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年對於這些一致覺得她不應該坐下的人無語道:“怎麽,我不能坐下嗎?”


    眾人當然不能直接這麽說,雖然等級和禮儀在,但是直接說出來總覺得是自己太過於計較了。


    大家的臉上都是尷尬,而避免他們再說什麽,風疏狂出動出聲打斷了這個場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剛才出去了沒有參與這次會議,這次我們準備去攻擊其中一個分舵,好探探路。”


    墨堇年不禁感覺有些奇怪,她們上一次攻擊的地方是什麽啊?


    “我以為上一次我們已經將他們的總部給搗毀了。”


    那一次,那麽大的陣仗,死亡那麽多的黑衣人沒有理由那個所謂的總部還存在呀。


    風疏狂搖頭道:“不,上一次攻擊的隻是他們少部分人馬,而且那個地方也不是他們真正的總部。”


    “哦,這倒是很奇怪了。”墨堇年不怎麽真心地說了句,“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總部在什麽地方?”


    風疏狂道:“這個也是我們現在想要查出來的。”


    “可是呢?”墨堇年問。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麽頭緒的話,恐怕也不會淡定地在這裏開會一下午了。


    所以,那個所謂的真正的總部到目前為止,還隻是一個傳說之中的概念。他們並沒有真正的結果。


    果然,風疏狂無奈地看著她,似乎在責怪她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她感覺到他的怨念,好容易才正經地直起脊背,坦然而正經地望著他,等待著迴答。


    風疏狂當然也是知道她對這裏的事情沒有什麽感同身受,也不會將這裏的事情當作自己必須完成的任務,她現在之所以還留在這裏僅僅是為了自己而已,既感動,又覺得抱歉:“真正的總部很是神秘,就像是上一次白芷卷走你到秘密空間的那次,我們懷疑就是在真正的總部進行的。”


    “他們拋棄了那個臨時的總部,也就是我們合力搗毀的那個。恐怕上一次,他們在外得知那個消息的時候,就直接轉移到了真正的總部,並且減少了對外的活動。”


    “我們在外圍,發現了其中一個據點,應該是他們的一個小型的分舵。為了找出他們真正的所在,我們準備在晚間對那裏進行一次突襲。”


    墨堇年點點頭,心想這樣才算是合理不是,也是點頭道:“這樣的安排很合理。”


    說著,她也是從風疏狂的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在他的身邊一起去看那個山脈地形圖。在那有明顯標注的幾個地方看了看,眉頭也是漸漸地皺了起來,指著哪裏的的地形道:“這裏的山勢很複雜,他們進退自如,如果我們從前麵進行攻擊的話,或者像上一次那樣滲入攻擊的話,也不能阻止他們從這裏悄悄撤退,並且憑借著機關或者其他的手段切斷我們的追擊!”


    風疏狂就知道她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竟然會跟他想到一塊兒去了,淡淡地微笑起來,道:“我們也是這樣認為,所以,我們在這裏需要有一支隊伍阻擋一下!”


    “可以找到總部的消息最好,即使不能找到消息,消滅他們的勢力,打擊他們的氣焰也是不錯。”


    “最近,又有兩個小國家被他們給滅掉了!”


    此言一出,眾位國家的掌握著也都是不免心有戚戚焉,盡管他們早已經得到這個消息,但是每一次重新聽到的時候還是不免心肝俱寒。這一次是這兩個小國家,下一次,說不定就是他們這些大國了。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君主希望看見這樣的結果,所以這次行動誌在必得。


    墨堇年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了,這次超後,我會帶隊吧!”


    風疏狂點點頭道:“有你在,我會更放心一些。”


    這麽一句信任至極的話,也是讓她的心中驀然一暖,她忍不住衝他甜甜一笑道:“好吧,放心。”


    見她答應了,風疏狂也是轉過來仔細地布置其他人的勢力,道:“我們這一次,務必要將這個分舵之中所有黑衣人殲滅。經過上一次的戰鬥,他們很可能已經掌握了我們的位置,這樣下午我們這個營地會很危險很被動。我們找到他們,消滅他們,大家都明白了嗎?”


    眾人深知這次行動的重要之處,都是沉聲道:“明白!”


    風疏狂見眾人的氣勢都是這麽強烈,也是讚賞地點點頭道:“很好,準備。”


    墨堇年這時候也注意到傲淩霜也在現場,而且站在元琅的身邊,眼睛還是紅紅的。看見自己看她,她甚至還勉強地笑了一下,但是隨即就跟在自己哥哥的身旁走開了。


    墨堇年轉過身來,對風疏狂到:“剛才宗崇找我說,可以給我們一些援助,可以給我們準備好的元素武器。”


    風疏狂聞言,慢慢地停下來手中裝配武器的動作,頗為懷疑道:“他們這麽做一定希望可以得到什麽!”


    “沒有任何人主動提供別人需要的物品,是不需要迴報的!”風疏狂道。


    墨堇年挑挑眉毛,勾起嘴角神情不明地笑著:“那你呢?你一直對我好,可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原來,她在懷疑的是這個,風疏狂歎了口氣,垂下了眼睛湊近她道:“說實話,應該是你同樣的做法吧!”


    兩個人互相愛著彼此,保護著彼此,珍重著彼此,不是很好嗎?


    墨堇年有些不確定,慢慢地將自己的臉轉向旁邊,含糊道:“這個,我還不確定要不要接受!”


    在二十一世紀,她曾經遭受過,最為徹底的背叛,而那一次正是來源於其中一個她最為器重的手下。就是那樣一個在她的照顧和教導之下逐漸成長的人,最終親自了解了她的生命。直到現在,她還清楚地記得,他最終開槍之前所說過的話。


    他勾起嘴角,陰險一笑道:“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不過,誰讓你得罪了別國的大佬,現在他們拿錢想要了解你的生命。所以,不要怪我!”


    為什麽?她在最後一刻除了反抗,所想的就隻是這一個問題,誰都可以殺了她,但為什麽會是他?


    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答案,不過也將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


    墨堇年不能再在這裏停留了,或者說不能再在那個心境之中停留了。第一次,她想要去做一些理智不想要她做的事情,她主動捧住了風疏狂的臉頰,親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熱情令風疏狂很是驚訝,因為正如他一樣,她也並不是一個會主動表達自己情緒的人,但是現在她卻是主動送上了親吻。驚訝之餘,他也是微笑著,一把摟緊了她的腰肢,然後送上去一個親吻。


    兩人唇舌交纏,慢慢地彼此都是來了一些感覺。


    墨堇年默默地抱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去床上!”


    風疏狂輕笑一聲,一把抱起她來走去屏風的後麵,他的床上,輕輕地將她放在了上麵。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雪白柔軟的肌膚上撫摸,輕笑道:“我們成婚許久,好像一直忘記洞房了。”


    墨堇年清楚他在開玩笑,畢竟以前成親的那一天,她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真的跟他走到洞房這一步的。隻不過,當時,她的心裏對他有那麽一點點的感覺而已。


    這個才是他們真正的洞房,算是這麽長時間以來她的第一次嚐試。嚐試抓住自己不能夠控製的東西,似乎從她變成孤兒以後,就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現在,她想要抓住這個愛情的東西,可以成功嗎?


    她不知道,但是隨即就變得坦然,既然自己擁有過,又何必在乎今後的事情呢?


    眼前的快樂最為重要!


    她一下子變得狂野,不管不顧,抱著他又是親吻。好像她除了會這一點,其他的也不會什麽了!


    風疏狂接連被她偷襲成功,如何還能任由她繼續下去,於是親吻的主動權被接過來。


    兩人在床上翻滾許久,最終墨堇年不停地小聲地叫出聲音來:“風疏狂,風疏狂……”


    風疏狂則感覺兩人之間有一種名為溫暖的感覺在流動,拂去她臉頰上麵粘著的發絲,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一句一句耐心地迴應了她,說:“我在,我在……”


    墨堇年就像是聽見了他的聲音一般,眼睛從茫然的黑暗上空轉移到他的臉上,最終卻是將他的臉和那個開槍打死她的人的臉給重合起來,眼前的畫麵劇烈地晃起來!


    她不禁抱著自己的頭尖叫起來:“呃啊……”


    風疏狂嚇了一跳,他可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這麽難受的模樣,也是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親吻她冒汗的額頭,不停地在她的耳邊安慰道:“不怕,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親吻著她,安慰著她,而她也慢慢地從那種難過的境地之中走出來,對著他微笑,迴應起他來!


    黑暗終將成為過去,而那些美好的東西正悄悄地在秘密的地方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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