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清啊,在這院裏呢!等著啊,”一位大爺站了起來,衝著邊上的房間喊了一句,“白小兵,有人找何大清的,你給領迴去!”


    “哦!”從邊上的房間走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來哦,看見打頭的於莉,眼睛一亮,“姑娘,你找何大清什麽事情?是要做宴席嗎?”連忙就湊了過去,


    於莉微微後退了一步,“是啊,何大廚在家嗎?”不了解這人到底是誰,於莉還是保持著微笑,後麵的何雨柱倒是捏緊了拳頭,被何雨水拉了拉衣袖,這才警覺的鬆了開來!


    “走吧,我帶你們過去!”小夥子對著於莉說道,又轉頭對著房間喊道,“你們等等我啊,可不能偷牌啊!”


    這裏的大雜院和於莉家的大雜院是一個德性,違章建築到處都是,人們見縫插針的蓋房子,導致了通道越來越狹窄,也變得彎彎曲曲的,和迷宮一樣,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沒法走!


    何大清的家住在後院,七拐八拐的,總算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門前喝茶呢,“何叔,有人找你!”小夥子說完就往迴跑了,本來還想著和於莉套套近乎,但看見於莉牽著何雨柱的手,算是死了心了,人帶到就飛奔而去,還有牌局等著他呢!


    “你是柱子?”何大清的死魚臉很好認,天天板著臉,看不見一絲的微笑,“爹!”何雨水看見何大清再也忍不住了,喊了起來!


    “雨水!”何大清都不敢認何雨水了,走的時候才多大啊,六歲多一點,現在都是大姑娘了,怎麽敢認!


    何雨柱倒是很冷靜,冷冷的看著這個拋下他和妹妹跑掉的男人,於莉也站在他的邊上,拉著他的一隻胳膊,看著何雨水和何大清父女相認的場景!


    “大清,這是誰啊?”房間裏麵走出一個中年婦女來,看臉蛋看身材,雖然已經是中年,但是有一種風韻猶存的感覺,不得不說,何大清的眼光真好,這女人年輕的時候,是真的漂亮!也讓人猜疑,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會看上何大清這樣一個死魚臉的糙漢子的?


    “這是我閨女,這是我兒子,這位是?”何大清有點遲疑,不清楚於莉的身份,


    於莉上前一步,“爹,我叫於莉,是柱子的媳婦!”落落大方的樣子,何大清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兒媳婦了,“柱子都結婚了,真不錯!”


    聽到是何大清的兒子和女兒過來,女人的臉上一白,該來的還會來的!強忍著,“進屋說話吧!外麵人多嘴雜的!”


    大雜院就是沒有一點的隱私,稍有點風吹草動的,就有人關注了,何大清也覺得到房間裏說才好,拉著何雨水就進了房間裏!何雨柱被於莉拉著也跟著走了進去,女人沒有進去,而是坐在了之前何大清的位置上,守著門口!


    房間不大,就是個兩居室,客廳的位置還用木板隔裏一個小間出來,這樣客廳就變得很狹小了,沒有什麽八仙桌之類的大家具,而是小方桌,小板凳,幾個人拉著凳子坐了下來,這時候,何雨柱反而不著急了,看著何雨水拉著何大清撒嬌,“爹,你怎麽就把我們給丟下了!你知道我和哥哥這些年過得多苦嗎?”何雨水雖然這半年吃的好一點,人變的胖了一點,但是長期的營養不良不是短時間之內就能補起來的!


    何大清看著消瘦的女兒,長歎口氣說道,“爹不走,就會吃上官司了!”


    “那你也和我們說一聲啊?啥都不講就跑了!”何雨柱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留了信給你們了,易中海沒有給你們?”何大清詫異的說道,


    “沒有,別提這個人,真是個壞種!”何雨柱恨恨的說,


    “怎麽迴事,他欺負你們呢?”何大清的臉色一正,眼睛裏冒著寒光,


    “他就是個大騙子,上次我和哥哥來找你,給我們一個假地址,騙的我們好苦!”想起這件事何雨水都想哭,自己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啊,都是易中海給害的,


    “到底怎麽迴事,慢慢的說!”何大清看著哭啼的何雨水,臉上都快陰沉的滴水了,“你走的時候,什麽話都不留,妹妹一直哭鬧的要找你,我就準備帶著妹妹到保城來找你,易中海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說讓我們等他兩天,他陪我們一起過來,可兩天過後,他又說來不了了,就給了我們一個地址,等我們找到那個地址一問,邊上有人說確實有個何大清住在這裏,但是開門的女人看到是我們死活就不給我們開門,我們以為你不想認我們,就迴家了!可是我們這次過來,專門到了街道辦查問,他給我們的地址居然是個半掩門的!”


    何雨柱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氣的何大清猛地捶了一下小方桌,“好你個易中海,原來都是你在後麵搞的鬼!”


    “爹,到底是怎麽迴事,今天我們都在,你把事情給說開了!”於莉是最冷靜的一個,現在不是罵易中海的時候,而是要把這件離奇的事情搞清楚!


    何大清冷靜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煙來,何雨柱看了一眼是大生產,連忙從兜裏掏出包華子遞給了他,“你現在都抽這麽好的煙了?混的不錯啊!”


    “這是我兄弟給我的,預備著我出門有什麽急事要辦,這煙看著也唬人不是嗎?”這是臨行前,陳誌國塞給何雨柱的,一共四包華子,何大清拆了一支,又扔一支給何雨柱,猛抽了兩口,在著濃濃的煙霧中,何大清開始講述起當年的往事來,


    “當時,易中海說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就給我介紹一個過來尋親的寡婦,我看著還行,就想把她給娶迴家,就在我們睡在一起以後,”當著自己兒媳婦的麵說這些事情,何大清的老臉也是一紅,短暫的停頓以後,繼續說道,“沒想到她居然變卦了,要我跟她迴保城,說不同意就去舉報我強奸她,我肯定不樂意啊,我有房子,有工作,還有孩子要養活,跟你迴去,我孩子怎麽辦?我當時就拒絕了!你要告就告吧,最多就是通奸,你也好不了!”


    何大清借著煙頭的活又續上一支煙,抽了一口繼續說“事情就這樣的僵在這裏了,她後來求了我好幾次,我都沒同意,直到有一天,易中海急慌慌的跑來找我,說上麵接到舉報,說我以前給小日子做過飯,當過他們的廚師,是漢奸,賣國賊,他們馬上就要來查我,讓我趕緊跑,說一但定性了,不光你吃花生米,而且還有連累兩個孩子,他們的成分也會改,這樣孩子的一輩子就給毀了!於是,我這才急忙和你白姨來到了保城定居!”


    “爹,你那時候沒給柱子留信?”於莉是最冷靜的一個,也最能把事情給問清楚!


    “留了啊,我留了一封信,還有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留下了,怎麽柱子沒收到?”何大清詫異的問,


    “沒有,我什麽都沒收到,”何雨柱悶聲的迴答道,到現在為止,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易中海,


    “這個老陰13,我說他怎麽這麽的好心,原來就是處心積慮的想把我搞走!”何大清的腦袋比何雨柱聰明,很快就想明白了!


    “那我這些年寄給你的信和錢都沒收到?”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何大清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出來,


    “沒有,你走以後,我什麽消息都不知道,知道的也是易中海告訴我的!”


    “爹!我和哥哥這些年好苦啊,我餓了,都沒有人給我吃的,隻有誌國哥幫我!”


    想起這些年受的委屈,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痛哭了起來,於莉趕忙把何雨水拉倒懷裏,安慰起她!何大清看著自己的兒媳婦,這媳婦真不錯,這傻柱以後有福了!


    “我不光走的時候,留了信和錢,每個月都會給雨水寫信和寄上十塊錢,這些錢都被易中海這個老狗給貪掉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無依無靠的過著苦日子,何大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秋菊,你給我進來!”衝著門外大喊了起來!


    白秋菊唯唯諾諾的走了進來,低著頭站在房門口,“說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


    事情已經這樣了,何大清的兩個孩子已經找了過來,已經是瞞不住了,而且自己的兩個孩子已經長大了,何大清的拉幫套的工作已經可以算是結束了,白秋菊也就不打算在隱瞞了,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我原來是過去尋親的,那時候我男人有病,家裏的還有兩個孩子,生活沒了著落,就去了燕京尋親戚幫忙,結果就認識了易中海,他就對我說,包養我一年,如果能生下孩子就給我三百塊錢,如果沒有,一年之後就結束關係,我看他一個月能給我十五塊錢,勉強夠家裏生活的,就答應了下來,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我也沒懷上孩子,我男人也沒熬住,死了,家裏就兩個孩子沒人帶,我就準備迴保城帶孩子,要走的時候,他說給你介紹個男人吧,這人有錢,能幫你養孩子,我就同意了,結果,我人被你睡了,你不同意跟我走!”


    女人的臉皮明顯的比何大清的臉皮厚,何大清現在是臉色通紅,她就跟講故事一樣,絲毫不變色!


    “後來,我就找了易中海,他說他想辦法,沒幾天,老何就跟我走了!至於柱子過來那次,是易中海偷偷跑過來的,我帶著他找了一個我以前的姐妹,把事情安排好,他又偷偷跑了迴去,在那以後,就在也沒聯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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