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毅對寶器沒什麽需求,思量很久就給自己挑了兩雙寶器級的法鞋,剩下的二十二件寶器全為大元和三元派的師弟妹們挑選.


    "哪來那麽多廢話,兄弟之間還算這些?拿著,二十件寶器都在裏麵."許問峰把儲物道符塞恆毅手裏,後者也不再推辭."太好了,一共四十二件寶器,師父和師弟妹們都有用的了!"


    "讓別人你師父手裏握著這麽多寶器,不是給他們招禍嗎?懷璧其罪."


    "嗯."恆毅正答應時,黑月飛上前."恆毅."


    "黑月收獲也很不錯."許問峰微笑招唿,但黑月對他會以冷淡."比不上你."


    末了,又對恆毅微笑說"我得的法器也有結餘,送你兩件."


    "那不行,許問峰是我哥哥,他的東西送我沒什麽.我怎麽能要你的呢?"恆毅坦白直言,黑月聽了就笑."那將來有需要跟我說,我們也是朋友."


    "嗯,謝謝你."恆毅十分感謝.


    東北象山將近,許問峰拍了把恆毅肩膀道"我先走了."


    "哥不去?"


    "今天的時間紅已經安排好了."許問峰十分無奈,黑月曬然冷笑道"想不到人類第一神才竟然那麽怕自己師父."


    "哥當然該聽紅的."恆毅覺得黑月這話說的奇怪,許問峰曬然一笑,附耳恆毅悄聲問說"你跟黑月什麽關係?"


    "嗯?朋友."恆毅迷惑不解的望著許問峰,後者又悄聲道"對她有沒有男女之情的想法?"


    恆毅使勁搖頭,許問峰笑道"你沒有,那這個女人我就定了."


    許問峰說罷折向飛走,恆毅看了眼黑月,覺得許問峰好奇怪,明明黑月明擺著挺不喜歡他,他偏偏還對黑月有意思……


    許問峰離開的時候,黑月眼角的餘光追了他背影片刻……


    徐白潔迴過頭,厭煩的低聲道"你看,黑月這女人又來了."


    陳自在跟她一樣,從黑月來時就留意著,開始還黑著臉,這時候嘴角卻掛著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必在意這個女人,她的目標根本不是恆毅,是許問峰."


    徐白潔意外的怔了怔,細細一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黑月這是欲擒故縱?"


    "沒錯.對許問峰熱情的女人多的是,對他冷淡的反而少,黑月這女人心機深沉的很呐!但她如果用這招,如何跟許問峰多見麵,讓許問峰注意到她就是個問題!但接近恆毅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陳自在對這番剖析信心十足,末了,又意味深長的對徐白潔道"你對我可真好,這時候還替我擔心."


    徐白潔知道陳自在這話的含意,卻故作從容的微笑道"當然,我們是姐妹了嘛."


    "嗬嗬……"陳自在笑而不語.


    一眾因為曆練,因為徐大公子而聚集在一起的巔峰派弟子們在東北象山狂喝痛飲.


    東北象山的人本就好酒,來了客人,客人又多,王不怕一聲高喊,許多練完真氣的人全都跑了過來.


    開始還有人開玩笑說大家夥人多,肯定把王不怕喝趴下.


    當看到陸陸續續,持續不斷湧過來的密密麻麻的東北象山的人時,說這話的人後悔不迭.


    王不怕豪氣大發,放下豪言壯語."喝,盡管喝!今兒不讓你們全醉了,咱們就不是東北象山的爺們!"


    一個又一個東北象山的弟子逮住人就邀杯,一杯還沒喝完,又一個人過來催促邀杯,嘴裏說的都是讓人難以拒絕的話,說完仰頭就先幹了.


    一個又一個曆練者醉倒地上.


    一個平素酒量過人的女子打著酒嗝,看見周圍還密密麻麻的圍了幾圈東北象山的人等著跟自己喝,她覺得頭暈腦眩,不由自主的伸手虛空."王不怕,我,我不喝了走行嗎……"


    可惜,她還沒聽到王不怕的迴答,就已經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王不怕看見倒下的人越來越多,稀稀疏疏已經沒有多少還站著的了,十分得意."師弟們加把勁啊!把他們都招唿好了,來咱們東北象山喝酒的,不醉就沒有能走的!"


    海雲天打著飽嗝,突然哇的一通亂吐,剛吐完,王不怕就舉起酒壇邀道"吐了肚子就空了,接著喝,沒事!"


    海雲天臉色發青,聞著王不怕遞到麵前的仙酒味道就一陣反胃."到底是誰答應來這喝酒的……"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麽喝酒?來,接著來!你要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王不怕,看不起咱們東北象山啊!咱們大家夥熱情相迎,看看,多少人飯沒吃就跑來了,你能好意思不領情?"


    海雲天實在喝不下去了,他做了平生沒做過的假事,仰頭倒在地上,眼睛一閉,假裝醉死過去.


    王不怕上前推了幾把."這就倒了?"


    裝醉的海雲天打定主意說什麽都不做聲,他已經看出來了,在這喝酒,不倒下就別想停!


    早就醉過去的海珊翻了個身,喃喃說著夢話."我不喝酒,我這輩子都不喝酒了,我不喝酒,別叫我喝了,別叫我喝了……"


    .[,!]


    陳自在和徐白潔也倒了,兩個人醉夢中互相抱著對方.


    恆毅咂吧著嘴,覺得這裏的仙酒比湖海派還好喝.


    王不怕丟下海雲天,環視一圈,周圍還沒醉的曆練者已經沒有了,東北象山的人都圍了過來.


    目光都聚集在恆毅臉上.


    恆毅抱著酒壇,仰頭喝了一氣,咂吧著嘴,品味的極有滋味.


    他身邊,已經倒下了一大圈三十多個東北象山的人.


    王不怕的目光落在恆毅臉上,嘿的笑道"想不到你喝酒真爺們,來,咱們得把恆毅陪好咯!用大號酒壇,上神仙醉!"


    當即有東北象山的弟子跑了去辦.


    這期間其他人也沒閑著,王不怕發了話,周圍的東北象山弟子立即就抱著酒壇邀酒.


    恆毅來者不拒,一次一壇的往嘴裏灌.


    王不怕死死盯著恆毅,發現他酒入腹肚子一點沒有凸起,仿佛根本沒有喝進去東西似得,不由額頭冒起冷汗.


    有一種人,仙酒也永遠喝不醉,王不怕聽過這種傳說,但從來不信.


    因為肚子有限,身體消化吸收仙酒的速度有限,量達到超出極限,撐極了的時候誰受得了?


    可是現在,他有點信了.


    恆毅的肚子完全沒變化!


    "恆毅,你這消化仙酒還真挺快,一定很能吃吧?"


    恆毅放下空了的酒壇,微笑點頭道"以前師父好奇我能吃多少,有迴跟師弟妹們一起看我吃,我把整頭牛吃完了,就問師父要不要再宰頭牛試試."


    王不怕冷汗直冒,忍不住問"後來吃了幾頭?"


    "就吃了那一頭,師父當時就說了一個字."


    "什麽?"


    "滾."恆毅想起當時的情形還覺得有趣,他餓不死,也能夠非常能吃能喝,其實吃飽了就不必繼續吃,身體感覺很有力氣了,但如果還想繼續吃也完全沒問題.三元派的時候三元就給他定量,叫他吃飽就別吃了,別浪費食物.


    王不怕意識到要讓恆毅倒下,隻有一個辦法,單憑這麽一個一個的輪流上,灌進去的酒根本沒恆毅消化的快.


    來了東北象山,不醉能走?


    那就是恥辱!


    "酒都搬來!恆毅,這麽喝不過癮,這麽著,你就什麽也別說,不停的喝,咱們周圍所有東北象山的人都看著,你喝一壇就一定有人跟著喝一壇,怎麽樣?"


    "行啊."恆毅很高興能如此痛快不節製的喝仙酒,湖海派的就在修行考校後喝過一次,一瓶仙酒至少百顆鮮果精華釀造,王不怕這麽有興致,他當然樂意奉陪.


    周圍層層疊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東北象山的男弟子.


    他們都聽說恆毅喝倒了三十多個人,又驚又詫,卻都不肯服氣.


    "狂天才一打幾十,喝酒還想在東北象山猖狂?都去喊人,今兒不把他喝倒了,咱們東北象山還能叫爺們?"


    一壇壇酒不停搬過來,堆成一座座小山,連綿成片.


    不斷有人把酒壇送到恆毅身邊,送到聚集過來的每一個東北象山弟子手裏,又帶走空壇,不斷有人跟隨恆毅舉起酒壇狂飲……


    一個人倒下了……


    又一個人倒下了……


    一片人倒下了……


    又一片人倒下了……


    王不怕舉起了酒壇,滿臉冷汗的盯著仰頭狂飲的恆毅.


    神仙醉的酒液源源不斷的流進王不怕身體……


    一壇空的時候,王不怕的視線模糊,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恆毅又從身邊抱起壇酒仰頭就幹……


    然後,王不怕撲倒在了地上.


    恆毅又放下空壇,伸手又去拿時,發現沒有了.


    "還有酒嗎?"


    恆毅問著,四麵環顧,這才發現周圍視線之內已經沒有還站著的人了.


    連送酒的那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恆毅飛起半空,一身天藍色的法衣在虛空中孤獨飄擺,一頭黑發下的清澈的眸子裏看到的,是從廣場上密密麻麻醉倒的人,廣場周圍的台階上也是醉睡的人,台階下樹林裏躺著的是最先喝醉被拉出去的人……


    "沒人了嗎?"恆毅又喊了聲.


    迴答他的,隻有無數或大或小的鼾聲.


    "怎麽就沒人了,我還想喝……"恆毅頗覺失落,從沒如此無節製的痛飲.


    可是,已經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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