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漲痛的東西,正尋思著要不要下樓去美髮店裏找個洗頭妹打一炮,潘海突然叫起來:“叔叔……你……也尿褲子了?”


    耿明抬起頭看到潘海一驚一乍的表情,才發現自己泄火的整個過程都在潘海的全程監控之中。耳根倏然一燙,手裏還半硬的老二一下子軟了。


    “胡扯。”


    “你就是尿了……”潘海指著他褲檔滲出來的濕印。


    “去去去,一邊玩去。”


    “羞羞臉,叔叔也尿褲子。”潘海沒心沒肺的笑起來,耿明上火的啪的給了一個耳光。潘海癟著嘴,眉頭又皺了起來。眼神明明很委屈,他卻咬牙死強。


    tmd強種。耿明橫了他一眼,去洗手間洗澡清理。


    看gv


    十一、


    耿明走進一間美發廳,平常閑散的坐在大廳裏露出半截白花花胸脯的洗頭妹都不見了。耿明輕輕的咳了一聲,揪住那個媽媽桑:“你那些小姐呢……”


    “什麽小姐?”媽媽桑揣著明白裝糊塗:“來剪頭的?”


    “廢話。”


    “這段日子啊,您就忍著吧。警察隔三茬五的過來檢查,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抓什麽通緝犯……”媽媽桑吐了口煙圈睨看著耿明。


    耿明打了個寒噤,悻悻然離開美髮店。才出門就看見兩警察。mb的,不就是失蹤了一個小警察嘛。耿明繞過他們走到影碟鋪子租了兩版限製級低調退場。


    心裏的天雷地火一直在那些熊熊燃燒,耿明一到家先進洗手間對著牆上的蒼井空那對巨辱自我解決問題。隻看照片完全不是那麽迴事。他煩躁從洗手間出來,把蹲在電視麵前看動畫片的潘海推開,把剛租迴來的碟片塞進影碟機。


    潘海很識趣的坐到一邊,玩著耿明從路邊攤上順迴來的溜溜球。潘海的傷好得挺快的,除了額頭上的血痂還沒掉,其它的傷口都已經癒合。活動雖然還不利索,反正是也不往哪兒去,沒什麽大礙。耿明坐在電視機麵前,將老二從內褲裏釋放出來。看完一部av,雖然在手裏泄了兩迴,依舊感覺欲壑難平。他又拿了張碟放到影碟機裏準備繼續。


    電視裏出來的不是日本av的男優女優,而是兩個健壯的歐美係的男人……


    耿明吃了一驚,拿著裝碟片的盒子翻看。糙,光注意上頭寫著“18禁”,沒注意下頭還寫著“gv”兩字母。耿明罵罵咧咧的準備換碟,畫麵裏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親吻著相互撫摸起來。瘦弱一點的男人,一邊親吻,一邊被撫摸著,喉管裏發出低聲的呻吟……


    聽慣了av女優們痛苦叫床的聲音……,那聲音居然有種莫名的誘惑。耿明汗毛一凜,血流加速,全身的細胞驀得活躍起來。手裏那剛才還不滿足的老二趾高氣揚的在手裏壯大。


    畫麵裏的的主導的那男人慢慢將手伸進被主導的那男人的衣服裏,隔著衣服啃咬他胸前的突起。被主導的男人呻吟著將手伸到主導者的褲子裏。那些前戲跟女人差不多,但是當主導的把被主導的放倒,分開腿,扶著鳥從後邊進去的時候,耿明全身一振,身體完全進入狀態的滾熱起來。他舔著幹巴巴的嘴唇,隨著電視裏的步驟慢慢的擼動自己的老二,身體說不出的慡利。腦子裏滿滿的都是興奮的快樂感覺,跟趴在羅麗身上的時候一樣。


    以前覺得男人跟男人做肯定挺噁心的。這樣看,非但是不覺得噁心,反而很銷魂……


    耿明吞了口唾沫,喉管裏情不自禁的發出低沉的呻吟。自己聽到都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更加興奮出來。


    來來迴迴擼了很長時間,手裏終於釋放了滿滿一把濃稠的液體,耿明虛脫的倒在沙發上,輕輕的喘息著。


    “叔叔……”坐在一邊的潘海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什麽狀況。耿明轉動著眼珠了看他,完全沒力氣。mb的,這假做跟真做了一場似的。他連擦把手提起褲子收尾的力氣都沒有。眼見著潘海走到他麵前,用怪異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目光還在他光溜溜的下半身重點停頓了一下。


    “叔叔,你病了嗎?”潘海伸手摸耿明汗津津的額頭。


    “一邊去……”耿明想吼,卻沒力氣。潘海的手涼涼的在他腦門是摸了摸,又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摸不出個所以然。然後從冰箱拿了瓶水,揭開蓋子,托著耿明的頭往他嘴裏送了一口。


    糙!耿明吞下水,恢復了一點力氣。拿著桌上的廢紙擦了把手。


    “叔叔,你休息,我照顧你。”潘海把他抱到床上放平,蓋上毯子。


    生病


    十二、


    淺眠。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飛舞著一些東西。錢、手機、大咪咪的女人和細腰的長相美艷的男人……


    糙,為什麽會有男人?耿明突然驚醒,喉嚨幹得冒煙,舌根隱隱發苦。天花板和周圍可以看到的所有的東西都跟裝了發動機似的不停的在眼前打轉。他試著坐起來,胳膊上的透著股子酸痛勁兒,完全使不上力氣。


    mlgb,這是……,感冒?


    耿明扶著額頭鬱鬱的想著,被懷裏拱動的東西嚇了一跳。定下心神看到濃密的黑色頭髮時,才發現原來是潘海。


    阿欠……


    耿明打了個噴嚏。他揉著開始流眼淚的眼睛用力的推了推潘海。潘海翻了個身,仰麵朝天,嘖嘖嘴繼續睡。胸前突然少了一塊遮擋,耿明全身瑟縮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微微抬頭看著大開的窗戶。天很陰沉,窗口的樹葉是被水打濕過的鮮綠色。他這才想起之前聽人說過降溫之類的話題。


    糙。肚子裏罵了一句,耿明踹了潘海一腳。


    “叔叔……”潘海從床上爬起來,揉著惺忪睡眼。平常他都睡在地上,估計昨天晚上覺得冷了才偷偷擠過來的。耿明也沒力氣去發脾氣。推了推他:“叔叔病了,給叔叔倒杯水。”


    “啊?叔叔你病了?”潘海突然緊張起來,爬在他麵前近距離看著他的臉:“病了要去打針才會好得快。叔叔,打針一點都不痛……”


    “好啦,倒杯水。”耿明無力的吐了口氣。


    “哦。”潘海打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冰涼涼的水下了肚,喉嚨裏的灼熱感微微緩解。耿明蓄了點力氣坐起來。


    “叔叔……”潘海連忙坐在床邊扶著他。雖然iq很低,力氣卻還是正常人的。輕輕一架,把耿明從床上架起來:“叔叔要去醫院嗎?”


    “嗯,你在家,叔叔去打個針就迴來。”


    “我陪叔叔去……”


    “不行,外頭有狼外婆,專抓小孩……”


    “可是……”潘海癟著嘴一臉不甘心的看著他。


    mb,還會替他擔心?沒白養活這麽多天。耿明揉了揉潘海的腦袋:“叔叔一會兒就迴來。”


    買了些感冒消炎藥,耿明一腳深一腳淺的爬著樓梯。真後悔tmd的怎麽不租個帶電梯的房子。雖然房子也不高,才四樓,每爬一層,他都氣喘籲籲,恨不能手腳並用。走到三樓的時候跟樓上下來的阿寬撞了個正著。


    “喲,明哥,你這是怎麽了?”阿寬攙起他。


    “沒事。”耿明驀然一凜,佯裝無事:“突然一降溫,有點鼻塞。”


    “哥哥,你這不是鼻塞吧。自己兄弟那麽見外幹嘛啊。去看過了沒?”阿寬扶著耿明上樓。


    “買了藥了,迴家睡一覺就好。我沒事,你忙你的吧。”耿明心裏直打鼓。


    眼見著走到四樓了,耿明停在門口裝摸鑰匙:“行了,你迴去吧。”


    “我給你燒壺開水。”阿寬一副送佛送到西的架勢。


    “mb的鑰匙放哪兒去了”耿明摸著口袋,裝找不到鑰匙:“難道讓狼外婆叼走了?”


    “什麽狼外婆?”


    “沒呢,我習慣這麽說。”耿明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門:“小時候我媽說狼外婆來了東西就不見了。我看這真是……狼外婆來了。”


    “我糙,明哥,你tm還真天真可愛。”阿寬哈哈笑起來。


    耿明嘿嘿笑著摸了半天鑰匙,真想說鑰匙找不著了。阿寬從他大拇指上把鑰匙串拿下來:“看吧,病糊塗了。”


    “原來就在我手上……”耿明一嗡,虛弱的快要昏過去。


    阿寬推開門,先朝裏頭看了一眼,把耿明扶進屋子裏:“看你磨磨嘰嘰的,還以為你金屋藏嬌……”


    “糙,藏個香蕉。”耿明倒在床上,左右看了一眼。看樣子剛才在門口說的話,那傻子領悟了。還好不是太傻……


    阿寬著電熱壺去廚房接了壺水燒上,看了看耿明:“那什麽水燒開了,你就吃藥吧。多喝白開水,別喝冰的。再蒙著頭睡一覺。”


    “行,謝謝你了。”


    “別客氣,自家兄弟。”


    總算把阿寬送走了,耿明倒在床上長吐了一口氣。mb的,這比生病還折磨人。他看著不停旋轉的天花板:“傻子,你在哪兒?”


    潘海窸窸窣窣的從床底下鑽出來,一臉驚恐的看著耿明。耿明照著那小模樣,嘿嘿笑了起來。


    曖昧


    十三、


    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不生病,耿明又怎麽知道原來傻子並不是一無是處。


    “叔叔,你餓不餓……”潘海輕聲細氣的在耿明的耳朵邊嗬氣。


    “嗯。”耿明應了一聲。潘海把一碗泡好的麵放到他麵前:“叔叔吃。”


    耿明準備起身。還沒使力,已經被潘海架起來了。他拿著塑料叉子挑了幾根麵吹了吹,然後張大嘴:“啊……”


    “行了,我自己來。”耿明沒被這麽照顧過,一時之間適應不過來。


    “不行啦,叔叔在生病。我餵叔叔。啊……”


    耿明無奈,張大嘴,幾根麵條塞進嘴裏。四五根,一到嘴就沒了。


    “老師說吃東西要細嚼慢咽……”


    耿明哭笑不得的又咬了幾根麵條細嚼慢咽。糙,又不是要減肥的女人。一碗泡麵吃了十多分鍾,還有大半碗。耿明忍無可忍搶過來,唿唿拉拉一口氣吃了個幹淨。熱辣辣的口味真不賴。出了點汗,人也舒服多了。扔下麵碗,他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潘海手背紅了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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