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衣人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並沒有和其他人有著什麽關聯的話,那麽他的證詞的可信度應該還是可以保證的,那這樣子看來,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律師、二太太還有看門人三個。”


    服部摸著下巴,迴憶著眾人之前自我介紹的內容,從眾人當中選出來三個嫌疑人。


    “律師應該不算吧?畢竟德文律師完全沒有這麽做的理由不是嗎?他缺少冒風險把老爺殺死的動機啊。”


    兔子麵具一副純路人的樣子試圖將律師從眾人的懷疑當中摘出去。


    “這麽說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話說你們誰手裏有律師的線索啊。”


    服部點了點頭,雖然有些遺憾不能將毛利大叔列為犯罪嫌疑人,但確實感覺兔子麵具說的是有些道理,不過,鑒於沒有看到關於他的線索,服部打算再掙紮一下。


    “我這裏倒是有一條線索,說律師的房間裏有一個架子,但我沒想明白它有什麽用處。”


    田中小姐將手裏的線索卡放在桌子上。


    服部抓起田中小姐放在桌麵上的卡片,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最終也隻能遺憾地確認這東西確實沒啥用。


    “就這一張嗎?不應該啊?其他人不都是有好多張的嗎?”


    “那個,按照規定,並不能強迫他人出示自己手中的線索卡,就算把它們一直悄咪咪收到遊戲結束也是符合規則的。”


    鹹魚麵具見狀,開口提醒道。


    “啊?這算什麽嘛?”


    服部對這樣的規則有些不爽。


    “就算是現實生活中也有破壞現場,隱藏關鍵證物的家夥,人家隱藏一張線索卡又有什麽了。一看就是沒有經驗的家夥。”


    毛利大叔對這樣的條件舉雙手讚成。


    “嘖,所以我才討厭那些破壞現場的家夥。”


    看著大叔不知道是為了自己而感到慶幸還是因為可以有機會合理地開口懟自己而開心,服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完全忘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這種不請自來的偵探同樣是破壞現場的那群人的重要組成部分。


    “沒錯,所以觀眾們大家在遇到案件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有破壞現場的行為哦。”


    田中小姐百忙之中衝著鏡頭嫣然一笑。


    “好了,這種事情的討論就先告一段落吧,還是先讓被懷疑的兩位來進行一下自我辯解吧。”


    黑衣人擺了擺手,心裏已經對兇手有了猜測的他等得有些無聊,如果不是想要聽一聽她們的話來驗證一下自己的看法,他都有向兩人申請提前投票了。


    “兇手肯定不是我,我之前一直都是在廚房裏給老爺準備茶水,而且等我上樓的時候看門人正在書房當中和老爺說話呢。”


    二太太信誓旦旦地說道。


    “然後你就往杯子裏加入安眠藥是不是?同樣的手法你在前一天的晚上也用了吧?”


    哥梅拉麵具從小狗頭和花仙子麵具手中各接過一張線索卡,連同自己手裏最後兩張一起放在桌子上問道。


    “現場的茶杯中有著漂浮起來的白色茶垢;臥室的水杯中有著白色的茶垢;一張安眠藥的處方單;一種高溫時溶於水,低溫時溶解度降低的安眠藥?”


    田中小姐讀著幾張卡片上的文字,隨後有些驚訝地問道。


    “難道二太太是用安眠藥把老爺迷暈以後再把他吊死的嗎?”


    “不太現實,如果真的是迷暈以後再動手的話,隻憑借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服部搖了搖頭,不太讚同這個觀點。


    “那如果是利用重物呢?我這有張線索卡,說的是現場房間的橫梁上有著很深的痕跡,沒準兒就是她動手時留下的也說不定。”


    毛利大叔將自己手裏的線索卡放在桌麵上。


    “這……一般繩子很難承受這樣大的力量吧?但是也確實有足夠堅韌的繩子,線索卡和劇本裏不說的話根本就沒法判斷嘛。”


    服部撓了撓頭,表情有些困擾。


    “既然暫時找不出疑點,那看門人呢?你有什麽要說的嗎?比如說你的鬼魂之軀有看到什麽不一樣的東西之類的。”


    眾人的伴隨著毛利大叔的話語看向花仙子麵具。


    “我走之前確實是有看見二太太端著茶水走了進來,但是沒看見他到底有沒有喝下去。之後我就迴到了小屋當中,然後隱身穿牆潛入到老大的房間當中熟悉地貌,打算午夜時分前來複仇。”


    雖然她已經盡量壓低聲音試圖營造出一種恐怖的氛圍,但臉上的花仙子麵具讓眾人格外的出戲。


    “然後呢?你就沒聽到作為案發現場的書房有什麽動靜然後去好奇地看一眼嗎?”


    毛利大叔盯著花仙子麵具,表情認真地問道。


    “沒有注意呢,當時我全部的關注點都在複仇上了。”


    見到花仙子麵具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毛利大叔心裏頓時有數起來。


    沒辦法,原本他也不想這麽認真的,但一想到某個家夥勝過自己後那得瑟的表情,以及洋子小姐還有某個老太婆可能也正在關注自己的這次節目,毛利大叔便難得地將懶散拋到一邊。


    “我這邊暫時是沒有問題了,要不我們直接開始最後的兇手投票吧。”


    毛利大叔往身後一靠,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


    “別啊,我們不是還沒討論完嗎?兇手根本就不是我啊?對了,遺囑!最後出現的遺囑是哪一張?兇手肯定和那張遺囑有關係。”


    狐狸麵具有些慌亂地說道。


    “但問題是並沒有最後的遺囑啊?寫著老大拿股份的遺囑先不說,另外兩張遺囑也全都是老三拿到公司的股份,而且也全都是在臥室當中發現的,談不上哪一個是最後的那一份啊?”


    兔子麵具指著桌子上的兩張線索卡說道。


    “沒錯,而且再說了,最後動手的人並不一定就和最後的遺囑受益人有關係。萬一你是提前一天將遺囑放好的呢?所以兇手肯定就是你了。”


    毛利大叔默不作聲地將手裏的一張線索卡藏進口袋當中,聲援道。


    看著其他人全都被毛利大叔所說服,狐狸麵具頓時有些坐立不安,想要為自己辯解,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看起來挺有道理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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