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 舍己救人!火燒展葇!危急時刻!  唐展葇有什麽?有膽量,有智慧,有自知之明!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老妖婆的對手,但她手中有一根能絕對壓製住老妖婆的鞭子,她不管這鞭子到底是什麽,但是老妖婆怕這鞭子,那這就是她手中絕地反擊的利器!


    所以她隻需要拿出來膽量和智慧,就一定能戰勝老妖婆。


    鞭子散發著金光,就連那表麵因為唐展葇的內力而覆蓋的火紅光芒,都被徹底的壓製下去。那光芒也充滿了人性化,似乎感應到了唐展葇要殺死眼前老妖婆的就惡心,唐展葇的鬥誌和不屈不撓就成了這鞭子的靈魂,促使這根鞭子都光芒大作。


    空氣之中,真真低沉威嚴的吼聲此起彼伏,仿若一條沉睡萬年的巨龍,在主人的召喚中漸漸覺醒。就連唐展葇身邊的白虎雪團,都不禁表現的戰栗與臣服。


    老妖婆見狀狠狠戰栗起來,她的表麵一直覆蓋著一層黑色的迷霧般的氣體,使人不能完全看清她的樣貌,但金鞭的靠近,那金色的光芒就仿若一道驅逐黑暗與魔鬼之氣的光明先驅,所到之處,黑暗退散,不敢與之抗衡。


    老妖婆與之對抗,依然不敢與其直接觸碰,甚至還已經有了退避其鋒芒的念頭,因為她此刻是由衷的感到恐懼,普通人感覺不到這鞭子的奇妙和詭異,但她身為一個魔是完全能夠感受到鞭子裏麵的那種威壓與神聖,她恐懼了,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真的很倒黴,遇見了一個伏魔琴,現在又遇見了一個好像比伏魔琴還要厲害的東西,真要命。


    但老妖婆這個念頭一生,那條鞭子據仿若感應到了,糾纏的更緊,絲毫不準老妖婆退縮,似乎還戰意大濃,一副不將老妖婆給吞噬掉,誓不罷休的樣子。


    老妖婆手法古怪的與金鞭隔絕開來,微微喘息,看著唐展葇的目光充滿了怨毒,她很憋氣,明明唐展葇這個小賤人處處不如自己,自己甚至可以一下子就捏死她,但偏偏她手中有一根讓她心驚肉跳的鞭子,竟然讓她處處受到壓製。


    可她也知道隻要唐展葇手中有鞭子,她就不是對手,於是她連忙說道:“停!唐展葇,你不就是要商景雷麽?好,我就給你商景雷!來人啊,將商景雷帶上來。”


    老妖婆理所當然的想,老娘將商景雷拉出來,看你還怎麽猖狂,到時候老娘用商景雷威脅你,害怕你不乖乖繳械投降麽?


    唐展葇眼眶子狠狠一跳,她很明白,老妖婆在這個時候將商景雷拉出來的意思,她也知道接下來的她很可能就會打起來束手束腳了,但她沒辦法,與殺死老妖婆相比,在唐展葇的心中,疼愛她的商景雷更重要!


    唐展葇蹲下身子,目光警惕的看著對麵,好在她身後沒有敵人,她低聲在雪團耳邊呢喃道:“好孩子,一會可要看好了,一有機會就將大將軍救出來。”


    雪團冰藍色的雙眼瞬間兇光大勝,低低的吼著,似乎在迴應唐展葇的話,這時雪團忽然扭頭看著唐展葇,那目光裏有很人性化的擔憂。


    唐展葇心中了然,用力摸了一下雪團的後脖子,低聲笑道:“不要擔心,我會沒事的,別忘了,凰天爵可是在這裏呢,我總相信,他一定不會讓我出事。”


    唐展葇說的自信滿滿,其實她真的是孤軍奮戰麽?雪團是她自己帶來的戰友,因為敵軍的輕視和大意,讓雪團進來,是他們自己找死,然而唐展葇很清楚,凰天爵在這裏,所以她在這座城裏麵就絕對不是孤軍奮戰,這裏有她的丈夫,不管凰天爵此刻在什麽地方做什麽,她堅信,他一定會出現!


    老妖婆聽不見唐展葇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她目光警惕和怨恨的看著她手中的鞭子,她想,既然她不能觸碰那根鞭子,那麽平凡人行不行?沒有魔體的人行不行?說不定就能將那鞭子搶過來,到時候唐展葇還不是任她魚肉?


    這樣想著,老妖婆竟然出其不意的一下子將一個士兵給吸了過來,狠狠的砸向了唐展葇。


    老妖婆這一出擊實在是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想到,士兵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拋出來,而唐展葇雖然一直主義者老妖婆的動作,但老妖婆畢竟功力高強,想做什麽那都是極其快速的,她才剛剛站起來,那士兵已經近在眼前,眼看著就要砸到她。


    不過唐展葇的鞭子還來不及揮出去,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隻聽嘶啦一聲,就見血光一片,甚至還有鮮血濺落到了唐展葇的臉上。


    雪團突然跳起,有力渾圓的利爪,竟然硬生生的將那個撲過來的士兵給撕成兩半!不費吹灰之力。


    嘶!


    整座西域軍營裏麵瞬間鴉雀無聲,緊接著就是一片抽氣聲,所有人瞬間籠罩在一片恐怖與絕望的深淵之中,對雪團這警惕機敏還有兇殘狠辣的恐懼,更有對自己那邊大王妃竟然將自己人跑出去送死的絕望,所有將領士兵不自覺的離大王妃更遠了。


    老妖婆也沒想到雪團竟然這麽犀利,不過她看著雪團的目光更加的貪婪和喜歡了,這東西如果能夠占為己有,自己成為它的主人,那以後她豈不是更加的無往不利?


    雪團感覺到大王妃的目光,它毫不客氣的對大王妃吐出了犀利的牙齒,目光兇悍的瞪著她,似乎恨不得立刻將她也給撕成兩半。


    “老妖婆你竟然敢偷襲!”唐展葇咬牙切齒,二話不說的再一次的揮出了鞭子,這一次唐展葇運用了那一條神奇變幻莫測的鞭法,鞭子尖就變得仿若是毒蠍子的尾巴,有著令人膽寒的劇毒一般令人恐懼,直逼老妖婆而去。


    老妖婆嚇了一跳,連忙跳著閃開,可是那鞭子瞬間又變成了一條毒蛇一般,蜿蜒著細長的身子,對著她緊追不放。老妖婆知道躲不開,便一咬牙,用內力與其對抗。瞬間黑氣的光芒與帶著一絲絲紅色光芒的金色光芒膠著在一起,城樓瞬間劇烈搖晃起來,有沙礫石塊飛快墜落。


    唐展葇能感受到金鞭之中那股洶湧澎湃的力量,但她並不知道要怎麽去運用,所以她隻能讓其自由發揮,她不會一成不變,既然老妖婆用盡全力的對抗,那她和不讓老妖婆摔個狗吃屎?也好震懾住那群蠢蠢欲動的士兵?


    唐展葇獰笑一下,竟然出其不意的收迴了鞭子,正如她所料那般,正在全力以赴的對抗的老妖婆,瞬間因為力氣過大,而且失去了對抗力,整個人收功不及,強橫陰狠的功力瞬間擊出去,而她整個人也猛地向前撲來。


    唐展葇早有準備,立刻跳躍著躲開,身體輕盈飄逸。


    轟隆隆!


    一大片城牆被老妖婆的功力給擊破,石頭瘋狂的掉落,塵土飛揚中,老妖婆差一點撞在了那篇坍塌的城牆之中,雖然很狼狽,但好在是站住了,而接下來上麵還有一塊塊巨石跌落,老妖婆連忙躲開。


    “唐展葇!”老妖婆怒不可遏的咆哮起來,卻震蕩的上麵鬆動的石頭再一次掉落,劈裏啪啦好幾塊都砸到了老妖婆的腦袋上,氣得她更是恨不得要宰了唐展葇。


    唐展葇站在安全的角落裏,欣賞老妖婆的狼狽和悲催,笑眯眯的樣子一派輕鬆。可下一刻,她就輕鬆不出來了,因為西域的士兵終於將商景雷抬出來了。


    是的,抬出來,此刻的商景雷一臉烏黑的躺在擔架上,全身似乎都是軟綿綿的,微微睜開的眼睛裏也有許多的痛苦之色。


    “大將軍!”唐展葇忍不住的驚唿出來,腳步上前,但下一刻一道黑影閃過,老妖婆已經出現在了商景雷的身邊。


    “桀桀桀,怎麽啦?這就心疼了?還是你太在乎你的大將軍李?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吧,怎麽樣?好看嗎?”老妖婆的手掐住商景雷的脖子,一點點的收緊,怪笑著。


    唐展葇看見商景雷的臉色一點點的變了,眼睛漸漸睜大,似乎要掙紮,但卻沒力氣,整個人都好像要憋死了,那是窒息的模樣。唐展葇的心瞬間抽緊,她紅了眼,話語幾乎是咬碎了從牙縫中吐出來一般的狠戾緊繃:“你住手!”


    “住手?哈哈哈!小賤人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麽權利來威脅我麽?你那根金鞭已經不好使了,我有商景雷在手,你若敢動一下,老娘立刻掐斷商景雷的脖子,然後再收拾你,到時候讓你什麽也沒有,看你還怎麽猖狂。”老妖婆陰狠的說道。


    唐展葇眯起了眼睛,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但老妖婆那森白的手卡在商景雷的喉嚨上,唐展葇覺得就是卡在自己的喉嚨上似的,她都跟著喘息困難了。利量明智。


    “好,我不會輕舉妄動的,你放開他吧,不然你掐死了他,姑奶奶會和你拚命!反正到時候他也死了,姑奶奶看你還用什麽威脅我!”唐展葇咆哮著,就算是服軟,也要給予敵人一種壓力,讓敵人不敢太放肆。


    老妖婆對唐展葇這種類似於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的態度十分的厭惡,她真想掐死商景雷出氣,但一旦掐死了唐展葇可能真的會和她拚命。老妖婆惡狠狠的放開手,卻一掌打在了商景雷的胸口,使得商景雷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劇烈的咳嗽起來。


    唐展葇一看立馬叫罵起來:“你大爺的老不死的!卑鄙無恥下流的老醜八怪!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踏平西域!”


    “好狂妄的口氣啊,踏平西域?就憑你?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我會讓你在踏平西域之前就先死掉!至於他,哼,你們這群蠢貨,他早就被人下毒了,這麽多年你們竟然都沒有發現,戰場上隻需要一味藥物引發他體內的慢性毒藥,他就可以立刻成為慎重劇毒的廢物。唐展葇你不是一向自詡聰明麽?怎麽連這個也想不到?哈哈哈。”老妖婆猖狂的大笑起來。唐展葇臉上慌張無措和憤怒的表情讓她太暢快了,剛剛一直被唐展葇壓製著的她,這一刻別提多開心了。


    怪不得大將軍會突然之間莫名被俘,原來大將軍的身體竟然一直被人暗害,並且這暗害的程度一看就是時間很久。她眼光一閃,厲喝道:“是你們安排的那個該死的奸細!”


    唐展葇忽然想到了那天被大將軍打翻的茶杯,雪團圍繞著茶水亂轉焦躁急切的模樣,顯然是那杯茶有問題。


    “你們好卑鄙!“唐展葇咬牙切齒的怒道。


    “哼,卑鄙又怎麽樣?你們現在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階下囚,就算在卑鄙也值得啊,最起碼我們贏了。”老妖婆冷笑道。


    “哼,勝敗還沒有分出,你們何談贏?說吧,要怎麽樣才能放了大將軍,並且給他解藥。”唐展葇冷冷的道。


    “嘖嘖,你還是太天真了啊,我們既然用這麽多年給商景雷下慢性毒藥,目的就很簡單了啊,就是為了讓他死,既然是這樣,又何來的解藥呢?不過你選擇如果能帶著他去找名醫診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隻不過,你想讓他活著,就要放下你手中的鞭子,乖乖的給我當階下囚,你可要想好了,商景雷在耽誤下去可是必死無疑的。”老妖婆提出了她的條件。


    唐展葇不可能不動心,但她卻說道:“我不相信你的話!如果我真的放棄了反抗,你真的能放過大將軍?”


    “那是當然,但前提是你要聽話啊,放下你的鞭子吧,我立刻放了商景雷,並且讓商景雷離開。”老妖婆答應的爽快,她目的一直很明確,那就是要唐展葇死,至於商景雷,一個根本沒救的人,放在哪裏都是個死,她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唐展葇現在沒有辦法,能逃出去一個都是好的,她也不相信自己就會輕易的死去。她從不優柔寡斷,當機立斷,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讓大將軍躺在雪團的身上,並且打開城門讓雪團出去,如果你們敢設下埋伏,或者是對雪團有任何攻擊,那我會立刻反抗。”。


    “你這樣說,我又怎麽能相信你呢?玩意到時候我讓他們離開了,而你也趁機逃跑,或者是用鞭子和我對抗,那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老妖婆陰森森的笑道。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隻要雪團帶著人安全離開這裏,我會繳械投降的。更何況,你們這麽多人,到時候我們就是想跑也很難。我不會為了自己逃跑而害了我的夥伴。而且到時候我會讓雪團將我的鞭子帶走,這樣你也不用忌憚了。”唐展葇譏諷的說道。


    老妖婆見狀,先讓士兵們將唐展葇給團團圍住,然後讓士兵將商景雷抬過去,雪團一步步的走過來,那群人就想要逃離的,但是一看老妖婆他們就不敢,隻能戰戰兢兢的將商景雷放在雪團的身上。


    雪團很聰明,它認得商景雷還記得商景雷的氣味,它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商景雷之後,才允許那群人將商景雷放在它身上的,然後快步走了迴來,到唐展葇身邊的時候,雪團抬頭看著她,戀戀不舍的樣子。


    唐展葇笑道:“好孩子,快點帶著大將軍去找楊彥霆,一定要讓楊彥霆不管用任何辦法和代價的來醫治好大將軍。”


    她說的一切都是想要用自己換迴大將軍,但是讓雪團帶走金鞭,卻有兩個目的,雪團現在變了顏色,商國士兵不認識,但唐展葇的金鞭他們都認識,所以他們隻要看到金鞭,也不敢輕易傷害雪團,這才能讓他們出來人救走大將軍,而楊彥霆知道雪團的真正身份,隻有讓雪團去找楊彥霆才能保住雪團的平安。第二個目的,唐展葇不可能讓金鞭落入老妖婆的手中。


    唐展葇將金鞭纏繞在雪團和大將軍的身上,也有固定大將軍不讓他掉下去的作用,雪團有些畏縮,似乎是懼怕金鞭,但好在金鞭並沒有傷害雪團,在所有人沒有注意到的角度,唐展葇的手飛快的將一個小瓷瓶放進了雪團的嘴中,並且低聲說道:“一定要交給楊彥霆,記住了!快走!”


    唐展葇說著一巴掌拍在了雪團的身上,根本不用開城門,之前老妖婆破壞的那個城牆露出了一個大洞,足以讓雪團帶著大將軍輕而易舉的穿過。


    雪團也很乖,並沒有多做遲疑,馱著陷入昏迷的商景雷快速離開,眨眼間就跳躍出了那個又高又大的洞口。


    而身後老妖婆指揮著那群人衝了上來,雪團離開了,唐展葇沒有了金鞭,這對老妖婆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殺死唐展葇的機會啊,可是那群士兵並不給力,他們依然懼怕唐展葇,也都不太敢靠近唐展葇。


    唐展葇站起來,是驕傲的姿態,冷冷的看著老妖婆,譏笑道:“現在你滿意了?”


    “來人,立刻放箭,給我射殺那隻白虎!”老妖婆不甘心,如果那隻白虎受傷了,那她就有可能會成為白虎的主人。


    唐展葇隻是譏笑著,雪團如果能輕易被人給傷害,那它就不是百獸之王了。


    果不其然,雪團帶著商景雷逃跑成功,雪團的速度奇快,那些箭羽怎麽可能追得上。


    老妖婆怒不可遏的衝上來,本來是想要一巴掌打在唐展葇的臉上,但唐展葇此刻是有半個魔體的,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但是這一次沒有了金鞭的唐展葇,怎麽可能是老妖婆的對手?二人立刻交手,不到十個迴合,唐展葇就已經支持不住,被老妖婆擒住。


    啪啪兩巴掌,打得極其用力和響亮。


    唐展葇隻覺得腦袋一陣轟鳴,眼前都冒金星了,口中還有一股子血腥味。


    “小賤人,我看你還怎麽和我猖狂!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將你掛在城樓之上,等到晚上的時候,用烈火燃燒你,我要讓對麵的那群人看看,他們崇拜的智絕天下的軍師,是怎麽被我殺死折磨死的!你不是聰明麽?那你就想辦法在這期間自救吧,哈哈哈,到時候,沒有人能救你,你就會被我活活的燒死!”老妖婆遏製住唐展葇的喉嚨,猙獰的說道。


    看著唐展葇那雙不屈的桀驁眼眸,老妖婆扭曲的說道:“我沒有親手殺死凰天爵那個畜生,那就要親手殺死他的最愛,唐展葇,你應該開心的,我這是將你十年過去給凰天爵陪葬!”


    唐展葇一句話也沒說,沒有說凰天爵還活著,也沒有告訴老妖婆,她親手養育了言雲諾的三個孩子。她不說,她就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天要亡她,她就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人不長命!


    這座城池的地下室中,凰天爵被他的師傅給下毒了,此刻正在昏睡中,他師傅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擔心凰天爵會出來破壞他們殺了唐展葇的事情。而這種毒無色無味,也難怪凰天爵會中招。


    但這種毒並不會要人性命,隻會讓人在一天之內昏睡,凰天爵的師傅以為一天足以讓他們殺了唐展葇了。但凰天爵的師傅沒有想到唐展葇還沒死,他已經走了,他走是因為生氣,更多的還是因為忌憚唐展葇手中那根鞭子,他要迴去盡快的查到關於那根鞭子的一切,看看那根鞭子的來曆是不是如他所想。


    所以當凰天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天都已經黑了,他茫然了那麽一會,然後就開始清明,也開始疑惑,師傅為什麽要將他弄昏迷?密室裏麵燈火通明,分不清白日黑夜,他心裏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師傅是不是要做什麽事情?但是他會幹擾師傅,所以師傅才將他給弄暈的?


    但是什麽事情能讓師傅這麽防著他的?


    凰天爵活動著四肢,並不急於出去,但是猛然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這麽久以來,他和師傅也算同心同德,唯一讓師徒二人發生不愉快的就是因為唐展葇。


    心裏的不安瞬間放大,凰天爵來不及環節還有些麻木的身體,飛快的就要離開,但是再一次的,凰天爵震驚了,因為眼前的石門打不開了!


    竟然被從外麵給關閉起來了,而這個石門不是普通的石頭所製,輕易打不開,就算用內力也不能將其輕易打開,凰天爵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他試圖打開石門,但總是沒用,於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嚐試,瘋了一樣的攻擊石門,因為其他地方都是比石門還要厚重的材質,隻有石門也許打開的還快一點。


    在凰天爵瘋狂的攻擊著石門,企圖快點離開這的時候,外麵地麵上,也是燈火通明,最危急的一幕正在上演。


    老妖婆這一次果然說話算話,將唐展葇綁在了木樁之上,她的身體周圍對方了許多的木頭和甘草,而她的身體被用一種很頑固和奇特的繩子牢牢固定住,老妖婆說這種繩子就算是用烈火燒三天三夜都不會斷開,唐展葇你就好好嚐試一下大火烤肉的滋味吧。


    唐展葇的身體四周都有火把在燃燒,在這個清冷而漆黑的寒夜裏麵,將唐展葇照亮。在寬大的城樓之上有許多士兵,他們將他們當作是妖孽了,準備著用烈火燒死她。


    老妖婆黑漆漆的身體在黑夜中更顯詭異和恐怖。她同樣舉著一個火把,陰森森的獰笑道:“唐展葇你看看對麵,那裏一定有人在看著這裏,你們說他們如果知道你即將被燒死他們會說什麽樣子呢?哦對了,他們一定會知道的啊,因為他們很在乎你的生死。”


    “你廢話真多。”唐展葇冷冷的譏諷,她心中同樣是緊張和忐忑的,等了一天凰天爵沒有出現,她不懷疑凰天爵,但卻擔心凰天爵了,會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了?他會不會有危險?


    “哈哈哈,那好,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就送你上路!”老妖婆麵色一變,忽然惡狠狠的說道:“我的兒啊,娘今天終於要為你報仇了,娘馬上就要親手燒死這個害得你英年早逝的出生的妻子,你在天上一定要好好看著,看著他們的痛苦!”


    西域士兵都沉默了,言語諾的慘死,即便是今日,也是他們心中的痛,大王妃如今所作的一切倒也算有情有義。


    唐展葇眯起眼睛,這老妖婆對兒子倒是很好,隻是已經死了的人,你在對她好又有什麽用呢?


    老妖婆的臉第一次在火光之下出現,那詭異的麵孔沒有一點美麗,全都是仇恨和扭曲,她怨毒的目光裏全都是瘋狂的笑意,手中的火把一點點的落下,轉眼間就要將甘草點燃。


    唐展葇本來是準備在最後的危急時刻,將言雲諾的三個孩子還活著的消息告訴老妖婆的,這樣不管老妖婆信不信,都會暫時的放過自己,並且去調查,那她就可以有時間想辦法脫離險境。


    眼看著自己真的要被火燒了,凰天爵還沒出現,她想開口說出來,卻被一聲怒吼打斷了話語。


    “母後,住手!”城下傳來的聲音急促而沉穩,卻成為了這黑夜之下唯一的一抹希望的光火,劃過了唐展葇的眼前,讓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來人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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