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元旦,已經過去了幾天。


    周春明每天都挺忙。


    過得非常充實。


    但是幾乎每晚都住在新房這裏。


    風水好的地方,人住著就是舒坦,吃得香,睡得踏實,無憂無慮的。


    這天早上。


    省城那邊,高繼偉突然打來了電話。


    “老板,最近接連出了好幾件事!”高繼偉說道,“小張那邊,估計生意要黃攤了。”


    “怎麽迴事?”周春明微微一怔。


    以張沅囂張跋扈的行事風格,出事是遲早的。


    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高繼偉解釋道:“紅渡縣那邊,他家的個體成衣店關門了,老黃頭連夜跑路。”


    “原因是,有人給他寄了一把剔骨尖刀。”


    周春明哦了一聲。


    很明顯,老黃頭這是礙著人家的生意了,才會被人家如此威脅。


    再不跑路,恐怕身上會多幾個血窟窿,跟張沅一樣躺進醫院。


    “黃小芳也出事了,”高繼偉又說道,“她晚上關門迴家的時候,被幾個陌生人跟蹤。”


    “小姑娘害怕啊,就沒命的逃跑,沒想到,前麵有個排水管道在維修,井蓋是掀開的。”


    “她一不留神,踏空踩了進去,摔得不輕,人也住院了。”


    周春明頓時啞然失笑。


    這就過分了。


    針對人家小姑娘是幾個意思?


    “沒有性命危險吧?”周春明問道。


    “應該沒有,”高繼偉說道,“估計要休息一段時間,無法照顧店裏的生意。”


    “就在昨天,小芳布店已經關門歇業了。”


    “崔建設呢?他沒事吧?”周春明又問道。


    “崔瘸子也遇到了麻煩,”高繼偉苦笑道,“之前有個入室盜竊的案子,牽扯到了他,人家請他去局裏配合調查,現在還沒放出來。”


    臥槽!


    周春明心中暗驚。


    這麽一來的話,張沅手下的幹將,那是全軍覆沒啊。


    難怪生意做不下去了。


    至於誰是幕後黑手。


    這都不用猜。


    跟張沅有深仇大恨的老許,已經遠離省城,迴到老家鶴山發展。


    隻要雙方不見麵,又沒有利益衝突,沒必要再掐起來。


    張沅當然也曉得,不要把人趕上絕路。


    跟張沅有仇,而且有直接利益衝突的,那就隻有許白鹿。


    別人不知道,周春明可是很清楚,許白鹿也準備賣牛仔褲,還籌劃成立了自己的“白鹿牌”。


    小芳成衣店都開到了家門口,故意跟她別苗頭,搶生意,她能忍?!


    最關鍵的在於,許白鹿特別喜歡在背後搞小動作。


    “看來事情不簡單,這段時間風波不斷啊!”周春明感歎道。


    前世的時候,他見識過不少商戰。


    現實中的商戰,通常很樸實無華。


    像什麽雇傭小鮮肉去勾搭對家的大齡女強人;雇傭保潔阿姨,用開水澆對方的發財樹;派臥底過去,給對家供奉的財神爺換貢品,盡換些爛蘋果臭香蕉;就連帶著手下趁半夜搶公章這種事情,那都是屢屢發生。


    沒有最離譜,隻有更離譜。


    但是,許白鹿這麽幹,那就有點出格了。


    不是誰都像張副科長那樣,有一副彪悍的神經。


    許白鹿那些下三濫的招數,估計也不敢用在張沅身上。


    主要是她背後有人。


    所以敢胡作非為。


    “大強子剛迴來,我估計小張要展開反擊,咱們慢慢看唄。”高繼偉又說道。


    這幾家鬥來鬥去,讓他也產生了一種吃瓜的樂趣。


    周春明掛斷了電話,給自己沏了壺茶。


    他沒興趣插手這些破事。


    聽點八卦當樂子就行了。


    沒想到,才一會兒功夫,張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春明兄弟,有空嗎?我這邊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


    “什麽事?說吧。”周春明很淡定。


    “你能不能替我約一下許知青,”張沅說道,“我有點生意上的事情,想跟她當麵談。”


    “地點就在上迴那個茶樓。”


    “時間在下午兩點。”


    “如果她不放心,我讓小高當中間人,一起作個見證。”


    結合之前的事情,周春明立即秒懂。


    張沅撐不住了,想跟許白鹿談判。


    人家又不傻,當然曉得背後是誰在搞事情。


    周春明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讓他們當麵談,貌似是最好的。


    否則的話,事件不斷的升級,恐怕就很難收場了。


    “行,我跟小高說,讓他去通知吧。”周春明說道。


    “太感謝了!改天等我好利索了,在鳳凰酒店擺一桌答謝你!”張沅立即答道。


    “那倒不必。”周春明淡然道。


    張沅也沒說啥,直接掛了電話。


    次日。


    下午兩點鍾。


    又是上迴的茶樓。


    兩夥人再度相遇。


    許白鹿這邊,除了斌子和兩個女保鏢,還來了十幾人,瞧著都是彪形大漢,威懾力十足。


    張沅這邊,隻有麻強跟他兩個。


    麻強推著輪椅,把仍舊渾身纏繃帶的張沅,帶到了談判現場。


    高繼偉則是坐在中間,自顧自的品著茶水。


    看到張沅這狀況,許白鹿冷笑了一聲。


    想當初,氣焰最囂張的就數這小畜生。


    沒想到,這會兒功夫,就剩大貓小貓兩三隻了。


    “許老板你好!有段時間沒見了,風采依舊啊!”張沅打了個招唿。


    他麵無表情,語氣也很平靜。


    並不像是怒火攻心的樣子。


    “有事兒不妨直說,大家都挺忙的。”許白鹿嗬嗬道。


    張沅打了個響指。


    旋即,麻強拿出一個皮箱,放在茶桌上打開。


    隻見裏麵是一捆捆的大團結。


    許白鹿如今見慣了大錢,立即估算出來,麵前這些錢大概能有個十萬左右。


    “怎麽了?張老板你這是啥意思?”許白鹿調侃道,“該不會是學著老佛爺玩割地賠款吧?”


    這番話頓時引起一陣哄笑。


    張沅臉色漠然,嘴角掀起一個弧度。


    他一字一頓的說:“這是我如今所有的積蓄,如果你繼續針對我,那我就把這筆錢散出去。”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總會有人願意為了這筆錢,替我出一口惡氣!”


    霎時,許白鹿臉色狂變。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麽說。


    這是要在道上,發布懸賞取她的小命啊。


    恐怖!簡直恐怖之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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