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美貌女賊


    聶奇n夢之六。


    主角,“我”。


    自從被那個公車上的女賊非禮過後,心中一直在不忿著,被一大堆朋友笑罵著不說,而且廣為傳誦,成為一時佳話,“今天你非禮了嗎?”更是成為天天朋友們的見麵必問語。


    我是一個把麵子看得比性命還要重的男人,向來認為頭可破,血可流,麵子不能丟,這次在這麽多人麵前把麵子當成一張c紙擦來擦去,簡直恨不得把那個女賊象吃西紅柿一樣給生吞了而且一定不剝皮。可是到哪去找那個西紅柿呢,不得而知。


    想來想去,應該從哪兒跌倒再從哪兒爬起來,於是乎,我就決定以後天天坐公交,而且果斷不帶錢包,身上隻裝幾個大洋,我讓你偷,再讓我碰上,我就非禮你,讓你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占了光還可以正大光明,多好!我想著想著偷笑了起來,連口水都在嘴角蕩著快樂的秋千。


    於是公車是坐了一輛又一輛,硬幣是投了一次又一次,司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女人是見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見不到我想見的人!你在哪裏呢?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在我正心灰意冷的時候,我朝思慕想許久的那個網友來找我了,千裏迢迢地奔來,住了一個晚上,又迢迢地別離了,雖然隻是一天,卻也讓我無限感慨這世界的美好和網絡的神奇,連女賊偷東西都感覺那麽有創意!


    漫了幾個日子,懶散了起來,天,卻整個漏了。不停的往下澆著,象一個積怨已久的婦人遇上了生命的第二春一樣,想把以前的委屈傾盆而出!可憐了我們這些隻有兩條腿的生物隻能在街上匆匆著。


    已是傍晚。天蒙蒙地黑。我踱在路上,在走過那段鐵路時,隱約中好象有人在爭吵著,好事的劣根性蹦了出來,偷偷地向聲音靠攏。


    近了一些,是一男一女在那裏徘徊,是個家屬院的門口,都沒有打傘,在雨裏晾著。幽暗中看不清麵龐,男的個子不高,略些發福,女的倒是凹凸有致,雨水一澆,甚為養眼。


    “幾天了,你一分錢都沒給我交,說,是不是在外麵養了小白臉了?”男人的聲音撕破了黑夜,準確無誤地傳了過來。


    “沒有,我沒有,這兩天收成不好,明天我一定給您交,一定一定!”隻是這纖弱的哀語就讓人心疼。


    “啪——”一個巴掌實實地落在了女人的臉上:“饒了你這一迴,記住,明天這個時候,自覺一點,要是再沒有,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哼!”說完就扭頭衝著我這邊來了,我急忙裝作迴家的樣子,往院裏走去,和他擦肩而過。


    靜靜地迴頭一瞥,剛看見那男子匆匆地打車而去,還沒有迴頭,隻聽這邊輕輕的哎了一聲,緊接著撲通響了一下,急忙扭頭,卻發現那女子已栽倒在地上,我慌忙奔了過去,想把她扶起來,她卻已經不省人事,無奈,我隻好將她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到了樓道口的台階上,讓她靠在我的臂彎裏。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端詳女人,黑色的連衣裙已經全部濕透而且汙漬片片,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柳葉眉,櫻桃口,蒼白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


    怎麽有點麵熟?


    我的胳膊差點鬆開,把她丟到地上。


    天,非禮的我的女賊!


    可能是我動了一下的緣故吧,她彎彎的睫毛眨動了兩下,緩緩地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乍一睜開,就滿是驚異:“你是誰?你想幹什麽?”努力地嚐試將我推開,卻沒有一絲力氣,我剛扶著她沿著牆根站了起來,就被她極其厭惡地打掉了我的手。


    “你剛才摔倒了,我把你扶了起來——”


    “不要你管!”歇斯底裏的叫喊聲。


    “好,好,好,我不管,那請你把我的錢包還給我。”看著那副可憐,我也不忍心再去懲罰她什麽了,隻是身份證是必須要的。


    “我,我什麽時候——拿你的錢包了?”沒有底氣的迴答還在躲躲閃閃。


    “10路車上,5月30日。”我一點也不讓步。


    “5月30日?我沒——”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栽倒過來,我躲閃不及,隻能用胸膛去頂住她,卻感覺到一片柔軟和彈力!


    又來這套!我急忙又摸了摸兜,隻有兩個嘣子,愛拿拿去,我心中暗笑著,一手把她摟在懷中,便宜嘛,不沾白不沾,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一邊逐漸加著手上的力道,感覺青春的動感,摩擦的刺激,一邊低下頭來向領口看去,乖乖,果然很有本錢,一片雪白讓人眩暈!


    “麻煩你,扶我上樓,好嗎?”低弱的聲音也隻有我可以聽的到,上樓?進房間?求之不得呢?讓你偷我的錢,我還要偷你的人呢!


    很黑的樓道,恍惚還可以看到牆上的白皮還在脫落中,在高跟鞋的清脆伴奏下,到了三樓的西戶,聽著鑰匙扭動的聲音,心中猶如小鹿在亂竄,有些癢,還有些慌,會怎樣呢?


    終於邁進了那道門,身後傳來輕輕上鎖的聲音,我隨著昏昏的燈光打量著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牆壁,淩亂的帖著些過氣明星的海報,一張大床,載滿了各式衣褲,地上躺著n雙各樣的鞋子用厚厚的灰蓋著。


    有一種想吐的衝動!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是女人住的地方嗎?


    她邁到床邊,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褲甩到床下,麻利得讓我吃驚,連聲坐也不說,就開始伸手去拉身後連衣裙的拉鏈。


    “你,你,你要幹什麽?”我的喉嚨有些發不出聲的感覺,盡管剛才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卻還是出乎我的意料。這女子的主動讓我措手無措。


    她還在繼續地脫著,竟嚇得我不敢睜眼去看,眨眼的時間吧,感覺到什麽東西砸到了我臉上,微微的眯出一條縫,原來是她的內衣,“我去洗澡了。”聽到這句時,忙打開眼睛,卻隻瞥到了一個窈窕的身影一閃而過。


    我輕坐在床邊上,點上一枝煙,想來掩飾自己此刻的慌。馬列主義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門,腦中想的隻有我們魯迅先生說過的拿來主義,該用就用吧,既來之,則安之嘛!


    洗手間傳來的是嘩嘩的水的聲音,讓人很輕易浮想,幾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見麵的寶貝也是如此,我們在賓館,她也在洗澡,然後讓我給她送毛巾,卻還沒等我進門,那雙保養極好的手就掛在了我的頸上,門縫裏夾住的是長長的一段呻yin和喘息,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靜寂,此時無聲勝有聲就是那刻真實的寫照。


    正沉醉著,門咯吱一聲,一條印著小熊圖案的浴巾裹著女人來到了床前,浴巾不大,隻能勉強的遮羞,正是這種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最迷人,盡管我不想表現的太色,但身體的變化已經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臉紅,一聲不作的從我身邊徑直地鑽進了毯子裏,在扔出浴巾後,把眼睛一閉,大有任君采啄的陣勢。


    我越發地衝動起來,一雙賊手沿她全身遊走時,她那雪白的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


    想到這裏,受不了了,終於我一個前撲,老鷹撲小雞一般,雖然有一層毯子,仍然可以感覺到奇特的溫度,正欲有所動作時,腦子裏忽然迸發一念,我這樣和流氓又有什麽區別呢,我這不真成了隻用下半身思考的qs了嗎,雖然不打算為自己立什麽牌坊,但這的確違反了我做人的一貫原則,不行!


    盤算中時已不那麽衝動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她的身邊,再點一煙,悠悠地吐著圈兒。女人感覺到了異樣,睜眼看我,眼神裏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靈被她的眼神淨化了,刹那間覺得自己儼然一副佛的模樣!


    時間在靜靜地走著,當我所有的煙已經被吞吐完的時候,女人正抱著我的胳膊,枕著我的肩膀夢著,我象炸碉堡一樣紋絲不動,生怕驚醒了南柯,我微微地低低頭,想看看她熟睡的模樣,卻腦部急速充血,全身該膨脹的都膨脹了,原來毯子向下滑動了不少,春光無限!


    那天在一浪接著一浪,綿延起伏之後,迴味著之前的感覺,什麽勾魂攝魄欲罷不能這些詞匯都不足以來形容那種漂亮,那好象是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yu望的寶藏之門,隻是鑰匙的轉動就會讓人流連;又好象高山湖邊的波浪,不僅寧靜美妙,而且布滿了色彩和斑斕,在湖裏歡快的遊著,完全沒有一絲的痛苦和不適。那種默契不知用了幾生幾世才能培養,那種震撼不知需要幾個輪迴才能遇見!


    什麽做人原則,什麽qs,這時在我腦中已徹底沒有了影蹤,熱血沸騰中的人哪還想得了什麽,隻是純粹的yu望而已。


    然而當我翻過身來時,卻看到了兩行淚,涓涓地流,夢到了什麽,會如此傷心?


    男人的yu火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安慰自己,她也夠苦了,也有太多的不得已,我又怎麽能夠雪上加霜呢?算了吧!


    就這樣,我帶著些許的鬱悶睡著了,臨睡前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把唯一值錢的手機緊緊攥在手中,吃一塹,長一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上的鬧鍾不失時機地提醒我它沒有丟,我揉了揉眼睛,6月的陽光已經灑在我的臉上,扭扭頭,女人不在,我伸了伸懶腰,爬了起來,哎,小偷也挺辛勞,這麽早就上班了,不輕易啊!


    這時,門鈴叮咚響起,難道她良心發現,給我買早點去了?我的虛榮極度膨脹!


    開門,失望,一四十多歲男人。


    “幹嘛?這麽早敲門啊?”不耐煩的口氣問著。


    “還問幹嘛?拖了20天了,房租也不交,你老婆不是說了今天最後一天,一定給的,怕白天找不到你們,這不,我還不想起來呢!”男人嘟噥著。


    “房租,老婆,什麽老婆?”我迷糊著,忽然明白了,好象三九天被暴雨灌了兩次一樣的涼:“幾個月的房租啊?”我顫顫驚驚地問,連聲音都在發抖。


    “裝什麽糊塗,半年的,一共1800塊!”


    nnd,又被那個女賊騙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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