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火焰逐漸燒到自己身上,光彥連忙反駁道。


    即使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完全站不住腳的證據。


    “元太大笨蛋,之前自我介紹的時候步美她明明已經說了,十點四十分的時候,她把通風口的擋板拆了下來,爬進死者的房間。你的這個證據根本就沒有說服力嘛。”


    光彥抬手指著步美。


    “誒?那兇手就是步美咯?”


    元太摸了摸腦袋,他覺得自己已經糊塗了。


    “什麽嘛,人家不是說了,等從通風口下來的時候那個死者就已經是那個模樣了嘛。”


    步美氣鼓鼓地瞪著光彥。


    哼,今天迴去的路上不理你了。


    “誰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嘛。”


    光彥對上步美的眼神,下意識縮了縮頭,小聲嘀咕道。


    “當然是真的。”


    步美瞪了光彥一眼。


    “咳咳,討論到現在,我們的大偵探不說些什麽嗎?”


    柯南看了看隱隱有些陷入僵局的局麵,率先開口打開局麵。


    他打算先看看小哀手裏那關於自己的線索是什麽,然後再找機會把鍋甩到步美扮演的雯秘書身上。


    “我?說什麽?說你和好天真關係親密?還是說你偷偷請人觀察王船工的一舉一動?”


    小哀將兩張線索卡甩在桌麵上。


    “監視王船工……”


    柯南轉了轉眼球,想到小哀曾經說過的某個一直在組織裏抓老鼠的家夥,輕咳了一聲。


    “找人監視王船工隻不過是不相信他,為了避免整場交易當中出現老鼠罷了。”


    “至於好天真,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柯南開始睜眼說瞎話。


    之前自我介紹的時候,由於不知道別人掌握的信息,柯南隻能對原有的劇本內容進行模糊和誤導加工。


    例如,好天真是他的親兄弟,是他和死者進行交易的牽線人。


    但柯南的自我介紹卻隻是說兩人認識,既不否認有關係更進一步的可能,也不體現自己會扮演的這家夥會因此而殺人。


    反正兇手對偵探撒謊這是符合規定的事情。


    “所以,死者之前殺害了好天真,你才殺掉死者的,對吧。”


    小哀衝著柯南揚了揚下巴,仿佛剛才柯南的話都是耳旁風一般。


    她對這家夥的話是一句也不信。


    “怎麽會呢?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那一步。你想,我和好天真也隻是認識,但死者呢?死者可是我的大客戶啊。”


    柯南努力將自己帶入一個隻愛財,不談感情的壞蛋的形象。


    “所以得加錢?”


    半夏聽著熟悉的句式,下意識說道。


    “嗯?”


    被半夏打斷思路的柯南茫然地看向半夏。


    “額,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如果你們陷入僵局,我們可以進行第二次線索收集。”


    半夏努力讓自己體現出主持人的作用,而不是一個思緒發散的看戲人。


    沒了半夏的打岔,柯南很快便想了個理由敷衍掉了小哀剛才的質問。


    而之前光彥手裏的那張號稱可以給兇手致命一擊的線索,實際上也沒發揮任何作用,反而被某人誆騙出自己想要讓死者和張大副自相殘殺的信息。


    環節很快便到了第二次選擇線索。


    柯南選擇將手裏的那份王船工的線索升級後,又選了兩份現場的線索。


    兩份現場線索沒有太大的價值,倒是升級後的線索讓他眼前一亮。


    “這樣的話,是不是該把甩鍋目標換到光彥的身上啊?”


    柯南看著手裏寫著【王船工抽屜裏的白色粉末其實是“一針就死”毒藥】的證據,陷入思考當中。


    如果把目標改成光彥的話,計劃就要改一改了。


    首先,得替他設計一個完美的行兇方案。這個他倒是不陌生,誰讓他的老爹就是專門靠這個吃飯的呢?


    其次,就是要……


    就在柯南盤算著怎麽甩鍋時,步美突然興奮地將剛抽到的線索擺到桌麵上。


    “看,這個沒準兒就是兇器!”


    【在船頭甲板的地板縫隙中,發現了一些白色粉末,聚集在一起之後注射進活物體內,立即暴斃,死狀和“一針就死”毒藥一致】


    “這個不能叫兇器。”


    光彥提醒道。


    “不叫兇器叫什麽?”


    步美看向光彥,什麽都要杠一下的光彥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叫……叫……不過,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可能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光彥摸著下巴,開始十分生硬地轉移話題。


    “誒?快說快說。”


    元太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等不及了。


    “兇手肯定是將毒藥投放在張大副和死者的交易物當中,然後在死者注射過交易物死掉後,再偷偷從通風管道爬到死者的房間,把剩下的粉末扔到船上的什麽地方。”


    光彥越說越流暢,“兇手肯定就是你。”


    說著,他伸手指向柯南。


    “啊嘞嘞,為什麽我覺得兇手是你呢?我可沒有下毒的機會啊。”


    柯南攤了攤手,指著桌麵上【晚上7點40左右,王船工過來找楊老板……那時候楊老板還沒迴來,我就讓他自己進房等楊老板了。……】的線索。


    “我看你肯定是這個時候在死者的交易物裏加了毒藥,然後晚上又從通風口爬進去,把摻了毒的粉末拿了出來,想要灑進海裏,結果卻被風吹迴到了船的甲板上。”


    柯南信誓旦旦地說道。


    麵對兩人那似乎都非常有道理的推論,步美和元太徹底糊塗了。


    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又看看那邊,一時間不知道支持誰的觀點比較好。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哀終於將手裏的線索卡放在對峙的兩人中間。


    “時間不早了,我還得趕迴去做飯呢。”


    “可是遊戲還沒結束……”


    光彥有些不甘地說道。


    他覺得自己地推理是正確的,但他確實沒想到柯南是如何下毒的。


    “馬上就結束了。”


    小哀指著桌上的線索卡。


    “張大副利用職務之便進行交易,他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下毒,而王船工因為自己的兒子死於死者和張大副之手,在讓兩人自相殘殺之前,他沒有理由對死者下手。至於其他兩人,完全沒有單獨進入死者房間的機會。也就不存在動手的可能。”


    說著,小哀將一條完整的證據鏈挑了出來,擺在柯南麵前。


    “我說的沒錯吧?兇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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