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父女決裂!狂傲!報應不爽!  凰天爵和紅衣軍團的人消失不見,唐展葇輕鬆下來的情緒又跟著緊張起來,百思不得其解,唐老爹到底要做什麽?是否真的迴來了呢?


    “小姐,咱們現在迴去麽?”僅剩下的一名紅衣人手中拎著一動不動的徐側妃,問道。【 飛-速-中-文-】


    看著徐側妃這個模樣,唐展葇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滋味,徐側妃那一雙手甚至還血淋淋的,可是手被懲罰了到不難猜想原因,但是徐側妃這張臉被打的,還有腦袋上的頭發被扯的七零八落的,唐老爹難道還有暴虐傾向?


    “走吧,先迴去。”唐展葇並沒有問這個紅衣人凰天爵和那群人去了哪裏,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一群大臣虎視眈眈,支棱著耳朵等著聽呢,她怎麽能隨了他們的心意!


    “尊命!”紅衣人說著就拎著徐側妃走到她的馬前,竟然是一手牽過了馬韁,要為唐展葇牽馬,另一手還拎著徐側妃呢,卻依然麵不改色,可見力氣之大。


    可就在此刻突然發生了一個意外,徐側妃在靠近唐展葇的時候,忽然間就動了,變得像個瘋子一般的嗷嗷嚎叫著,血淋淋的雙手抓向了唐展葇蹬在馬腹腳凳子的腳上,狠狠的扭著身軀,竟然還真被她一把抓住了唐展葇的腳踝!


    這一幕太突然了,所有人都以為徐側妃是暈過去了的,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清醒著,並且一直等著報複唐展葇!所有人都被徐側妃那忽然間歇斯底裏的仿若獸吼的尖叫,還有那血淋淋猙獰的模樣嚇得麵露驚色。


    唐展葇也是一驚,猛地被抓住,這徐側妃瘋了一般力氣極大的,唐展葇在沒有防備之下身子也向這邊滑落,好在她反應靈敏一把抓住了馬鞍才控製住失衡的身體。


    “賤人!”紅衣人也沒有想到被他們折磨的已經沒有力氣的徐側妃竟然是裝的,此刻這突然的襲擊讓紅衣人大怒,小姐竟然在他的手中被偷襲?那他以後還有何顏麵麵對大將軍?一聲暴喝,紅衣人將徐側妃的手一腳從唐展葇的腳踝上踢開,並且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砰地一聲悶響,血淋淋的徐側妃幾乎是滾到了大臣們麵前,那淩亂的頭發下猙獰的麵容驚的大臣們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連連後退。


    “屬下保護不力,讓小姐受驚了,屬下罪該萬死!”紅衣人對唐展葇單膝跪地,愧疚的說道。


    唐展葇穩住心神,厭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短靴,還好今天的鞋子也是紅色的,不然一定難看死了。她愛美愛整潔的性子讓此刻的她甚至有些無法忍受鞋子上的血腥,再看一眼還在地上緩緩蠕動的徐側妃,唐展葇眼中的厭惡幾乎是掩藏不住的,她兩輩子加一起都沒有這麽的厭惡過一個人,徐側妃可真是開了先河了。


    “不怪你,是她太有城府了,而我們又太大意了。”唐展葇淡淡地說道,聽不出喜怒,這份沉著到讓紅衣人不禁側目,眼中有驚訝的光芒閃過。


    “是!那這個賤人小姐要處死她麽?屬下可代勞!”紅衣人問的理直氣壯,響亮的聲音在他那一股子殺氣中呈現出的兇狠意念令人不寒而栗。


    “殺她?”還不至於吧。隻不過是偷了她的東西用得著殺人麽?唐展葇心裏麵感歎著,果然是封建社會,拿人命不當迴事啊。


    唐展葇並不知道徐側妃其他的所作所為,因為凰天爵這幾天裏並沒有和她說過王氏之前見過徐側妃的事情,一是王氏死了,所謂死無對證,二是凰天爵想要弄清楚了之後再告訴唐展葇,他清楚唐展葇在乎這幾個孩子,他不想她著急,自然,他也不會在縱容那作惡的人。


    “徐氏,現在當著你父親的麵,如果你給我磕頭認錯的話,那麽你以前的過錯我倒是可以一筆帶過,當然你必須要將偷了我的東西還迴來,你願意麽?聽好了,機會隻有一次,你錯過了,就要背負一輩子偷的罪名了。”唐展葇心裏是動了惻隱的,畢竟徐側妃在過分卻並沒有害人性命,她有貪念,相信這一次之後也應該要收斂了吧。


    當然,唐展葇也不是一個那麽好說話的人,她當著大街上將徐側妃偷東西的事情說出來,這個消息在桑經常一定會飛快的傳開的,以後徐側妃就是想立足都難,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可不好過呢。而且還會給徐家添堵,她何樂而不為呢。


    “你……做夢!”徐側妃吃力的抬起頭來瞪著唐展葇,她手盡了苦頭,擔驚受怕的完全是拜唐展葇所賜,要讓她對唐展葇低三下四的磕頭求饒,那是死也做不到的!別人怕唐展葇,她可不怕!


    唐展葇一挑眉,到對徐側妃的傲氣刮目相看,隻是她很不明白,這徐側妃到底是哪裏來的這份勇氣和傲氣啊?


    徐側妃在大臣們之中看見了自己的爹,眼睛霍地一亮,她將目光鎖住了徐尚書,嘶啞的哀叫道:“爹……爹你救救我,女兒好疼!”


    徐側妃的哀叫並沒有讓人有多動容,實在是此刻的徐側妃不僅沒有絲毫的美感,反而還一臉的猙獰,那雙眼睛幾乎都是紅的,對著徐尚書深手血淋淋的手,期期艾艾的叫聲裏竟然有骨子邪肆的顫抖,聽的人頭皮發麻,站在她麵前的大臣們都不約而同的閃開,躲得遠遠的,女鬼一樣的徐側妃讓他們實在是心有餘悸。。


    而被亮相的徐尚書在看見女兒這個樣子的時候,除了感覺丟臉就是厭惡惡心,她想要裝作看不見徐側妃,可是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他也不能做得太絕了,不然以後也是個話柄!徐尚書簡直快要氣死了,本來好好的前途和人生,竟然就因為這個令不清的女兒給毀了,他此刻都恨不得親手將徐側妃給殺了!


    “你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了,雖然我還是你父親,可是你畢竟歸凰家管了,你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你以後還要好自為之,不要再糊塗了,跟爵王妃迴去之後好好認錯吧。”徐尚書說的好似很無奈,卻也是真無奈,但其中的想要撇清關係的態度還是顯而易見的,雖然他說的有道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僅不同情憐憫自己的女兒,反而還急急忙忙的撇清關係,這一份薄冷的性子就讓人心中發寒。


    這徐尚書,不是一個可交之人啊!


    徐側妃的通紅緊縮,那通紅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自立掉出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站在很遠地方的父親,半晌之後忽然尖叫起來:“爹!你不能不要我啊,我一定會當上王妃的!王爺她還是愛我的,這個賤人她什麽都不是!王爺最最厭惡的就是她了,她什麽東西也不是啊,早晚有一天她會滾蛋的,到時候女兒就是真真正正的王妃啊!爹,你不能放棄我啊,救我,快點救我!!”


    徐側妃最後就是咆哮起來,她的語無倫次可見她已經在了崩潰的邊緣,三天三夜所有恐怖的事情她都經曆了,這是她經曆的最恐怖的三天,一個個強壯的紅衣男人拿著皮鞭棍棒打在她的身上,硬生生的扯斷她的頭發,將她放在深山老林裏,說的好聽讓她自己逃跑,可是不管她怎麽跑都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那漆黑的深山裏有狼叫啊!是真的有狼啊!他們就是要讓她害怕,他們還將一群狼趕過來嚇她,她真的好害怕啊,為什麽,為什麽要讓她經曆這一切?為什麽唐展葇的父親就可以為了女兒而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她的父親卻在關鍵時刻要一腳踹開她隻為了自保?


    同樣是父親,為什麽兩個人之間卻是天差地別的存在?為什麽唐大將軍那樣的父親會是唐展葇的爹?為什麽要讓徐尚書這樣自私自利的小人做她的爹?為什麽啊?!她好不甘心,好不甘!


    徐側妃此刻的神經都幾乎是錯亂的,被狼群追趕的她除了身體疲憊到極點,就連心髒和伸進都是繃緊疼痛的!好不容易見到了天日,好不容易見到了父親,可是為什麽父親要這麽的絕情?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曾經她的父親也是對她禮遇有加的,甚至還是一副討好的嘴臉呢,為什麽此刻就不同了呢?為什麽忽然間就全都變了呢?


    她的話猶如石破天驚一般的令人驚歎與神經繃緊!徐側妃這個蠢貨是真的好不清楚唐展葇此刻的身份吧?!不然就算她又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出這番話來啊,眾大臣心裏都想,迴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女兒,可不能讓自家女兒變成徐側妃第二。


    徐尚書被徐側妃的話氣得連都青了,飛快的看了一眼坐在駿馬之上的唐展葇,見唐展葇依然是神色冷清的,心裏就咯噔一聲,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詛咒人家當不成王妃要下堂?這要是讓唐大將軍那個瘋子知道了,徐家要麵臨的可就不是‘割地賠款’的局麵,二是‘徹底覆滅’的災難了!


    “你給我閉嘴!清醒一下吧不要在做白日夢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麽身份?老老實實的和爵王妃迴王府去吧,誠心接受王妃的懲罰你還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還有……以後不要輕易會尚書府!”徐尚書絕情的怒喝道。


    徐側妃吃力爬起來的身子猛地癱了下去,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就要拂袖而去的絕情的父親,忽然間像瘋了一樣的怒吼道:“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是我父親!你要為我報仇!你要幫我把唐展葇那個賤人給殺了!殺了她啊!”


    唐大將軍可以幫唐展葇報仇,徐尚書也就可以幫她報仇!必須是這樣的啊!


    “你胡說什麽?!還不快給我閉嘴!快給王妃磕頭認錯!”徐尚書的耐心被磨光了,徐側妃的話讓他麵色大變,再也忍不住怒氣怨氣的疾走過來一腳踹在了徐側妃的肩膀上怒吼道。


    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覆滅整個興盛家族的敗類啊!家門不幸啊,他怎麽就有一個這麽愚昧無知的女兒啊?不知道維護自己的父親,不知道維護家族的聲譽,難道還不知道要隱忍保全自己麽?


    她怎麽就不知道她現在的這一番不顧一切的怒吼,就是將她自己推向死亡的劊子手啊!她怎麽就不想一下想要翻盤就要學會隱忍呢?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個瘋子,徐尚書幾乎絕望,這樣的女兒,就算他想要保住都難了!而且徐側妃此刻是在拉著整個徐家去送死,他是徐家的大家長,不可能為了一個已經嫁人的並且確實犯錯的女兒去拖累整個家族幾百口人的生命!


    “你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你徐嫣晴和我徐家再無瓜葛,我用族長的身份將你從徐家除名,你在不是我徐家的女兒,以後你的所作所為與我徐家沒有半點關係,你記住了!我也不再是你的父親!”徐尚書還是很有魄力的,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有一個絕情不仁的名頭了,和整個徐家相比,舍棄一個好名聲,舍棄一個愚蠢的女兒,值了!!


    徐尚書本來沒有今天這恩斷義絕的打算的,但是徐側妃卻一步一步的將徐尚書閉上了不得不斬斷情誼的道路上,她的歇斯底裏和拎不清,還有口無遮攔早晚會釀成大禍,這樣的禍害,已經處在危險邊緣的徐家,絕不能留!


    徐側妃完全震驚了,還是不明白怎麽父親就將她逐出家門了呢?她到底做錯了什麽?她隻不過是在求助父親而已啊,以前父親不是很硬氣的麽?不是一直不將唐大將軍那個匹夫放在眼中的麽?為什麽現在卻因為唐大將軍的出現而一切都變了呢?竟然還敢不要她!他以為他想不要她就能不要了麽?做夢!


    “爹!你不能不要我,這是會遭報應的,你拋棄我是會遭報應的!你不是說唐嘯天就是莽夫是個狗屁不是的匹夫麽?為什麽現在又這麽害怕唐大將軍呢?你被那個該死的莽夫嚇到了麽?所以不要女兒了麽?”徐側妃滿眼猙獰的尖叫著,整個人都呈現一種瘋癲的狀態。


    “你、你……”徐尚書已經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了,整個人都愣住了,氣得全身發抖,眼看著就要翻白眼了。


    忽然,空氣中清脆的一道鞭響乍然響起,令人們壓抑緊張的情緒提到了最高處。


    金燦燦的鞭子橫空掃過,狂卷了風暴在怒吼一般的在空氣中唿嘯而過,狠戾的落在了徐側妃的脊背上,啪地一聲,震耳發聵!


    “啊!”徐側妃被這一鞭子打得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吃力地迴頭去看,惡狠狠的瞪著那居高臨下的唐展葇,嘶啞的咆哮道:“賤人!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凰天爵剛剛的絕情讓徐側妃感到絕望,所以才會如此的瘋狂,而凰天爵對唐展葇的那種縱容和寵愛是顯而易見的,這更讓徐側妃無法忍受和嫉妒的發狂,這才讓她在理智崩潰的邊緣一聲聲的叫著唐展葇賤人。


    唐展葇坐在駿馬之上,神色冷冽,眼中甚至連嘲諷都沒有了,一直以來徐側妃咒罵她什麽她都忍住沒開口,名義上他們畢竟都是凰天爵的女人,她不想給凰天爵的名聲中添上一個不好的管家不言的罪名,而且她兩輩子的素質和品格讓她實在沒有心情和那個狹隘的態度去和一個注定失敗的瘋子爭吵,那樣隻會降低她的素質和人格。


    可是這一刻,當徐側妃瘋狂的叫罵已經蔓延到了她父親身上的時候,唐展葇忍無可忍了!


    你罵我行,有什麽帳我背地裏和你算,清楚明白不冤枉你也不能饒了你,但你罵我父親,就是不行!


    “我就打你怎麽了啊?我不僅要打你,還要狠狠的打你!讓你知道什麽叫禍從口出!”唐展葇就坐在那高頭大馬之上,囂張跋扈的嬌喝道,手中長長的黃金鞭子再次發力,空氣中甚至有了被黃金鞭子震動的轟鳴聲,嗡嗡嗡的令人戰栗。


    啪地一聲!她的鞭子再一次的打在了徐側妃的身上,狠狠的一鞭子下去,肉眼可見的清晰明了的一道血痕出現在徐側妃的肩胛與手臂之上,並且鞭子飛彈著離開徐側妃身上的時候還帶著血珠子從她身上濺落,可見這一鞭子用力之狠!


    “啊!唐展葇你囂張什麽?你不就是有一個能打仗的老子麽?要不是你老子護著你縱容著你,你算個什麽東西?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後悔的,我會將這一切的傷痛全都加倍的奉還給你的!”徐側妃本來還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但此刻的她在遭遇了極度恐懼,親人拋棄,挨打挨罵和凰天爵的絕情之後,她已經徹底沒有理智了。


    唐展葇用鞭子指著徐側妃,聲色俱厲的冷酷的道:“我就是有老子給我撐腰怎麽了?我還就告訴你,你罵我罵的再難聽我都可以當作是瘋狗在亂吠一笑而過,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牽連我的父親,你有什麽資格咒罵我父親?既然你嘴賤,那我又何必留情?你再敢罵我父親,我不僅要打你,我還會將你的狗嘴撕爛,誰敢攔著我,誰敢有意見,我就打上他家門,鬧他一個雞飛狗跳,反正我就是這麽囂張跋扈的,也不在乎名聲有多難聽!”


    她又將目光掃過那群大臣們,桀驁的目光裏滿滿的嗜血的殺機與不可一世,狂傲的道:“我也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誰在敢讓我聽見一句汙蔑羞辱猜忌我父親的話,我唐展葇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有什麽樣的官位,不管他有什麽背景,我要是不將他的官位給鬧掉了,不將他的家鬧得雞犬不寧,我唐展葇這顆腦袋就卸下來給他當球踩!!!”


    她囂張的甚至是瘋狂的怒吼震驚了所有人!這是在宣言麽?還是在宣戰?維護她老子已經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了麽?竟然敢和他們這群大臣們宣戰?!大臣們之間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真的是政治打壓他們到還不怕了,可是唐展葇的宣言僅代表她自己,隻是她一個人的宣言和態度,並且這個孩子這麽多年一直就是飛揚跋扈的,一直就是囂張不講道理的,她此刻能夠站出來維護自己父親的權威,用這樣張狂的態度,反而讓人們心裏對她有了一絲絲的敬意!


    難道真的是那句話,越是頑劣的孩子,就越會出息一個好孩子?!


    當然,人們心裏也是很不舒服的,唐展葇的態度和話語也太不留情麵了,這麽狂!當然,她也有足夠驕傲和狂傲的資本,有那樣一個父親,不狂不傲反而奇怪了,而唐展葇也確實有那個本事把一個大臣給玩死,畢竟曾經唐展葇可就將一個三品大臣家的女兒給當眾剝光了逼瘋了,可是那大臣卻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為女兒報仇了。


    其實事情的關鍵就是皇帝,如今唐大將軍聲望如日中天,又戰功赫赫,並且剛剛親手捉拿了兩個非常重要和大快人心的俘虜,雖然是一個是首級一個是活人,但這就足夠了,並且看皇上今天要給唐展葇的加封眾人心裏就清楚,以後,恐怕唐展葇在皇上的心裏更加的重要了。


    唐展葇的頭銜已經很多了,就連一些世家裏最老的老祖宗的頭銜都不如唐展葇的尊貴,如果皇上今日在冊封唐展葇,那麽不用多想,能夠在加在唐展葇偷錢的封號,隻能是那尊貴的——公主了!


    好在唐展葇拒絕了,不然以後這唐展葇就不是小妖女了,而是大魔頭了!


    唐展葇狂傲的宣言吼出來,就連徐尚書都不禁動容,這份魄力和狂傲倒是和唐大將軍如出一轍,同時煩亂的心中也有些發酸,同樣是女兒,怎麽那個莽夫就能有一個知道維護父親權威和顏麵的好女兒?而自己卻有一個隻會拖後腿和連累家族的禍害呢?女麽這有。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就在所有人都被唐展葇展現的狂所震撼的時候,另一邊卻有人趕著馬車狂奔而來,停在了眾大臣麵前已經是失禮,駕車的小廝還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眾大臣麵前,看著徐尚書,嗓音驚恐的哭喊在寂靜的宮門前響起:“老爺!不好了,孫少爺……孫少爺出花了!!”


    心中各有思量的大臣們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當然此刻他們也計較不了,不過此刻看見徐尚書的家人都這麽的無禮,有些人就忍不住火氣了,譏諷的道:“徐尚書的家教……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啊!”


    一個女兒這麽丟人和惡心,家仆也是沒規矩的。


    徐尚書氣得差點暈倒,哆哆嗦嗦的怒道:“沒規矩!哭哭啼啼像什麽樣子?”


    “老爺,奴才該死,隻是家裏已經亂套了,孫少爺,孫少爺被診治出得了天花了!”小廝依然是難掩驚恐的說道。


    轟!!


    此言一出,幾乎是所有文武大臣們都不約而同的慌忙向一旁退去,警惕的看著也已經傻了眼的徐尚書,天花啊!這徐尚書身上沒有病氣吧?


    “哈、哈哈哈哈……報應!報應來了吧!哈哈哈,爹啊,女兒說什麽來著?你要是敢不要我是要有報應的!哈哈哈,看看啊,你那根獨苗,那唯一的嫡親小孫子啊,天花啊,必死無疑的!哈哈哈!”徐側妃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猙獰的詛咒道!


    徐尚書也是兩眼一抹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小廝立刻連滾帶爬的過去扶起徐尚書,徐尚書卻並沒有暈倒,而是絕望的再也顧不得形象禮儀的悲泣道:“怎麽會?怎麽會啊!我的孫兒啊,老天爺啊,我到底做了什麽孽啊!啊!”


    小廝驚恐中迴神,立刻說道:“老爺您別著急,不是咱們孫少爺,不是咱們孫少爺啊!”


    徐尚書猛地停住了悲傷的話,直愣愣的看著小廝,整個人都爆發出一股生機,仿若抓住了一線生機的道:“不是我的孫兒?那是誰?你給老夫說清楚!”


    “是外孫少爺,是小姐的兒子凰軒少爺得了天花啊!老爺怎麽辦啊,凰軒少爺現在可是在我們府裏啊!”小廝緊張的說道,在小廝眼中天花是恐怖的,不管是誰誰得了,那個人現在在尚書府裏,這就是災難啊。


    “呃!”徐尚書愣住,猛地將目光看向也將笑聲嘎然而止的徐側妃,眼中目光不知喜悲。


    唐展葇也愣住了,眼中猛地爆發出一團疑惑來,她眯著眼仔細的看著徐側妃,眼中有漸漸洶湧的疑惑光芒,天花?竟然又是天花!徐側妃的兒子也得了天花?為什麽會這麽巧?!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徐側妃也不笑了,也不喊報應了,也不說必死無疑了,愣愣的看著那小廝,一張臃腫的臉幾乎扭曲,迸發出駭人的表情,凹凸了的血紅色眼珠裏滿滿的猙獰,忽然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不!不可能!我的兒子!!!”


    第一更到,這章是七千字,還有一更哈,今天不曉得能否加更,嘻嘻,畫紗繼續努力去,依然是求推薦票和留言哈,感謝親愛滴們的支持,群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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