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習廣場,林軒。


    墨堇年和滄瀾,以及衫峰一起參加師兄的培訓。得知了元素之力的一些基礎知識。怎麽發力,怎麽鍛煉之類。


    但是,除卻這些基礎性質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她還差了許多。比如,元素之力究竟怎樣經由她的提煉,而變化成為其他隨心所欲的攻擊方式。它們真的可以做到如同她自己的手臂一般得心應手。


    金色的奶娃娃的聲音開始在她的腦海指揮著她開始怎樣去做,但是很顯然他的沿街太高,不是一個很稱職的小老師。


    事情剛剛進展道開頭,就十分的不高興了,金色的奶娃娃想要她在自己的手掌心之中變出來一個金色的植物小苗,她卻是無論如何不能指使著金色的元素之力按照它的描述做出來一個完全相同的。


    甚至,她想要將金色的元素之力凝聚起來也十分的苦難。


    “可惡,你不要看我啊,這次我可真的沒有控製你的元素之力。現在,你所使用的就是你自己本身的控製能力。”


    不等她將疑惑說出口,金色的娃娃就已經開始炸裂了。


    墨堇年很是無辜,等小家夥完全發泄過,才說出了自己的問題:“我是說,一直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很不順手。”


    她的眼睛瞬間變得水光粼粼,好奇地看著它:“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這也真的不能夠怪她了。


    她總不能每一次想到什麽問題要向小家夥詢問的時候,都“那誰”“那誰”地叫喚吧!別說它不樂意,她也很不習慣啊。


    於是,她忍耐了好久,才是終於提出這個問題來了。


    小金娃娃被她問得一愣,而它的怔愣可是完全沒有逃脫了她的眼睛,於是湊近想也不想地眯起眼睛來:“不會,你根本就沒有一個名字吧?”


    小金娃娃一下子就炸開了,張口就反駁道:“怎麽可能?”


    “我可是宇宙之中最好看,最靈動的一個靈器寶寶了,怎麽可能沒有名字!”


    墨堇年挑起自己一邊的眉毛,抱起自己的手臂道:“那好啊,你到底叫什麽名字啊?”


    小金娃娃這時明顯有些理虧了,“那個……”,“那個……”了半年的時間,也是沒有說出來一個所以然。


    “所以說,你根本就沒有一個名字吧?”


    墨堇年在識海之中微微斜視地看著自己對麵的小家夥,也是不由得起了一些玩笑的心思,因此與它說話也是不由得柔軟下來。


    果然,這樣鄙視的態度立即引得小家夥炸裂,雙拳緊握怒道:“胡說,你在說誰沒有一個名字呢?告訴你,我有名字的,我的叫做……”


    “叫做什麽……”墨堇年挑起眉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家夥眉頭一皺,然後驀然聳搭下來肩膀無力道:“好吧,我沒有一個名字。”


    她笑著湊近道:“那麽,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好不好?我們這樣也好稱唿彼此對不對?”


    小家夥無力地看向她道:“你給我起什麽名字?”


    她抿唇一笑道:“金豆。”


    小家夥想了一想,然後怒目而視:“……”


    然後,墨堇年就順理成章地理解為它同意了這個名字,於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道:“很好,以後你可就叫這個名字了啊,金豆。”


    金豆忍無可忍,怒吼道:“金豆,金豆,誰要叫做金豆啊?”


    ……


    又一個刻鍾走過去,墨堇年正在體會元素之力的存在,一個身影已經很不客氣地走過來,是元琅:“你是墨堇年?傲元國來的?”


    墨堇年點點頭,不明白對方來這裏的意圖,沒有殺氣,也沒有其他,她實在想不出來他走過來跟自己說話的理由。但是,好在,她沒有忽視那些對她沒有惡意的人的習慣,“什麽事情?”


    元琅勾起嘴角冷笑道:“沒什麽,隻是聽說靈國的滄瀾那個家夥找了你做搭檔了是嗎?我倒是很好奇,可以被他選作對手的人的實力。怎樣,要不要打上一架!”


    他早已經雀雀欲試,並且眼眸深處的光彩也十足的強烈和興奮。


    墨堇年眯起眼睛,冷道:“你如果想要打不妨直接去找他來一場。”


    言下之意,也是對這樣比賽沒有半分的願意。


    而正常人到了這個直接被人拒絕的關頭,也就不會再多說什麽了!可是,很明顯眼前的這個元琅不是什麽正常人。


    元琅倒是一點兒都不尷尬,該是怎樣笑就怎樣笑,該是怎樣地站著就是怎樣地站立著,手中把玩著自己的小刀片。眼睛轉了一轉,興味盎然地看向墨堇年道:“你倒是爽快!不過,他是他,你是你。任何一個正常人都需要四處發現可以當做自己對手的人吧?”


    “怎麽樣,還是來打一場吧!”


    他再次提議道,一雙猩紅色的眸子也是痞痞地看向墨堇年。歪著頭,似乎正在考慮拉著她打一架的機會有多少一般。


    墨堇年很不喜歡這樣的目光,似乎自己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在這個人的麵前無所遁形了一般。無疑,這樣的沒有遮掩的感覺很難讓她感覺到舒服。


    她再次看著元琅的眼神之中已經帶著很大的不愉快了。


    但是除此之外,還是沒能說出來什麽!


    “你想怎麽打?”麵對這樣獨孤求敗的人選,不如就幹脆大打出手,好好地教訓一下他也好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眉高眼低。


    她這般幹脆,對麵的元琅當然也不會讓她失望。他幾乎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很簡單,你上午的時候不是開啟了競技場的功用了嗎?我們不去競技場,就在這個教習廣場上麵打上一架。如果你贏了,我親自去院長那裏告訴他們,請求他們為你的勳章升級。”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心中不由得一動,但是接下來就誕生除了疑惑來,她可不認為這種勳章製度還可以隨便讓人家更改積分等等設置的,不然這有跟有又有什麽區別呢?


    大家都要去走後門好了,還比一個你死我活什麽的?


    元琅幾乎看她一看,就知道是她自己想歪了,但是也在解釋之前好一番的嘲笑,最後才大發慈悲地為已經危險地皺起眉頭來的墨堇年解釋道:“我所說的當然都是真的。你應該知道吧,學院之中的一些競技也可是經過申報而是用那個什麽勳章進行記錄的吧?”


    “原來你不知道?”幾乎不用墨堇年她來迴答,元琅就已經看出了這其中的症結所在,於是一問。


    對此,墨堇年倒是沒有好否認的,直接就道:“是這樣又如何!”


    “不如何,我隻關心你願不願意作為滄瀾的搭檔過來跟我好好地打一次。”元琅對此半點兒慚愧之情也是沒有,還嫌自己不夠誠心一般,攤開了自己的手掌道:“就這樣了,同不同意都在你!”


    “我願意。”不等他話音落地,她就點了頭。


    很簡單,與其在這裏被他糾纏,不如就爽快地答應下來。這樣,也不至於讓她在這群新生麵前落下一個膽小鬼的名聲。


    江湖之中行走了這麽多年,她可是對於這個再明白不過。三人成虎,積毀銷骨,最是令人無可奈何不過。她雖然不想在這個時代找幾個推心置腹的好友累贅,可是也不得不服從一些基本的人際交往職責。


    就像是一個人永遠不能脫離別人而獨自存在一樣。


    她現在生活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裏,那麽一些最基本的規則她就要學會明白,並且為自己的將來任務之中,而完美存在。


    “你可以挑選場地,或者其他的什麽規則。我都沒有什麽意見,不過,如果你還是想今天有機會和滄瀾見麵的話,最好在我這裏不要有什麽保留,不然浪費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時間。”


    元琅感覺有些好笑,他身為霜狼國皇帝最為寵愛和信任的兒子,竟然在今天會被一個小女孩威脅。


    這樣一個猝不及防的挑戰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很好,你所說的,本皇子都已經同意了!那就開始吧!”元琅已經率先向著場地中央的空餘之地走去。


    他幾步就站在場地的中央,就坐在那裏乖乖地等待著墨堇年前來。目光灼灼嘴唇含笑,全神貫注地看著她。


    避無可避,那也就不需要再去嚐試。


    雖然,這樣做無疑會讓自己的一些招式和行動的秘密暴露出來,但是以後打仗多了總有一天會需要麵對這樣的情況。早一天暴露和晚一天暴露對於她反而有些感覺到前一個選擇會很輕鬆。


    林殊有些擔心,還想著要阻止她:“堇年,那個可是霜狼國有名兒的心狠手來的皇子啊,曾經甚至越級傷害過自己的皇兄。因此,他在本國除卻父王零星的寵愛之後,還依舊不肯悔改。”


    “霜狼國的人自古以來都是這麽彪悍和瘋狂,我很擔心萬一他傷害了你怎麽辦?我可是會為了你擔心的啊!”


    墨堇年點點頭,卻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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