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鬱以為自己幻聽了,下意識抬眸,哪怕路邊的狗能說話,他也不信這是師尊能說出的話。


    小燈芯正思考著。


    餘光瞥見樓鬱盯自己看。


    腦袋瓜一轉,惡毒美人被他拿捏死死的,用腳踢了下少年屁股,審斥:“看什麽看!還不繼續鑽!真笨!生個火都這麽慢!”


    下一秒。


    [怎麽還不漲***(黑化值)是不是力度不夠?]


    [算了,今天把他弄的夠慘了,等泡腳再找點麻煩]


    樓鬱聽的是一臉懵,師尊在對自己傳音嗎?


    不對,這分明像自言自語。


    心裏疑惑,手卻不停鑽木,大概摩擦了十分鍾,終於有了小火苗,借助幹草讓火起來,師尊果真沒在為難自己。


    火燒起來,水壺架在上麵,樓鬱下意識往黑暗處隱了隱,還是覺得這身衣服羞恥。


    小燈芯也挺惡趣味。


    讓人穿三點綴珍珠,跟裸著在林中穿梭基本沒區別。


    南玉把整個後山都設了結界,沒人能闖進來,樓鬱這副模樣除了他沒人看見。


    他隻希望未來反派漲黑化值。


    不是真想把他臉都給丟盡。


    水燒好了,南玉讓樓鬱找腳盆,兌水。


    少年試了試水溫,可以泡腳,跪在木盆旁,低垂著腦袋說:“師尊,溫度合適,可以洗腳了。”


    [該怎麽為難他?]


    [嫌水太燙?]


    清了清喉嚨,把腳伸向樓鬱,說:“將為師鞋脫了。”


    [嘿嘿,讓他伺候,我真聰明]


    樓鬱:“……”


    退一萬步來說,哪怕前麵的話師尊真能表達出來,那聲嘿嘿,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師尊身上。


    難道是。


    奪舍!?


    一旦懷疑的種子埋下,樓鬱就做不到淡定了,怪不得師尊越來越變態,居然對徒弟做那種情人之間的親吻……


    “愣什麽?快點!”小燈芯斥道。


    樓鬱忍著掌心傳來的痛意,幫師尊脫鞋,再後麵是襪子,直到露出那雙瑩白骨感的腳,少年不由愣了愣。


    他一直都知道師尊是好看的。


    尤其是跟那些個師伯比起來,就像差了一個輩分。


    人無完人,白玉也有微瑕的時候,可師尊身上好像沒一處缺點,樓鬱停止了想象,不,他人品就是最大的缺點。


    腳剛放進木盆,小燈芯就很誇張的嘶一聲,把腳抽迴,帶出來的水還濺樓鬱裸露的皮膚上了,不悅道:


    “這麽燙,你想把為師燙死?”


    樓鬱有了心理準備,在麵對師尊的刁難,要從容不少,把盆端出去又兌了些涼水。


    小燈芯還是把腳抽迴來了,擺著一副生氣臉,“放了多少涼水,你想涼死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麽,伺候本座委屈了?”


    樓鬱搖頭,把熱水壺拎來,又兌了一點。


    “師尊,您再試試。”


    腳放進去,原本還想梅開三度,看到樓鬱因手傷,微微扭曲的表情,心中泛起不忍。


    [要不要再折磨?]


    [怎麽還不漲]


    [放他迴去睡覺算了]


    [手一定很疼吧?看著都疼,嘶]


    樓鬱靜靜聽著。


    師尊就像有那精分一樣。


    [再折磨最後一波,不行算了]


    樓鬱不知是提了口氣還是鬆了口氣。


    “幫本座洗腳。”


    樓鬱沒法拒絕,隻能跪在木盆旁,將手伸進水盆裏,觸碰著那雙白玉腳,沒什麽肉,卻很細膩光滑。


    小燈芯把褲腳提溜到膝蓋。


    少年不明白師尊為何沒男性特征(腿毛)。


    還是說修煉到一定程度,皮膚會如女子般光滑細膩?


    樓鬱自我補腦,其實沈玉卿身上是長小毛毛的,小燈芯嫌不好看,拿小刀像刮豬皮一樣,把那些算不上密,但也不能稱之為沒有的腿毛全刮了。


    腳心有燈芯的癢癢肉,樓鬱碰上了,“啊哈哈!”這下腳縮的反應特別真實,拿出來後還左腳蹭右腳蹭了兩下。


    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崩人設了。


    用一副特別不爽的語氣道:“讓你洗腳,你亂摸什麽?”


    [可惡,撓我癢癢肉了]


    樓鬱一愣。


    癢癢肉。


    “算了算了真晦氣!我自己洗,你趕緊滾!”


    天已經黑了,他不知道迴去的路,師尊白天說了最近不準自己離開,衣服也不給,這裏又沒有多餘的寢屋,樓鬱隻能去外麵,坐在台階,遙望明月。


    南玉洗完澡後,出去。


    發現樓鬱的背影好孤寂,月夜,單人,台階,buff拉滿。


    [我是不是過分了?]


    又聽見心聲了,樓鬱一愣,但他沒動。


    南玉:“喂蟲子?進來休息。”


    樓鬱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心聲還是師尊在說話,小燈芯見他不動,過去抓住胳膊,把人拽起來,“休息,立刻馬上!不聽話明天就把你抓正院裸奔!”


    樓鬱目前還是挺怕丟臉的。


    這套破衣服,絕對不能見第三個人。


    拽到床塌,少年坐在床沿。


    晚上睡覺鏈子珍珠那些東西硌身體,小燈芯讓他脫了,換了一套真絲裏衣,身體包裹住的那一瞬,樓鬱感覺自己都活過來了。


    下一秒被小燈芯拽床上當抱枕。


    樓鬱反抗不了,隻能聽話,仔細聽著師尊心裏話,可自躺榻上,師尊好像就沒聲音了。


    開始隻是淺抱。


    睡夢中越貼越近,嘴貼到他臉頰,樓鬱身體僵的不敢動,師尊不是師尊,裏麵的靈魂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太困了,也跟著沉沉睡去。


    南玉在他睡著醒來,又把人帶去了寒池,白天所受的傷,全療愈了才帶迴去。


    困,小燈芯嘴巴張老大打著哈欠,被子一拽,壓兩人身上,被褥下的腳也搭在少年身上,腦袋蹭蹭頸窩,終於安心睡了。


    樓鬱被他下了安神咒,不到時辰醒不了。


    後半夜,第二天的前半天,他倆都在睡,直到午時一刻才醒。


    小燈芯先醒。


    有些東西雖忘了,身體本能反應騙不了人。


    下意識抱著少年往他頸脖蹭,嘴裏還發出類似唿嚕唿嚕的聲音,醒了,又沒完全醒。


    樓鬱被他蹭醒,睜眼後對上師尊半睜不睜,神顏倦倦的眼睛,以及那哼唧的撒嬌音,愣了好幾秒。


    【反派黑化-7%,總黑化值:50%】


    係統機械音一出,南玉立馬鯉魚打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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