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向東突然意識到,麵對賈張氏這樣油鹽不進的老無賴,溫和的勸說和調解根本不起作用。她隻會利用這些善意,繼續無理取鬧。而賈東旭旭,作為她的兒子,更是袖手旁觀,冷眼旁觀著母親的無賴行為。


    “或許,是時候采取點強硬的手段了。”李向東心中暗暗思索,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想法,他決定不再像以前那樣事事忍讓,尤其是在賈張氏和賈東旭旭麵前。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讓他們明白,繼續無理取鬧隻會自討苦吃。


    他沒有再猶豫,轉身走出院子,心裏已經有了計劃。他沿著胡同快步走去,經過了幾家小商鋪,終於在一間五金雜貨店門口停了下來。李向東走進店鋪,環顧四周,眼神落在了角落裏掛著的一根長鞭上。


    店主是個年紀大約五十上下的男人,見李向東走進來,笑著打了個招唿:“小夥子,找什麽呢?”


    李向東指了指那根長鞭,簡單直接地說道:“我想要那根鞭子。”


    店主顯然有些意外,愣了一下,隨即打趣道:“你這是要幹啥?家裏有牲口要管教啊?”


    李向東隻是淡淡一笑,沒有解釋太多:“有時候,牲口不聽話,鞭子才是唯一有效的辦法。”


    店主聞言,笑了笑,遞過鞭子:“這根鞭子挺結實的,你要真用它管教,保準牲口不敢造次。”他看李向東的神情,顯然沒有多問,隻是隨口聊了幾句。


    李向東接過長鞭,手指輕輕撫摸著那粗糙的鞭梢,心中生出一股冷靜的力量。這根鞭子,雖然不是用來真正懲戒人,但它象征著一種態度,一種不再妥協的態度。


    付完錢後,李向東出了店門,握著鞭子朝院子走去。他的步伐不急不緩,心裏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賈張氏的行為不可能再繼續放縱下去,而賈東旭旭更不能再躲在母親背後,成為那個冷眼旁觀的“好兒子”。他要讓這兩個人明白,院子裏的每個人都有底線,而他們再一次越界了。


    迴到院子時,爭吵依舊在持續。賈張氏還在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大喊大叫,周圍的鄰居們則無奈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厭倦和不耐煩。李向東站在院門口,目光冷靜地掃過眼前的一切。


    “向東哥!”小李一看到李向東迴來,連忙迎了上來,壓低聲音說道:“她還是不肯走,也不肯聽勸。咱們院子的人都拿她沒辦法。”


    李向東沒有迴應小李,隻是徑直走到賈張氏麵前。此時,賈張氏正罵得起勁,看到李向東靠近,瞪著眼睛,指著他說:“你又來幹嘛?我告訴你,這麵粉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李向東沒說話,他隻是慢慢地把手中的長鞭從背後拿了出來,鞭子在空氣中劃過一道輕微的唿嘯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賈張氏眼中的倔強和蠻橫瞬間停滯,她愣愣地看著那根長鞭,似乎沒想到李向東會帶這種東西過來。


    “賈大媽。”李向東的聲音不急不緩,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冷靜和決然,“這袋麵粉,不是你的。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如果你再鬧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


    賈張氏瞪大眼睛,顯然還沒意識到李向東的變化。她張嘴想罵,卻被李向東接下來的話堵住了:“你兒子不敢管你,我管。再鬧,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這鞭子的威力。”他說話時,聲音冷靜得可怕,連圍觀的鄰居們也都被他的氣場震懾住了。


    賈張氏目光慌亂了一下,顯然有些害怕,但她又不甘心就這樣退縮。她掙紮了一下,還是不服氣地說道:“你敢!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李向東猛地一甩手中的鞭子,鞭梢在空氣中發出清脆的“啪”聲,嚇得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猛然一震。賈張氏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後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試試我敢不敢?”李向東的眼神冷得像寒冬的霜雪,盯著賈張氏,語氣不再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一次,賈張氏徹底慌了。她看到李向東握著鞭子的手沒有絲毫猶豫,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一輩子無賴慣了,靠的就是一股蠻橫和不講理,沒人真敢對她動手,可眼前這個年輕人顯然不打算再忍讓了。


    “媽,別鬧了,迴家吧。”賈東旭旭這時終於開口,聲音裏多了幾分焦急。他看到李向東的態度,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再繼續下去。賈東旭旭心裏清楚,李向東是真動了怒,鞭子或許不會真的打在母親身上,但他絕不想讓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賈張氏一聽兒子也發話了,終於泄了氣。她深知兒子的意思,也明白今天的局麵已經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蒙混過關。她低下頭,緊緊抱著那袋麵粉,嘴裏嘟囔著什麽,但聲音已經低了許多。


    李向東站在院子中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賈張氏的動作,心裏暗暗歎氣。這場糾紛無休無止,而他每次麵對這種局麵時,情緒都會不自覺地高漲起來,尤其是今天,他覺得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莫名的煩躁。這煩躁不僅是因為賈張氏的無賴,還有一個更加惱人的原因——他的鼻子上冒出了一顆紅腫的痘痘,剛剛爆發的痛感讓他整個人更加急躁。


    痘痘的位置很尷尬,正好在鼻梁的中央,隱隱作痛,一直像針一樣刺著他的神經。每次唿吸,鼻孔擴張時,痘痘似乎都會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更糟糕的是,它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火山,一動就疼,稍微一碰便像有人用針狠狠戳了一下。


    就在剛剛,他甩出鞭子的瞬間,這股疼痛突然加劇了一下,導致他不得不克製住自己的臉部表情,不讓那股痛楚表現在臉上。他知道,自己此時要表現出堅決與強硬的態度,不能讓賈張氏或賈東旭旭看出自己有任何軟弱或分心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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