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巷子裏停著三輛轎車,一輛是寶馬,一輛是奧迪,還有一輛是豐田。


    之前肆無忌憚開啟陰陽眼,損耗元氣過多,以至於在關鍵時刻竟然不能自保,有了前麵的教訓,我現在非到緊急時刻也不打算開啟陰陽眼了。


    在我進入巷子之前,其實我就已經關閉了陰陽眼。所以擺在麵前的這三輛車,我並不知道苟經理和那個叫許婷的女人躲在哪輛車裏偷歡。


    我隻能一輛一輛找過去,我先吹著唿哨走到豐田車旁邊,抬手敲了敲駕駛室一邊的車玻璃。


    車裏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其實玻璃並沒有關嚴實,還留著一條縫兒,透過這條縫兒,我看見有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女人馬上把腦袋從男司機腿上挪開了。


    那女人穿著暴露,畫著濃妝,應該是從事特殊職業。男司機是個中年大漢,脖子上掛著金鏈子,一臉橫肉,兇神惡煞,頭皮刮得烏青,兩條手臂上刺滿紋身。


    聽到有人敲車窗,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打開一半車窗,覷了我一眼,他大概是聽見我吹唿哨了,不客氣地說:“大晚上的吹唿哨,鬼也被你嚇死!吹吹吹,吹尼瑪逼啊!”


    我眉頭微皺,心說這王八蛋的嘴巴怎麽比茅坑還臭,真是欠抽!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微笑著問了一句:“先生,請問您是不是姓苟?那位小姐是不是姓許?”


    聽了我的問話,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失足女笑得前仰後合。


    “找茬是吧?你是不是‘黃鼠狼’派來專門挑事的,你迴去告訴你們老大,上次交手他打輸了,是他技不如人,他不服不要緊,老子可以再跟他較量一下。時間地點由他定,如果他再輸了,就不是奪了你們在酒吧的場子那麽簡單了,老子會讓你們統統滾出q市!”


    顯然,中年男子是認錯人了,我仍然笑著說:“先生,我不認識什麽黃鼠狼,請你迴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姓苟?”


    中年男子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醬紫色,他打開車門走出來,嗬!往我麵前一站,一米九幾的大個子,膀大腰圓,好像一座小山。


    他上來不由分說就攥起鐵錘一樣的拳頭朝我麵門擊出一拳,我也打出一拳,跟他拳頭對撞,隻聽“哢嚓”一聲,他整條胳膊就骨折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變拳為掌,用三根手指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帶,再往外一掰,他整個人屈膝下蹲,我順勢抬腿踢向他的脖子,隻一腳就把他踢到車頂上去了。


    那個失足女嚇得趕忙關緊車窗,縮在裏麵不敢出來了。


    我抓住光頭男的腳踝使勁一拽,就把他拽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踏住胸口,把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亮出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抵住他鼻尖。光頭男馬上求饒:“哥哥饒命!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哥哥,我該打!”


    說著,光頭男開始自搧耳光。


    我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迴答我的問題。”


    光頭男尷尬地說:“哥哥哎,我真的不姓苟,我姓……姓朱。道上的兄弟都喊我朱老禿。”


    “嗯,你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土鱉才這麽幹,你確實夠土的。”我撇嘴冷笑,把腳從他胸口拿開。


    他坐了起來,撫摸著光頭說:“是朱老禿,不是朱老土。我吧,也不知道咋迴事,從八歲開始腦袋就不長頭發了,因此才得了這個綽號。”


    我看向那兩輛車,問光頭男:“你猜那姓苟的孫子呆在哪輛車裏,猜對了你馬上開車走人,猜錯了我還要暴揍你一頓!”


    光頭男遞了一根煙給我,並且給我點上,他自己也點上了一支,深吸了一口,透過繚繞的煙霧,他兩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諂笑道:“哥哥,我猜寶……奧迪!一定在奧迪車裏。”


    我吐出幾個煙圈,嘴角浮現邪魅的笑意:“你肯定?”


    朱老禿一邊點頭一邊說:“你想呀,一隻狗再有能耐,它也鑽不到馬肚子裏去不是,所以我敢肯定,那狗東西一定躲在奧迪車裏!如果猜錯了,我揮刀自宮練葵花寶典去!”


    我心中暗笑,這個傻大個兒還蠻可愛的,聽他的口氣應該像是認識苟經理,不然這小子絕不敢誇下海口。我朝他擺擺手,說:“你現在可以走了,馬上!”


    朱老禿說:“敢問哥哥尊姓大名。”


    “你該知道的,到時候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別問。”我吹著唿哨,頭也不迴地朝那輛奧迪車走去。


    “真是個怪人……還好今晚沒兄弟跟著我,不然我就出大洋相了,以後還怎麽帶他們混。”朱老禿深深望了我的背影一眼,然後伸手去拉車門把手,拽了兩下沒打開,“草!你個臭婊砸能耐見長啊,都敢把我鎖在車外麵,讓人給打,看老子今晚上怎麽收拾你。”


    吧嗒一聲,車門解鎖,朱老禿鑽進駕駛室,發動車子駛離小巷。


    我轉到車尾,倚著後備箱,一邊抽煙,一邊仰望滿天繁星,好美的夜空,明天肯定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


    車裏傳出一些不好的聲音。


    一分鍾後,車裏沒啥動靜了,我把煙蒂扔到地上踩滅。


    我退到十米開外,集中意念於印堂,默念幾句口訣,手指一點命宮,亮起一個紅點。我低喝道:“媚骨大法!”


    一道紅光倏然射出,擊中奧迪車車頂,直接將車頂掀飛,苟經理和許婷縮在車裏嚇破了膽,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還以為見鬼了呢。


    我又低喝一聲:“起!”奧迪車竟然慢慢地懸浮起來。我又低喝一聲:“落!”奧迪車又重重落下去。


    如此反複數十次,將車裏的人晃得上吐下瀉。


    等再次落下來的時候,車輛已經變得殘破不堪,我一個箭步衝過去,跳上車頂,一把揪住苟經理的後脖領,將他從車裏提溜出來,隨手扔到了地上。


    我跳下車,冷笑道:“你死定了!”


    男(壞笑):哼,她早晚都是我的人,你等著瞧吧!你快坐到上麵來……對,就這樣……小許啊,在這個領域一直探索下去,你一定能實現自己的理想,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一分鍾後,車裏沒啥動靜了,我把煙蒂扔到地上踩滅。


    我退到十米開外,集中意念於印堂,默念幾句口訣,手指一點命宮,亮起一個紅點。我低喝道:“媚骨大法!”


    一道紅光倏然射出,擊中奧迪車車頂,直接將車頂掀飛,苟經理和許婷縮在車裏嚇破了膽,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還以為見鬼了呢。


    我又低喝一聲:“起!”奧迪車竟然慢慢地懸浮起來。我又低喝一聲:“落!”奧迪車又重重落下去。


    如此反複數十次,將車裏的人晃得上吐下瀉。


    等再次落下來的時候,車輛已經變得殘破不堪,我一個箭步衝過去,跳上車頂,一把揪住苟經理的後脖領,將他從車裏提溜出來,隨手扔到了地上。


    我跳下車,冷笑道:“你死定了!”


    苟經理賠著笑臉說:“這位小兄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是為何?!有什麽話好商量嘛!打劫是吧?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


    說著,苟經理從錢包裏拿出一疊錢交給我,我把錢摔到他臉上,冷冷地說:“有錢了不起?你以為有錢就可以玩弄一切?我警告你,以後離李夢瑤遠點,別再糾纏她,不然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知道嗎?!”


    苟經理問道:“你是李夢瑤什麽人?男朋友?不對,她男朋友我記得是小黃毛呀,小黃毛從我這兒預支了大半年的工資。他沒錢還,隻好抵押女朋友,怎麽能說是糾纏呢……說話做事總得講點道理,你說是不是?”


    我一把揪住他衣領,隻一拳打在他臉上,把他打出五六米遠,他像一條死狗趴在那裏,渾身直哆嗦。


    我啐道:“畜生!居然連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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