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梅婷陷入了兩難。讓李明顛勺吧,卻找不到對象。雖然她很想教訓一下那個主任,但在主任麵前惹事會更糟糕。不讓李明顛勺,意味著他沒法帶剩菜迴家,影響家人飲食。思來想去,梅婷決定暫時放過這個念頭。眼下最要緊的是要把被扣的工資追迴來。


    “行了,李明,謝謝你聽我說這些。我現在已經好受多了,我要迴車間上班了,你迴去繼續做飯吧!”


    李明雖然聽從了梅婷的話,但心裏仍耿耿於懷。他想梅婷是為了維護同事關係,不想鬧僵。不過不要緊,欺負梅婷的幾個人他是不會放過的,一個都不饒。


    ### 危機再現 ###


    中午時分,李明按照之前的記錄,給曾經欺負過梅婷的那些人都顛了勺。隻要梅婷提過的名字,李明都沒有放過。


    張偉知道了李明在故意針對他,索性就不去食堂吃飯,避免自找麻煩。


    梅婷在食堂隊伍外左看右看,卻發現一個目標都沒找到。“該死的張偉,到底跑哪裏去了。”


    無奈之下,梅婷隻好不情願地加入隊伍,排起了長隊。


    “李明,來一份菜,再來兩個窩頭。”梅婷說。


    李明一眼認出梅婷,立刻迴應道,“梅姐,你來了。”一邊說著,他迅速給梅婷打了一滿飯盒菜,比別人多了一倍。他還想再添幾個饅頭,但被劉嵐攔住了。


    “李明,你身上有錢有飯票嗎?如果沒有,不能隨意給梅婷饅頭。”劉嵐提醒道。


    李明明白道理,雖然心裏不舍,但他不敢違背規定。最後,梅婷無奈地掏出錢,遞給劉嵐,才離去。


    見梅婷打完菜,李明沒了興趣,把活兒交給胖子,自己迴了廚房。他越想越氣,甚至開始生劉嵐的氣。


    王坤來得比較晚,沒看到這一幕,他在劉嵐這裏排隊打飯。“一份菜,再來兩個饅頭。”


    劉嵐一眼認出是王坤,笑嘻嘻地說:“王股長,您好,我是食堂的劉嵐。”


    “劉嵐,你好。”王坤有點不解,為什麽劉嵐對他態度如此友好。原來李副廠長將一塊肉分給了劉嵐,劉嵐便存了討好王坤的心思。


    由於沒遇到李明,王坤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他不確定李明會不會給他顛勺,也懷疑自己是否會忍下來。他不願意頻繁與李明這類人糾纏。與其和他們不斷發生衝突,不如盡量避免。若真的鬧大了,他根本無法澄清。


    另一邊,周豔睡到了十一點才慢慢起床。她出門時,看見幾個阿姨正在門口聊天,看到她從王坤家出來,都吃驚不已。


    “周豔,你怎會在王坤家?”


    周豔早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並不擔心。“昨天張偉和王坤商量,兩家一起吃飯。早上我還在王坤家吃的飯,有點累了就睡在他的床上了。”


    “你們家怎麽會跟他們一起吃飯?”阿姨們好奇地問。


    “因為張偉怕李明,所以決定在王坤家吃飯。”周豔解釋道。


    眾人心領神會,原來張偉是想找王坤當靠山。既然張偉知情且王坤家沒人,大家也沒什麽可懷疑的。


    此時,楊東海忽然出現在四合院門口,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楊大哥,您怎麽迴來了?”


    楊東海黑著臉應了一聲,背著雙手進了院子。本想悄悄進去,卻發現前院已開始準備做飯,不少人還在閑聊。為了避免更多人的目光,他隻能硬著頭皮進門。


    婁小娥迴到屋子裏,看到桌上的菜,心情美滋滋的。王昆留下的雞蛋炒得香噴噴,她餾了幾饅頭,輕鬆地解決了一頓午飯。


    婁小娥也知道不應該一直待在王昆家裏,便拿著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離開了。迴到家中,她坐在沙發上,享受著安靜的時光,吃起了自己買的水果。


    另一邊,易中瀚走進中院,朝著秦淮如家的方向看了看,想起她這會兒可能還在上班,隻好迴到了自己的家。


    聾婆婆也在等婁小娥,卻一直沒有等來,心裏十分焦急。她隻好來到易中瀚家,希望能得到消息。在易家等了一個上午,終於看到易中瀚迴來了,這才放心下來。


    “中瀚啊,你受苦了。” 聾婆婆滿臉關切地說。


    “奶奶,我……” 易中瀚滿臉委屈,顯得有些無奈。


    “罷了罷了,我知道你很委屈。這次算是長個教訓,不要再輕易招惹王昆了。翠雲,快去做點好吃的給中瀚。我看他這幾天過得不怎麽樣。” 聾婆婆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大媽應了一聲,動作麻利地開始張羅起來:“馬上就開始做飯,老易你先坐一會兒休息。”


    聾婆婆朝身邊的椅子指了指:“坐這邊來,坐在我旁邊,讓我好好看看你。”


    易中瀚聽話地坐到聾婆婆身旁,靠在她的肩上,講述著自己的遭遇。聾婆婆也傾訴了自己的近況,聽後,易中瀚心情更加低落,原來事情的發展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連院子裏麵年紀最大的聾婆婆都不被敬重,這說明院裏的風氣已經非常不正。


    ### 還要有會開?


    易中瀚這個人其實並不特別熱心,他做所有事的動機主要有兩個:名氣和養老,其中尤其重視養老。為了讓養老有個保障,他曾不惜采取各種手段,控製四合院,說服大家像一家人一樣生活。


    經過十多年的努力,他的目標基本實現了。院裏的不合作分子早已被排擠出去,唯一的遺憾就是秦淮如沒嫁給傻大。等到她結婚之後,他的養老計劃就會更加完美。


    然而,令易中瀚怎麽也沒想到的是,王昆忽然橫空出世,破壞了他的全盤計劃。他以為隻要有三天時間,聾婆婆在院子裏坐鎮,一切都不會出問題。誰知道竟然出了岔子,而且還是在聾婆婆的頭上。


    “老太太,我之前去了一趟楊廠長的辦公室。”易中瀚說道。


    聽到這話,聾婆婆立刻興奮了起來。她覺得易中瀚是廠裏的老資格,八級工,楊萬青無論如何不應該這麽對待他。


    “楊廠長怎麽說?”她急切地問道。


    易中瀚帶著怨恨說道:“他讓我不要再招惹王昆。”


    聾婆婆的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色,顯然這是廠方也不支持易中瀚的做法。如果四合院的人知道這件事,後果不堪設想。


    “這怎麽行,你在軋鋼廠幹了這麽多年,即便沒有功勳也有一份辛苦。如果楊廠長這樣對待你,廠裏其他人會怎麽看他?”


    沒有人迴答聾婆婆的問題。事實上,普通百姓很少有願意與領導對抗的。對於工廠的事,大家愛莫能助。現在最重要的是院子裏的情況,不能再讓這種不孝順的行為持續下去。


    “中瀚,晚上咱們開個全院大會,好好跟大家說說,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繼續混亂下去。”


    易中瀚有些不願意,覺得這樣很丟人。他已經不再是院長了,以現在的身份召開全院大會恐怕不會有多少人買賬。


    “老太太,我不是院長了,誰還會聽我的呢?”


    聾婆婆咬了咬牙,堅定地說:“以我的名義開,誰要是敢不來,我就不客氣,把他的玻璃全砸碎。”


    易中瀚想了想,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同意了聾婆婆的建議。但他還有一個顧慮,那就是如何防止王昆搗亂。


    “老太太,讓不讓王昆參加?”


    聾婆婆略一思索,說道:“他不是反對開全院大會嗎?那就不叫他。沒了他,咱們院裏的氣氛會更好。中瀚,他不願意跟咱們交好,我們也不強求。等他遇到麻煩時,看他怎麽辦。”


    這是他們對付不順眼的人的常用手段,效果一直不錯。即使像許大茂那樣的老資格人物,最終也不得不向劉主任妥協才能解決難題。


    “好吧,老太太,按您的意思辦。等劉叔和閻叔下班後,我再去跟他們商量。”


    聾婆婆坐在易中瀚家的堂


    ### 不同風格改編版


    ---


    見著江海沉默不語,老耳背夫人眉眼間露出一抹喜色:“曉娟啊,往後要是午飯沒啥去處,你就來找我,叫阿姨給你多添一勺飯就行啦。”


    江大娘聞言,眸光一沉,並未應聲,那眼底的幾分不耐早已難以掩藏。每日照拂江海與老耳背夫人已是讓她焦頭爛額,如今竟還要她照顧柳曉娟,這怎生使得?


    要知道,柳曉娟乃老許的女人,她為何要替老許照看?


    柳曉娟趕忙婉拒道:“老太太,實在不必。我與老王商量好啦,今後兩家一同用餐,中午我便是去他家吃的殘羹冷炙。江大娘照料您已然不易,怎能再多勞她呢?”


    老王家搭夥的消息,院子裏早已不是秘密。為了避免老耳背夫人再糾纏,她索性直言相告。


    然而,柳曉娟似乎小瞧了這位老夫人的執著。


    “曉娟,為何總不信我言?王坤與老許皆非善茬兒,早晚得吃苦頭!”她語氣焦急,似乎深信自己所言非虛。


    江海聽聞老許與老王勾結的消息,眉頭緊鎖。獨自應對一個已夠頭痛,而今二人結黨,更叫人無可奈何。


    “柳曉娟,爾兩夫婦常與老王一同用餐,莫非不畏被算計?這老王素來不靠譜,整日與老許廝混,手段可陰毒得很。待老許迴廠後,勸勸他也好,切勿遭老王坑害。”


    柳曉娟無辜地說道:“此事我也左右不了,老許行事從未征求過我的意見。一到下工時,他便直奔老王家飲酒作樂,我也隻好隨之前去,以免腹中饑餓無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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