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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炬弦來到了第五關,這是最後一關了,破了就是與萬滅淵主對決的時候了。


    這萬滅深淵還真是奇怪。


    映入炬弦眼中的是一片花海。


    炬弦突然想到琴音說的越是看似簡單的事情越是暗藏玄機,特別是在這萬滅深淵裏,炬弦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想到琴音為他打開第四道淵門時的情景,炬弦心中不免有股暖意。


    第四道淵門的鎖形似一具古琴,琴音在古琴上彈出了一曲優美卻悲壯的曲子後,淵門開了,炬弦知道也許這就是琴音給自己的送別之曲,多少讓炬弦感到悲傷,在這萬滅深淵裏,很多兇殘毒辣,非人手段,陰謀詭計,居心叵測炬弦都領教了,隻有這琴音是這萬滅深淵的另類,不但視自己為知音,甚至還要為自己除掉心魔。要為自己活下去盡最後的努力,可是天意弄人,這也不是人所能掌控的。


    這份情炬弦銘記於心,如果今生無緣報恩,那來世必將湧泉相報。


    至於那個錦囊,炬弦知道交給他是最為放心的,因為炬弦知道,他的冷靜,淡然的處世態度在將來一定是拯救神晉最為需要的。無欲則剛。


    在思緒飄忽到琴音為其開淵門後炬弦的心才迴到了第五關,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還有多少艱險,但對於炬弦來說這些都不值一提,生死現在早已置之度外。


    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兩旁是像罌粟一樣的花蕾,隻不過這種像罌粟的花蕾卻是罌粟放大千百倍的產物,炬弦就像走在參天大樹下的一隻小老鼠。


    花蕾是血紅的,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像是有人刻意栽種的,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萬滅深淵的緣故,罌粟都能放大千百倍的生長著。血紅的花蕾隱隱使得炬弦有股不祥的預感。


    花海下炬弦像是一隻小老鼠般的走在僅夠一人行走的鵝卵石小道上,卻沒有注意到,其中有一朵花蕾裂開一條小縫,從縫隙處滴落一滴鮮紅如血的液體,滴落在炬弦走過的小道上,瞬間蒸發,就好像這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溫度很高一般,可是炬弦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對於溫度。


    走著走著炬弦總覺得這花海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而且好像還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或者總感覺身後有人在用一雙邪惡的眼睛在看著他。


    一個猛迴頭,卻沒有任何人,連鬼影都沒有。


    ‘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不如砍一株這形似罌粟的花,看看是什麽情況。’想著炬弦的行動已經做出了,這就是炬弦,行動永遠比想法快。


    手中銀光一閃,兩人合圍的巨大罌粟倒在了炬弦要走的小道上,一股綠色漿液噴灑而出,濺到了炬弦身上,麵具上也濺到了一點,炬弦深感惡心,剛想要用手去擦掉這惡心的粘液,卻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在萬滅深淵,什麽東西都可能有劇毒,就用一塊絲巾將身上和麵具上的綠色漿液擦幹淨,這罌粟花就像是有生命一樣能噴灑出那麽多漿液這是炬弦始料未及的。


    倒在小道上攔住炬弦去路的罌粟莖卻出現了奇怪的景象,小道像是溫度極其高一樣,罌粟莖在蒸發,綠色的氣浪一層一層從莖上蒸騰而起,炬弦在第二關中了千年鶴頂紅的毒後,立刻意識到,這綠色的煙霧必定有毒,於是用內力屏住唿吸。


    就在他用力屏住唿吸的時候。


    炬弦卻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罌粟在動,難道自己屏住唿吸還是遲了一步,吸入了這綠色的毒氣後產生的幻覺。


    再仔細一看卻沒有任何異常,這時炬弦覺得肯定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就在他不以為意的看著已經快蒸發完了的罌粟莖,準備繼續前行之時,一道閃電向他射來。


    如此奇快的速度讓身手敏捷得無人能敵的炬弦也措不及防。


    一下子就被什麽東西吸到了一個球裏麵,炬弦明白了,這球不是什麽,它就是罌粟花蕾內部。


    還不等炬弦多想著巨大的罌粟怎麽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之時,罌粟內部卻長出了無數的毒刺向炬弦以箭弩發射的速度生長刺來。四麵八方射來,如果不是炬弦幻影移形的及時,那炬弦早已被萬箭穿心了。


    炬弦想要找一個落腳地,卻看到一丁點紅色的液體濺到自己身上,衣服馬上就被腐蝕,心想如果自己落到滿是這紅色液體的花蕾壁上,那自己還不是瞬間就將被腐蝕。


    所以就用盡所有的內力定靠在花蕾的空間中心位置。還要幻影移形著以抵抗向他射來的毒刺。


    炬弦心想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是死,一定要有對策,想法永遠沒有速度快的炬弦用盡內力想將銀光劍逼出手心,可是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將銀光劍逼出,‘不對,這花蕾內部太蹊蹺了,怎麽自己的內力好像受到控製一樣,無法應用自如,還是自己又要支撐在空中,又要幻影移形躲避毒刺,所以導致內力不夠,不過瞬間炬弦打消了這個念頭,對於這點炬弦還是有信心的,曾經自己一心多用得比這更嚴重的時候,也照樣將銀光劍順利逼出手心,應用自如。


    一定是這花蕾的問題。


    炬弦終於在多次嚐試後,劍出現在他手中了。這時炬弦就不用再用幻影移形來閃躲從四麵八方向他射來的毒刺了,有劍在手,毒刺被炬弦一劍劍斬斷,可是這毒刺是無窮無盡的斬斷了又長出來,炬弦的斬斷僅僅隻能控製著毒刺射向自己的速度。


    炬弦心想這樣下去也不行啊,自己這樣被動的下去,就算不被毒刺萬箭穿心,遲早也要累死。


    必須突破花蕾內壁,逃出去才是萬全之策。


    還沒有想完炬弦的身體就向花蕾內壁飛去,可是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好像在炬弦飛向花蕾內壁的時候,花蕾也在與炬弦相同的速度以與炬弦相同的方向移動,炬弦還是處在花蕾的中心。


    難道這花蕾內部有問題?


    炬弦心想,既然你會與我與相同的速度相同的方向移動,那我不用用內力支撐身體,落到花蕾底部,再從底部開個骷髏逃出生天不也一樣,還沒有想完,身體已經不再用內力支撐了,可是讓炬弦詫異的是,自己依舊飄在花蕾中心處,不會掉落,也不會移動,毒刺依舊,炬弦在做著一切動作的時候,都沒有停止過對毒刺的斬斷。


    難道是這花蕾內部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將自己控製在處於失重的狀態之中。


    還是有無數無形的鐵鏈將自己固定在這花蕾內部空間的中心。使自己不能靠近到花蕾內壁。


    ‘可是自己好像可以運動自如,如果真有無形的鏈條將自己固定在花蕾內部空間中心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早就被毒刺萬箭穿心而死。’炬弦心想道。


    炬弦否定了第二種想法,第一種很有可能,可是難道就沒有第三種可能了嗎?


    答案是肯定的。


    第三種就是,花蕾根本就具備人類的思維,說不定還能夠猜透自己的心思,當自己在想著從左邊移動的時候,花蕾也朝著左邊移動,自己在想著朝下掉落的時候,花蕾也同樣做出了下落的動作,反正它的目的就是要將自己固定在花蕾的中心。


    想到這裏,炬弦先朝左邊猛飛撞而去,卻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再來一個自由下落。


    可是這一切動作都好像是炬弦在自己和自己打太極。不管他怎麽動他都是處於中心的,他就像是這花蕾的花蕊,不管怎麽樣都無法碰到花蕾的內壁。


    這時炬弦相信了自己的第一種猜測,也許這花蕾內部真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將自己和這花蕾融為一體,甚至自己都成了控製著花蕾運動的中心了。不管自己怎麽動花蕾都會跟著自己動,就像地心永遠無法觸碰到地殼一般。因為炬弦已經成為了它的中心,已經和它融為一體了。


    就在這讓炬弦覺得有點絕望之時,毒刺好像放慢了向自己射擊的速度。


    ‘原來毒刺也是有限的,不然自己真要累死。’炬弦心想道,。


    最後毒刺終於完全不在向炬弦射來了,炬弦終於鬆了一口氣,看著腳下堆積如山的毒刺殘片,炬弦心想難道這毒刺不受這股神秘力量的控製嗎?會自由下落到花蕾底部。但是又迴頭一想,如果受控製的話,那自己還有活頭嗎,斬斷了的毒刺不會下落,還不是照樣要想自己射來。想想都有點膽寒。


    炬弦有些放鬆,心想如果真有那麽一股力量將自己馱在空中,那現在毒刺已經沒有了,紅色毒液也在花蕾內壁上,都夠不成對自己的威脅了,不如就在著失重狀態下睡上一覺,恢複下內力元氣也是好的。說不定這還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可是還沒有等炬弦閉上眼睛,卻看到花蕾內壁上出現了詭異的變化。


    一個個黑色膿包慢慢的突起,幾乎整個花蕾內部都是這種膿包,看樣子有不下數萬的數量。外麵是花蕾內壁分泌的紅色腐蝕毒液粘膜,紅色粘膜包裹下的黑色膿包慢慢鼓起,看著這紅裏透黑的怪物好像不顧一切的想要突破這層粘膜。


    從來沒有恐懼過的炬弦看到這一幕後,眼中也露出了懼怕的神色。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還沒等炬弦說完。


    一個膿包已經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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