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麽一個緣故,這才是會讓本身按照常理,往日裏麵也同樣是會因為這種緣故,從而吵的整個朝堂之上皆是混亂一片不得安寧。

    現如今,自從來了楊鵲這麽一個人之後,朝中的這些大臣,無論於過往有著怎樣的糾葛,亦或者是互相看不順眼,甚至於是互相之間有著憎恨之意。

    可是在發生了這等事情之後,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自身的利益和日後在朝堂上的身份地位,受到了威脅之後,便是會像如今這般。

    無論於當初那些大臣們,同其他大臣們之間的政見如何,又是否有著怎樣的糾葛,總歸在自身利益受到了嚴重威脅的狀況之下,無一不是心中認為著,定然要先行一步,將眼前這個對他們來說,乃是最大阻礙的楊鵲給解決掉。

    隻是因為在他們看來,原本這朝中雖說同樣不太平,並且明爭暗鬥也著實嚴重。

    可是他們這群人卻是已然爭鬥了數年,甚至於數十年之上,自在這些年的爭鬥之中,對於朝堂之上的一眾人也皆是有了些底數。

    可這突如其來就不明處冒出來的楊鵲,不僅是在最短的時間裏麵,就將島國皇帝的信任全部給拉攏了過去,甚至於可以說是對他唯命是從一般。

    無論於楊鵲提及出來怎樣的要求,這邊的島國皇帝可以說是,皆是會就此全部應允,並且還更是會因為楊鵲的那麽一番話,而對他們這些老臣們有所不滿。

    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無論於此番究竟是不是楊鵲的錯,而那些被同樣派過去的使臣們是怎樣的德性,這些大臣們自然也是全都知曉。

    卻斷然不會將這所有的罪責,給全部給壓在那幾個使臣的身上。

    他們如今這般做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將楊鵲給徹底的拉下水,讓她不能夠,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呆在島國皇帝的身側,給他出謀劃策。

    更沒有過多的機會,還能夠像如今這般模樣,繼續在島國皇帝麵前出謀劃策,以此來討他的歡喜,反而讓島國的皇帝一直都忽略了他們,對他們來說太過於不公。

    雖然說實則上在這種情況之下,無論於事情真相如何,對他們來說所造成的影響並不大,如今這些大臣們,這般事不關己高高掛的模樣。

    不過就是為了心中的那口咽不下去的氣,再者加上島國皇帝,近日以來的確對他們有些異詞的緣故。

    也同樣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是會讓他們在現如今這種狀況之下,看到了眼前的島國皇帝,因為那下撇胡子大臣所說的話,從而開始眼中有著明顯懷疑之色時,皆是心中一喜,有說不出來的暢快之意。

    在這種極為寂靜的狀態之下,隨之便是看到這邊一直保持著沉默,明顯一幅正在思慮些什麽的島國皇帝。

    突然之間皺緊了眉頭,又是在片刻中之後就此鬆緩,留下幾道算不得過多明顯的川字痕跡。

    隻見這邊重新將緊皺著的眉頭,給鬆開後的島國皇帝,在抬頭看向麵前的一眾大臣們之後,這才開口說著話。

    “若是按照愛卿所言的話,那便是說如今我島國這所發生的種種事情,皆是源自於她楊鵲不成?”

    然而說話隻說了一半的下撇胡子大臣,又怎麽可能會承認島國皇帝,所說的這般如今整個島國危在旦夕,全部都是因為楊鵲的緣故?

    所以當他聽到了島國皇帝的詢問聲之後,隻是神色為難,又不忍的抬頭看了島國皇帝一眼,隨之再度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重新將頭低垂了下去。

    哪怕此人並沒有直接說明,他的確認為現如今島國會淪落到這等地步,全然就是因為楊鵲的緣故。

    可是終歸說到底,在現如今的這種狀況之下,越是配上這下撇胡子大臣的這幅,欲言又止卻又心痛萬分的模樣。

    就越是讓人覺得他所想要說出來的話語,的的確確就是在證明了如今的這種事情,完全就是因為這楊鵲的緣故,從而才會導致整個島國,淪落到現如今這種自顧不暇的地步。

    但也正是因為他太過於聰明,知曉這等話語不該是在如今這種時候,當著他的口中說出來,從而他隻是這般哀聲歎氣,一臉惶恐之色。

    卻是始終沒有說出來半句,當真指責楊鵲乃是叛徒儀式。

    可就算是如此,如今已經對楊鵲產生了懷疑的島國皇帝,在看到了這個下撇胡子大臣的這麽一番神色之後,眼底的冷意頓時就更加變得明顯起來。

    要知道的是,他向來就並非是何等的明君,哪怕算不得是暴君,卻也絕對是不可能稱得上當真,能夠為百姓著想的君王。

    否則的話又怎麽會輕易的,聽信這些大臣們的話語,又怎麽會那般簡簡單單的,就因為幾句莫名其妙的言語,而對楊鵲產生懷疑?

    再者加上所發生的,尚且還沒有明確下來的事情,而就此懷疑起來就在半刻鍾之前,還讓他深信不疑的楊雀。

    但無論與事情究竟如何,總歸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

    已然是對楊鵲有所懷疑,並且包有著審視目光的島島國皇帝,此番卻是著實已經中了這一眾大臣們所想,要布下的局麵。

    所以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哪怕這些大臣們依舊一言不發,隻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可是看在已經心有懷疑的島國皇帝眼中。

    則就是他們這群人已然看透了,現如今的這種狀況,更是就此對之前楊鵲前去天盛王朝,所發生的種種事情產生了質疑。

    就如同這下撇胡子大臣所說的那般,倘若要是說此番這場談判隻是楊鵲孤身一人,前去和天盛帝一人所談及的話。

    那麽在這種狀況之下,另外幾個使臣定然是絲毫不知曉這件事情的。

    而既然不知曉這件事情的話,那麽他們自然也同樣,並不知曉再除去了他們就幾個人之後,在當初楊鵲和天盛帝談判的時候,是否當真早就已經背叛了他。

    又是否可能在這種狀況之下,實則上早就已經和那邊天盛王朝之中的人有了交易,並且還反過來刻意用這等虛假的模樣,來對他進行欺騙。

    不單單是讓他白白付出了那麽多的銀兩,甚至是付出了一係列的不平等事情。

    所以才會導致了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表麵上看起來天盛王朝那邊,的確是答應了他們所提及的種種,並且也同樣同意了島國和天盛王朝的這等來往。

    但如今已然事實的真相擺在了眼前,明顯可以看的出來。

    不僅僅是在島國皇帝給出了那麽多之後,沒有得到半分的迴報,甚至於連島國所派過去的那些商人,也皆是不知所蹤,亦或者是因為她之前不允許這些商人們迴來的緣故,導致這些商人徹底失去了蹤跡,毫無消息傳迴。

    在迴想到了這麽點之後,頓時島國皇帝的麵色就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倒也並非是因為其他,隻不過是在現如今的這種局麵之下,既然島國皇帝已經對楊鵲產生了懷疑的情況之下。

    那麽無論從哪一點看,再者加上這種種事情,真相擺在眼前,都都是讓他難以再繼續相信楊鵲,尤其是這次和天盛王朝的談判,不單單是楊鵲所提取出來的,更是她孤身一人前去談判,還是在他派出了幾個同樣跟隨而去的使臣的情況之下。

    越是想到這麽一點,就越覺得楊鵲極有可能是天盛王朝,安插在島國之中的探子的島國皇帝,那垂落在寬大龍袍之下的雙手驟然之間,緊緊的捏住。

    隻見在靜默了片刻鍾之後,這島國皇帝才陰沉著一張臉色的轉頭看向身後的公公,“下朝之後,你馬上派人前去尋楊鵲前來朕的禦書房,朕有要事要同她詢問。”

    一直站在一旁的公公,自然知曉現如今島國皇帝突然之間對他這般吩咐著,說要將楊鵲給尋來談及重要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麽。

    從而自然也是同樣的不敢有任何的耽擱,連忙拱手低垂下頭來,就此應承了下來,“是,老奴明白。”

    而這邊同樣聽到了島國皇帝,吩咐的下撇胡子大臣,則是在低垂著眉眼的時間裏麵,自嘴角瞧起一抹極為明顯且不容忽視的笑意來。

    不過也隻是這短短片刻鍾的功夫,隨之便是看到這下撇胡子大臣,再度將唇角的那一抹笑意給收了起來,短而看向麵前的島國皇帝。

    “還望陛下能夠徹查此事,若是在這般長此以往下去,不光是天盛那邊得不到消息,對我島國也當真是大不利啊!”

    對於此事的重要性,皇帝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哪裏還需要這下撇胡子大臣的提醒?

    又怎麽可能是在這等迫不及待的局麵之下,還看不清如今島國所處的這等搖搖欲墜費狀況?

    可在現如今這種狀況之下,他們根本得不到任何來自於天盛王朝的任何消息,便是連那些派過去的商人們也是同樣沒有辦法取得任何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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