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鍾,濤哥到了,除了他以外,還有伍讚讚以及黑子和嫣然母子。


    看著濤哥,我走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濤哥,好久不見!


    好兄弟,好久不見!


    黑子跟伍讚讚站在一旁揶揄道:你看這兩個老男人,整的跟楊過小龍女一樣。


    就是,咱倆就沒這個待遇,真讓人惱火,合著他倆才是真愛唄。


    與濤哥分開,我看向了兩人,笑道:你看看,還吃醋了,來,咱們哥仨抱一個。


    伍讚讚直接往後跳了一步,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李娜會吃醋的,你離我遠一點。


    黑子對著他伸出了個中指,譏諷道:男人才是真愛,你懂個錘子,來富貴,我跟你抱。


    恍惚之間我的思緒又迴到了當初我們一行人在北京創業的時候,那個時候,一袋花生米,幾個涼菜,我們就能吹上半宿。


    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早已經物是人非。


    嫣然,好久不見!


    對著她,我揮了揮手。


    一段時間不見,嫣然出落的更加漂亮,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在太陽餘暉的照耀下就像是仙女一般純潔。


    富貴叔叔,我都想死你了。


    說著,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


    看著眾人,我急忙喊道:都愣著幹什麽啊?趕緊進屋,先坐下再說。


    進屋落座以後,伍讚讚問道:富貴,戴榮呢?他還沒過來?


    榮哥他現在被迷的頭暈轉向的,我估計現在還在縣城呢。


    “嘁”!黑子不耐煩的說道:這個老澀批,我現在去廠子裏麵找他去。


    說完,他站起身就要往外麵走。


    濤哥也站了起來,問道:要不咱們都去等著他?


    別啊!我立即阻止道:咱們好歹吃過飯再去啊,魚蓮正在廚房忙活呢,一會就好了。


    聽到我這麽說,濤哥跟黑子又坐了下來:行,那咱們就先簡單的吃兩口,然後再去等他。


    濤哥要來的消息我並沒有告訴戴榮,我想的是給他一個突然襲擊,讓他不能狡辯。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把東屋收拾出來以後,這裏算是嫣然母子的房間。


    濤哥,晚上可能要委屈你們一下了,隻能住到廠子裏麵的宿舍了,雖然是宿舍,但條件不差啊,最起碼都是單間。


    濤哥一愣,隨即照著我的胸口輕打了一拳,笑道:你小子,跟我們還客氣什麽?咱們兄弟什麽苦沒有吃過?


    黑子在一旁接道:行了,你倆整這些幹嘛?咱們抓緊去廠子裏麵等戴榮去吧。


    幾個人出了門以後,我們直奔東山,並沒有開車,因為我覺得幾個人一起走著也是一種懷念,我們幾個的人生後半程能並排行走的機會並不多,所以我格外珍惜。


    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們便到達了廠子,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戴榮居然還沒有迴來。


    看了一眼手機,我嘀咕道:都快六點了,居然還沒有迴來......


    濤哥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疑惑道:他天天都是這個樣嗎?那你這個廠子誰來管?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迴道:現在廠子都走上正軌了,也不需要怎麽管了,所以都比較閑。


    微微點了點頭,濤哥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我現在給他打電話。


    我剛想阻止,但濤哥已經把電話放到了耳朵邊上。


    很快,電話接通了,濤哥輕飄飄的問道:戴榮啊,你在哪呢?


    濤哥?我在外麵呢啊!


    在外麵?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裏?


    電話那頭的戴榮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不是在北京嗎?


    “啪嗒”,濤哥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我在你辦公室呢,你抓緊迴來吧!


    什麽?頓時間,戴榮驚唿了起來,急忙迴道:真的?


    我笑著接道:當然真的,你抓緊時間迴來吧,濤哥來看你了。


    行,我現在立刻馬上迴去。


    說完,戴榮掛斷了電話。


    濤哥看著我,輕笑道:現在戴榮就在那個什麽英姐那裏吧?


    我點了點頭:是的,等他迴來,你一定要好好的說說他。


    濤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大約一個小時後,戴榮迴來了。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他的喊聲:濤哥,濤哥。


    濤哥站起身,笑道:走吧,他迴來了。


    還沒打開門,戴榮已經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黑子跟伍讚讚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你......你們兩個怎麽也來了?


    伍讚讚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大笑道: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喜,太他媽的驚喜了,趕緊讓我抱抱。


    說完,他給了伍讚讚一個大大的擁抱。


    接著,他看向了一旁靜坐著的黑子。


    黑子輕笑道:你小子現在過的很滋潤啊,廠子裏麵的事兒也不管了,整天出去遊山玩水。


    濤哥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邊上的沙發上,摟住他的肩膀問道:來,你給我說說,你幹嘛去了。


    戴榮臉色一紅,囁嚅道:那什麽,城裏來了個朋友,我過去看看她。


    我伸出胳膊搭在了黑子的肩膀上,一臉不屑的說道:朋友.....什麽朋友,朋友能把你的魂勾走?


    黑子也譏諷道:就是,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麽不能說的的?


    濤哥擺了擺手,對著我們兩個說道:說這些幹嘛啊,男女之間就那麽點事兒,天也差不多黑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場。


    我立即站起身說道:這事兒當然是我來安排啊,今天咱們就不在家吃了,去鎮上,我給你們安排個地方,絕對好吃。


    濤哥大手一揮,應道:走,今天晚上咱們聽富貴的安排。


    出了門,我們幾個開了一輛車,坐在車上,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極為熱鬧。


    大約十幾分鍾後,我們到達了鎮上,找了一個挨著旅店的飯館,我們停了下來。


    進到包間裏麵,我們幾個人聊了起來。


    濤哥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說道:這是咱們兄弟最近幾年聚的最齊的一次,除了李塵、戴恆,全部都到齊了。


    今天晚上咱們放開了吃,放開了喝,咱們兄弟的友誼,永遠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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