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先進去了。


    “何雨柱搖頭,這事與他無關,徑直推著車走向後院。


    許大茂正在烹飪,見到何雨柱立即笑道:“何雨柱,我做的雖不如你的好吃,但今天主要是喝酒,配菜而已。


    “沒問題,趙師傅到了嗎?”何雨柱詢問。


    “到了,他在屋裏喝茶,你先進去,我這就完事。


    “許大茂說完繼續炒菜。


    何雨柱停好車,走進屋內,看到趙師傅正在喝茶,桌上已擺了幾道菜。


    兩人寒暄後,聊起房子的話題。


    之前許家曾投入資金隔斷,使得兩個房間和客廳分開,隔斷精致。


    兩間臥室是推拉門,此刻全敞開,他們討論著如何改造閣樓。


    不久,許大茂端著菜肴進來,“來,先喝酒,事情稍後再談。


    “好!”何雨柱微微點頭,三人開始暢飲。


    許大茂酒量不大,但他們用的小酒杯,加上閑聊,飲酒速度不快。


    “何雨柱,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這樣了。


    “許大茂微醉時,打開了話匣子。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說:“你的人生未必會差,但你的腦袋不夠用,最好多聽你妻子的話。


    一個女人能養活四個孩子,說明她有自己的能力。


    “嗯,確實厲害,但以後有我在呢!”許大茂拍了拍胸膛,“我是放映員,日子還能過得差嗎?”


    “好了,別再喝了,我們直接談談造房子的事情吧!”何雨柱見許大茂醉意漸濃,連忙製止道:“等說完再喝。


    “沒錯,房子是關鍵點。


    “許大茂這才想起正事,趙師傅雖然話不多,但畢竟是熟人,隻是不太熟絡。


    何雨柱拉著許大茂進了左側的房間,然後開始指導起來。


    當初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時,家裏添置了新家具,他們兩人的住處右側暫時無需變動,隻需要打掃一下。


    既然要建閣樓,左側的屋子就足夠使用了。


    何雨柱詳細講解後,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趙師傅在一旁仔細記下。


    隨後三人迴到酒桌。


    最後,許大茂徹底醉倒,何雨柱和趙師傅合力把他送迴臥室,兩人這才離開。


    二叔劉海中下班是走迴來的,速度自然比不上何雨柱。


    迴家後聽說許大茂請了何雨柱,他顯得非常不滿。


    他和何雨柱雖然同病相憐,但因何雨柱平時不在大院,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這個許大茂,居然請來了傻柱?”劉海中心裏疑惑不解,依然稱唿何雨柱為傻柱。


    劉光天在一旁,看著母親,問道:“媽,許大茂真的要娶個寡婦嗎?”


    “還能有假?”二嬸一臉肯定地說:“這事都傳遍了,許大茂一直在喝中藥,這種事哪能瞞得住?”


    “隻是之前不知道他和婁曉娥離婚了,但他們肯定有一個不能生育的問題,否則怎麽會離婚?”


    “結婚才不到一年,這也太快了吧。


    現在看來,一定是許大茂,他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劉海中評論道:“許家恐怕要斷子絕孫了,不過這許大茂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不僅是他們家,大院裏的其他人也都在議論紛紛。


    賈家的賈張氏一邊啃窩頭,一邊嘀咕:“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許大茂請何雨柱,他們倆不是一直不對勁嗎?”


    能解答這個問題的也隻有秦淮茹了,她反問道:“許大茂還能和以前一樣嗎?”


    “他現在不能生育,中藥喝了好幾個月了,現在又要娶一個帶著四個孩子的寡婦,估計是沒指望治好了。


    “四個孩子可真不少啊!”賈張氏說:“你說,孩子會隨他的姓嗎?”


    “說不定,畢竟有四個呢!”秦淮茹覺得有可能,“隻是不知道有幾個男孩。


    大多數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隻有易中海與眾不同。


    他所關心的並非許大茂請何雨柱,而是許大茂竟然選擇了一個寡婦,而且還是帶著四個孩子的寡婦。


    他在想什麽呢?


    他確信那四個孩子會贍養他嗎?


    他難道不擔憂嗎?


    易中海此刻思考這些問題,他對許大茂的動機捉摸不透,所以想找個機會和他聊聊。


    賈東旭去世,何雨柱又不聽話,這讓易中海感到憂慮。


    現在突然出現的許大茂,讓他心中有了新的盤算。


    然而,許大茂要娶一個帶著四個孩子的寡婦,這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許大茂人品不佳,易中海以前瞧不上他,但現在許大茂的行為有些出乎意料,讓他感到困惑。


    第二天早晨,易中海吃過早餐後,吩咐老伴去給聾老太太送飯,自己則坐在家中等待許大茂的到來。


    看著鄰居們紛紛出門工作或上學,他終於等到許大茂的身影,起身出門。


    “大茂!” 易中海叫道。


    “喲,大爺,您還沒出門啊?” 許大茂略感驚訝,易中海竟然主動跟他搭話?


    “聽說你要再婚了,是嗎?” 易中海問道。


    “沒錯,房子要重新裝修,趙隊長正在規劃圖紙。


    不過不用多久,南屋建個小閣樓,弄完我就結婚了。


    “ 許大茂解釋道。


    “這次還辦婚禮嗎?昨天我看見你請了柱子來。


    “ 易中海接著問。


    “不辦了,“ 許大茂搖頭道,“我妻子那邊帶著四個孩子,以後生活要節儉些,而且我們都是二婚,覺得沒必要再搞那麽大場麵。


    “不過喜糖肯定是要有的,我會帶著她們娘幾個去挨家送喜糖,讓大家知道我們的喜事。


    “嗯,這樣也好。


    “ 易中海終於轉到關鍵問題上,“那些孩子和你親近嗎?”


    “還沒見過麵,但有兩個孩子改姓跟我一樣。


    “ 許大茂笑起來,“孩子們還小,以後相處好了自然就親近了。


    “小孩子很容易哄的。


    “ 易中海有些意外,他從未從這個角度思考過,畢竟他自己從未親自教育過孩子,看到別人家的教育方式,似乎並不簡單。


    比如劉海中家和閻埠貴家對待孩子的教育各有不同,讓他感到難以判斷哪種方法更好。


    在易中海看來,不能完全掌控,不唯命是從的人,是不可信的。


    他是個極度渴望控製的人,尋找未來的養老人選,需要那個人始終聽從他的意見,這樣他才能安心。


    聽到許大茂要娶梁拉娣的消息,何雨柱深感感慨,迴到文家,向文麗講述了這件事。


    當然,他們隻討論了許大茂迎娶寡婦的決定,文麗對此表示驚訝,“許大茂居然要娶一個寡婦,還請你幫忙?”


    “他以前不是一直在和你較勁嗎?” 何雨柱附和道,“確實,他現在好像變了,看來失去生育能力對他打擊很大!”


    “不過這樣的轉變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他要考慮未來。


    他現在的表現不錯,希望他能一直保持這樣。


    夫妻倆並沒有深入交談,因為這事與他們關係不大。


    接下來的日子裏,許大茂家中又熱鬧起來,工程隊開始搭建閣樓,短短幾天就完工了。


    許大茂和梁拉娣隨即辦理了結婚手續,他趕緊雇車,把梁拉娣一家連同物品搬進了大院。


    周日那天,何雨柱上午外出備辦宴席,中午迴家後為家人做飯。


    下午兩點,許大茂帶著梁拉娣和四個孩子開始挨家挨戶送喜糖,直到來到何雨柱家。


    許大茂滿臉喜悅:“你看,我現在有了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好啊,以後好好過日子,日子肯定會越過越紅火。


    “ 何雨柱感歎道,“對了,你妻子在機修廠工作吧?”


    “沒錯,我打算找個機會把她調過來。


    “ 許大茂迴答。


    許大茂的父母也在傍晚時分到來,一家人在家中自炊,沒有邀請何雨柱下廚。


    許父在餐桌上打量著梁拉娣的四個孩子,對他們表現出來的禮貌頗為滿意。


    沒有大人在場,孩子們安靜地坐著,顯得很有教養。


    看來兒媳婦平時的教育確實不錯,而且她非常能幹,內外事務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與許大茂一同烹飪也顯得利落高效。


    相比之下,婁曉娥可就顯得遜色許多。


    一頓熱鬧的家庭聚餐過後,許父和許母離開,梁拉娣負責孩子們入睡後,才來到夫妻倆的臥室。


    兩人上了床,卻沒有發生什麽激動的場麵,因為他們目前需要計算日子,以維持夫妻生活,而許大茂正專注於修身養性。


    “媳婦,你嫁過來後將要在大院生活,有些事情我得提前告訴你,以後行事要多加小心。


    “許大茂開口道。


    梁拉娣聞言一愣,問道:“有什麽需要小心的嗎?”


    “這個大院並非全然無險,不過你沒在大雜院住過,這裏複雜得很。


    “許大茂接著說:“我們院裏有三位大爺,其中住在東廂房的大爺易中海,他們夫婦倆,沒有孩子。


    “所以,養老問題對易中海來說是個心頭大患。


    他之前有個徒弟叫賈東旭,但去年因廠裏事故去世了。


    “原打算讓何雨柱接手,但現在何雨柱控製不住局麵,他們之間有過不小的矛盾。


    梁拉娣聽了,覺得這事挺新鮮的。


    “那他為什麽不領養一個呢?難道負擔不起?”她問道。


    “嗬,誰知道易中海怎麽想的?”許大茂不屑地說:“別說一個,五個他都能養得起。


    易中海可是廠裏的八級鉗工,我們院裏他的工資最高。


    “哇,八級鉗工啊?”梁拉娣倒吸一口氣,她一直為自己五級焊工的身份感到自豪,沒想到院裏竟有八級鉗工,而且還擅長修理。


    鉗工就像萬能膠水,什麽都懂,不僅會加工,還會維修等各類工作。


    “沒錯,他說起工資那麽高,多養幾個孩子也沒問題,他自己就能教養。


    “許大茂繼續道:“就算當作親生的養,將來難道不為他們養老嗎?”


    “不清楚他當初是怎麽想的,對賈東旭非常好,技術毫不保留,可惜人沒了。


    “賈家住在中院西廂房,現在是賈東旭的母親、妻子,還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


    那個賈張氏特別潑辣,動不動就坐在地上叫喚老賈,你要小心點。


    “怕什麽?”梁拉娣不以為然,“就她能撒潑?”


    許大茂一時語塞,他意識到可能自己對妻子的了解還不夠深入,是不是太草率了?


    “說啊!”梁拉娣用胳膊肘輕輕推了推許大茂。


    許大茂這才迴過神來,“嗯,易中海似乎對南易有好感,對他搬來的事很上心。


    “南易嗎?”梁拉娣眉頭緊鎖,“南易也算是我們的媒人,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這事兒還是要看他們自己決定吧?”許大茂趕緊阻止,“南易現在孤身一人,隻有一間小門房,如果他願意給易中海養老呢?”


    “易中海家可是大宅子,還有個耳聾的老太太住在後院,她是院裏年紀最長的,不過老太太有點偏心。


    “她也有一間房子,將來不還是留給易中海嗎?”


    “所以,這事我們就不插手了。


    梁拉娣微微頷首,“你說得也有道理,畢竟他們的決定還是要尊重。


    “好了,現在來說說我們的後院。


    對麵二叔劉海中家裏,除了他和老伴,還有三個兒子。


    大兒子劉光齊結婚後搬出去了。


    “許大茂繼續講述劉海中的家庭狀況。


    “現在家裏有老二劉光天和老三劉光齊,平時要叮囑孩子們別去湊熱鬧。


    “劉海中偏心,隻疼愛老大,對老二和老三動不動就打罵,下手很重,簡直是往死裏打。


    “哎呀~親生的嗎?”梁拉娣倒抽一口氣,“都是兒子,怎麽能這樣對待?”


    “劉海中在工廠是七級鉗工,但他一心想要做官,可惜文化水平不高,一直沒晉升。


    “他還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但對老大卻從不動手,老大結婚時,他們家花了不少錢。


    梁拉娣一聽,又是一位七級工,“你們大院真是藏龍臥虎,一個八級工,一個七級工。


    “你看,我不是唯一的放映員嗎?”許大茂得意地笑了,“中院正房何雨柱是六級炊事員,在廠裏也是頂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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