樂,麵色一沉道:“你是欺少帥半年未來嗎?百花院頭牌的春蘭秋菊黑白牡丹怎麽不叫過來!”


    老鴇察言觀色也知幾人不滿,聽孫成這麽一說,麵色為難的道:“不是我不想叫她們過來,隻是已經有人將她們包下,正在三樓飲酒……”


    “媽的,哪個這麽大膽跟少帥搶姑娘?”**怒道。武安福聽了心中鬱悶,心想怎麽把這種屎盆子都扣在我腦袋上了。不過轉念一想他這個北平少帥是有前科的,此時若是不好色跋扈,反而不對勁。


    “說起來少帥也是認識的,是葉公子他們。”老鴇道。


    一聽老鴇的話,孫成**都不做聲了,隻是齊望著武安福,武安福不知道他們什麽意思,呆了呆道:“這葉公子是什麽人?”話一出口覺得不對,忙道:“我溺水之後,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


    孫成這才道:“少帥忘了也好,這葉有道,葉有德,黃衝都是狐朋狗友,少接觸為好。”


    武安福心知大概是從前一起遊蕩的損友,暗自悲哀自己背負了太多的冤枉。**道:“少帥這半年多來勤於兵事,勤勉有加,比之當年被人稱做四害時何止強上萬倍。這幾人品行不端,少帥還是不要再和他們來往了。”別看他平日給人鹵莽的印象,此刻說起話來也振振有辭,顯得忠心耿耿。


    武安福剛想應允,再一看孫趙二人臉上都有憂色,知道他們大概是對自己的從前實在記憶猶新,頗不放心之故,索性站起來道:“不如我們去看看葉兄他們。”孫趙二人果然臉色大變,卻不敢多言,緊隨著他上了三樓,來到一處雅間。剛到門口,就聽裏麵有人道:“妙極,妙極,倒了,倒了!”


    另一個聲音道:“哈哈,黃兄的迷**果然好用,我倒要看看這個雛兒有多新鮮。”


    “葉公子,我這小婢才十歲,你就放過她吧……”一女子的聲音道。


    “滾。”接下來就是一聲女人的驚唿和椅子翻倒的聲音,武安福聽到這裏明白了幾分,一腳踢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裏的六人一看有人進來,先是一驚,一個錦衣公子剛要破口大罵,一見武安福,頓時喜笑顏開道:“這不是老四嗎,半年多不見你,我可想死你了。”


    另兩個男子也大笑著迎上來,武安福看他們打扮光鮮,非富則貴,擺出一副笑臉道:“三位哥哥在這做什麽呢?”他邊說邊打量著房內其他人,隻見兩個女子站在牆角,一臉驚慌,一個女子正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順便把翻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而房間最裏麵的那張床上,隱約有個嬌小的身體。


    “還能做什麽,咱們北平四少常做的唄,半年沒見,你難道都忘了嗎?”那錦衣公子道。


    “我說怎麽老鴇給我帶去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原來好貨色都在這裏啊。”武安福笑而不答,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酒,好整以暇的坐下道。


    房內的三個女子姿色果然都不錯,比起武安福的兩個老婆也不差,即便臉色很是驚恐,卻依然帶著狐媚和風騷,讓人不由心動。看到武安福的眼神,孫成三人心中一歎,那錦衣公子卻喜道:“咱們兄弟一向同進同退,缺了你總是不盡興,如今你迴來了,好貨色自然一起分享。我剛迷倒個雛兒,這**的好事就送給你了。”


    武安福道:“幾歲?”


    “十歲,新鮮著呢。”另外兩人笑道,其中一個舔舔嘴唇道:“上次弄這麽小的還是在迎春樓,咱們四個把那九歲的小雛梳理的死去活來,想起來就……”


    “夠了!”武安福一拍桌子,羞愧難當。雖然上輩子是黑社會,可是盜亦有道,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做過,如今聽說這個身體曾經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他如何能不怒。雖然下半身已經非常茁壯,血液逆流讓武安福的腦子裏掙紮著兩種聲音,可是他還是拚力的控製住不爭氣的身體,理智的喝道。


    三個貴公子愣住了,不知道武安福這是抽了什麽瘋,這少帥往日最是宣淫好色不過,半年不見,難道轉了性子不成?


    “我今天是來跟你們絕交的。”武安福說起來也覺得好笑,他連這三人叫什麽名字都弄不清楚,居然也要斷交。


    “你這是什麽意思?”那錦衣公子慍道。


    “從前我太過肆意妄為,給北平百姓造了許多麻煩,如今我痛決心洗心革麵從新做人,以後再不會和諸位為伍了。”武安福道。他已經現孫成等人對自己的人品還是有所懷疑,才想出這個主意來。


    那三人一副不信的樣子,還待說話,武安福喝道:“你們三人實在無恥,對這麽小的女娃娃也下得了手。做人要風流,不能下流,若是再讓我知道有這種事情,就打斷你們的狗腿,還不給我滾。”他這一下雷霆變色來的十分突然,三人嚇的不敢說話,再一見**燕翼兇惡的樣子,心裏先自怕了,悻悻的逃走了。


    看到武安福怒斥三個惡少,一直怕他再重蹈從前複轍的孫成三人才鬆了口氣。不過看他又起身走向床上那少女,三人的心又揪了起來,直到武安福道:“這孩子也怪可憐,這麽小年紀就在妓院廝混,遲早會被不齒之徒糟蹋的。我贖她迴去吧。”


    雖然有可能被誤以為殘害**,武安福還是把那剛被涼水澆醒的女娃娃贖了出來。這麽一鬧騰,喝酒**的心思也沒了。眾人約好改天再聚,各自迴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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