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重生四合院，傻柱不做吸血包 作者：蚊子不愛吸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許大茂的話讓劉海中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自己在這場爭執中已經處於下風，但他仍然不甘心就此認輸。他轉頭看向周圍的鄰居，希望能找到一些支持。
“大家評評理，這許大茂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承認我昨晚是有點兒衝動，但那也是因為許大茂先挑的事兒。今天這事兒，我劉海中自問已經做得夠多了，你們看看我這腳，現在還腫著呢。”
劉海中說著，還特意抬起自己的腳給大家看。
三大媽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劉海中，你這腳是腫了，但這茅房的事情也不能就這麽拖著。大家都等著呢，你們還是快點兒收拾吧，別再爭了。”
閆埠貴也附和道。
“是啊，劉海中，你就別爭了。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兩家的事情，別牽扯到整個大院兒。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想早點兒吃飯休息。”
劉海中看著周圍的人都不支持自己，心裏的委屈和憤怒更甚。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隻能咬咬牙，不再說話。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吃癟的樣子，心裏暗自得意。他轉頭對秦京茹說道。
“你看，這就是不講理的下場。咱們還是快點兒收拾完，別讓大家夥兒等急了。”
秦京茹點了點頭，雖然她也不想收拾茅房，但現在看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拿起掃帚，開始認真地清掃起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心裏不服，但在劉海中的訓斥和大家的指責下，也隻好繼續幹活。他們心裏都憋著一股氣，幹活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茅房終於被收拾幹淨了。雖然還有些異味，但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檢查了一遍茅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你們年輕人就是手腳快，這麽一會兒就收拾幹淨了。”
“不是我說你們，就這麽點兒事兒，你們要不是爭來爭去的不早就收拾完了嗎，非要鬥的兩敗俱傷才行，何必呢。”
說完之後，聾老太太歎了口氣。
三大媽也笑著說道。
“是啊，這下大家可以放心吃飯了。今天這事兒，也算是給大家一個教訓，以後可別再因為這點小事兒鬧矛盾了，再怎麽說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大院兒裏頭，幹嘛非要這樣鬥來鬥去的呢。。”
閆埠貴看了看天色，對大家說道。
“行了，大家都忙了一天了，趕緊迴家吃飯吧。今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以後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還是要團結一心，別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傷了和氣。”
許大茂和劉海中雖然心裏還有疙瘩，但在大家的勸說下，也隻能暫時放下爭執，各自迴家。大院兒裏的人也都散去，準備迴家吃飯。
迴到家裏頭之後劉海中依然是憤憤不平。簡直都要氣死他了，這大院兒裏頭的人究竟是怎麽迴事兒啊？全都向著許大茂，他許大茂到底有什麽好的，不就是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嗎？他又不是沒當過。
“你看看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一個一個的全都是勢利眼。現在這許大茂是咱們大院裏頭的二大爺，他們一個個就全都舔著臉貼上去了，尤其是那個聾老太太。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老聾子心裏邊兒是怎麽想的。我看她八成又想著讓許大茂替她養老呢，她也不看看他自己是個什麽德行的人。許大茂，就算是再怎麽著，也不可能給她養老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二大媽在旁邊聽著，心裏頭雖然也不舒服，但是她可並不認為這聾老太太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能吧，這聾老太太一個月也有五塊錢的補貼。要是省著花的話，還能夠有一些富裕。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全都這麽尊重他。他幹嘛非要讓許大茂給他養老啊？”
反正在二大媽的認知裏邊兒，要是真的選擇許大茂的話，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劉海中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怎麽著？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這老聾子的想法都已經給放到臉上了。看來以後咱們還得防範著這個聾老太太。”
二大媽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一皺眉頭，如果要是事情真的像劉海中說的那樣，那這事可就麻煩了。二大媽可是知道，這聾老太太可有的是手段，要是她真的要幫著許大茂的話。那他們簡直是防不勝防，二大媽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事情怎麽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說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又不是不管她，她幹嘛非要這麽執著的讓許大茂一家去給她養老啊。老劉，你說要是這聾老太太真的向著許大茂的話，咱們可怎麽辦呢？”
劉海中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還能怎麽辦？以後你少和聾老太太來往就是了，她不是願意和許大茂接近嗎？那幹脆咱們就不管她了，你看看她今天的那醜惡的嘴臉，我簡直都不想說她了。”
二大媽也是滿臉的不高興。自從知道這聾老太太一顆心已經偏到了許大茂那邊兒，二大媽都恨不得。把之前給聾老太太送過去的東西全都給要迴來。
“這聾老太太實在是太可恨了，咱們家裏頭也算是對她不薄啊，之前我還去給他送了吃的。沒想到這聾老太太居然是這麽一個貨色。這不就是端起碗來念著咱們的好，放下完她就開始罵咱們了。簡直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她居然這麽不是東西呢？”
劉海中心裏頭一陣的煩躁。
“行了，你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要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咱們以後跟她保持好一定的距離就行了，她不是願意和許大茂接近嗎？那咱們幹脆以後就別管她了。這老聾子狗眼看人低，等以後我要是真的在廠子裏頭被領導給賞識了。我還怕什麽許大茂啊。”
劉光天和劉光福聞了半天的臭味兒，迴到家裏邊兒之後，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同化了。現在聽著劉海中的話，兩個人都不住的撇嘴。
“爸，不是我非要說你。你這要是個年輕人的話，倒還好說一些。都已經這麽大歲數了，眼瞅著都要退休了，你還和許大茂去爭，你拿什麽跟人家爭啊，我要是你們廠子裏頭的廠長，我肯定也會其中一個能力強，年紀也比你年輕的人呢。要我說，你幹脆就在這個位置上，再將就那麽兩年就行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往上爭了。”
劉光天滿不在乎的說道，其實他有句話沒說完，即便是爭也不見得就能爭得過人家。
劉光福原本在聽了自己二哥的話之後，也想要說幾句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了，但是在看到劉海中的臉色非常難看之後。最終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萬一要是自己說的話惹得劉海中不痛快，到時候倒黴的可還是自己，這幾句話說不說的又能怎麽著啊，還是算了吧？
可即便是這樣，劉光天的幾句話也把劉海中給氣的夠嗆。
“劉光天，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怎麽能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呢？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許大茂的兒子？”
二大媽也有些不滿的看著劉光天。
“我說光天，你是怎麽迴事兒啊？你爸之所以這麽做，他是為了什麽呀？說到底不也全都是為了咱們嗎？他要是在退休之前，能夠往上再爬一爬，那以後咱們的日子不也能好過一些嗎？你爸這叫有上進心，哪像你們呀，年紀輕輕的一點兒上進心都沒有。我怎麽就生了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呢？”
劉光天聽到這話之後，就有些不服氣了。
“媽，你說的這倒也是，我是不如我爸有上進心，但是我也不如他這麽會折騰啊，你看他這次辦的這事兒，大晚上的不睡覺，折騰了那麽長時間，結果呢，把咱們全家都給賠進去了。跟著許大茂一塊去收拾茅房。說真的，我現在這鼻子都快瞎了，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了。本來我就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太可行。結果怎麽著？非但沒把人家許大茂給怎麽著了，咱們老劉家還成了這個大院兒裏頭的笑柄。”
劉海中被氣的直接站起來。抬腿就往劉光天身上踹了一腳，但是他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這一下子疼的他冷汗都出來了，忍不住對著劉光天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簡直就是個不孝子，你給我滾，現在我不想看見你。”
劉光天一看劉海中這麽生氣，也有些無奈。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說的也沒有錯呀。
劉海中的憤怒和挫敗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他覺得自己為了家庭和地位付出了太多，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支持。他的腳痛和心痛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
劉光天看著劉海中痛苦的樣子，心裏也不是滋味兒，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過於直白，傷害了劉海中的自尊，但他也是出於對家庭未來的擔憂。他站起身，想要去扶劉海中，卻被劉海中一把推開。
“爸，你別生氣，我……”
劉光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海中斷然拒絕。
“你不用解釋，你的意思我懂。你覺得我沒本事，覺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劉海中的聲音裏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們都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劉光福見狀，趕緊拉著劉光天往外走，生怕劉海中再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二大媽看著這一切，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劉海中心裏不好受，但也明白劉光天說的並非全無道理。她輕聲安慰劉海中。
“老劉，孩子們也是擔心你，他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往心裏去。咱們都累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劉海中沒有迴應，隻是坐在那裏，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麵。二大媽歎了口氣，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沒用，隻能等他冷靜下來再慢慢談。
夜深了，大院裏恢複了平靜。但劉海中家的燈火依然亮著，映照著一家人各自的心事兒。
劉光天湊到了劉海中的麵前，皺著眉頭說道。
“爸，我知道今天我說的話，你可能是不樂意聽了，但是我也沒別的意思。本來你這歲數就不小了，還跟他們一塊兒爭什麽呀？你就是再有官兒迷的癮。也不能這樣啊，要我說還是身體更加的重要，他許大茂不是樂意去爭去搶嗎？那就讓他去吧。”
劉海中聽著劉光天的話，心中的怒火這才漸漸平息了一些。他知道劉光天是出於關心，但內心深處的自尊和不甘讓他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他長歎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
“光天，你說得對，身體是最重要的。但是，你爸我這一輩子，爭的不是官位，是一口氣，是尊嚴。”
劉海中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我知道我年紀大了，也許在你們眼裏，我已經落伍了。但是，我不能就這麽看著別人踩在我的頭上，尤其是許大茂。”
劉光天看著父親，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父親的固執和堅持，也理解他的感受。他輕輕地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說道。
“爸，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沒必要為了一口氣，把自己和家人都搭進去。”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需要冷靜冷靜，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劉光天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劉海中需要時間來接受這個現實。他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劉海中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二大媽看著劉光天出來，關切地問道。
“你爸怎麽樣了？”
劉光天搖了搖頭。
“他需要時間。媽，你也早點兒休息吧，別擔心了。”
二大媽一聽這話。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劉光天一眼。
“你說你這孩子，讓我說你什麽好？你爸這人是什麽德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一番話說出去。恐怕得讓他難受好幾天的。”
劉光天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一皺眉頭，心裏頭也有些不太痛快。
“媽，我覺得我也沒有說錯呀。本來咱們家的確是爭不過許大茂，要是別人的話，或許還能夠跟他爭一爭，可是我爸的年紀都這麽大了。都已經快要到了退休的年紀，人家廠子裏邊兒的人也不傻，怎麽可能還會讓他往上升一升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二大媽聽到這話之後歎了口氣。
“這廠子裏頭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具體的人家是怎麽打算的，更不可能跟我說，不過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許再打擊你爸的積極性和自尊心。”
劉光天和劉光福互相看了看，全都點了點頭。
老劉家可以說是愁雲慘淡，而另外一頭的許大茂心裏頭就舒服多了。
“許大茂，虧你之前還跟我說不讓我幫著你一塊兒收拾茅房呢，現在可倒好，我跟著你們一塊兒收拾了大半天。”
“這劉海中可真夠缺德的。居然想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實在是太缺德了。”
許大茂聽到這話之後，倒是沒怎麽生氣。反而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隻能說明這劉海中急眼了，要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那買炮仗的錢就不是錢了？”
秦京茹一聽這話，忍不住一嘟嘴。
“所以我才說他缺德呀，買炮仗，那可也是要花錢的。他寧願花錢，也不讓咱們舒服了。你就說這人的人性有多麽的差勁吧。真是難以想象，以前這劉海中居然還能夠成為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真不知道你們當初是怎麽選的，居然會選中這樣一個人品道德敗壞，思想有問題的人。不過還好，現在這劉海中下去了，你才是這個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要不然的話，我看咱們家的日子。肯定會被他給鬧得雞飛狗跳的。”
許大茂看著秦京茹對劉海中諸多不滿。也忍不住感到一陣的好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劉海中以前還是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的時候。這手裏邊啊，就想著攬點兒權利，就想著管個人，要不然的話，他這渾身都刺撓的慌。就心裏邊特別的不得勁兒，你說這冷不丁的，他從二大爺的位置上退下去了。現在在大院兒裏頭，什麽都不是，你說他心裏頭能舒服了嗎？”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他也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呀。實在是太缺德了。”
許大茂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有什麽的呀，反正這劉海中也威脅不到我，無論是在廠子裏頭，還是在這個大院兒裏頭，劉海中他都必須得聽我的。”
“不過今天你的確是受了委屈了，咱們今天晚上到外邊去吃吧。正好也可以好好的補償你。”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眼睛一亮，她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到外邊去吃過了，今天她可一定要好好的解解饞。
秦京茹趕緊伸手，攔住了許大茂的胳膊。
“大茂，你今天可真大方。一會兒我可要去吃北京烤鴨。”
許大茂聽到這話之後，笑嗬嗬的點了點頭。不就是一頓烤鴨嗎？隻要今天能把秦京茹給哄高興了。那也沒什麽的。
許大茂估計著，現在這劉海中家裏邊應該是正吵架呢。就依著劉海中那個摳門兒的樣子。說什麽他也絕對不會舍得帶著一家人出來吃烤鴨的，好不容易幹完了活，到了家裏邊兒之後還要受埋怨，換成誰誰都會受不了的。
自己這邊就不一樣了。他完全可以把秦京茹給哄高興了，到時候他們家裏邊和和美美的。又可以看著劉海中家裏邊的熱鬧，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秦京茹到了飯館裏頭之後。直接點了兩隻烤鴨。然後就啃了起來。
“大茂，自從咱們結婚之後就已經很少出來吃飯了。”
許大茂也給自己拿了一隻鴨腿開始啃，還別說，這味道還真就挺香的。
“你要是樂意吃的話，一會兒咱們迴去的時候再打包一隻，留著明天早上吃。”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眼睛都笑得彎成了一條縫，不過嘴上卻說著。
“這不太好吧，一大清早起來就吃烤鴨，誰家裏邊這麽造呀？那不得把家底給吃空了呀。”
可嘴上這麽說著，許大茂也能夠看出來，這秦京茹心裏邊兒可絕對不是這麽想的。
“那有什麽的呀，不就是一隻烤鴨嗎？我又不是買不起，你就算是天天吃烤鴨，我許大茂照樣能夠養得起你。你放心吧。這劉海中家裏邊這兩天肯定不太平。到時候咱們兩口子就吃著烤鴨，看他們家的熱鬧，這滋味兒那才叫舒爽呢。”
兩個人吃完了飯之後。又打包了一整隻烤鴨。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大茂，現在還不是特別的晚，要不咱們再到別的地方逛逛吧？我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逛過夜市了。”
許大茂今天也是高興。與秦京茹提出來的要求也並沒有表達出任何的不滿。直接就把人帶到了夜市裏邊，兩個人又玩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這才慢慢的迴到了大院兒裏頭。
等迴去之後就發現劉海中家裏邊靜悄悄的。甚至黑漆漆的，什麽聲音都沒有，秦京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之後，疑惑不解道。
“他們家裏邊兒這是什麽情況啊？”
許大茂愣哼了一聲，說道。
“他什麽情況就什麽情況，咱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行了。這幾天等著看他們老劉家的熱鬧。”
兩個人說完之後就打算迴自己的家裏邊兒，結果在門口居然看到了聾老太太。
“大家評評理，這許大茂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承認我昨晚是有點兒衝動，但那也是因為許大茂先挑的事兒。今天這事兒，我劉海中自問已經做得夠多了，你們看看我這腳，現在還腫著呢。”
劉海中說著，還特意抬起自己的腳給大家看。
三大媽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劉海中，你這腳是腫了，但這茅房的事情也不能就這麽拖著。大家都等著呢，你們還是快點兒收拾吧，別再爭了。”
閆埠貴也附和道。
“是啊，劉海中，你就別爭了。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兩家的事情，別牽扯到整個大院兒。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想早點兒吃飯休息。”
劉海中看著周圍的人都不支持自己，心裏的委屈和憤怒更甚。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隻能咬咬牙，不再說話。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吃癟的樣子，心裏暗自得意。他轉頭對秦京茹說道。
“你看，這就是不講理的下場。咱們還是快點兒收拾完，別讓大家夥兒等急了。”
秦京茹點了點頭，雖然她也不想收拾茅房，但現在看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拿起掃帚，開始認真地清掃起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心裏不服，但在劉海中的訓斥和大家的指責下，也隻好繼續幹活。他們心裏都憋著一股氣，幹活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茅房終於被收拾幹淨了。雖然還有些異味，但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檢查了一遍茅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你們年輕人就是手腳快，這麽一會兒就收拾幹淨了。”
“不是我說你們，就這麽點兒事兒，你們要不是爭來爭去的不早就收拾完了嗎，非要鬥的兩敗俱傷才行，何必呢。”
說完之後，聾老太太歎了口氣。
三大媽也笑著說道。
“是啊，這下大家可以放心吃飯了。今天這事兒，也算是給大家一個教訓，以後可別再因為這點小事兒鬧矛盾了，再怎麽說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大院兒裏頭，幹嘛非要這樣鬥來鬥去的呢。。”
閆埠貴看了看天色，對大家說道。
“行了，大家都忙了一天了，趕緊迴家吃飯吧。今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以後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還是要團結一心，別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傷了和氣。”
許大茂和劉海中雖然心裏還有疙瘩，但在大家的勸說下，也隻能暫時放下爭執，各自迴家。大院兒裏的人也都散去，準備迴家吃飯。
迴到家裏頭之後劉海中依然是憤憤不平。簡直都要氣死他了，這大院兒裏頭的人究竟是怎麽迴事兒啊？全都向著許大茂，他許大茂到底有什麽好的，不就是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嗎？他又不是沒當過。
“你看看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一個一個的全都是勢利眼。現在這許大茂是咱們大院裏頭的二大爺，他們一個個就全都舔著臉貼上去了，尤其是那個聾老太太。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老聾子心裏邊兒是怎麽想的。我看她八成又想著讓許大茂替她養老呢，她也不看看他自己是個什麽德行的人。許大茂，就算是再怎麽著，也不可能給她養老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二大媽在旁邊聽著，心裏頭雖然也不舒服，但是她可並不認為這聾老太太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能吧，這聾老太太一個月也有五塊錢的補貼。要是省著花的話，還能夠有一些富裕。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全都這麽尊重他。他幹嘛非要讓許大茂給他養老啊？”
反正在二大媽的認知裏邊兒，要是真的選擇許大茂的話，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劉海中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怎麽著？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這老聾子的想法都已經給放到臉上了。看來以後咱們還得防範著這個聾老太太。”
二大媽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一皺眉頭，如果要是事情真的像劉海中說的那樣，那這事可就麻煩了。二大媽可是知道，這聾老太太可有的是手段，要是她真的要幫著許大茂的話。那他們簡直是防不勝防，二大媽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事情怎麽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說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人又不是不管她，她幹嘛非要這麽執著的讓許大茂一家去給她養老啊。老劉，你說要是這聾老太太真的向著許大茂的話，咱們可怎麽辦呢？”
劉海中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還能怎麽辦？以後你少和聾老太太來往就是了，她不是願意和許大茂接近嗎？那幹脆咱們就不管她了，你看看她今天的那醜惡的嘴臉，我簡直都不想說她了。”
二大媽也是滿臉的不高興。自從知道這聾老太太一顆心已經偏到了許大茂那邊兒，二大媽都恨不得。把之前給聾老太太送過去的東西全都給要迴來。
“這聾老太太實在是太可恨了，咱們家裏頭也算是對她不薄啊，之前我還去給他送了吃的。沒想到這聾老太太居然是這麽一個貨色。這不就是端起碗來念著咱們的好，放下完她就開始罵咱們了。簡直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她居然這麽不是東西呢？”
劉海中心裏頭一陣的煩躁。
“行了，你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要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咱們以後跟她保持好一定的距離就行了，她不是願意和許大茂接近嗎？那咱們幹脆以後就別管她了。這老聾子狗眼看人低，等以後我要是真的在廠子裏頭被領導給賞識了。我還怕什麽許大茂啊。”
劉光天和劉光福聞了半天的臭味兒，迴到家裏邊兒之後，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同化了。現在聽著劉海中的話，兩個人都不住的撇嘴。
“爸，不是我非要說你。你這要是個年輕人的話，倒還好說一些。都已經這麽大歲數了，眼瞅著都要退休了，你還和許大茂去爭，你拿什麽跟人家爭啊，我要是你們廠子裏頭的廠長，我肯定也會其中一個能力強，年紀也比你年輕的人呢。要我說，你幹脆就在這個位置上，再將就那麽兩年就行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往上爭了。”
劉光天滿不在乎的說道，其實他有句話沒說完，即便是爭也不見得就能爭得過人家。
劉光福原本在聽了自己二哥的話之後，也想要說幾句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了，但是在看到劉海中的臉色非常難看之後。最終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萬一要是自己說的話惹得劉海中不痛快，到時候倒黴的可還是自己，這幾句話說不說的又能怎麽著啊，還是算了吧？
可即便是這樣，劉光天的幾句話也把劉海中給氣的夠嗆。
“劉光天，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怎麽能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呢？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許大茂的兒子？”
二大媽也有些不滿的看著劉光天。
“我說光天，你是怎麽迴事兒啊？你爸之所以這麽做，他是為了什麽呀？說到底不也全都是為了咱們嗎？他要是在退休之前，能夠往上再爬一爬，那以後咱們的日子不也能好過一些嗎？你爸這叫有上進心，哪像你們呀，年紀輕輕的一點兒上進心都沒有。我怎麽就生了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呢？”
劉光天聽到這話之後，就有些不服氣了。
“媽，你說的這倒也是，我是不如我爸有上進心，但是我也不如他這麽會折騰啊，你看他這次辦的這事兒，大晚上的不睡覺，折騰了那麽長時間，結果呢，把咱們全家都給賠進去了。跟著許大茂一塊去收拾茅房。說真的，我現在這鼻子都快瞎了，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了。本來我就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太可行。結果怎麽著？非但沒把人家許大茂給怎麽著了，咱們老劉家還成了這個大院兒裏頭的笑柄。”
劉海中被氣的直接站起來。抬腿就往劉光天身上踹了一腳，但是他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這一下子疼的他冷汗都出來了，忍不住對著劉光天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簡直就是個不孝子，你給我滾，現在我不想看見你。”
劉光天一看劉海中這麽生氣，也有些無奈。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說的也沒有錯呀。
劉海中的憤怒和挫敗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他覺得自己為了家庭和地位付出了太多，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支持。他的腳痛和心痛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
劉光天看著劉海中痛苦的樣子，心裏也不是滋味兒，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過於直白，傷害了劉海中的自尊，但他也是出於對家庭未來的擔憂。他站起身，想要去扶劉海中，卻被劉海中一把推開。
“爸，你別生氣，我……”
劉光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海中斷然拒絕。
“你不用解釋，你的意思我懂。你覺得我沒本事，覺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劉海中的聲音裏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們都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劉光福見狀，趕緊拉著劉光天往外走，生怕劉海中再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二大媽看著這一切，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劉海中心裏不好受，但也明白劉光天說的並非全無道理。她輕聲安慰劉海中。
“老劉，孩子們也是擔心你，他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往心裏去。咱們都累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劉海中沒有迴應，隻是坐在那裏，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麵。二大媽歎了口氣，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沒用，隻能等他冷靜下來再慢慢談。
夜深了，大院裏恢複了平靜。但劉海中家的燈火依然亮著，映照著一家人各自的心事兒。
劉光天湊到了劉海中的麵前，皺著眉頭說道。
“爸，我知道今天我說的話，你可能是不樂意聽了，但是我也沒別的意思。本來你這歲數就不小了，還跟他們一塊兒爭什麽呀？你就是再有官兒迷的癮。也不能這樣啊，要我說還是身體更加的重要，他許大茂不是樂意去爭去搶嗎？那就讓他去吧。”
劉海中聽著劉光天的話，心中的怒火這才漸漸平息了一些。他知道劉光天是出於關心，但內心深處的自尊和不甘讓他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他長歎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
“光天，你說得對，身體是最重要的。但是，你爸我這一輩子，爭的不是官位，是一口氣，是尊嚴。”
劉海中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我知道我年紀大了，也許在你們眼裏，我已經落伍了。但是，我不能就這麽看著別人踩在我的頭上，尤其是許大茂。”
劉光天看著父親，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父親的固執和堅持，也理解他的感受。他輕輕地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說道。
“爸，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沒必要為了一口氣，把自己和家人都搭進去。”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需要冷靜冷靜，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劉光天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劉海中需要時間來接受這個現實。他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劉海中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二大媽看著劉光天出來，關切地問道。
“你爸怎麽樣了？”
劉光天搖了搖頭。
“他需要時間。媽，你也早點兒休息吧，別擔心了。”
二大媽一聽這話。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劉光天一眼。
“你說你這孩子，讓我說你什麽好？你爸這人是什麽德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一番話說出去。恐怕得讓他難受好幾天的。”
劉光天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一皺眉頭，心裏頭也有些不太痛快。
“媽，我覺得我也沒有說錯呀。本來咱們家的確是爭不過許大茂，要是別人的話，或許還能夠跟他爭一爭，可是我爸的年紀都這麽大了。都已經快要到了退休的年紀，人家廠子裏邊兒的人也不傻，怎麽可能還會讓他往上升一升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二大媽聽到這話之後歎了口氣。
“這廠子裏頭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具體的人家是怎麽打算的，更不可能跟我說，不過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許再打擊你爸的積極性和自尊心。”
劉光天和劉光福互相看了看，全都點了點頭。
老劉家可以說是愁雲慘淡，而另外一頭的許大茂心裏頭就舒服多了。
“許大茂，虧你之前還跟我說不讓我幫著你一塊兒收拾茅房呢，現在可倒好，我跟著你們一塊兒收拾了大半天。”
“這劉海中可真夠缺德的。居然想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實在是太缺德了。”
許大茂聽到這話之後，倒是沒怎麽生氣。反而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隻能說明這劉海中急眼了，要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那買炮仗的錢就不是錢了？”
秦京茹一聽這話，忍不住一嘟嘴。
“所以我才說他缺德呀，買炮仗，那可也是要花錢的。他寧願花錢，也不讓咱們舒服了。你就說這人的人性有多麽的差勁吧。真是難以想象，以前這劉海中居然還能夠成為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真不知道你們當初是怎麽選的，居然會選中這樣一個人品道德敗壞，思想有問題的人。不過還好，現在這劉海中下去了，你才是這個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要不然的話，我看咱們家的日子。肯定會被他給鬧得雞飛狗跳的。”
許大茂看著秦京茹對劉海中諸多不滿。也忍不住感到一陣的好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劉海中以前還是咱們大院兒裏頭的二大爺的時候。這手裏邊啊，就想著攬點兒權利，就想著管個人，要不然的話，他這渾身都刺撓的慌。就心裏邊特別的不得勁兒，你說這冷不丁的，他從二大爺的位置上退下去了。現在在大院兒裏頭，什麽都不是，你說他心裏頭能舒服了嗎？”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他也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呀。實在是太缺德了。”
許大茂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有什麽的呀，反正這劉海中也威脅不到我，無論是在廠子裏頭，還是在這個大院兒裏頭，劉海中他都必須得聽我的。”
“不過今天你的確是受了委屈了，咱們今天晚上到外邊去吃吧。正好也可以好好的補償你。”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眼睛一亮，她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到外邊去吃過了，今天她可一定要好好的解解饞。
秦京茹趕緊伸手，攔住了許大茂的胳膊。
“大茂，你今天可真大方。一會兒我可要去吃北京烤鴨。”
許大茂聽到這話之後，笑嗬嗬的點了點頭。不就是一頓烤鴨嗎？隻要今天能把秦京茹給哄高興了。那也沒什麽的。
許大茂估計著，現在這劉海中家裏邊應該是正吵架呢。就依著劉海中那個摳門兒的樣子。說什麽他也絕對不會舍得帶著一家人出來吃烤鴨的，好不容易幹完了活，到了家裏邊兒之後還要受埋怨，換成誰誰都會受不了的。
自己這邊就不一樣了。他完全可以把秦京茹給哄高興了，到時候他們家裏邊和和美美的。又可以看著劉海中家裏邊的熱鬧，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秦京茹到了飯館裏頭之後。直接點了兩隻烤鴨。然後就啃了起來。
“大茂，自從咱們結婚之後就已經很少出來吃飯了。”
許大茂也給自己拿了一隻鴨腿開始啃，還別說，這味道還真就挺香的。
“你要是樂意吃的話，一會兒咱們迴去的時候再打包一隻，留著明天早上吃。”
秦京茹聽到這話之後，眼睛都笑得彎成了一條縫，不過嘴上卻說著。
“這不太好吧，一大清早起來就吃烤鴨，誰家裏邊這麽造呀？那不得把家底給吃空了呀。”
可嘴上這麽說著，許大茂也能夠看出來，這秦京茹心裏邊兒可絕對不是這麽想的。
“那有什麽的呀，不就是一隻烤鴨嗎？我又不是買不起，你就算是天天吃烤鴨，我許大茂照樣能夠養得起你。你放心吧。這劉海中家裏邊這兩天肯定不太平。到時候咱們兩口子就吃著烤鴨，看他們家的熱鬧，這滋味兒那才叫舒爽呢。”
兩個人吃完了飯之後。又打包了一整隻烤鴨。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大茂，現在還不是特別的晚，要不咱們再到別的地方逛逛吧？我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逛過夜市了。”
許大茂今天也是高興。與秦京茹提出來的要求也並沒有表達出任何的不滿。直接就把人帶到了夜市裏邊，兩個人又玩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這才慢慢的迴到了大院兒裏頭。
等迴去之後就發現劉海中家裏邊靜悄悄的。甚至黑漆漆的，什麽聲音都沒有，秦京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之後，疑惑不解道。
“他們家裏邊兒這是什麽情況啊？”
許大茂愣哼了一聲，說道。
“他什麽情況就什麽情況，咱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行了。這幾天等著看他們老劉家的熱鬧。”
兩個人說完之後就打算迴自己的家裏邊兒，結果在門口居然看到了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