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來的位置,我拿出手機,希望得到蔣玉的進一步指示到了旺達市到底找誰,可沒有任何信息,因為她說過我要見的人性格古怪,她會根據情況及時通知我如何找人的,所以讓我不要主動聯係她。

    到了旺達市,我剛從車站起出來,那位大叔居然也站在那裏,我氣不打一處來,“你在這裏幹啥?”

    “錢啊,你那裏還有不是你的錢啊,我怕你把這筆錢獨吞了。”

    我冷冷地盯著他,“啥意思?那夥人搶來的錢,難道你想分?”

    “可以分,如果不分,你馬上把錢交給警方,不然我會對告訴警察。”

    我立即到了車站派出所,大概說了一遍當時在車上遇到的事,說這筆錢是從那夥匪徒手上拿到的,警察還想問話,我直接快步離開。

    出了門,那大叔還跟著我,我說道:“現在沒事了。”

    “不,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怎麽不請我喝一杯?”

    我倒真餓了,我拿出手機,依舊沒有消息,於是說道:“行,我們去吃點飯。”

    來到一家餐館,我問他要吃啥,他大咧咧地要了一份牛肉和一份燒土雞,然後才將菜單遞給我,“你想吃啥自己點,可以來兩個素菜和一個湯。”

    我又點了兩個涼菜,看著外麵的夜色,我說道:“你住哪裏?”

    “你呢,你住哪裏?”

    我搖搖頭,“不知道。”

    他毫不客氣地點了一瓶酒,看包裝應該是當地比較高端的酒,我想想倒也無所謂,既然出來了,看樣子他也應該是豪爽之人。

    服務員拿來杯子,我將酒打開,給他倒上一杯,然後往我杯子裏倒,他一把抓過去,“別,小夥子,各點各的,你要喝啥酒自己點。”

    這個老東西,居然一個人想喝一瓶酒,“你一個人喝得完嗎?”

    “差不多,喝不完還可以帶迴去呢,難得吃次不給錢的飯,可別浪費了。”

    我招手讓服務員過來,讓他再拿一瓶酒過來,我問本地酒啥好喝,他指指桌上的酒,“就這個好。”

    我讓他拿個半斤的,那位大叔連連搖頭,“別,半瓶不劃算,一瓶,喝不完帶走。”

    我想想也對,讓服務員再拿一瓶酒過來,涼菜很快上來,我問:“這菜是不是各吃各的啊?”

    “當然是。”他滿不在乎地一笑。

    我心想這倒好,我還真不想和他一起吃一個盤子裏的菜呢,隻是口袋裏的錢在哭泣。

    倒了一杯酒,我說道:“大叔,今天也算是我們的緣份,請教尊姓大名?”

    “叫我魯叔叔吧。”

    我突然想起飛機上的魯力,看了許久,兩人並沒有相似之處,“魯叔,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你的武功好高,可以教教我嗎?”

    “你又不是我徒弟,我憑什麽教你?”

    “是倒是,我不是你徒弟,你憑什麽教我呢,你是不是要我拜你為師。”

    “呸,我要你拜我為師?老子沒事找事啊,你想作我徒弟?那得看你合不合我的意。”

    我對他一點也不了解,自然不敢輕易認師,“這樣啊,那就算了吧,看來我沒那緣份。”

    “通過今天這事,緣分倒似乎有一點,關鍵得看我合意不,喝酒,喝酒,別瞎扯。”

    我想他無非是個酒鬼,要是真認他為師,不知道會不會讓我為他弄錢,馬上打消拜師的念頭。

    第一杯酒剛喝完,他的電話響了,拿出手機,我掃了一眼,沒有任何品牌,但做工卻精細無比,難道是高檔山寨機?

    他的臉上馬上堆出一團笑容,移動位置到離我最遠的座位,“別…怎麽可能…我知道,知道…沒有,隻一杯…對,嘿嘿,最多兩杯…嗯,先別說,我還得看看,差不多吧,還過得去…好,好,堅決聽老婆大人的。”

    打了電話,倒上一杯酒一口幹了,“你叫啥名字?”

    我遲疑了一下,反正不是啥大人物,“我叫葉林。”

    “那個…葉林啊,你老實說,有老婆了嗎?”

    我真遲疑了,我和林佳住在一起,卻沒有結婚,想想真對不起林佳,可一切來得那樣突然,我和她都是不顧一切,此時如何迴答呢?

    “我還沒結婚,可我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葉林,沒結婚就叫沒老婆,見個沒結婚的女人就可以上,說那麽多關屁用。”

    太粗俗了,不過我也難得理他,我和林佳的關係他怎麽可能理解,我笑吟吟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魯叔,被老婆管著多幸福啊,是不是阿姨催你迴家了?”

    他倒上酒喝了一口,“你不懂,這老婆啊,關心你就會給你電話,還會要求你少喝酒、少吃肉,這叫愛,可男人都聽她們的還能活嘛,所以啊,必須聽,但不能全聽……算了,你又沒老婆,說了你也不懂,來,喝酒。”

    漸漸地他的話多了起來,可說來說去,都是繞著理由說在家庭裏必須聽老婆的,但也得有自己的主意,自己得有擔當。

    我基本沒怎麽聽他的話,他說這些話我根本無法認可,全是一些頭頭是道的胡說八道的理論。

    後來他不滿意了,“喂,葉林,你小子在聽我說沒啊?”

    “在啊?不過我也說實話,你那些理論我不敢苟同。”

    “別文縐縐的,舉個例子。”

    “魯叔,你剛才說的啥玩美女的理論吧,你這麽大年齡,憑什麽找年輕的美女玩啊,你把年輕美女玩了,那我們這代年輕人還能找老婆嘛?”

    “你懂個屁,美女是資源,我又不強求,我用自己的資源交換美女資源,大家兩廂情願對不對,而且我教她們如何伺候男人,她以後的老公一輩子享盡高檔服務,美死他吧。”

    “你強詞奪理,如果這些事是交換了,那與街上那些風塵女子有啥差別。”

    “你還說著了,有需要就會有交換,如果一個女人為了錢、為了名、為了利甘願犧牲色相,那與其躲躲藏藏地賣,還不如街上的風塵女子大大方方地賣,這有區別嗎?”

    “沒有,可你真是找這樣的女人玩嗎?”

    他一楞,遲疑了很久,“tm的,還問著老子的軟處了,這樣的女子老子自然看不上,可……老子不和你說了,快喝酒,喝了酒還得辦事。”

    “魯叔,喝了這酒,你該迴去就迴去吧,我得找賓館。”

    他哼了一聲,快速喝了一杯酒,拿起酒瓶搖搖,“差不多,隻喝了兩杯,老婆,我可是說話算數。”

    我冷笑一聲,“大叔,你喝了六杯,我可數著呢。”

    “你懂個屁,我家裏的杯子是比這個大多了。”

    我想倒有可能,也不和他扯,招手讓服務生過來買單,可價格卻嚇了我一跳,一仟二,我拿起單子看了又看,菜隻有兩佰多點,可一瓶酒就是近五佰。

    我心痛地掏出錢,目光中帶著不舒服,“這酒這麽貴啊。”

    魯叔爽朗地笑了,似乎很得意地耍了我一迴的感覺,我起身說道:“魯叔,我得找賓館了,再見。”

    “找啥賓館啊,等會到我家去住,現在陪我去玩。”他語氣顯得很堅決。

    我現在根本不想和他有點聯係,搖頭道:“魯叔,謝謝你的好意,我真得找賓館了。”

    他冷冷一笑,“小夥子,你怕老子花你的錢吧,你今天看到了,老子有錢,剛才不過是考驗你。今晚玩的錢老子給。”

    雖然我有這個意思,可怎麽可能說出來,“魯叔,我哪是這個意思,我累了,我真要到賓館休息了。”

    他指了指不遠的一家賓館,“那家賓館不錯。”

    到了賓館他直接寫了一個房間,遞給我一張卡,“去放東西吧,放好了當叔的帶你出去玩。”

    見他如此豪爽,我還真不好意思了,放好行禮,洗了把臉,泡上茶,才喝了一口,他就敲門,我開了門,他說道:“走,出去玩。”

    我雖然心存疑慮,可也覺得無所謂了,畢竟我是男人,而且也沒啥錢,加上路上的經曆,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是過得硬的。

    跟著他來到一家娛樂中心,上了五樓,大廳站著兩排美女迎賓,他剛上樓,裏麵快步跑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魯哥,好久沒見著你了,可想死我了。”

    “小瓊,這不才一周多嘛。”

    “可我就像過了半年呢,還是老規矩吧。”

    “當然,當然,小瓊,又得辛苦你了。”

    “魯哥,為你服務是小妹的榮幸嘛,對啦,這帥哥是你啥人啊?”

    “嘿嘿,安排一個優質資源,讓他體會體會好資源是啥東西,我要擊跨他那些衛道士理論。”

    叫小瓊的女子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他不斷點頭,“行,行…關鍵是手法,好,就這樣。”

    叫小瓊的招唿我們分別來到兩個房間,魯叔的笑帶著色色的樣子,“小子,老子買單,你好好享受,晚上迴去後我們分享分享。”

    我突然覺得討厭起來,雖然剛才在入口處看著五樓是足浴,可我明顯感覺到肯定還有其他服務,不然他的目光不會如此。

    我真無法相信,他這樣的男人居然還能做這些事,而且從剛才的情況看,他居然還是常客,而且直接服務他的還是那位負責的女人。

    我突然好奇起來,我想打聽一下他的情況。

    過了五分鍾左右,我的房門敲了兩下,進來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雖然看不太清楚,可從身材來看絕對火辣,但說話卻讓我覺得與身材的火辣不相一致。

    “先生,十六號為你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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