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上或者手臂上有傷口,是死者石幻兒抓傷的,你的確有件黑色的裙子,但從來沒有在人前穿過,你將它藏在客棧的某一個角落了,非常隱秘,導致官兵查了兩迴也沒找到。


    除此之外,你的床榻上也有一樣物證,珠釵,造成石幻兒毀容的作案工具,因為你生病在床,所以衙役不好檢查你的床,尚小蝶,你是兇手。”


    簡凝析說完這段話時,整個屋子裏都安靜了,隻剩下了淡淡的喘息聲。


    床榻上,尚小蝶突然不抖了,她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好半晌,她的二娘許氏突然驚叫一聲:“我看到她手臂上有傷了!是被指甲抓傷的!”


    “你胡說八道!小蝶怎麽可能殺人!”尚掌櫃顯然不信,這句話不僅是在反駁簡凝析,也在質疑他夫人。


    “是與不是,一搜便知。”


    另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轉臉就看到司空文星走了進來,許是趕來的著急,他沒有穿官服。


    而他進屋後,第一眼看的,也是簡凝析。


    在他的認知裏,女子無才便是德,相夫教子乃為良妻。


    可今日,卻讓他長了見識。


    在門外時,他就聽到這姑娘侃侃而談,再進來時才發現,她赫然便是白日裏見過的那一個。


    她當真懂得破案,甚至這麽快就揭穿了尚小蝶?


    “姑娘所言讓司空豁然開朗,還未請教,姑娘如何判斷出兇手手臂上有傷口,且她所穿就是黑色衣服?”


    司空文星上前說道。


    這一次,他對待簡凝析的態度跟白天判若兩人,很是虛心的樣子。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或者稍後讓他告訴你,”簡凝析伸手指了下藍小鬱,又道:“現在直接搜證據。”


    藍小鬱就微撇了下嘴,這家夥可真是懶。


    他不想解說第二遍,竟然推給她……


    不過,看到自己身體這麽出風頭,也算是件驕傲的事情了。


    很快,有兩名衙役上前將尚小蝶架了起來,她還在不停的哭喊著:“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殺她——”


    但這一次,已經沒有人理會她了。


    簡凝析很快在她的枕頭底下翻出了用布包著的發釵,粉色的珍珠,伴著一串流蘇,很漂亮的發飾。


    發釵是銀色,已經被擦拭過了,但由於被包著,湊近了,還是能聞到血腥的味道。


    麵對這證據,尚小蝶臉色發白,她癱軟著,幾乎站不住了。


    尚掌櫃顯然也不敢置信,自己的女兒,怎麽會是殺人兇手呢?


    很快,柳千殺就帶人衝了進來,他手裏是一件黑色衣裙,裙子裏有一塊巾帕,“是在馬房的草垛裏找到的。”


    一切都跟簡凝析的推理一樣。


    三個物證全部在尚小蝶家裏找到,她無法辯解,卻仍舊喃喃的搖頭:“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呀……”


    “帶走!”司空文星一聲令下就要抓她迴衙門。


    尚掌櫃麵對這些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二娘許氏對這繼女顯然並不怎麽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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