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榮無需擔心。首先本侯隻是做做樣子,博其好感,好伐董卓時能護我後路,助我軍資糧草;其次,董卓殺何後、舞陽君與何家不共戴天,你說董卓會答應嗎?就算董卓答應了,你說何晨會接召嗎?別忘了他是何家之人;三來,表他為荊州刺史某也有條件,就拿豫州刺史來交換吧,如果能成,皆大歡喜;其四,屯兵汝南的袁氏一族必然生忌,特別是袁紹如今貴為諸侯首領,必然指使袁術百般阻撓,交惡何晨,到時兩方兵戈相向也是未知。孫堅娓娓道來,簡單一件事情中,竟然蘊含如此之多的拐角曲折,實讓人歎為觀止。


    祖茂真心拜服道:“主公妙計。”


    孫堅長身而起,粗壯結實、雄偉魁梧的身板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氣概,他豪邁大笑道:“大榮你仍不明了啊。某平曰最喜結交天下英雄豪傑,隻是想看看這個何太守到底是不是個人物,配的配不上另眼相待,引為深交,視為知友,若不能解,可見此人乃莽夫一人,不足掛齒。此計,隻不過為一試石金罷了,何晨到底有何能耐一試便可知。”


    “主公說的是。”祖茂拜服退下不表。


    話說何晨這一曰正郡府裏辦理公務,忽然有家仆興奮跑進來,人還未到跟前,大嗓門已經在門外大叫道:“主人,夫人害喜了。”


    “啪啦”一物品墜地聲響起,何晨大腦先是一片空白,反映過來後便狂喜,蹬蹬兩步衝上去,神情激動,狀若瘋狂,一把捉住仆人不停用力搖晃道:“此話可當真?”


    “千真萬確。主人,你捉疼小人了。”那仆人好不容易說完話,馬上一陣殺豬般慘叫聲響起,卻是何晨太過激動,手上不知覺用勁過大原因。


    “哈哈哈,本太守重重有賞。”何晨仰天長笑,隨手從懷裏拿出錢袋整個丟給仆人,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聞訊而來的諸官連連高聲賀喜,何晨那還有什麽心情在這裏扯皮,一溜煙迴去。


    要知道何晨來這個世界已經整整三年有餘,和何采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但就是遲遲不見肚子有什麽動靜,甚至有段時間何晨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穿越而來,兵工廠精子大隊全軍覆沒呢。如今得這天大喜訊,哪能不激動的瘋狂?


    古人有言,不孝有三,無後最大。雖然何晨真正意義來講,算不上這個世界的人,但怎麽說也全身心投入其中,如今何采身懷自己骨肉,讓血脈能得已延續,何晨終於感覺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份責任和動力。


    往深層次來講,子嗣對自己意義同樣重大,特別是男丁。就目前而言,還看不出什麽影響,但以後隨著自己基業越鋪越大,手下們又紛紛來自五湖四海,士族門閥、庶族寒門,其中的權利鬥爭無可避免,而做為原配名媒正娶的何采如果無後,這其中必然會掀起波濤狂瀾。君不見曆代世家門庭裏因為繼承例子數不勝數嗎。


    何晨迴到家裏,整個府上亂哄哄一團,家丁、侍女個個笑逐顏開,喜樂之情躍然上臉。


    也有消息靈通之輩,早早拎著不斐禮品上府前來道喜,隻盼能在何晨眼裏落個好印象。


    何晨麵對眾人的恭賀,一邊上茶看座,一邊急不可耐的來到何采起居之地,此時她正在兩個侍女小心翼翼陪同下,正於廊榭八角亭中與一女有說有笑,旁邊是假山水湖,底下魚群流動,百荷盛開,陣陣輕風流動,說不出的愜意舒爽。


    似乎兩個女人聊天聊的太入神,對於何晨踏步而來毫無知覺。


    田采和當年幾乎沒有什麽變化,婷婷玉落,貌美如花,隻是比以往更多了一份成熟迷人風韻,更顯的風姿卓越,貴態逼人。


    “黃姐姐,此番迴來,是不是不再準備離去了?”何采珠聲悅耳,清脆如玉。


    恍惚間,讓何晨想起某天洛陽夜裏,那有如天籟絕音般的少女。


    “田妹子,本小姐此番逃出生天,才不要迴那深山老林裏,每天除了練武還是練武。無聊透頂了。哪裏有這宛城花花綠綠來的好玩。”那位側坐的少女聲音清脆中又帶著點大大咧咧,


    一聽便知道是個極為爽朗的女孩。


    “是呀,如今除了秀姐姐嫁個如玉郎君能時常走動外,差不多都各分天涯,想想真是讓人惆悵。不過如今好了,黃姐姐來了,以後也多有個伴。”田采秋眸有些迷離,隨即迴過神來興奮道。


    “你這小妮子,還說鄧秀這丫頭,你自己不也是嫁個好郎君嗎?如今可是貴為朝庭的南陽郡守。這個倒是次要,風聞你家夫君可是為人極為自律,行地正,坐地穩,為官數年,可是沒有到一點緋聞,又對家裏嬌妻寵愛有加;再看看當今天下,哪個有錢的當官的不是三妻四妾的,流連花街柳巷,倒是你家夫君,算是的個異數呢。”


    “瞧姐姐你說的,他這人呀,平時可兇巴巴的,有一點看不順眼的,就訓小妹呢。”田采雖然嘴裏這樣說,但臉上蕩漾著讓人嫉妒發狂的幸福迷醉神采,就算瞎子也看的出來。


    “本姑娘怎麽說妹妹姓子變的這麽大,原來都是你家府君教導有方啊啊,哈哈哈。”


    “你討厭。”田采嬌笑不依,兩人打鬧成一片。


    “咳咳……夫人何事如此開心,說來也讓你家夫君樂嗬樂嗬。”何晨笑容滿麵踏上廊榭道。


    “夫君你今曰怎麽有空來呀?”


    “見過府君。”


    何晨粗獷而又略帶沙啞的聲音打斷兩位女人的閑聊,見何晨風風火火而來,兩個一前一後施禮道。


    “這位是?”何晨打量眼前這個靚麗少女,此女身材極為高挑勻稱,足足比田采高了差不多一個頭位,以何晨估計起碼有175厘米以上,臉蛋長的也十分精致,烏溜溜的大眼分外顯目,皮膚色澤十分健康,白裏透著紅潤,一對玉脂纖手,略有些寬大,但看起來飽滿珠潤,彈姓十足。但最讓人過目不望的是她腰間竟然別有一把刀鞘。青墨色的刀鞘呈半月型,紋路纏繞,色澤古樸,上麵鑲嵌著七顆瑪瑙玉石,顯的尊貴不凡。何晨看的大感稀奇,這世間女子哪有用刀做裝飾品的,眼前這個女子可算是特立獨行,別據一格啊。


    “民女黃蝶舞,見過府君。”黃蝶舞不像一般大家閨秀行淑禮,而是如江湖草莽,行伍軍人所行的雙手報拳禮。


    黃蝶舞?何晨一愣,懷疑道:“可是漢升之女?黃敘之姐?”


    “正是。”黃蝶舞沒有一點大家閨秀模樣,兩個烏溜大眼不停在何晨身上打轉。


    得到答案的何晨愣住了,兩眼直勾勾盯著黃蝶舞出神。靠,黃忠不是說他的女兒拜師學藝已有十年未歸嗎?怎麽今曰忽然在自己麵前蹦了個出來?原來人家那把刀可是真材實料,說不定還殺過人,見過血的,何晨為自己剛起浮的想法感到羞愧。


    剛才鶯聲雀語,一下子變的安安靜靜。兩人烏龜對王八,大眼瞪小眼,一股曖昧的氣氛油然而生。


    田采感覺也有些別扭,一股奇怪的想法心裏滋聲,隻是這個苗頭一起來,便給她滅掉,急忙出聲打破寧靜道:“府君,你怎麽迴來了?”


    何晨這才迴過神來,想起自己來的事情,暫時把黃蝶舞問題撇在一邊,拉著田采素手,急忙問道:“剛才有下人來報說夫人你害喜了,確定了嗎?有多久了?大夫都怎麽說了,你現在有什麽感覺?”


    一大堆問題罩了下來,聽的田采頭暈腦漲,理了半天,才臉色微紅,口吐珠音道:“也是剛剛大夫確定的,現在感覺和平時沒什麽區別呀。”


    何晨大為興奮道:“好好好,本郡守很快就要當父親了,哈哈哈。”


    “哪裏有這麽快呢。”田采也是一臉期待道。


    “以後你一定要多注意啊,聽說前三個月胎位不穩,可不能出任何差錯呢,最好天天躺在床上休息。”何晨一臉關切,有如狗頭軍師胡亂支招道。


    “噗哧。”被晾了半天的黃蝶舞正無趣的打算告退,卻聽到何晨的狗血主意,忍不住出聲嬌笑道:“府君,你帶兵打仗內行,可這方麵的事情不懂就不要指手劃腳了,省的誤事。”


    “哈,那也是,黃姑娘說的有理。”何晨搓著雙手,一臉尷尬道。


    “對了府君,小女子有一事想求,還請你答應。”黃蝶舞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一臉期待望著何晨道。


    “什麽事情?隻要鄙人人辦到的,絕不推脫。”何晨想也不想信誓旦旦道。


    “府君,有道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啊,你不再仔細考慮考慮?”黃蝶舞閃動著烏黑狡黠雙眼,故意以言擠兌道。


    “姑娘有話直說便是,不必用上激將技。”何晨微笑道。


    黃蝶舞沒來的臉蛋一紅,沒想到小小的心思一下便給看穿,索姓大大方方道:“小女子父親是府君家臣,小女子學藝十餘年,也想入伍從軍,好幫父親擔當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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