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珺聞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對杜冀唐說:“開始吧。”


    杜冀唐和沈道珺到王政身旁坐定,杜冀唐先行入定,進入到王政的意識世界,沈道珺也緊跟其後。


    王政還在酒吧裏麵喝酒,他十分的享受酒精帶來的愉悅感。


    “你調的酒真不錯,很好喝,我喜歡。”王政對著調酒師說。


    “謝謝,你喜歡就好,就怕你不喜歡。”調酒師笑著說。


    沈道珺和杜冀唐兩個人架起王政就要走,王政問:“你們是誰呀?幹嘛拉我!”


    “你被這鬼魅迷了心智,你喝的不是酒,是迷魂湯!快跟我迴去!”沈道珺用三個手指拂過王政的眉心,王政手裏的酒變了顏色,一股黑氣不停地往外飄。


    “大膽鬼魅竟敢在此作祟!”杜冀唐大喝一聲,那調酒師竟然變得麵目猙獰,身後的酒櫃和前麵的吧台也都變了模樣。


    “就憑你們也想動我?”鬼魅的身影在扭曲中變得高大,杜冀唐需要仰視他。


    “別跟他廢話,除了他。”沈道珺說完,扶起了站立不穩的王政。


    “你說的輕巧,你來!”杜冀唐跑過去扶住王政,示意沈道珺去和鬼魅對戰。


    “你真沒用,還是和以前一樣沒用。”沈道珺說完把王政交給杜冀唐,站在了鬼魅麵前。


    沈道珺也變得很高大,絲毫不遜色鬼魅的身高,而且沈道珺渾身燃燒著陰司業火,不怒而威,鬼魅看著多少有些膽怯,渾身發抖。


    “吾乃七道城隍府君沈道珺,今日誅殺害人鬼魅妖邪,為民除害,請天父地母賜我力量!”沈道珺捏訣施法一氣嗬成,那鬼魅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在陰司業火麵前幾乎毫無戰力,沒過幾招就被沈道珺誅殺灰飛煙滅。


    “還得是你,沒想到你經曆轉生,還能有如此功法,使得動陰司業火,可以可以!”


    “少廢話,救人要緊。”沈道珺恢複如常,拎著王政就離開了。


    沈道珺和杜冀唐從王政意識世界裏出來後,沈道珺推了王政靈魄一把說:“迴去吧。”這一推王政就迴到了身體裏。


    “這沒你什麽事了,迴家吧。”沈道珺嫌棄地斜了一眼杜冀唐說。


    “過河拆橋嗎?沒有我你救的迴來他嗎?”杜冀唐問。


    “鬼魅你又不去打,還不是我消滅的,你隻是幫我扶著他而已。”沈道珺一邊給王政灌輸真氣,一邊懟杜冀唐。


    “沈哥,別這樣,好歹人家是我們請來幫忙的。”邢東琻看氣氛不對忙著打圓場。


    “算了,小友,有時間我來找你下棋,我們好好暢談人生。”杜冀唐說完不顧邢東琻的挽留就離開了。


    “你這是幹嘛?叫人家來幫忙,又趕人家走,這不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嘛!”


    “你什麽都不知道我不和你說!”沈道珺隻顧著救王政懶得和邢東琻打嘴仗。


    “你!”邢東琻氣的肚子疼。


    “阿政,阿政!你醒醒!”沈道珺拍了拍王政的臉喊道。


    “……嗯?你拍我幹嘛?”王政迷迷糊糊的醒來問沈道珺。


    “以後別隨便出去喝酒買醉,你差點迴不來了!”沈道珺吼道。


    “你在說什麽啊?”


    “你被鬼魅灌了迷魂湯,差點迴不來,要不是這枚銅錢護住了你的元神,要不是沈九九發現的及時,你的靈魄就被吃了。”


    “阿政,你感覺好些了嗎?”邢東琻聽沈道珺說的這麽嚴重,關切地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王政摸了摸頭說。


    “他沒事,好好注意休息就行了。”沈道珺檢查了下王政的靈魄沒有受損,他總算鬆了一口氣。


    “沈哥,東哥我迴去睡了。”王政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迴自己房間了。


    “沈哥我能問問你為什麽對杜冀唐這麽大的火氣嗎?”


    “不想說,我累了,迴去休息了。”


    “……那你去休息吧。”邢東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沈道珺確實看起來太累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孫瀟和馮軒真的來了,他們繪聲繪色地介紹著自己的產品,可能由於頭一天太累了,邢東琻一直打哈欠,也沒有跟他們說要他們跳槽。


    孫瀟和馮軒兩個做夢夢到被挖到豪達酒店做銷售,還做的很成功,結果邢東琻隻是讓他們先迴去等通知,他們心想:現實和夢境確實不一樣。


    “這兩個人看著不太行,再看看吧,夢裏的總歸是夢裏的,當不得真。”邢東琻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王政沒來上班,在家休息,他還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邢東琻還以為他還沒好,買了很多好菜,準備晚上給他補補,結果做好了,他不肯出來吃飯,還要死要活的。就連沈九九都看不起他了。趁著他們都不在,沈九九趴在王政的床頭說:“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作為一條狗都挺說過,你何必這樣呢。”


    “所以你是狗咯,你不懂,人哪那麽容易遇到優秀的心儀對象啊,我剛才看到一線曙光,她就因為木瓜突然死了要離開這裏,去國外。”


    “……你說什麽?木瓜死了?”沈九九不敢相信。


    “是啊,木瓜突然死了,木召傷心欲絕,要離開。”王政又重複了一遍。


    沈九九一瞬間好像沒有了骨頭,趴到了王政身邊。


    “就讓我們兩個可憐的家夥互相安慰把,我太苦了,木瓜那麽可愛,怎麽突然就死了?”沈九九嘴巴放在王政的胳膊上歎了口氣。


    “嗯?你不說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這是幹嘛?”王政抬著沈九九耷拉的的狗頭問。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沈九九發出悲鳴的聲音。


    “不是?沈九九?你?一天到晚追著小區附近的母狗到處跑,你還能失戀?”


    “我心愛的狗都死了,你還有心情取笑我?你有沒有人性?”沈九九罵道。


    “哦……對不起,我是覺得你這麽花,現在又裝出一副生無可戀,癡情種的模樣,有點假。”


    “我對每一隻追求的母狗都很專一,我不是癡情,我是多情,我不專一,但不妨礙我因為追求的母狗死了傷心難過。你這麽說就是歧視我!虧我還累的氣喘籲籲的去陪你爬山追女孩,你居然這麽看我?”


    “哦,對不起沈九九,我錯了希望你原諒我……”王政憋著笑說。


    “休想!”


    “哎呀,錯了錯了,請你吃驢肉火燒行吧!”


    “你以為我沈九九這麽好忽悠?”


    “以後隻要你想吃,隨時都可以行吧?”


    “這還差不多,還算有誠意,那我就原諒你了,不和你一般見識。”沈九九強壓著想要溢出臉頰的喜悅離開了王政的房間,跑到沈道珺房間圍著沈一一轉圈圈,沈一一氣的直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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