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傅老爺子這麽說,葉喬斐還是覺得不妥。


    她伸手輕輕抓住了傅老爺子的手腕,手指搭在傅老爺子的脈搏上,仔細的聆聽傅老爺子的心跳聲。


    確定傅老爺子的心跳聲沒有問題,葉喬斐這才鬆了口氣。


    隻不過,透過傅老爺子的麵色,葉喬斐能看出他有些疲倦,儼然一副沒休息好的模樣。


    葉喬斐正欲開口,卻被傅老爺子打斷:“喬丫頭,你知道北墨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葉喬斐如實迴答。


    她剛才在和合作商談合作,並沒有注意到傅北墨去了哪裏。


    見葉喬斐也不知道傅北墨去了哪裏,傅老爺子臉色更加難看。


    看來剛才傅嬌嬌說的話,是真的。


    傅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傅北墨究竟在做什麽?


    “傅老,您是想找傅總嗎?”就在這時,沈煙如走到了傅老爺子麵前。


    傅老爺子認識眼前的人,知道沈煙如和葉喬斐關係不合。


    但現在,他很想知道傅北墨的行蹤在哪。


    “你知道他在哪?”傅老爺子神色嚴肅的詢問。


    沈煙如點點頭,一臉認真:“我剛才看見傅總進了一間包廂,如果您有需要,我這就帶您去。”


    進了包廂?


    傅老爺子神色更加難看了,該不會傅北墨是與沈皎月進的包廂吧?


    孤男寡女在包廂內,會發生什麽,人盡皆知。


    “帶我過去。”


    傅老爺子強行保持著冷靜,他相信傅北墨不會做出令他失望的事情。


    “傅老,請。”沈煙如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傅老爺子先走。


    葉喬斐眯了眯眼眸,似乎明白傅老爺子剛才詢問她關於傅北墨的行蹤時,為什麽會那麽嚴肅。


    葉喬斐掃了眼大堂內的人群,發覺傅嬌嬌身旁少了一抹人影。


    沈皎月不見了。


    而與沈皎月同時不見的,是傅北墨。


    這麽一看,倒是值得讓人深思。


    隻不過,葉喬斐並沒有要跟上沈煙如和傅老爺子步伐的意思。


    傅老爺子頓住腳步,他迴過頭看向葉喬斐:“喬丫頭,還不快跟上?”


    “我就不去了。”葉喬斐並沒有答應傅老爺子:“我在大廳等您。”


    她不想一同前往,並非是她不在意傅北墨,而是擔心會看見她不想看見的。


    傅老爺子像是猜到了葉喬斐的心思,也沒強求:“好,那你等爺爺,爺爺一定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


    “好。”葉喬斐應聲後,目送傅老爺子和沈煙如上樓。


    此刻,包廂內。


    傅北墨臉色黧黑,他萬分確定眼前的人不是葉喬斐,而是沈皎月。


    “解藥在哪?”傅北墨隻想解除他身上中了的藥。


    對他做這種事的人是沈皎月,礙於兩家之間的關係,他不好對沈皎月動粗。


    “北墨,這香是沒有解藥的。”沈皎月笑容越發的嫣然:“想要解身上的藥性,隻有一個辦法。”


    傅北墨無需詢問都能猜到沈皎月所說的那一個辦法,是指什麽。


    那種事,他隻會對葉喬斐做。


    “你好自為之。”傅北墨沒有要留下的意思,他抽身便要離開包廂。


    沈皎月急了,她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傅北墨怎麽能這麽輕易離開?


    此刻,張言出現在了包廂外的走廊上。


    從他發現傅北墨和沈皎月一同消失時,他已經尋找很久關於他們兩人的蹤影了。


    張言心中一陣緊張,卻不知他在緊張什麽。


    他難道不是該為沈皎月高興嗎?


    沈皎月喜歡傅北墨,若是他們之間能發生些什麽,沈皎月肯定會很開心。


    她開心,那他也就開心了。


    正當張言思索著要不要放棄尋找傅北墨和沈皎月時,在他身旁的包廂門突然被打開。


    張言看向包廂門,見是傅北墨從中走出,張言頓時一愣。


    “傅總,您怎麽……”張言看了眼包廂,欲言又止。


    該不會傅北墨和沈皎月一同消失,就是在這個包廂裏吧?


    張言並不認為兩人之間會發生些什麽,畢竟傅北墨喜歡葉喬斐,他隻會與葉喬斐做那些親近的事。


    隻是,沈皎月的計劃落空了,心情應該很差吧。


    張言有些心疼起沈皎月,但麵上不顯。


    傅北墨知道張言是在問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包廂,但他並沒有迴答張言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很喜歡沈皎月?”


    張言頓了頓,腦海裏閃過了沈皎月的臉:“是,很喜歡。”


    “那你會對她負責?”傅北墨再度詢問。


    這個問題,成功讓張言沉默了。


    他倒是想對沈皎月負責,從他們做那件事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對沈皎月負責了。


    隻可惜,沈皎月一直都是吊著他,拖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果她願意,我會。”張言如實說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傅北墨微微頷首,他瞥了眼身後的包廂:“進去吧,沈皎月在裏麵,她現在應該很需要有個人當她的解藥。”


    說著,傅北墨頓了頓,目光灼灼的盯著張言:“那個人,顯然是你。”


    “我?”張言聽明白了傅北墨這番話的意思。


    沈皎月這是給她自己和傅北墨都下了藥,卻沒有成功留住傅北墨。


    可傅北墨這麽做,他是想把沈皎月讓給他嗎?


    但現在沈皎月中了藥,並非心甘情願和他做那些事。


    “傅總,我不是個會趁人之危的人。”張言說著,垂了垂眼簾,他不希望沈皎月會因此討厭他。


    傅北墨則不以為然:“有時候,愛情是需要靠一下手段得到的。”


    在說出這句話時,傅北墨想到了他和葉喬斐之間的點滴:“如果你們更進一步了,沈皎月興許會願意喜歡你呢?”


    “她現在,很需要一個人幫她解藥,那個人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傅北墨給張言下了一劑猛藥:“難道你想把她拱手讓給別人?”


    這句話,戳中了張言。


    他怎麽可能允許他自己把沈皎月拱手讓給別人?


    “傅總,我明白了。”張言不再推脫,他雙手緊握成拳:“多謝您給我這個機會。”


    就算是趁人之危,隻要能得到沈皎月,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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