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消息!任務完成得很順利!目標達成!”


    看著手中的電報,龔慶南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此時,他就坐在海灘上。


    吹拂著腥鹹的海風,手裏拿著一個打開的青椰,正喝著清甜的天然椰子汁。


    “這狗日的老許!活該!”龔慶南呢喃道。


    如同周春明推測的那樣。


    派去對付老許的刀手,正是龔慶南雇傭的。


    他這也算是抄作業。


    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刀手具體長什麽模樣,他都沒見過,總之是聽說,出手十分的幹脆利落,已經完成了十幾次任務。


    當然,費用也不低。


    足足花了他十五萬。


    花這些錢,出一口惡氣,龔慶南認為是值得的。


    哪怕引起懷疑,追查到他這裏,他也是堅決否認的。


    因為他雇傭刀手的時候,是在公海之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就算是錢款的交割,也是把現金用塑料布層層包裹,封裝在泡沫箱子裏,綁上石塊沉在指定的水域。


    龔慶南不敢得罪周春明。


    因為對方背後有義爺撐腰,更何況,周春明身邊有十幾個保鏢,防範措施十分嚴密。


    哪怕是僥幸刺殺成功,龔慶南也知道,自己絕對會被追殺到天涯海角,這輩子算是完犢子了。


    正因為如此,在東南沿海這邊,站穩腳跟以後,龔慶南有人、有船、有勢力、有鈔票,就琢磨著複仇的事情,把目標對準老許。


    果然,讓他達到了目的。


    拿出一個櫻花國出產的一次性打火機,龔慶南把電報燒成灰燼。


    隨後,他站起身來,親自去打長途電話確認消息真偽。


    甚至,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他也避開了金燕。


    雖然金燕如今是他的女人,但是龔慶南並不是百分百的放心,知道此事的人,那是越少越好。


    反正龔老板生意越做越大,要聯係的客戶很多,免不了要經常與人通電話,他這番舉動倒是沒有引起懷疑。


    在嶺南省那邊,龔慶南也砸錢收買了一些眼線。隻要錢給到位,事情都好說。


    “什麽?確有此事,而且事情都登報了?好好好!我知道了!”龔慶南拿著話筒,聲音之中帶著一絲興奮。


    既然是這樣,複仇計劃算是大獲成功。


    刀手是不可能被逮住的。


    按照慣例,每次刀手執行完任務以後,就會立即出海,找個隱秘地方避風頭,或者是藏匿於海上荒島,又或者是偷渡到鄰近的小國家,等到確認安全以後,才會慢慢複出。


    原先龔慶南的計劃,就是重創許正茂,搞殘斌子,順帶著,如果有機會的話,把許白鹿和梅麗華毀容。


    因為上一次,他在鳳凰賓館,著實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實在遇不到這對母女,也是沒有辦法。


    “我也趕緊出海,好歹躲一陣子!”龔慶南嘀咕道。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老許有個戰友,在附近這片地域,也是頗有勢力的。


    還是有必要躲一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到半個小時,龔慶南已經乘船來到了海上,在風浪之中飄泊,逐漸遠離了陸地。


    另一邊。


    醫院之中,許正茂以一個匍匐的姿勢,趴在病床上麵,他臉色猙獰,雙眼似乎在噴火。


    房間裏麵,並沒有醫護人員。


    倒是坐著林芳、許白鹿和許近東。


    哪怕是許美婷都沒有資格滯留。


    “斌子那邊情況怎麽樣了?”許正茂問道。


    “已經搶救過來了,仍舊昏迷不醒,”許白鹿答道,“不過,這一次他傷得比較重,想要徹底康複,需要很長的時間。”


    “那就好,”許正茂點了點頭,“給他家裏人拿五萬塊錢,算是一點補償。”


    “這一次,斌子算是替你擋災,咱們得感謝他。”


    “明白!”許白鹿臉色鄭重。


    迴想起之前的事情,她至今心有餘悸。


    那天她主要是心情鬱悶,找了個閨蜜喝酒聊天,耗時比較長,斌子就在樓下的車裏等她。


    沒想到,卻遭遇了刀手襲擊。


    倘若她當時也在車上,恐怕也難逃一劫。


    因為根據種種線索分析判斷,那名刀手是職業幹這個的。


    跟許家有仇,而且有錢雇傭職業刀手的人,數來數去,也就那麽幾個。


    剛才的時候,在場的幾人商量了一番。


    也一致認為,不可能是周春明指使的,大概率也不會是章月月。


    那麽真兇已經浮出水麵。


    除了龔老板,不會還有誰。


    更何況。


    根據老許的經驗,在當下東南沿海那邊,簡直魚龍混雜,有不少刀口舔血之輩。


    龔慶南如今混跡於那邊,也更容易接觸到這種人。


    “近東,我現在活動不方便,你去給陳伯伯打個電話,把事情通知他,看他怎麽說。”許正茂又說道。


    “好,我這就去!”許近東趕緊點頭。


    雖然臨近高考,但是家中出了這樣的變故,許近東也隻能臨時請假,陪護在老許身邊。


    目送著許近東離開,林芳和許白鹿都是心情複雜。


    老許的這個舉動,也就意味著,他打算借助老陳的力量,用來對付龔慶南。


    據說,老陳那邊生意也做得不小,手底下有幾十號人。為了防範“海上貿易”可能遇到的風險,這幫人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利用他們來除掉個把人,似乎難度不大。


    沒過多久,許近東一臉鬱悶的返迴:“二爸,有點小麻煩,陳伯伯出海還沒迴來。”


    “還要多久?”許正茂皺緊了眉頭。


    自從他認定了,幕後黑手就是龔慶南,他是一刻也不想等,恨不得立即將這位連人帶船,一起沉入海底。


    “不好說,”許近東解釋道,“接電話的人講,已經出去了個把禮拜,按道理來講,也該返迴了。”


    “但是,如果遇上了風浪,或者是遭遇意外,那就不好說了。”


    “可能迴來的時間會提前,也可能會稍晚一些,總之就是不好確定。”


    “那行,我知道了!”許正茂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按捺住胸中的憤怒。


    看來報仇雪恨的事情,也隻能暫時放一放,時機還不太成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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