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霞又敬又怕的目送他走遠,一時間還真想放棄拿照片做文章的想法……


    半個小時後,劉銳和齊珊珊四人從湖裏迴到碼頭。


    在上岸之前,劉銳把齊珊珊的手機交給船工,讓他給自己四人拍了張合影。


    劉銳之所以留下這張合影,就是為了日後張霞可能真拿那張照片做文章時,亮出這張合影,擊碎張霞的謠言。


    至於為什麽用齊珊珊的手機拍攝,是因為劉銳擔心用自己手機拍照的話,日後被白夢看到這張合影,盡管白夢從來不翻他的手機。


    接下來的時間,四人都在山水之間度過。


    劉銳帶著孩子們撈魚、爬山、抓蟈蟈,玩了個忘乎所以、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劉銳又帶著小豪去了齊珊珊家裏蹭住。


    深夜等兩個孩子都熟睡後,劉銳和齊珊珊自然是再次攜手巫山,享受雲雨之妙。


    而經過這兩日的耳鬢廝磨、恩愛敦倫,二人的感情也又深了一重。


    到了假期第五天,身在省城的文若梅覺得小豪應該已經玩夠了,再住下去就會影響劉銳的生活。


    她就給劉銳打去電話,問他是否有時間把小豪送迴來。


    劉銳征求了下小豪的意見,小豪表示還不想迴,還想再在臨都住兩天。


    文若梅聽後既高興又不滿,高興的是,小豪已經深度認同了劉銳這個幹爹,父子倆感情越來越好。


    不滿的是,小豪不聽自己的話,讓他迴家都不迴。


    文若梅讓劉銳把電話交給小豪,然後教育了他一通。


    小豪在老媽的“婬威”之下,不得不屈服,表示可以迴家。


    於是劉銳便驅車把他送迴了省城文家。


    迴到文家,劉銳發現一家四口都在,楊古麗也在。


    文天海見到劉銳就苦笑搖頭,道:“小銳,她們搞的封建迷信你不要聽,也不要配合,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文母一聽就不高興了,道:“什麽封建迷信,人家既然那麽說,肯定就有人家的道理。”


    “你倒好,都不試試就說是搞封建迷信!”


    “你好歹是當嶽父的,就那麽對待自己的親女婿啊?”


    文天海聽了就笑,搖搖頭不再說別的。


    劉銳納悶的看看他,又看看文母,最後看迴文若梅臉上。


    文若梅難為情的跟他對視一眼,好像欠了他十個億似的。


    這時文若竹叫道:“沒關係,這事讓我跟他說!”


    她給了劉銳一個眼色,示意他到前院說話。


    二人走出小樓,站在前院正中,文若竹將那天道士所說的話跟劉銳說了。


    劉銳聽後第一個念頭也是、這純粹是在搞封建迷信!


    但作為文若梅和謝東東夫婦的兄弟,這話他不能講出來。


    就算他明知道這是封建迷信,也要硬著頭皮做出配合。


    不如此,也對不起文若梅這個好姐姐。


    “行,我知道了,什麽時候取血?今天中午嗎?”


    劉銳抬頭看了看天色,還不錯,豔陽高照。


    按那道士的說法,今天天地間的陽氣也應該最重,最適合給謝東東喂血酒。


    文若竹點頭道:“對,今天中午咱們早吃飯。”


    “吃完飯帶上你、酒和碗,咱們就去省七院!”


    “早點辦完早點迴來,省得惦記著。”


    “晚上你去我那兒,咱倆可是好久沒聚了。”


    說著話,文二小姐拋給劉銳一個曖昧的眼神。


    劉銳打趣她道:“你不怕咱倆玩得過了火,一不小心你就真做了我小老婆?”


    文若竹撇撇嘴,不屑的道:“做就做,我早做好心理準備了。”


    “我就是擔心第一次會不會很疼,到時你可輕點。”


    劉銳哭笑不得,道:“先別說這個了,你爸媽可是都在樓裏看著呢。”


    文若竹道:“沒事,他們聽不到的,說好了喲!”


    劉銳點了點頭,可是想起自己和文若梅的關係進展,又有點撓頭。


    眼前他和姐妹二人的關係發展,大有將姐妹通吃的趨勢。


    但這不啻於是走上了一條自絕之路,因為一旦被文天海夫婦發現他和姐妹任意之一有關係,絕對敢活活打死他。


    畢竟,他現在已經有了正牌女友白夢,不遠的未來也會和白夢成婚。


    所以現在文若竹又想和他狎戲,他還真有點不想接受。


    可不接受也不行,誰叫文若竹已經鐵了心的要做他小老婆了呢?


    這種事隻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漏出任何一絲破綻。


    中午,劉銳和文家一家早早吃過午飯,隨後由劉銳駕車,帶文氏姐妹、楊古麗三女趕往省七院。


    趕到謝東東的特護病房後,四人把女護工請出去,隨後由文若竹為劉銳取血。


    四人不知道的是,那護工走出病房,就去空曠無人的樓梯間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李老板,謝東東家屬過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年輕男人。”


    “他們拎著一個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是什麽。”


    電話彼端響起李少秋的話語聲:“好,我知道了。你盡量幫我探知他們在病房裏麵搞什麽,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那護工答應下來,掛掉電話,迴往病房。


    病房裏麵,文若竹下手還真狠,拿著用打火機燒烤殺菌過的鋒利小刀,對準劉銳的大拇指肚,一下就戳了進去。


    盡管入肉不深,可旁邊的文若梅與楊古麗還是看得秀眉蹙起、一臉痛色。


    文若梅甚至忍不住嗬斥妹妹道:“你輕點呀!”


    文若竹見姐姐關心劉銳,忍不住心裏吃味,不忿的道:“這怎麽輕點啊?輕點就紮不進去了。”


    劉銳笑道:“沒事,疼一下就過去了,快拿酒碗來。”


    等劉銳擠了七八滴血珠到酒碗裏,文若梅端起酒碗,走到床頭,喂服人事不知、幾近癡傻的謝東東。


    謝東東倒也聽話,喂什麽就喝什麽,也不嫌難喝。


    文若梅看到他這副癡傻模樣,忍不住的心中酸苦。


    正在這時,病房門開啟,那女護工走了進來。


    那護工先聞嗅到一股濃鬱的酒味,急道:“你們喂他喝什麽呢?”說罷快步走了過去。


    等走到近前,那護工瞥見文若梅碗裏的紅色液體,很是納悶,問道:“這是什麽?”


    文若梅很是尷尬,不知道說什麽好。


    文若竹叫道:“是什麽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不會害他。”


    那護工倒也沒再多問,關切的看了幾眼,便轉身出了病房。


    還是來到之前的樓梯間裏,那護工給李少秋打去電話,將病房裏的一幕說了。


    李少秋大喜過望,謝過這護工後,給另外一人撥出電話:“趁晚上給謝東東喂飯的時候,把我給你的兩小瓶全部加到他飯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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