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小蘭臉上依舊掛著些許迷茫的神情。


    主要是因為有些奇怪,自己老媽為什麽會讓自己來談論這種事情。


    猶豫了一下,小蘭最終還是覺得自己得認真詢問一下自己老媽的意思。


    想到這,拿定主意的小蘭小跑著迴到客房,見和葉依舊徜徉在夢鄉當中,便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背包前,一手拿起自己的手機,一手拎起同樣在唿唿大睡的半夏,離開了客房。


    “喵……(怎麽又把我叫醒了,這大晚上還讓不讓貓睡覺了。)”


    半夏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茫然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裏是哪裏?”


    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半夏有些難以理解地詢問道。


    “服部家的花園,你先別說話,我要和媽媽打個電話,你就在旁邊老老實實聽著。”


    小蘭坐在花園裏的石凳上,將半夏放在自己腿上,開始撥打妃英理的電話。


    短暫的忙音過後,妃英理那有些疲倦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喂?小蘭?有什麽事情嗎?”


    “媽,你和平藏先生說什麽了?”


    小蘭的聲音有些無奈。


    “說什麽了?沒說什麽啊?就是將組織在大阪的那些消息全告訴了他啊?”


    妃英理有些奇怪地迴答。


    “怎麽可能。”


    小蘭將剛才發生在房間裏地對話一字不拉地複述了一遍。


    “真是可怕的大叔啊。”


    聽完小蘭的講述,半夏忍不住發出感慨。


    同樣是老爹,服部平藏先生比毛利大叔靠譜了不知道多少倍。


    另一邊妃英理的喃喃自語聲也傳了過來。


    “送到華夏去嗎?確實是個絕妙的後路呢。”


    “媽,雖然這個也是重點,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啦。”


    被妃英理的話語搞得有些惱火的小蘭嬌嗔地跺了跺腳。


    “我知道,你想問我為什麽把和平藏先生交涉的事情交給你,對不對?”


    妃英理一下子就猜到了小蘭想要說的是什麽。


    “沒錯。”


    原本瘋狂點頭的小蘭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老媽看不見自己的動作,連忙開口說道。


    “一方麵是因為最近我比較忙,而另一方麵,也算是小小地考驗一下你啦,畢竟平藏先生是一個強有力又安全靠譜的合作對象呢。”


    妃英理迴答得沒有絲毫猶豫。


    “可是英理阿姨你就不怕小蘭迴答得不夠好,讓平藏先生覺得和我們合作並不靠譜,又或者無意間透露了什麽不能透露的消息嗎?”


    半夏也是不太能理解妃英理的想法。


    “我對小蘭有信心啊,即使有些事情小蘭可能想得不夠全麵,但在更多的事情上,我堅信我的女兒可是非常非常的靠譜的哦。”


    妃英理迴答得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再不濟,後麵還有我來替你們兜底嘛。畢竟父母不就是在支持你們綻放自己的風采的同時,作為你們最堅強的後盾嗎?”


    小蘭沉默片刻,表情堅定地說道。


    “我明白了。”


    “那你明天打算怎麽做?”


    半夏雖然有些好奇小蘭到底明白了什麽,但還是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麵對服部平藏的計劃,小蘭給出的答複是自己需要好好的考慮其中的利弊。


    “就像媽媽相信我一樣,我同樣相信新一他一定會找到事情的真相。”


    “所以?”


    半夏還是沒聽懂小蘭打算怎麽做。


    “我同意平藏先生的計劃,畢竟柯南他……”


    小蘭不由得想起之前柯南受傷的那一次,以及他的眾多莽撞行為,默默地點了點頭。


    但隨即又意誌堅定地說道。


    “不過即使是這樣,我和半夏也不會坐視任何一個人被隨意奪去生命。”


    另一邊,小蘭離開後的房間當中,遠山銀司郎瞪大雙眼張著嘴,伸手指著自己。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


    “你剛才和那個孩子說的,你哪個消息跟我說了?你這不是拿我當大冤種了嗎?”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服部平藏淡定地喝了口水。


    沉默片刻,遠山銀司郎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


    “所以你們剛才沒有在開玩笑?那個叫柯南的孩子真的是當初的那位工藤新一?”


    “我上次不就已經跟你說過這件事情了嗎?”


    服部平藏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好友。


    “我當然是以為你在忽悠我。從小到大你都忽悠我多少次了都。再說這,這種離奇的事情,說出去誰會信啊。”


    遠山銀司郎迴答得理直氣壯。


    “為什麽不信?美國連強人工智能都搞出來了,一個讓人變小的不穩定藥物也沒有那麽難以讓人接受吧。”


    服部平藏十分淡定。


    “你上次可不是這麽說的。”


    遠山銀司郎小聲低估了一句,轉身換了個話題。


    “說實話,我有些不太理解,這種涉及到如此危險的組織的事情,為什麽你還要和毛利一家合作?我們作為警察,職責不就是保護他們遠離危險嗎?即使他們家一個是大偵探一個是大律師。”


    說到自己的本職工作,遠山銀司郎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你沒發現嗎,我們所有的關於那個組織的線索和馬腳都是妃律師提供給我們的。即使上次我們摧毀了他們在大阪的一部分政商界力量,但事後四課繼續搜查他們的線索時卻僅僅找到了些沒有意義的瑣碎信息。”


    服部平藏的眉毛緊皺,甚至微微睜開他的雙眼。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大部分的警察都太廢物了嗎?薪水小偷,懂得都懂。”


    遠山銀司郎脫口而出。


    “不,我能肯定,妃律師手裏掌握著一個分外特殊但卻足夠有效的信息源。在沒有足夠的合作基礎和籌碼的情況下直接開口討要,無疑會讓我們現存的合作關係直接破裂。”


    服部平藏想得要深遠不少。


    “行吧,確實有點道理,不過,你把這些事情全部和一個孩子討論,是不是有點……”


    遠山銀司郎提出來新的疑問。


    “毛利蘭嗎?她是個好孩子。或許沒有平次他們那麽聰明,但其他地方可比平次他們好太多了。再說了,討論這種事情,又不是隻能討論一次。”


    服部平藏抬起頭看向窗外,其實他完全清楚,如果隻有平次一個人的話,麵對自己的測試,他會交出一份什麽樣的答卷。


    但加上一個工藤新一再加上一個毛利蘭的話,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獨屬於年輕人的光彩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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