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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哥坐在這裏半天沒說話,招你惹你了?人身攻擊個沒完沒了了是吧?趙漠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也不和那女人說話,隻是朝邁克翹了翹大拇指:“我說哥們,你的牙口也實在太好了,啃塊爛蹄髈都能啃得那麽津津有味。小弟實在是佩服,佩服。好口味啊好口味。”


    “臭小子,你說什麽?”那姓王的女人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尖叫了起來,氣得渾身顫抖的指著趙漠:“你,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那個邁克也是跳了過來,伸手將那那姓王女人摟到身後,一副要保護為她出頭的樣子,陰著臉,手指頭往趙漠這邊戳著:“小子,你想找茬是吧?說話文明些。”


    “啪~”趙漠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冷笑著抓起了路易十三的酒瓶子:“我~操。老子在這裏好好地喝西瓜汁,你這白癡小白臉和這老大媽跳出來惡心人不說,指手畫腳的給誰看啊?”


    老大媽三個字一出,那姓王的女人受不住了,氣得臉發白,渾身發抖:“你你你,你這個沒教養的臭小子。誰,誰是……”


    “怎麽著?”趙漠一臉橫樣,冷笑了起來:“就是說你了,老大媽。一把年紀了,還用午夜魅惑,魅你個鬼啊。就許你罵我毛沒長齊,就不許我說你乳~房下垂?”


    乳~乳~房下垂?姓王的女人,聽到了這個詞後,搖搖欲墜,差點暈厥了過去。


    ‘還有你,好好地當你小白臉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吧,出來充什麽大佬?老子一個電話,幾百個兄弟搞死你。”趙漠滿臉橫相,拎著個酒瓶子,好像有一些躍躍欲試的要往那小白臉的拍去的衝動。


    邁克抱住了姓王女人,心裏直發虛,瞪著趙漠你你你的,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原來是個小混混,你給我小心點兒。”說著,就攙著她往外麵走去。邊走,那姓王的女人還嘴裏罵罵咧咧的。惹得趙漠一酒瓶子砸了過去,甩到了邁克後背上。


    不過小白臉終究隻是小白臉,在女人堆了混久了,染上了一股娘氣。雖然被趙漠砸到後背疼得要命,卻反而是捂著那姓王女人的嘴,走得更快了,連狠話都不敢再多說。


    倒是那些酒吧保安,走過來一見是柳萱,話都沒說,直接走了,紛紛安撫那些被驚動了的酒客。


    趙漠發飆把人趕跑後,這才有些氣血未消的坐下,咕嘟咕嘟把剩下小半紮西瓜汁一口氣喝掉。


    “啪,啪~”


    半天沒吭聲的柳萱,饒有興致的看著趙漠,鼓了兩下掌:“沒看出來,長得斯斯文文的,發飆起來還是蠻厲害的嘛。老大媽,乳~房下垂,嗬嗬,估計那姓王的女人要一個月吃不下飯了。對了,你真有幾百個兄弟?”


    趙漠幹笑了兩聲,拱了拱手:“見笑見笑,要不是那女人實在太過得寸進尺,我才懶得罵她呢。至於兄弟,嗬嗬,我可是個正正經經的學生,又不是混黑社會的,能稱得上兄弟的,隻有小凱一個。虛張聲勢,虛張聲勢而已。這對待敵人呐,就像是炸金花一樣的,不是你的氣勢蓋住人,就是被人壓住。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是底子虛,不敢好狠鬥勇的。”


    “既然你沒有那麽多兄弟可以拉出來砍人,那我就有筆帳要和你好好算算了。剛才那瓶路易十三,這個酒吧要賣八萬八,我才喝了沒幾口就被你丟去砸人了。多了我不和你算,你就賠我八萬好了。”恢複了一臉冷豔氣質的柳萱,冷冰冰的開始算賬。


    “不是吧?”趙漠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我們可是同一陣營的自己人,剛才她那麽的欺負你,我看不過眼才發飆的,我那是在幫你拿贏。”


    柳萱一臉嚴肅的板著手指頭說:“第一,我們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係,算不上自己人。第二,我可沒叫你幫我拿贏。”雖然神態冷豔,但因為酒的緣故,柔滑白皙的臉上抹著些淡淡的紅暈,格外嬌嬈誘人。


    “行行,算我自作多情了成吧?”趙漠一臉晦氣樣,聳了聳肩膀無奈著說:“你剛才那瓶酒已經喝一半還多了吧?怎麽算,也算不到八萬去吧?”


    “那你盡管可以把剩下半瓶還給我。”柳萱瞥了一眼已經被酒保揀走的酒瓶子,非常難得的,眼角多了一絲笑意:“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趙漠一陣無語,剛才那酒被丟出去的時候,基本都已經撒了,就算去拿迴酒瓶子,也隻能剩下一丁點了。唯今之計,也隻有哭窮了:“那個柳姐,我還是個高中生,八萬塊錢哪裏賠得起啊。您就當那半瓶酒已經喝到肚子裏去了,不就成了?”


    “喝就是喝了,沒喝就是沒喝。沒喝怎麽能當喝了?”柳萱將剩下的酒一口喝盡:“再說了,你又不是賠不起。今晚你自己就贏了十一萬三,加上我給的三十萬。賠八萬塊,那是毛毛雨。”


    毛,毛你個頭。趙漠的心頭在滴血,那可是八萬塊啊,能換學校多少頓午飯啊?苦著臉說:“好了好了,算你厲害。我總算知道你怎麽會把生意做那麽大了。原來越是有錢人,越是摳得厲害。這瓶酒,算是我請你喝的好了,八萬八都我出了阿行啊?”這都已經出八萬了,多八千也是虱多不癢了。


    “那就多謝趙老板請客了。”柳萱笑了起來,笑得很妖豔,好像是奸計得逞了般心頭直爽。


    她爽了,趙漠當然不舒服了。路易十三啊,哥一口都沒喝到……虧,實在是太虧了。一想到這裏,趙漠就覺得有些苦逼,扭過頭去,叫了兩聲酒保:“那個,把剛才那酒瓶子給我拿迴來。”


    那酒保有些猶豫的看了柳萱,不過柳萱卻是看著趙漠說:“他喜歡丟人,我也沒意見。”


    酒保也有些苦逼,剛才那酒他也沒喝過,正準備等人散了後嚐兩口呢。不過柳萱發話了,他也不敢有意見。隻能將酒瓶子拿了迴來。


    酒雖然撒了不少,但還剩下個不淺的瓶底呢。趙漠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有剩呢。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怪味衝嘴,眉頭就馬上皺了起來:“這東西的味道怎麽這麽怪?挺難喝的。”


    “沒品味。”柳萱抱著雙手,歪著修長的脖子,沒好氣的嘲笑了一聲。


    咕嘟咕嘟,趙漠一口氣幹光了一杯,又倒了半杯還不滿足,倒豎著瓶口一滴滴的點著。


    柳萱看著有些奇怪:“你不是說不好喝嗎?你這麽倒還真是不怕丟人?”


    “開玩笑,八萬八一瓶的酒呢。”趙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一滴就夠我幾天午飯錢了,不能浪費。丟人也不怕,反正這裏沒人認得我。再說了,要丟也是丟你的人,我可是你帶來的。”


    柳萱一陣無語,扭頭一看,果然見那些的酒保啊,酒客啊,都在望這邊看了。丟人的感覺油然而生,忙不迭一把搶了過來:“行了行了,少喝兩滴死不了。”


    “呃,行。不過我得把酒瓶子捎迴家,這麽好看又結實的瓶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趙漠眼巴巴的瞅著那瓶子:“迴頭我兌點尋常洋酒進去冒充路易十三,反正大家也喝不出來。對了,我沒帶包,塞你包包裏吧。我幫你贏了那麽多錢,又請你喝這麽貴的酒了,你幫我捎個酒瓶子不過分吧?”


    柳萱一頭黑線,暗忖今晚自己怎麽就找了這麽個主來幫自己抬運?千不該,萬不該還因為贏了錢太高興,帶他來這酒吧。這可是她經常來的地方,認識她的人很多。這地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厚著臉皮把瓶子塞進她的限量版包包裏。起身說,還不快走?


    塞完了還挺奇怪的暗想,姐好歹也幾個億身家,竟然鬼使神差的在這裏幫他塞個空酒瓶子迴去?自己在幹什麽?夢遊嗎?在一片注目禮中,匆匆拽著趙漠出了酒吧,把他硬塞上車。


    實際上柳萱這半瓶多酒下肚,也是有些醉意朦朧了。加上趙漠一口氣幫她贏了那麽多,不然的話以她的個性,哪裏會真的肯幫趙漠帶個酒瓶子?這時候的酒意,開始漸漸發作了起來,徑直開車迴了她的家裏,一個豪華小區的獨棟別墅內。


    等她有些酒意朦朧的一屁股坐在了家裏沙發上,卻見得趙漠也是屁顛屁顛的跟了進來。不覺拍著發燙的額頭有些奇怪:“你怎麽在我家裏?”


    趙漠一陣無語,這還不是你姑奶奶帶我迴來的?


    “差點忘了,我花三十萬把你整晚都包下來了。”柳萱拍了拍額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也許是酒精緣故,眼眸之中的冷漠消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絲媚意,撇著趙漠,似笑非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把你怎麽樣都可以咯?”說著,對趙漠勾了勾手指頭。眉宇之間,那是又媚又冷。


    我了個去,這姑奶奶不會是真有些什麽特殊嗜好吧?趙漠的小心肝撲騰撲騰的亂跳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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