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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滅深淵。


    老烏龜舉起了龜杖,想要致炬弦於死地。


    卻沒有發現炬弦麵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笑,要我死恐怕沒有那麽簡單,老烏龜你縱是詭計多端,可是你還是漏算了一點。


    隻見老烏龜手有些顫抖,差點連龜杖都掉落下來,最後還是一個蹉跎跌坐在一旁。


    “你,你,怎麽會?”眼中是滿滿的懷疑和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炬弦會有那麽厲害,厲害到都超出了老烏龜的認知範圍了。


    “嗬嗬,沒有想到吧。”炬弦冷笑著說道。隻見炬弦身上散發著一縷一縷紅色細絲,飄向空中,老烏龜就是吸到了這一縷縷紅色煙霧才跌坐在炬弦身旁的。


    “散毒**。你怎麽會,這根本不可能啊,散毒**怎麽會出現在你這個凡人身上,這種早已經失傳數百年絕世內功心法你怎麽也會。”老烏龜一臉茫然的看著炬弦,他真的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更難於理解為什麽眼前這個人怎麽會有那麽多的秘密,先是武功蓋世,接著又是素麵人,怎麽現在又會有這失傳數百年的絕世內功心法,他到底有多麽不可預測,他的水到底有多深,老烏龜越想越覺得恐怖,今天遇到這個苦主真是自己倒了三千年的血黴。


    怎麽好像炬弦也並沒有散盡全部的毒,他身上還有餘毒,現在他們兩個好像處於一種平衡之中了。老烏龜突然感覺有點希望了,嗬嗬,沒有想到,他雖然有絕世內功心法,可是卻不純熟,他散的毒隻夠使自己和他一樣患上劇毒,卻無法將體內的毒徹底散除。看樣子他用的這一手不過是想讓自己和他一樣,身患劇毒,抑製內力元氣,使自己也和他一樣沒有施展武力的機會,萬幸他的散毒**不夠純熟,現在局勢對我有利,他孤身一人,而我至少還有幾千虎狼之師,哈哈,看樣子局勢也不是那麽壞到不可收拾。想著老烏龜,舉起了龜杖,向閣樓外按動了龜杖上的一個機關,龜杖立刻射出一枚刺眼的光幕穿過了閣樓的窗戶,在漆黑的深淵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閃亮整個深淵。


    這早在炬弦的預料之中,炬弦雖然不能夠將毒完全散逐出體外,但至少散了一部分,身體不由比剛才輕了許多,身體也有點氣力了。


    外麵一串串的黑影闖進了閣樓。


    看著一隻隻妖狼和魔虎瞪著散發著綠色光暈的邪惡眼神,炬弦卻十分鎮定,因為,老烏龜在他手中,他把一把小小的匕首死死的頂到了老烏龜喉嚨上。妖狼和魔虎都不剛靠近。


    老烏龜和炬弦都知道,這是在拖延,隻要拖延的時間足夠長,那麽炬弦身上的毒自然就會解了,到時候就算是在借他幾個三頭六臂也無力迴天了,以炬弦的能力。


    可是老烏龜有無計可施,畢竟自己的老命還攢在他的手裏,如果真要下命令讓虎狼之師不顧自己的性命進攻的話,以他的性格真會殺了自己再來和虎狼之師拚個你死我活,這樣多不值啊,賠了老命,最後炬弦應該也活不過今天但是自己不也成了他墊背的,不值啊,不值,老烏龜在那裏盤算著。


    炬弦也沒有閑著,但是他想的要簡單得多,隻要現在有著一絲氣力,死死的攢主這老烏龜的命,一切都可以引刃而解,如果這老烏龜真有種不顧自己性命的話,那殺了他在和虎狼之師拚死一搏也不遲,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炬弦估計這種情況不是不會發生,但是看這老烏龜不像是有此決心的魔獸,所以暫時可以安心的和虎狼之師相持下去,隻要不節外生枝,反攻的時機遲早會到來,這毒要半日才能解除,看樣子這相持的時間還會很長。


    老烏龜突然想到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去暗中報告淵主,那樣的話,他必死在炬弦的刀下,當然炬弦也是不可能逃脫的。因為淵主才不會顧惜的他的命,以淵主的嗜殺成性,再加上此刻又是擒殺炬弦的好機會,他又怎麽會錯過呢?


    這一層炬弦也想到了,要是有狼或者虎去報了信,那麽老烏龜這人質就失去了作用,到時候恐怕他們兩個都逃不脫一死,這時炬弦在老烏龜耳邊說道:“趕快給我開了第二道淵門,不然這樣僵持下去,你我必死,當然,你肯定是要死在我前麵的,沒有你這個墊背的我在路上豈不孤獨寂寞。你自己想想清楚,以現在的局勢,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之所以我不想現在就進第三關淵門,是因為我內力元氣還沒有恢複,也不知道哪裏還會有什麽妖魔鬼怪,但是現在我管不了那麽多了,以其坐以待斃,不如現在就去闖一闖。”炬弦害怕夜長夢多。即使現在身患劇毒,再進第三關的時候還可以修養一下。


    “好,隻要你不殺老夫,老夫現在就為你開啟第二道淵門。”老烏龜喉嚨隱隱作痛,說話都有點困難,他知道,要是再這樣僵持下去,說不定炬弦在沒有恢複內力元氣的時候萬一一個手麻走火將自己錯殺,豈不冤枉。


    老烏龜說著用手指了指閣樓北麵,炬弦心領神會,拖著老烏龜笨重的身體就像北邊的閣樓樓梯上走去,虎狼虎視眈眈的看著,沒有老烏龜的命令,都不敢輕舉妄動,隻是保持著距離的跟著。


    下了閣樓,一條大道通向了一麵刻滿了妖魔鬼怪的巨大青銅門,大道兩旁都是虎狼之師,幾千隻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炬弦押著老烏龜走在大道山,大道兩旁除了虎狼之師外,都是很多的巨大的烏龜雕像和妖狼,魔虎跪在烏龜雕像腳下的虎狼雕像。看著如此莊嚴肅穆,想來這老烏龜在這萬滅深淵地位不低啊,炬弦想到。


    就在快到青銅巨門的時候,炬弦放慢了腳步,把老烏龜也摟得更緊了,這個時候他不希望節外生枝,更不想這老滑頭耍花樣。


    “先把鑰匙拿出來,否則”說著炬弦將匕首輕輕的按了下,示意老烏龜,如若不從就殺了他。


    “別,別,別,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們都在相互利用著活命,如果此時你殺了我豈不得不償失,功虧一簣。”老烏龜害怕的說道。


    “那你還磨蹭什麽?”炬弦有些心急的說道。


    “好好好,這第二道淵門的鑰匙就是老夫的龜背刻紋,你看到青銅門上的那個圓形凹槽了嗎,那就是鎖孔,上麵覆蓋著一層青銅,隻要你將那層青銅剝開,鎖扣就露出來了,到時候我隻要靠到上麵,淵門自然就開了。”老烏龜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在下不客氣了,說著就將老烏龜按到淵門邊上,用另一隻手去剝開凹槽上的青銅。看到炬弦那麽輕鬆就剝開了,露出了鎖孔,老烏龜十分震驚,以現在炬弦這個樣子看樣子他的內力元氣恢複的怎麽會有那麽快,此人真的難以捉摸,怎麽可以這麽強。看樣子他對自己的身體是十分熟悉,他的每一步都在計算著時間,這一步時間也算的恰到好處,進入淵門後,在休息片刻,他的武功內力就恢複得差不多了,那他就可以麵對下一關的考驗了,此人真乃神人也,自己栽在他手裏也是心服口服隻能認命了,老烏龜不禁感歎道。


    炬弦先是看清楚了鎖孔上的紋路確認和老烏龜背上的紋路一樣後,才相信老烏龜沒有使詐。接著一把將老烏龜按到了鎖孔上,老烏龜的背和青銅門一接觸立刻在青銅門上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閃電紋路,一遍一遍的掃過青銅門,掃了七遍左右,終於青銅門裂出了一條縫。


    看到這一幕後,炬弦在老烏龜耳邊耳語道:“你想不想看看素麵人到底是什麽的嗎?”


    “你難道”老烏龜驚恐的看著炬弦,第一,老烏龜確實想看看到底素麵人的麵部刺青是什麽模樣,第二,炬弦說出此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不是素麵人,因為素麵人揭開麵具的那一刻就是他死的那一刻,當他把身體內的能量乘以百倍千倍爆發後,他就會被自己炸為塵埃,連一個屍首都不存在。


    “你詐我”老烏龜無比氣惱的說道。


    “嗬嗬,兵不厭詐,素麵刺青一千年前就失傳了,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怎麽可能是素麵人,沒有刺青圖案,又怎麽能成為素麵人。”炬弦帶著嘲諷的說道。


    “你”


    看著老烏龜恨得要都快咬碎了,炬弦很是享受這種感覺。你不是很能使詐嗎,在我麵前你還很嫩,炬弦在心裏說道。


    “還有忘記告訴你了,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散毒**’,甚至不是你說的,我還不知道真有這麽一種絕世內功心法的存在。”炬弦像一個偵探一樣慢慢的複原這事件的線索和懸疑。


    “那你散出的毒是怎麽迴事?”老烏龜現在是徹底淩亂了。


    這時,炬弦從衣服的袖口裏拿出了一塊他走過的紅毯的一塊碎布,此時酒已經散了,就算是吸入了鶴頂紅也沒有毒了。在老烏龜眼前揮了揮紅布,一縷紅色如絲帶般的鶴頂紅毒霧就飄出來了。


    “你你你老夫沒有想到你如此狡詐,老夫自認玩點陰謀詭計還是不輸於人的,沒有想到,今天卻敗在了你手上,真是心服口服。”說著折服的低下了頭。


    “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你如果不告訴我那紅毯上有鶴頂紅的毒我又怎麽能想到把它散出來趁著你的酒讓你和我一起消受這千年劇毒。這一點還要多謝您的指教,不過也是我留了一手,撕下了一塊紅毯的碎片。”炬弦淡淡的說道。


    看著麵具,老烏龜真的恨不得撕下這麵具看看這人到底是人是鬼,到底長了一張有多狡詐的臉。“他故意趁自己想要揭開他的麵具的時候說他是素麵人,以轉移我的注意力,接著趁我走神之際放出他撕下的鶴頂紅碎片的毒,讓我和他處於同一個平衡狀態之中,接著一切都朝著他的計劃在行進,哎,我如此威武的虎狼之師竟被他這麽一弄毫無用武之地。如果一開始就不跟他玩這些陰謀詭計,說不定在我數千虎狼之師麵前還是夠他喝一壺的,可,哎,敗了,敗得心服口服。”老烏龜感歎道。


    就在老烏龜還在感歎之際炬弦已經來到了第三關了。青銅門在他身後緩緩的閉合上了,他永遠也無法忘記最後在青銅門縫閉合之際他看到的那一雙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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