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這一點,再加上女兒的婚姻問題,他終於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何雨柱對此毫不知情,直到過了新年,他也沒迴大院。


    起初,許大茂堅決反對離婚,但婁半城並未倒下,這讓許家無從對抗,隻好同意。


    不過,他們要求婁家對許大茂的事情保密,婁半城也答應了,沒有再節外生枝。


    新年剛過,婁家便離開了,直奔 ** 而去。


    許大茂這段時間沉默寡言,家中中藥的味道始終未散。


    直到何雨柱帶著家人迴來準備上班的前一天,大院裏的人們還不知道許大茂已經離婚。


    婁曉娥經常迴娘家,這在大家眼中很正常,過年不在家也不是什麽新鮮事。


    “柱子,你迴來了?”三爺閻埠貴笑著問。


    “嗯。


    “何雨柱點點頭,“大院今年怎麽樣?”


    “挺好的,今年算是不錯了。


    “閻埠貴答道,“對了,我家老大今年就能工作了。


    “太好了,記住,不要太舍不得,舍棄才能有所收獲。


    “何雨柱提醒道,“找個好工作,一切都會迴來的。


    “還有,老大工作後,你們的生活就不能再這麽節省了。


    你有四個孩子,他們都工作後,你的日子就會好起來了。


    “不行,我們還是要精打細算,畢竟還有三個兒子。


    “閻埠貴搖頭道,“難道他們不需要工作和結婚嗎?”


    “不打算算計怎麽行?”何雨柱明白勸不動閻埠貴,他是外人,不會多說。


    “好吧,不多說了,我去幹活。


    “何雨柱推著車進入中院,然後迴家忙碌起來。


    打掃完畢後,文麗抱著孩子,何雨水來到客廳。


    水已燒開,何雨柱泡起茶來,四口之家圍坐於沙發之上,何文軒含糊不清地咕噥著,聽不清他說些什麽。


    三人圍著收音機逗弄小孩,談論著新年的計劃,不久後,一股濃鬱的中藥味彌漫開來。


    何雨柱抬眼一瞥,“這是許大茂家,隻有他們家熬藥才會散發出這種濃烈的中藥味。


    房間的通風口正對著後院,因此後院的氣息最容易傳入。


    何雨水分析道:“他一直在服藥,看來問題出在他自己,而不是婁曉娥那邊。


    “也不知道婁曉娥現在怎麽想。


    文麗歎氣道:“沒有孩子的女人,老了會很孤單啊。


    “別管別人的私事,這與我們無關。


    “何雨柱對婁曉娥並無過多想法,更不會去考慮捅簍子的事,他現在隻盼著看許大茂的好戲。


    許大茂那邊如何呢?


    他察覺到了何雨柱家的動靜,心中滿是恨意,如果不是何雨柱多嘴,他會有這樣的麻煩嗎?


    這人就是這樣,總愛把責任推給別人。


    許大茂如今已是離異單身,但他並未告知任何人,此刻他正盤算著如何再覓一位妻子!


    他想再娶妻,就得隱瞞自己無法生育的事實。


    大院裏的人雖都知道他喝中藥,但具體原因恐怕不清楚。


    他這麽想著,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為何突然開始服藥,怎能不引起懷疑?


    許大茂有些頭痛,看來婚前得避免讓女方接觸大院的人。


    關鍵在於,他難以擁有自己的孩子。


    許大茂不甘心就此放棄,他決定再試一把,實在不行……也隻能隨緣了。


    目前,他隻能專注於眼前,考慮如何尋覓新的伴侶。


    許大茂的日子過得艱難,而何雨柱的生活一如既往。


    1962年的新年第一天,工廠進行了大掃除!


    何雨柱來到一食堂後廚,組織大家進行清潔並清洗工具,僅用半天時間便完成了。


    馬峰竟意外出現,雖然他並未多言,隻是簡單巡視一圈,這讓何雨柱略感驚訝。


    畢竟,馬峰與他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會突然現身?


    然而,何雨柱並未深究,因為除非馬峰能找到替代者,否則他掀不起大浪。


    何雨柱的要求並不多,僅需管理一食堂後廚,對李副廠長而言並非難事。


    更何況,何雨柱還能為他效力!


    那麽,馬峰此行的目的何在?


    因為馬峰確實找到了一位廚師,名叫南易,曾在軋鋼廠的附屬機修廠擔任大廚。


    馬峰並未閑著,他知道國營大酒店的大廚是請不動的,他們的等級都是從小灶開始,機關食堂則是中灶,他們怎麽可能輕易來?


    於是,他開始在東直門外各廠尋找,但大廠的名廚通常不會輕易讓給別人,而馬峰又能提供什麽呢?


    他一無所有,所以必須找小型工廠,特別是軋鋼廠的附屬單位,這是唯一可能的機會。


    之前他並未重視,直到被何雨柱羞辱後,他才開始關注。


    可惜人脈有限。


    直到今年春節,他才發現了這個人。


    這位名叫南易的人,出身不佳,曾是雅和居的少東家,擅長宮廷菜肴,卻因多次舉報而處境艱難。


    在一家擁有數百名員工的維修廠裏,馬峰勉強謀得了個廚師的職位,但他這個人貪圖享樂,尤其對美食有著極高的追求。


    工資微薄,根本滿足不了他的口腹之欲,因此常常會變賣家傳物件以解饞。


    馬峰終於對南易有了了解,今天他來到一食堂閑逛,但並未立即采取行動。


    因為南易還未正式調轉過來!


    身為食堂主任,馬峰無權直接從維修廠調動人員,但副廠長李懷德卻有權這麽做,所以他必須找到合適的時機請李懷德出麵。


    要讓李懷德出麵,首先得讓他品嚐到南易的手藝,隻有得到他的認可,才能成功提出調動申請。


    ……


    完成清潔工作後,何雨柱仔細檢查了一遍,隨後宣布大家下班,畢竟今天不燒飯,食材將在當天入庫,食堂隻工作半天。


    馬峰需要全天候上班,負責接收並入庫所有食材。


    李懷德同樣是一整天的工作,作為後勤主管,他有許多瑣事需要處理,馬峰正等待機會。


    等到李懷德來到食堂倉庫,馬峰連忙湊上前說:“廠長,我聽說維修廠有個大廚,專長是宮廷菜肴。


    李懷德愣住,隨後打量著馬峰,心裏明白馬峰對何雨柱心存怨恨。


    “哦,宮廷菜嗎?”李懷德沉思片刻,“你嚐過?”


    “嗯……”馬峰一時語塞,隨即笑道:“您這話問得,我一個小食堂主任哪有機會去其他廠子蹭飯呢?”


    “不過,宮廷菜可比譚家菜更勝一籌啊!”


    李懷德笑了笑,馬峰顯然對此一無所知。


    他是個無腦之人,不明白為何何雨柱會得到如此重視。


    “行,有機會我會嚐嚐!”李懷德說道,並無意指導馬峰,因為他覺得馬峰是個無用之人。


    “您看,如果他的菜做得好,能否調到我們廠來?”馬峰急切地說,“畢竟隻有一個何師傅,萬一他有什麽意外,豈不是影響廠裏的工作進度?”


    李懷德對此倒不太在意,“先讓我看看他的手藝再說!”


    “是的,關鍵還是手藝。


    “馬峰畢恭畢敬地附和。


    無論是宮廷菜還是譚家菜,在工廠食堂裏都無法複製,因為缺乏必要的食材和調料。


    否則,何雨柱為何一直專注於做川菜?


    頂多就是燉雞蘑菇,這道菜的湯底才是精髓,其他人也能做,但味道無法與何雨柱相提並論。


    而何雨柱的川菜種類日益豐富,許多還是不辣的,使用的食材普通,這才是李懷德看重的地方。


    其次,何雨柱的大鍋菜出色,且樂於教導其他廚師,使一食堂整體水平高,贏得了工人們的讚揚。


    在他的管理下,一食堂為他贏得了聲譽。


    至於南易,無論他的廚藝如何,宮廷菜絕非他的拿手好戲,這一點李懷德十分清楚。


    不過,如果調他過來也未嚐不可,隻是不能放在一食堂,何雨柱才是核心。


    然而,這一切馬峰全然不知,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對付何雨柱。


    ……


    何雨柱下班迴到文家,文麗正值寒假,與工廠的作息不同,她還沉浸在假期的氛圍中。


    夫妻倆將兒子何文軒交給父母照顧,兩人騎著自行車離開了文家,直奔電影院而去。


    何雨柱與妻子文麗的二人世界充滿了溫馨,文麗曾有些文藝氣息,但何雨柱幫助她改掉了許多。


    不過,有些習慣何雨柱並未強求改變,比如文麗的薪水他並不需要,隻提醒她要有儲蓄以備不時之需。


    因此,即使收入增加,文麗每月仍堅持存十元,而她的開銷並不多,尤其是有了孩子後,大部分日常花費都是何雨柱承擔,如理發或買連衣裙等,這讓她的存款超出了預期。


    夫妻倆常常一起看電影,看電影時還會買汽水和零食,零食通常是何雨柱準備,而在文麗強烈要求下,買電影票和汽水的任務由她負責。


    這樣,文麗在家庭經濟上幾乎沒壓力,盡管她在《金婚》中有很多缺點,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佟誌收入不高。


    何雨柱的收入則更為可觀,除了正式工作,還有私下接活,每月收入超過一百元,再加上儲物空間裏的數十萬元,他們無需過於節省,外出遊玩也無需為金錢煩惱。


    何雨柱認為他們的性格互補,例如孩子的教育問題,就由文麗負責。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男孩,證實了生男生女確實受男性基因影響,何雨柱繼承了傻柱的一切,包括基因。


    文麗對男孩的需求並不迫切,她的重男輕女觀念也因此減輕了不少。


    暑假期間,何雨軒的大學同學來訪,何雨水便出門陪伴,何時迴家並未固定。


    於是,夫妻倆把孩子留在文家,盡情享受二人世界。


    文家對何雨柱這個女婿沒有任何不滿,尤其在艱難歲月中,何雨柱的貢獻讓他們過上了好日子,相比之下,別家的生活簡直如同天壤之別。


    雖然何家沒有長輩幫忙,但他們仍頻繁迴來看望,文父文母有人陪伴,也無孤獨感。


    然而,當何文軒三歲後,他們需要迴到自己的家中,因為這意味著何雨柱和文麗計劃要第二個孩子。


    這對年輕夫婦並不急於生一個。


    “秦淮茹生了個女孩。


    “閻埠貴向何雨柱報告最新消息,大院裏的大事他都會告知何雨柱。


    新年剛過不久,秦淮茹就休產假,隨後陣痛發作,被送往醫院。


    閻埠貴接著說:“取名叫槐花,賈張氏臉色不太好,畢竟沒生出男孩。


    何雨柱遞給閻埠貴一袋棒子麵,說:“三大爺,我要迴去整理房子了。


    “閻埠貴明白何雨柱對此事不感興趣,就沒再多言。


    畢竟,秦淮茹生孩子與何雨柱無關。


    秦淮茹在家坐月子,有幾十天的帶薪假期,考慮到她是第三胎,還能額外多休息四十五天。


    劉光齊的妻子也生了個女孩,劉海中對這個孫女同樣喜愛,畢竟他最疼愛大兒子,對孫女也不例外。


    這使得劉光天和劉光福在家中的地位再次下降,可能他們從未真正擁有過地位。


    在四合院內,目前還算平靜,但何雨柱明白這不會持續太久。


    易中海尋找養老人選的決心不容拖延,但他是否會繼續關注自己是個未知數。


    何雨柱對此並不十分有信心,畢竟他對易中海的想法難以揣摩。


    眼下,他不常住在大院裏,這或許能減少一些問題。


    次日,何雨柱提前下班,直奔大領導家,因為今天大領導有客來訪,他負責烹飪。


    見到何雨柱,大領導已從書房走出。


    “柱子,今晚晚點迴去,陪我下幾盤棋吧。


    “大領導說道。


    “沒問題,我先給媳婦打個電話,免得他們等著。


    “何雨柱熟練地坐在客廳,撥通了文麗學校的電話通知她後,起身準備。


    “今晚就我們幾個,我這就去準備。


    “他答道。


    “人不多,六道菜就夠了,大家一起吃。


    “大領導隨意吩咐。


    “行!”何雨柱走向廚房。


    大領導夫人已經到了,遞給何雨柱剛買來的食材,“柱子,這是今天的菜,你看合適嗎?”


    “肯定沒問題,合作社的東西哪有出錯的?”何雨柱掃視了一眼。


    “你去休息,我來做。


    “何雨柱接手開始烹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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