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說到底了,對於欞的這種行為,他們這些人其中,也隻是有著盯著她的這麽一個目的罷了。

    至於在他們看守所的這段時間裏麵,欞究竟會做出來怎樣的舉動,又會做出來怎樣的事情,對他們而言。

    不僅沒有絲毫所需要在意的,更是沒有任何讓他們能夠覺得重要的事情了,隻是因為著無論與從哪點上來看,至少在莊明月看來,隻要這個人,尚且還能夠繼續被她給壓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話。

    那麽相較於其他事情而言,自然是不會有那麽重要的了,否則的話,越是這般繼續拖延下去,也隻是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繁雜之外,並沒有什麽真正的作用。

    無論為什麽,哪點上來說,既然現如今這等狀況之下,事情至此已經走到了這種的地步之下。

    那麽若是再繼續如此這般的拖延下去,不僅是會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更是有可能在這種狀況之下,讓另外一邊的事情,因為如今整個天盛王朝之中的混亂。

    從而就此讓他趁著這麽一個機會,離開這天盛王朝之外,到時候若是得不到最好的消息,那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也同樣正是因為這麽一個緣故,讓這邊的莊明月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別人是直接就此將關於瘟疫這件事情暫時的給壓製了下去,

    準備在之後以一個更為合適的時間,隨後在徹底的將瘟疫給從天盛王朝之中解決。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麽一次瘟疫的傳聞,反而是讓他意識到如今皇宮之中所有的事,隻恐怕不僅僅是像他們這幾個人,最開始以為的那樣了。

    否則的話在這場本不該存在的瘟疫下麵,又沒有著他們的安排,為何還皇宮之中會突然瘟疫爆發?

    並且連起那幾個,身處這後宮之中的嬪妃都感染上,無論於從哪點上來看,都是極其怪異的,至少在莊明月的了解之中,這幾個嬪妃倒並非是原本就懷有異心的人。

    而且在有著太醫,前去把脈之後也的確探查出來,她們體內有所不正常,並且看起來倒是當真像感染上了瘟疫,才會致使了這種情況。

    然而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當這邊的欞質知曉了這種種一切之後,自然是會對於此惱火至極。

    且不說她如今尚且依舊被關在路府之中,根本無法從路府裏麵出去,更是聯係不上路家的二老,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提供幫助。

    且無論於她究竟是怎樣的,在這種狀況之下,一直看守著她的那群人,自然而然的,不會因為給的任何舉動對她進行任何的鬆懈。

    反而是因為莊明月的吩咐,自始至終都看管的十分嚴,並且當她鬧出來那些動靜之後,也是始終沒有做出來任何的迴應。

    倒也著實非是因為其他,隻不過越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就越是足以證明這邊的欞,是當真的著急了,

    更是可以說明他的身份,並不像她表麵上所顯露出來的那般簡單。

    否則的話,就算他們將欞給囚禁了起來,按理說她雖也的確是會有所暴躁,卻當然不會著急到連絲毫偽裝都不再繼續偽裝下去。

    而是這般直接利用著,這根本就不存在的身份,對他們進行著施壓。

    隻可惜這些禁衛軍,雖然名義上來說的確是皇宮裏麵的人,但他們從目前而言,真正效忠的人依舊隻是納蘭俅罷了。

    所以就算在他們眼裏麵看來,欞的確是皇朝之中的七公主,並且名正言順,也有著一定的權利。

    甚至於還受納蘭俅和天盛帝的寵愛,但終歸說到底,隻要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要將欞給繼續關押在路府之上,絕對不能夠讓她出去的話。

    那再這等狀況之下,便是足以說明,如今哪怕她是有的七公主的身份,也已經受到了懷疑。

    他們也不過是受命行事罷了,在自身主子並非是誰的情況之下,無論她再怎鬧騰,自然不可能將人給放出去。

    而這邊的欞在被關押到路府裏麵,接連多日都無法出來,甚至於連之前的情況下,她尚且還可以和自己那隱藏在成功之中的手下們,進行短暫的聯係。

    如今卻是因為離開了皇宮,在這路府之中被禁衛軍給關押著,甚至連自己的手下,都接連幾日裏麵都不曾見到過。

    在這種壓製之下,也是足以讓這邊的欞,對於莊明月他們的控製而感到惱火至極。

    在隨著一聲又一聲的訓斥和摔東西的碎裂聲之下,始終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的欞,終歸是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可此番她心裏麵也是同樣清醒明白過來,無論於他在怎麽做,隻要這路家之中的禁衛軍們,並沒有得到任何放她的消息。

    那他們就會對欞一直看守下去,並且對她的火氣和種種行為,不管不顧。

    甚至於就算是欞,當真將著路家的宅子給拆了,這些禁衛軍們,也隻要能夠保證欞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內,便是就此他們也是同樣,並不會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於是任何的迴應。

    隨著這一邊的欞,就此重新冷靜一下來之後,她也不再試圖用這種方式,引起那群禁衛軍的注意。

    隻是微喘著大氣的坐迴到了椅子上麵,麵上的冷色卻是極其的明顯。

    著實倒並非是因為其他,隻是在欞心裏麵明白,既然這些禁衛軍們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並且不會將她的這種行為舉止上報給莊明月亦或者是龍元修。

    那麽在這種局麵之下,她唯一所能夠做的便是要看清楚如今的局麵,在精心等候著自己之前,所安排的那些手下們。

    等著們能夠想辦法,潛入到這路府裏麵來和她重新聯係上,在隨著他們家外麵和宮中的事情,給告知於她後,再進行其他的決策和判斷,以免是會因為她如今已經被囚禁。

    並不知曉事情,究竟發展到了怎樣的地步之上,又究竟啥也不該怎樣舉行的情況之下,隨意的吩咐下去命令。

    反而是會讓事態變得更加麻煩,甚至於可能會讓她之前所做的種種徹底毀於一旦,讓這麽長久以來的計謀和堅持就此前功盡棄。

    “莊明月!”正是因為如此,當這邊的欞先冷靜下來之後,也是意識到如今能夠改變這種局麵的,除了她自身之外,便也隻有莊明月了。

    隻可惜莊明月,並非是像納蘭俅那般的當真稱得上是好糊弄。

    隻有先行能夠讓她自己冷靜下來,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對莊明月他們進行報複,和其他的行為舉止才是最為好的。

    隨之便是看到這邊重新冷靜下來的欞,坐在椅子上麵,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冷掉的茶。

    欞可是她卻並沒有絲毫的在與雙眸中含有著冷意,可以說和那杯冷茶,並沒有何等過多的區別。

    隻見她輕抿了兩口之後,讓她完全冷掉的茶水,自口中滑入到五髒六腑之間,感受著那股冷意,讓她將剩餘的火氣給全然壓著了下去後。

    這才盯著一處,不知為何處的地方,冷冷開口,“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倘若並非是因在這皇宮之中,我又怎可能被你們這群廢物囚禁在此處?”

    冷哼一聲的欞,隨之便是將手中的茶杯,給緊緊的捏在手中麵上,看起來已經重新冷靜下來,並且神色之中,除了冷意,也是再也沒了其他的惱火之色。

    可從他那捏著茶杯咯吱作響,還有那手背之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來看,依舊足以看得出來,欞對於莊明月還有龍元修他們的怒火。

    不,更應該說是欞對於龍元修和莊明月二人,包括整個皇宮之中的所有人的那一份痛恨之意。

    而這一份痛恨之意,則是要遠遠比她之前所有的怒氣更甚,並且在這之餘更是極其的明顯。

    著實倒也並非是因為在這等局麵之下,莊明月並不在誰的麵前的話,隻恐怕已經是能夠就此全然的肯定一下關於欞的身份,定然是及其不簡單。

    不僅不像是她之前所想的那般,隻是被人給利用者,不得不待在這皇宮之中,偽裝成納蘭雪七公主的身份。

    甚至於可以說是,能夠就此肯定下來這邊的欞,就是自身的主謀,在他的背後根本沒有其他真正的幕後黑手。

    但隻不過可惜的是,無論於這邊的欞神色之上,究竟想露出來怎樣的第一步,說的話語又是透露出來了,怎樣的真實情況和秘密,並不在此處的莊明月根本無法知曉,真正的事實。

    隻不過在現今這種情況之下,欞的身份和她這麽長久以來,所積壓的種種火氣,包括現如今這種局麵之下。

    無疑是讓她對於被關押的事情憤憤不平,在這加上之前的所有,更是足以讓她心生其他的念頭。

    想要以自己的方式來對莊明月,還有龍元修他們進行更為嚴重的報複。

    要知道的是,既然他已經被關押在此處,並且從目前而言來看,並不能夠出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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