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紙醉金迷的總統套房,不過這次沒有香豔yin.糜的風花雪月了,隻有幾個大男人。


    不過,不要誤會,見不到邪惡的背背山。


    黃子軒和張銘坐在一張沙發上,後麵站著四個保鏢,尹天仇坐在對麵的一張沙發上,中間是一張水晶茶桌,尹天仇悠閑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黃子軒滿臉惱怒牛瞪著一臉輕鬆,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尹天仇,冷笑道:“你不是說你的人可以殺死蕭翎的嗎?怎麽他還好好地活著?”


    “我說過,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讓他死,但並沒有說十成。沒有十成把握,就是存在變數,八成可能成功,遇到這個表述,就可能變成八成可能失敗,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我們又不是沒有時間對付他了,你又急什麽呢?”黃子軒這種垃圾的怒氣在他眼裏,就好比一個屁,除了臭之外,啥也沒有。


    “我怎麽能不急?他活著一天,我就一天過得不舒服,我就要他死!”黃子軒麵目猙獰,怨毒地道。


    “我也一樣,不過我不急,急則自亂陣腳,隻要耐心等待時機,我總能殺死他的。”尹天仇淡笑著放下茶杯,道,“這茶不錯。”


    黃子軒快被他氣瘋了,自己急得跳腳,他還這麽淡定?


    “有什麽好等的?夜長夢多,你不是說你有能力殺死他的嗎?為什麽現在不動手?還要等到什麽時候?等到他活膩了送到你麵前任你宰割?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吹牛皮,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黃子軒冷笑諷刺。


    尹天仇終於凝眸雙眼半眯,冷冷的盯著他,沉聲道:“不要質疑我的能力,質疑我能力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


    一個“死”字,黃子軒嚇得全身一個寒戰,恐懼地看著尹天仇,深怕他一個憤怒就把他給了結了。


    尹天仇將杯中茶水一口喝盡,手掌拿著茶杯用力一捏攏,再鬆開,瓷杯一下化為粉末。


    黃子軒和張銘還有身後的四個保鏢逗嚇了一跳,不敢再對他存輕視之下,捏碎茶杯,很多練過外門功夫的人都可以做到。但是,要把茶杯捏成粉末,就少不了內力的輔助了,而且他還那麽輕鬆地做到了。


    “要殺蕭翎不麻煩,麻煩的是他背後的人。”尹天仇拍了拍手掌,拍掉手上的粉末,隨意地道,“本來想假綁匪之手殺了蕭翎,然後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我們就可以置身事外。沒想到,變數還是出現了。我要親自出手除掉蕭翎,引出他背後的人,但是我會有麻煩,但是你們也脫不了幹係。”


    張銘慎言道:“能讓你這麽忌憚,蕭翎背後的人想必很牛逼。”


    尹天仇冷笑道:“說出來會嚇死你們。”


    張銘和黃子軒彼此對視,眼中有驚有疑。


    “怎麽樣,現在你們還要不要他死?”尹天仇說這話的語氣,輕蔑帶著諷刺,是覺得張銘和黃子軒兩人知道蕭翎後台夠硬之後,不敢再打動他的注意,要打退堂鼓了。


    黃子軒向來是衝動起來,本來就貧乏的腦細胞就會被拋到九霄雲外去的。聽到尹天仇這樣的諷刺,不假思索就粗聲道:“要!”


    “好!有膽量,我果然沒有選錯合作夥伴。”尹天仇笑得很冷,“其實,你們要那蕭翎來解恨,並不一定馬上要他死,慢慢玩,給他製造點麻煩才有意思嘛。”


    黃子軒是有敵人露麵就一刀砍死的那種性急粗暴類型的低級壞銀,張銘是陰沉型的,對待敵人很樂意用貓抓老鼠先耍一番這種方式折騰對方一番,再弄死。相比之下,他的級別略高,跟尹天仇有點相似。聽到尹天仇的話,他深表讚同,既然不能立即殺死蕭翎,不妨耍他一番,讓他手忙腳亂顧此失彼了,總會露出死穴來的,到時候再動手除掉他正是時候。所以,他很有興趣:“怎麽玩?”


    “這位黃大少的大伯不是淩州的市長大人嗎?你們可以稍微利用一下這一層關係,由警方和市政.府出麵和蕭翎糾纏,不是比我們出手更好,更命正言順嗎?”尹天仇陰森地笑了,雖然蕭翎的身份一公開,給黃風十個膽,他都不敢動蕭翎。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蕭翎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上麵的老頭也不會,所以,足夠給蕭翎潑上一身髒水了。


    “沒用的。”黃風垂頭喪氣地說,“這個辦法我也想過,可是林海雯那個賤人不知道在想什麽,居然跑去給他當保鏢了。她是‘青鋒’的隊長,周政也不得不給她幾分麵子,不敢跟她為難的。而且,周政好像也有意要保護那個臭小子,我懷疑林海雯去給蕭翎當保鏢,就是他的主意,媽b的一群瘋子。”


    “看來……上麵倒是有點動作了,不怕暴露他的身份,開始主動保護他了。”尹天仇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自己的指甲,撥弄得“啪啪”作響。


    “那你伯父那邊呢?”張銘道。


    “他更不要說了,自從他陪我爺爺那個老不死的去了一趟百草堂,服了幾顆什麽狗屁的‘迴春丹’之後,說什麽覺得整個人年輕了十幾歲。現在,不僅我大伯拚命討好他,我爺爺也把他當寶,讚個不停,所以從他們下手是沒什麽指望的了。”


    “你說,百草堂研製出了‘迴春丹’?”尹天仇深邃的雙眼危險的眯氣,僅剩的一條線,透出兇光和殺機。


    “是啊,我爺爺那個老不死的前不久覺得胸口又悶又痛,有西醫不看,偏要跑去什麽百草堂看什麽中醫,吃一下樹皮草根做的苦水,真的蠢驢。現在科技都這麽發達了,他還老封建地迷信中醫,真是可笑。不過說也奇怪,吃了那什麽狗屁的‘迴春丹’之後,老家夥的病突然就好了,真是讓那個臭小子瞎貓碰到死老鼠了。更好笑的是,老家夥自己上當就算了,他還介紹一大批的富豪到百草堂去搶著買這些樹皮草根做得藥丸,讓它身價倍漲,真是一個大笑話。”黃子軒想起那個情景,都覺得心裏憋著一口氣,憤憤不平,悶悶不樂。還賣二十萬一顆呢,真是瘋子做瘋事。


    “的確是蠢驢。”尹天仇一聲嘲諷的冷笑,不過笑的是黃子軒這個有頭有臉沒腦子的人。他站起來,走到窗台前,眺望燈光輝煌的都市夜景,自言自語:“沒想到你們還真的能研製出來,我倒是低估了你。”


    張銘和黃子軒麵麵相覷,對尹天仇的反應頗為驚疑,雖然這個人一向深沉陰冷,不過他更加深沉更加陰冷的時候,就說明發生了一些讓他很不痛快的事。


    “路人甲,這個樹根草皮做的‘迴春丹’……有什麽問題嗎?”張銘小心翼翼地問。


    “丹藥沒有什麽問題,有問題的是人的腦子。”尹天仇冷嘲熱諷,就是不知道黃子軒聽不聽得出來,他的嘲諷是針對誰的。中藥是用草根樹皮做的,那麽西藥呢?中醫博大精深,不能傳承隻不過是因為那些打著中醫旗號的人功夫沒到家罷了。難道中醫真的如那些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想的那麽顯淺嗎?


    張銘聽出了其中的暗諷,訕訕地笑笑,眼角瞥了黃子軒一眼。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朋友啊,要不是覺得這個白癡對自己還有幾分利用價值,跟他站得近一點都怕有損形象,影響智商啊。


    “關於‘迴春丹’的事,你還知道些什麽?”尹天仇重新坐下,問黃子軒。


    “我那抽風的大伯不知道發的什麽神經,下個月一號有個拍賣會,他居然給百草堂發了請諫,希望百草堂把‘迴春丹’作為拍賣品展示在拍賣會上,我看他是怕自己鬧的笑話不夠多,想給市民茶前飯後增加笑料啊。”說起這件事,黃子軒很有意見,很有異議,很有牢騷。


    “拍賣會麽?”尹天仇輕捏著自己的下巴,思忖幾秒,徑自寒笑,“這迴有意思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黃子軒道:“喂,你還沒說,要怎麽玩那個王八羔子呢,就想這麽輕鬆拍手走人了?你剛才說的都是廢話嗎?我看我還不如再雇幾個殺手,乘著夜深人靜,那王八羔子睡著的時候,溜進去亂槍掃死來得實在痛快些。”


    “如果你認為你雇的人能夠得手,那你不妨去試試。”尹天仇麵無表情,懶得和這種腦袋長草的草包動脾氣,簡直有所身份,“之前派去偷襲的那三個人的死因我看過了,狙擊手死於狙擊槍下,我那兩個手下是脊椎斷碎,髒腹全碎,蕭翎還沒有這樣的功力,還要保護一個女人,他做不到這麽幹淨利落,一定還有高手在暗中幫助他。你要是錢多得沒處花,又不怕動作太明顯太過分,明目張膽地拔了老虎須,把老虎激怒,自尋死路,就盡管去做。到時候,我不介意為他們甚至為你,送上一口棺材。”


    黃子軒一聽,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他對待敵人的時候,是恨不得一出手就把對方弄死。但是,到他自己要麵對死亡的時候,他又怕的要命。這就是他,就是黃子軒。


    “不能正麵和自己發生衝突,但是,給百草堂和‘迴春丹’潑些髒水你們總該會。要是‘迴春丹’在拍賣會開始之前出現什麽質量問題,它還能出現在拍賣會上嗎?還會有人搶著去買嗎?”尹天仇陰森森地丟下提示,酷酷地走了。


    張銘會心一笑,知道該怎麽做了。


    ******二更送上,稍後送上三更。


    親們,鑒於投票向結果顯示,a(讓蕭翎同學在光棍節**)以壓倒性優勢勝出,所以洛洛在此宣布,吃素多時的苦逼狼狼蕭翎同學明天可以吃到肉了,各位狼狼們記得圍觀哦,當然了,有點表示什麽的洛洛會更加興奮,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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