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收到一千枚銀幣,周春明並未太驚喜。


    這種程度的撿漏,還沒被他放在眼裏。


    因為袁大頭的升值空間有限,而且太占地方了。


    這批銀幣在價格巔峰時期拋售,也就掙個一百來萬。


    未必比收藏一版猴票賺得多。


    差距就是這麽大。


    反正先扔在角落裏吃灰。


    哪天想起來了,再瞅一瞅。


    他也不是專業的收藏家,沒興趣往這方麵發展。


    橫豎就是賺錢嘛,門路多如牛毛。


    第二天。


    周春明意外的,收到了一封電報。


    拍來電報的,居然是剛進山不久的周滿堂。


    原來,周滿堂他們一夥人,運氣非常不錯,算準了方位挖下去,居然就挖到了紅窩子。


    這樣的狀況,令周春明也沒料到。


    他本來以為,周滿堂就算要發跡,還遠遠沒有這麽早,至少還得蹉跎幾年。


    沒想到,人家開局就是天胡。


    事情的真偽倒不必懷疑。


    因為周滿堂打算追加投資,買些設備加快生產進度,還得找周春明借錢。順帶著,邀他去現場瞧一瞧。


    按照周春明的理解,所謂的紅窩子,每天至少得產上百克的黃金,甚至是幾百克的,造假是不可能的。


    如果能夠入股,至少能小賺一筆。


    太暴利是不可能的。


    公社淘金場的利潤就不高,別看一年也上繳幾百兩黃金金,實際上利潤就幾萬塊。


    周春明隨便做點啥,都能掙到同樣的利潤。


    把周朝旺叫過來,他把電報給對方看了。


    順帶著,解釋了一下相關的內容。


    因為有些行話,普通人看不懂。


    周朝旺也驚呆了。


    周滿堂他當然認識,而且從小在一起玩過。


    萬萬沒料到,人家眼看著,就要當大老板了。


    “朝旺哥,你跟滿堂聯係一下,”周春明說道,“再帶幾個人過去,確認這件事情。”


    “親戚歸親戚,但是生意也要做的。”


    “跟他談入股的事情,五萬塊以下,你都可以拍板,但要確保咱們的利益最大化……”


    “明白!我馬上就去辦!有什麽狀況,隨時向這邊報告!”周朝旺趕緊點頭。


    他很清楚,這是老板對他的信任,同時也是一種考驗。


    考驗他的辦事能力。


    前陣子的電話營銷,已經告一段落。


    縣裏藥材場的各種藥材庫存,他跟趙信才都很了解。


    能挖掘的潛力,也都挖掘過了。


    提成可沒少賺。


    現在暫時歇一陣子,剛好有時間幫老板辦事。


    而且,周朝旺也很想見識一下,所謂的金礦是什麽情況。


    倘若事情能辦妥,他跟趙信才的競爭,也會更有籌碼,到了年終的時候,才更有機會拿到所謂的神秘大獎。


    目送著周朝旺離開,周春明若有所思。


    都說一命二運三風水。


    不是誰都能成為富豪的。


    很顯然,周滿堂就有這個命。


    從這個角度來看,對他多投資一些,倒也沒什麽。


    有風險的投資,才叫風險投資,沒風險的投資,那就是穩賺。


    正當周春明琢磨金礦的事情。


    省城,王衛革仍舊來到單位,繼續開出租車。


    臨近中午。


    他接到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居然是燙著大波浪短發,妝容精致,穿著打扮十分洋氣的許白鹿。


    甚至於,遇到許白鹿的地點,還是上迴她搭車的那個站。


    現在打車,遠遠沒有那麽靈活,基本上跟坐短途班車差不多,也是先跟售票員買票,然後憑票上車。並不是在路邊搖手,隨叫隨停,想去哪兒都行的那種。


    瞧見了這位,王衛革心裏不禁有些犯嘀咕。


    許知青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果然,上了車之後,許白鹿就滿臉堆笑:“你就是春明他二舅吧?很榮幸認識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春明前女友,差點跟他結婚的那位!”


    臥槽!真是怕啥來啥!


    王衛革尷尬的笑了笑:“你好!我聽說過你!不過呢,現在春明領證登記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


    許白鹿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犯愁啊。”


    “原本我跟春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後來因為一些誤會,毀了這樁好姻緣。”


    “我現在天天後悔,眼淚水都流幹了。”


    聽到這話,王衛革手一抖,車頭差點撞到路邊的郵局信筒。


    因為對方這番說辭,跟他了解到的差異很大。


    當初許白鹿跟周春明在一起,純粹就是想騙婚,想找個傻乎乎的接盤俠。


    如果這算是誤會,那麽公社又怎麽會揪住她遊街?


    隻能講,許白鹿這小姑娘,越來越不要臉了,說話真真假假,很具有迷惑性。


    “春明都跟小嵐結婚了,你現在說這個,有啥用嘛?”王衛革沒生好氣。


    “結婚了又怎麽樣?”許白鹿說道,“隻要他願意離婚,我就跟他好。”


    “他上午離婚,我倆下午就登記。”


    “李嵐她拿什麽跟我比?她也配?”


    王衛革索性閉嘴。


    這麽明目張膽的,想插足別人的婚姻,那是非常不道德的。


    現如今,男女青年一塊兒跳個舞,都還被當成流氓犯。


    這麽幹似乎不合適啊。


    “二舅,你怎麽不說話了?”許白鹿又說道,“我知道,春明對你不錯,你能來省城上班,也是多虧了他。”


    “要不這樣,二舅你幫我說一說情,替我跟春明撮合一下。”


    “倘若事情能辦妥,我倆雙宿雙飛,我給你買一套新房,幫你在省城安家。”


    聞言,王衛革直接傻眼。


    他完全沒料到,許知青居然如此豪橫。


    張口就是一套新房。


    要知道,省城的房子可不便宜。


    基本上,他得幹個幾年才買得起。


    觀察著王衛革的神色,許白鹿又說道:“如果還不夠,我再想辦法,替你介紹一個年輕漂亮的對象,這總該可以了吧?”


    “你曉得的,我以前是搞文藝工作的,在舞蹈隊裏認識不少漂亮姑娘。”


    嘶!王衛革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條件相當誘人啊。


    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是求之不得。


    但是王衛革很清楚,許白鹿究竟是啥尿性,這位人品可太差了,哪怕周春明跟李嵐鬧掰了,也不該娶她。


    完全不合適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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