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秦朝的承諾!(第四更!)


    對楚揚的執意相送,秦朝也沒拒絕,當先快步走向大廳門口走去。


    秦朝在前,楚揚在後的出了大廳,來到前麵的台階上後,秦朝才轉身對跟出來的楚揚說:“好了,不要送了,就這樣吧,有空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到時候不許推辭說沒空。”


    “哈,我可不敢推辭你的。咳,我看我還是送你上車吧,反正也出來了。”


    楚揚也想在外麵冷靜一下,於是就借著送秦朝的機會,穿過大半個停車場,來到一輛路虎越野車前,上下打量了車子一眼,說:“我記得去年七月份的時候,在冀南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駕駛著這樣一輛路虎吧?”


    “嗯,那一次是為了我妹妹秦夢瑤的事……好啦,我走啦啊。”秦朝說著轉身,再次伸出了手:“楚揚,再見。”


    “再見,路上小心些。”對秦朝前所未有的熱情,楚揚還有點不適應,但卻沒多想,還以為她這是高興他的死而複生。


    秦朝打開車門,望了一眼這時候站在了大廳門口的花殘雨一眼,然後快速的鑽進車裏,砰地一聲將車門關死後,卻在楚揚剛後退兩步後,她忽然落下了車窗:“楚揚!”


    正在給秦朝車子讓道的楚揚,見她落下車窗叫自己,還以為有啥事呢,連忙走到車窗前:“怎麽了?”


    秦朝望著楚揚的眼睛,聲音雖然很低,但卻很堅定:“楚揚,我說過的話,會算話的。”


    “什麽、什麽話?”楚揚一愣,剛想再問時,卻見秦朝已經升上了車窗,他隻好向後退去。


    等看著秦朝的車子駛出停車場後,楚揚還有些納悶的站在那兒:她和我說過什麽話了?我沒記得對我承諾過什麽呀,奇怪……


    楚揚考慮了片刻,搖了好幾次腦袋,也沒有想出個頭緒,索性不再去想,就點上一顆煙的倚在一輛紅旗轎車車尾,開始琢磨接下來該怎麽辦了。


    今天,不管是柴慕容的高調出場,還是讓人瞠目結舌的過程,以及更為匪夷所思的結局,不但徹底顛覆了她留給楚揚的印象,同時也再次成功的勾起了某男對她的牽腸掛肚:她既然和韓放之間是清白的,那她為什麽允許他在淩晨抱著她呢?她真的要和我離婚?我會甘心嗎?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麽樣?人家對我已經失望了……


    就在楚揚提出無數個讓他自己很頭疼的疑問時,花殘雨慢悠悠的走到了他麵前。


    “嗬嗬。”楚揚看到花殘雨後,很是尷尬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沒事的,不管怎麽樣,你和漫語有了兒子,這已經是個事實了。”


    花殘雨輕描淡寫的替楚揚遮掩了尷尬後,望著秦朝遠去的方向,看了片刻後,忽然問:“楚揚,你知道秦朝的真心想法嗎?”


    楚揚不知道今天他是第幾次發愣了,但他的確在花殘雨提出這個問題後,的確是明顯的愣了一下:“她的真實想法?”


    花殘雨點了點頭,說:“是的,去年我們從朝鮮半島迴到基地後不久,她曾經找過我,和我講明了一些話。”


    “什麽話?”


    花殘雨眼睛望著遠處的天際,緩緩的迴答:“她說,在她踩到雷時,她曾經答應過你,隻要你不死,她就會對你以身相許。”


    忽然!


    隨著花殘雨的這句話,楚揚忽然明白了秦朝在離開時說的那句話是啥意思了。


    頓時,去年替秦朝排雷時的那一幕,再次清清楚楚的浮上楚揚的腦海……


    搖了搖頭後,楚揚苦笑著說:“嗬,我知道了,原來是這事兒……其實呢,當時我為了解開她的思想包袱,才這樣胡說八道的,可我壓根就沒這些話當真。”


    “但她卻當真了。”


    花殘雨說著,用手輕輕摸著紅旗轎車的車身:“那時候,我曾經勸過她,說你已經死了……不過,她卻迴答我說,那她就替你守活寡。”


    “她、她怎麽可以這樣說呢,我、我……”聽說秦朝竟然這樣高看自己後,楚某人在心裏有些小得意之餘,卻感到了深深的頭疼。


    他以為,秦朝和花殘雨從基地迴來後之所以沒有結婚,就是為了他當初那個玩笑。


    頓時就覺得對不起人家花殘雨了,很想辯解幾句,可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


    楚揚是怎麽想的,花殘雨心裏當然明白,他說了一句讓楚揚莫名其妙的話後,繼續說:“那時候,我還以為她這樣說是對你有所愧疚,還提醒她你已經有了妻子和情人。嗬嗬,你猜她是怎麽迴答我的?”


    楚某人喃喃的問:“她、她是怎麽迴答你的?”


    “她說,你人已經死了,就再也沒有老婆情人之分,有的隻是感情。”


    曾幾何時,將秦姐姐泡上,一度是楚某人最大的夢想。


    可當花殘雨說出秦朝的真實想法後,他卻感到了無奈的彷徨。


    更有著對花殘雨說不出的愧疚:我真是個罪人啊罪人!不但將人家妹子泡上手了,還把人家相好的給弄得魂不守舍的,我、我他媽的魅力咋這麽大呢?


    花殘雨自然不知道楚某人在這個時候,心裏還能有這樣的齷齪思想,隻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後,轉身拍了拍他的肩頭,沉聲說道:“楚揚,好好對待秦朝吧……她、她不容易的。你不要擔心漫語會怎麽想,我會做她思想工作的。”


    花殘雨說完,就頭也不迴的向酒店走去。


    暈了個鳥的,我怎麽感覺好像是在做夢?這還是花殘雨嘛……你堂堂的大內第一高手,竟然鼓動你妹夫去泡你的馬子,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呆呆望著花殘雨略顯孤獨的背影,楚揚覺得他很可能是在做夢。


    ……


    京華大酒店的二樓包廂。


    克雷斯頓和威廉雖說在地位上根本無法與謝春侖等人相比,但貴在人家是遠來是客的份上,所以他被安排在楚龍賓身邊。


    都說美國人總愛自以為是吧,其實人家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比方此時的克雷斯頓,就知道他患有肝癌,所以在對著滿桌子中餐準備大快朵頤時,卻很注重個人影響,主動吩咐服務員替他單獨弄套餐具,把他喜歡吃的菜格外盛放。


    克雷斯頓這樣做法,博得了在場者的好評……


    在座諸位,都是那種八麵玲瓏的人物,在坐下後,根本不提剛才下麵的事兒。因為現場有克雷斯頓的存在,大家也沒聊什麽時事政治,隻撿著一些各地的人土風情閑聊,場麵也到是顯得很融洽。


    一個多小時後,文秘書手下的一位工作人員,走進包廂和他低語了幾句。


    文秘書點點頭後,隨即端著酒杯的提出要告辭。


    文秘書作為林總的代言人,本次來參加這個壽宴,實際上就是走走過場的。


    要不是因為花漫語柴慕容等人的陸續到來,他可能早就走了。


    人家這麽忙,哪兒有功夫陪著一幫糟老頭子在這兒吃吃喝喝的?


    所以,等手下探明一樓大廳風平浪靜後,人家馬上就提出了告辭。


    文秘書的工作,楚龍賓自然清楚,也就沒挽留他,剛想安排兒子們去送他,可謝、花、柴家幾位老爺子等人也先後站了起來。


    正吃得不亦樂乎的兩位美國朋友見狀,當然不會單獨留下來打攪楚家了,遂也提出要閃人。


    對大家的提前退席,楚龍賓不由得苦笑,不過也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事兒,人家實在不好意思再留在這兒了,隻好說著言不由衷的好話,父子幾個將人家客客氣氣的送出了大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和客人一一握手告別後,楚龍賓站在門口望著前麵空蕩蕩的道路,沉默了很久才說:“我們也迴家吧……帶上揚風父子。”


    楚龍賓特意強調要帶上楚揚父子的意思就是:別看柴慕容這樣鬧,但花漫語畢竟為楚家生了第四代,她在楚家的位置,根本不會因為某些原因就改變的。


    楚勇等人默然點頭。


    一場本來該持續一天的壽宴,就因為大官人的到來,不到下午兩點,就結束了。


    ……


    楚家內宅正廳。


    楚揚和抱著孩子的花漫語,規規矩矩的站在屋子中央,臉上看上去雖然都挺淡然的,但他們心裏的忐忑,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玄武,靈兒,你們幾個陪著漫語,去前麵吧。”楚龍賓洗了一把手坐在椅子上的第一句話,就是將女眷和楚玄武攆出去。


    對此,作為男人的楚玄武心裏感覺很是不忿,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攙著楚老太太,和一眾女眷出了正廳。


    等屋子裏隻剩下楚龍賓和他的三個兒子、三個孫子後,他才抬手指了一下南牆下麵的長凳,對楚揚說:“楚揚,坐下說話。”


    楚揚答應了一聲,乖乖的坐到了長凳上。


    等大家都落座後,楚奉朝主動的擔負起了滿茶倒水的任務。


    “謝謝二哥。”接過楚奉朝遞過來的茶水後,楚揚感激的道謝。


    楚奉朝笑著搖搖頭,然後坐在了他身邊。


    看到楚奉朝等人並沒有因為楚揚不當官就對他輕視,楚龍賓感覺很欣慰。


    一個像楚家這樣的政治世家,兄弟之間勾心鬥角的事兒常有。


    但到目前為止,楚家第二代和第三代,卻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老老楚同誌,心裏自然是很開心了。


    楚揚接過茶杯後,淺淺的抿了一口,將腦子裏想的那些再次組織了一遍,確認這樣最為合適後,不等楚龍賓等人發問,就主動的‘坦白交代’起來。


    在一屋子的嫋嫋煙霧中,楚某人用他那帶有磁性的男低音,將他在一年前遇到了啥事、怎麽在荒島上過了一年、又是怎麽遇到蘇菲後獲救去了韓國……開始有計劃有目的的敘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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