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喊道:“老公。”


    他看見他喉嚨滾了,但沈臨洲就是不理他。


    南玉抱住老公,貼貼蹭蹭,不讓親他非去親,把沈臨洲撩的體溫驟升,唿吸也重了,將人按在沙發,嘴都碰到唇了,突然刹車。


    兩人就這麽喘了十幾秒。


    沈臨洲從他身上離開,道:“我去洗個澡。”


    南玉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走了。


    是他要求自己哄他啊,親親抱抱貼貼主動獻身都不要,怎麽哄?跟著去浴室,敲門。


    “老公。”


    沈臨洲忽然將門打開,把人拽進去,都還沒站穩,衣服全成碎布了,燈芯啊啊叫著,“幹嘛?”


    沈臨洲摸了摸小嘴,眸底流露出的狂熱直叫人害怕,聲線低啞:“用這。”


    南玉瞪眸。


    變態!


    ……


    ……


    ……


    “哦喲,這不是我們寢室的小美人嗎,喝不喝椰汁?”


    江硯見南玉來,就想把胳膊搭他肩膀上,被沈臨洲推開,江硯瞥了他一眼,倒也沒再往上湊。


    南玉戴著口罩帽子,進來,把帽子放鉤子上掛著,去陽台換了拖鞋,迴來直接往床上爬,不僅江硯盯著,蕭川也好奇。


    怎麽了?


    難道是羞愧於人?


    江硯嘴角勾著一抹邪笑,問沈臨洲:“聽說小蛋糕在做直播,還穿小裙子呢,你是不是經常看?看你這麽喜歡小蛋糕,怎麽舍得他拋頭露麵?”


    被發現,江硯他們遲早知道南玉那個號。


    沈臨洲冷冷抬眸,“不偷不搶,都是正經職業。”


    江硯笑:“確實,我也沒職業歧視,視頻裏的小蛋糕又媚又純,沈少爺好福氣,什麽時候直播,兄弟也去刷禮物助助陣。”


    “慢慢蹲。”


    沈臨洲換了衣服去南玉床鋪,上去找他,燈芯躺床上抱著被子眼淚直掉,各種情緒吧,來的時候他就有點排斥,但一會有課。


    加上昨晚……嘴月中了。


    更不想見人了。


    一憋屈就委屈,一委屈就想哭,又不敢大哭,隻能在床上跟個受氣包一樣,聽見聲,見是沈臨洲,趕緊用被子把臉罩住。


    沈臨洲輕歎。


    沒過去,就坐在樓梯口,手搭在小白腳上,南玉往迴縮,沈臨洲:“……”


    伸要去勾床簾,拉嚴實了,不讓另外兩個室友看。


    晚上他就跟導員申請要調到雙人宿舍。


    有些人調寢,隻需要一個申請書,走過程,中間沒有任何阻礙,江硯他們不知道,沈臨洲就已經弄好了宿舍。


    第二天上午的課,兩人都請了假。


    江硯見他們不去,他也不去。


    蕭川見他們三不去,自己也不去。


    江硯見他們拿出箱子放衣服傻眼,從桌上拿了瓶礦泉水,擰開後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沒忍住問:


    “你倆幹嘛?”


    蕭川:“不會要搬宿舍吧?”


    沈臨洲瞥了眼蕭川嗯了聲。


    江硯一聽他們要搬走急了,“別搬啊,我又沒怎麽對南玉,我說了不職業歧視,你倆別…”


    沈臨洲東西少,簡單收拾了,道:“你給我個住四人間的理由。”


    江硯:“理由,不是,咱們在一起還能聊聊天,我對小蛋糕也不錯吧,不就是看他穿裙子說兩句嗎,下次不說了還不行?”


    視頻裏的小蛋糕賊帶勁,這才剛發現寶藏,他還想著挖牆腳,走了他還怎麽挖?


    沈臨洲沒理他,一個箱子結束。


    雙人間都是1.5x2的床,被褥帶走也沒用,那邊全新買了,這個就不要了,南玉昨天戴了一整天口罩,今天腫消了,才沒戴。


    這兩天他說話頻率少,嘴疼,喉嚨也痛,隔半小時含個含片。


    幫南玉收拾了。


    燈芯是要把東西拿走的,他見沈臨洲不收拾,問:“你不要了?”


    沈臨洲長著一張禁欲清冷臉,哪怕他勾唇,也給人一種冷感,但他看南玉的時候不同,寵溺和深情,不加掩飾。


    就像一個人滿眼都是另一個人的時候,旁觀者會為之動容,第三視角,也最容易發現。


    “不要了。”


    他對燈芯的音腔,是喜歡,捧在手裏怕掉,含在嘴裏怕化的愛。


    別人看南玉,對他說話,那種喜歡是帶有目的性的,說白了就是想跟這個人上床。


    “那給我吧,我寄迴家,當墊子使。”


    “好。”


    沈臨洲認為,喜歡一個人的前提是尊重。


    南玉想要什麽他都給,可以是金銀玉器,也可以是破爛磚瓦,買包那是因為想整江彥,才讓他挑貴的,其餘,都隨燈芯。


    他占有欲很強,但他能控製他的控製欲。


    不然南玉就該成小金絲雀了。


    而不是走直播的路子,沈臨洲還哐哐砸錢,給老婆買流量,讓更多的人發現他。


    江硯阻止不了,鬱悶的要死。


    跟著兩人,裝作無所謂的道:“行吧,去看看你們新宿舍,就算做不成室友,當個鄰居串串門也好。”


    蕭川也跟去了。


    蕭川一下樓,他那群跟屁蟲小弟,屁顛屁顛過來喊:“川哥,川哥。”


    蕭川開始也隻是對少年有一點小興趣。


    自從見過那天女孩子的打扮,突然發現對南玉男裝不感冒了,好想讓他再戴一次假發,化化妝,簡直就是白月光本光。


    “川哥。”


    沈臨洲皺眉:“不接待這麽多。”


    江硯趕緊把蕭川推開,說:“你趕緊走。”


    蕭川讓小弟們散開,來到新宿舍,本科隻有四人間,研究生宿舍倒是有雙人間,離本科很遠,江硯越走越心寒,媽的。


    他也要讓他爸砸錢,換這邊住。


    不然除了上課,根本見不到他的小蛋糕。


    雙人間的床就像酒店標間一樣,江硯眼都紅了,奶奶個腿兒,這床一並,他倆怎麽滾都行。


    白天上課,晚上打啵。


    他二大爺的祖奶奶的孫子的狗剩王八蛋!


    “我們仨一起住行嗎?”江硯問。


    南玉正在浴室放洗漱杯,沈臨洲冷聲道:“出門,左拐,不送。”


    江硯:“……”


    他不動,沈臨洲把他倆推出去了,門一鎖,世界都安靜了。


    沈臨洲去浴室抱著燈芯,腦袋墊在他肩上,透過鏡子看少年,“小玉。”


    南玉看了眼鏡子,又低頭去捋物品:“幹嘛?”


    “我們像不像過夫妻生活?”


    想想,還真挺像哎,“像。”


    沈臨洲啞啞嗯了聲,扔下一顆彈:“我媽知道你了。”


    南玉腿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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