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

    以及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床頭櫃,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

    最後是白色的人在麵前。

    白色的內部都是汙穢的,都是醜惡的,都是惡心的東西。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

    以及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單,黑色的床頭櫃,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牆。

    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

    最後是黑色的人在麵前。

    惡心的人,扭曲的人,散發著臭氣的人。他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想從我的身上獲取什麽?想從我的身上了解什麽?想從我的身上分析什麽?想從我的身上……肢解什麽?

    是我的骨骼嗎?是我的肌肉嗎?是我的腦髓嗎?是我的髒器嗎?

    都不是。

    他想要的,是我的精神。

    他認為我的精神不正常。(不可原諒)

    他認為我的思維是錯誤的。(不可原諒)

    他認為我的正義都是虛幻的。(不可原諒)

    他認為那邪惡存在都是虛假的。(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那就殺了他吧。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但是不行。

    但是他並不是邪惡。所以不能殺了他。他依然是存在著的人。

    他不過是被蒙蔽了雙眼,被捆住了手腳,被捂住了嘴巴,被關在密室裏的小醜。他什麽都不知道,隻知道為自己的利益而奔波。他們不懂自己的舉動將會造成怎樣的邪惡。

    他什麽都不知道。

    所以隻能靠自己。

    他似乎在說些什麽?

    (來,先握手認識一下吧。好的溝通才能讓交流更好不是麽?夏啟同學自我介紹一下?)

    但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不過是一個封閉的病人而已,沒關係,我以前見多了。不就是自我封閉麽?沒關係的。)

    他的笑容僵在了那裏,內心湧動著黑暗。

    但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隻知道的是,這個世界正在變黑。

    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

    以及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床頭櫃,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牆壁。

    最後是白色的人在麵前。

    白色的內部都是汙穢的,都是醜惡的,都是惡心的東西。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

    以及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單,黑色的床頭櫃,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牆。

    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黑色的牆壁。

    最後是黑色的人在麵前。

    不,黑色的人並沒有在眼前。是在黑色的牆壁背後。

    醜陋的,憎惡的,惱火的,憤怒的精神。那股衝天的臭氣哪怕是把鼻腔摘除都能夠嗅到。他那讓人作嘔的思維簡直讓人仿佛處在地獄。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淤泥一樣腐爛的滋味。那簡直是整個世界上最讓人憎惡與憤恨的東西。

    但是它的味道並不純粹。還不能夠直接動手。

    雖然整個骨骼都在興奮的顫抖,雖然每一條肌肉都在高亢的顫栗,雖然每一處腦髓都在激動的迸濺。但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還不能夠確定。

    他的味道雖然醜陋又惡心,但是他的味道並不純粹。就像是後天附加的氣息。

    這是惡魔的陷阱麽?

    如果是,那麽貿然動手就糟了。

    邪惡是狡猾的,是靈敏的。他們不可能放過每一處異常。如果這是一處陷阱,那麽他們將會用這個誘餌來勾引出來他們一切想要的東西。他們的力量足夠在世界遍布這種誘餌。

    不確定,完全不確定。

    這種時候似乎需求別人的幫助,但是尋求誰的幫助?

    不,這個世界沒有人會相信那一切的。

    沒有任何人能夠信任。

    所以隻能通過旁敲側擊進行訊息的推測。

    如果沒有頭腦蠻打蠻幹的話,所能帶來的永遠都是邪惡逃脫的結局。

    那個一身黑袍的讓人惡心的人?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想問一下……”

    張開了眼睛,用記憶中企求人的態度,用禮貌的語氣與祈求的眼神。

    效果似乎很好,人類的通用態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那個黑袍的試圖榨取思想的男人臉上露出來一個比較和藹的笑容。就像是打碎了相框中的鏡子一樣破碎而完整的笑容。

    似乎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的樣子?夏啟滿意於自己的智慧,提出了要求。

    “隔壁房間裏住著的,究竟是誰?”

    沒用夏啟等多長時間,那個男人的腦子中的思維就炸成了一片柳絮。

    “我什麽都不知道!”

    黑袍的男人如那些在產房裏看到的女人一樣尖叫著,爬行著竄出了這個黑色的囚牢。

    看起來還是要靠自己了。

    將身下的椅子中的鋼管掰彎抽了出來,順著那扇被推開的防爆門走出去。一扇潔白的門後麵散發的是一種就像是腐屍一樣的味道。

    “我來了……”

    輕聲說著記憶中禮節性的話語,把手中的鋼管插入了旁邊的電門。伴隨著一陣酥麻的感覺和一陣劈裏啪啦的亂響,整個醫院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疼麽?不疼。即將能獵殺那群惡魔,肉體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麽?是骨骼裂開了麽?是肌肉燒焦了麽?是腦子炭化了麽?沒關係,那都不是什麽關鍵的問題。關鍵的問題隻有一個。自始自終隻有一個。

    “遊戲開始了……邪惡……”

    把鋼管從閃爍著電火花的電門上取出來,臉部皮膚被全部燒焦的鬼神露出了一個笑容。(諸位!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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