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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玲大驚,伸手去蓋住,我突然怒不可遏,揮手就要一耳光打過去,她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我的手在半中途停下了,我冷冷地看著她,穿上衣服,就要離開。

    唐玲顧不得身上有沒有衣服了,她跑過來拉住我,“葉林哥,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嘛。”

    我狠狠地一甩,出了臥室,坐在沙發上,她見我沒走,這才迅速地迴去穿上一件睡衣跑出來。

    接著,她告訴了我那天她和陶誌軍一起釣魚島的事,最後她對天發誓陶誌軍沒有得到她,隻是讓他占了便宜。

    我問為什麽已到了那樣的情況,居然沒有發展下去,她說她在掙紮。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看著她,她最終害怕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弄痛了我,我使勁推開他,他呆呆地似乎在想心事,然後就放棄了,之後他說重新找一個時間,我就以這裏疼為理由拒絕了。”

    他在想心事,這樣的事是很奇怪的,就算唐玲掙紮了,可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立即哄唐玲讓她不生氣,唐玲已是春情泛濫,他這種老手是肯定知道能上手的,可他為什麽當時放棄了呢。

    我又問唐玲,那晚我從她那裏離開後,她就一直避著我,到底是為什麽?

    她說那晚她覺得事情太怪了,後來她想著我的話,覺得應該是某種暗示,於是她發現了攝像頭,正想打電話請陶誌軍幫忙,不想他打過來了,說了好多話,陶誌軍說他願意保護她,並且幫她處理好資產方麵的事。

    最後她把攝像頭的事說給陶誌軍,陶誌軍馬上就派人過來,找出兩個不是公司安裝的攝像頭,但一直調查都沒結果,陶誌軍於是就提醒防著我,或許是我所為。

    “唐玲,你說吧,你到底相信誰,我最近覺得我真是完成我的任務了,我不想陪你玩了。”

    “哥,我當然相信你,陳君都相信你,我怎麽可能不相信你。”

    “但這一切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今晚我看楊運洪也把你當成一條魚了,你當真不知道?”

    “哥,你不是說我不需要想太多嗎,隻要知道他如何幫我就行,至於我身體,我豈能輕易付出,我就算賣不了公司,可我也是上億資產的富婆啊,我用得著出賣身體嗎?”

    “那陶誌軍的事怎麽說?”

    “我……”她無言以對,轉身哭了,我心不由又一軟,她好久之後才說道,“我當時想我得找一個靠山啊,他是你介紹的,我又沒多大戒心,當時就被他哄騙了。”

    我讓她說說今晚楊運洪怎麽說,她講述了楊運洪和她談的一切。

    她來到楊運洪麵前,楊運洪目光盯在她身上,臉上笑了一下,突然,他詫異地說道:“唐女士,你麵相不對啊。”

    這一下子就讓唐玲失去了高傲的平靜,“楊先生,怎麽不對?”

    “坐,唐女士,如果你相信老夫,就請坐一會,讓我幫你看看。”

    唐玲更喜歡直截了當,“楊先生,陶局長讓我找你,我想他肯定對你說過我的事情吧?”

    楊運洪臉上更加平靜,他隻需一句話就讓這個看起來高傲無比的富貴公主花容失色,自己想達到的目的自然能輕易達到。

    他默默地看了看唐玲,這女人真tm美,整個臉上略略化了點淡妝,看不見絲毫瑕疵,清純如水,身材讓人不能相信的火爆,正是自己每每坐在書院辦公室看著電腦意y的那種女人。

    “唐女士,陶先生讓我幫你,我得知道你心裏所想才能幫啊?”

    唐玲點點頭,“他沒和你說?”

    楊運洪搖搖頭,指了指桌子,“唐女士,要不你在桌上寫一個字,我來分析一下。”

    唐玲也沒怎麽思考,就寫了一個“圖”字。

    楊運洪看了一眼,伸出一隻手,閉上眼默默掐算許久,歎了一口氣,“唐女士,看來你正在為某件事發愁啊,而且現在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唐玲覺得雖然說得正確,可這是可以從其他人口中得來的,特別是可以從陶誌軍那裏得到這些信息。

    “楊先生,麻煩你說得清楚一起,我自然有事相問,所以肯定是發愁,可與這字有何關係。”

    楊運洪淡淡一笑,“唐女士,單就圖字來講,它是從囗(wei)從啚(bi)。表示艱難的範圍,合起來表示規劃一件事,需慎重。但結合你此時所問之事,圖字外為囗,內為冬,你的心事緣於冬天,應該是去年冬天,而導致你產生困擾的可能是你周圍的人,你想想,你接觸的重要人物的姓名中哪個人會有口字。”

    唐玲大驚,如此分析,正和趙宏圖沒落之時相符,正是在去年冬天,郭玲假扮唐玲潛伏在趙宏圖身邊,破獲西南地區最大的毒品製造廠之一。而唐玲能接觸到的最重要的幾個人中,隻有我的“葉”字有口。

    唐玲當時就覺得特別神奇,她還真相信楊運洪了,不過她試探地問:“楊先生,我直說吧,你這分析有點靠譜,不過我之前並沒啥困擾,無非就是正常經營公司而已,隻是我現在另有想法,所以打算出讓一些公司資產,這點我想陶局長和你說過,所以要說困擾,時間應該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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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運洪雖然覺得唐玲相信了,但如此一說,唐玲的口氣似乎是反而懷疑了,他有點奇怪,怎麽感覺和說法不一樣呢,他小心地說道:“唐女士,這是字麵之意,倒與陶先生說不說沒有關係,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分析絕對準確,易經之道,隻有更高的解,沒有人敢說一定正確,看來我的道行不夠。”他故意以退為進,他得再觀察唐玲。

    “好吧,那我就請教楊先生,陶局長說你能幫我,我想聽聽你如何幫我。”

    “唐女士,其實從剛才那字,我基本可以斷定,你所問之事就是你父親留下的那筆產業的事,資產出讓我不懂,但我卻知道,你父親那部分資產根本就不值錢。”

    唐玲更是一驚,哪有如此幫忙的,有些氣憤,“什麽?不值錢,憑什麽這樣說啊?”

    楊運洪觀察著唐玲的麵色,心中滿意地笑了,表麵很平靜淡然:“唐女士,別怪我直言,正因為有陶先生的介紹,我才答應與你見一麵,為你測算測算,你剛才也看見了,信我的人對我恭敬如師,不相信的,鄙視地認為我是騙子,我無所謂了,這世間有很多神秘的東西,我們可以不信,但他卻客觀存在。既然唐女士不相信我,那請便吧。”

    說罷,他閉上眼,端起茶杯,在喝茶的一瞬間看了唐玲一眼,然後想像著對麵這美麗成熟的身體,要是在自己身下,該是如何美妙。

    唐玲一時氣憤,但想想這老東西肯定有點名堂,靜下心來,很恭敬地說道:“楊老師,剛才我一時衝動,對不起了。正如你所說,我被這事困擾,我想問問,我這資產為什麽就不值錢呢?”

    楊運洪裝著神秘猶豫地睜開眼又閉上,閉上後又歎氣地睜開,“唐女士,宏圖大院是你此次出售的主要產業,關於這個大院的修建,我曾和你父親一起討論過,可惜啊,他和我賭氣,落下這樣的局麵……”

    他停下話,不說了,唐玲急了,可又不敢動怒,“楊老師,這事我一點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楊運洪緩緩說道:“你父親也略懂易經,研究過佛學,據說還遇到過得道高僧,當年修宏圖大院時在縣上某位領導家中我們相見,那位領導正和他討論建成後的效果圖,我看了之後,掐指一算,發覺了一個問題,可他並沒重視,唉,這就是天命啊。”

    楊運洪使勁喝了一口茶,頓時杯中的水就隻剩下半杯,這是他在檢驗自己講話的效果,而唐玲早就習慣倒茶之類,此時更明其意,立即抬起茶壺,“楊老師,請喝茶,還請您老人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唐女士,我其實不喜歡別人稱唿我老先生的,前不久一名女士讓我為她破局,我花了一天時間,她早就累得無法承受,可我一點也沒感到體力的消耗,倒是我的精氣損失不少。”

    唐玲臉緋紅,這個老東西難道還騙色,此時這樣說,肯定是對自己不懷好意,“楊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尊重你的知識。”

    楊運洪淡然一笑,“你父親將大院名取為宏圖,表麵看是不錯的字眼,可對我們來說卻不一定,它得與天時與地氣結合,特別要與人結合,而你父親姓趙,這就是大忌,趙的繁體為走、小、月,小月就是半月,是晚上,而且不是最明亮的晚上,在這樣的夜晚走,能發展為什麽宏圖呢?

    此時的宏圖兩個字就是忌了,宏上有天將其蓋住,天都,即為現在的法,圖的口如囚室,將其困住,這就是你父親在修了宏圖大院的種種不順之源了。”

    唐玲臉都變白了,此時的她已完全相信楊運洪的話了,趙宏圖在大院地下室修建毒品生產廠,建立毒品貯存室,最終被法律製裁,原來一切早就反映出來。

    唐玲相信,楊運洪剛才說和趙宏圖真的探討過這事,應該不會撒謊,因為如果她通過一定渠道去查,肯定是可以找到見證人的,所以他不會這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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