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長,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在這裏幹什麽?我有些生氣的問道。


    村長嗬嗬一笑,說道:我睡不著了,就起床了,然後看到這邊有亮光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富貴,你這是幹什麽呢?什麽時候迴來的啊。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在這裏的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了嗎?


    村長一驚,問道:怎麽迴事,你殺人了?


    我心中一驚,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村長笑了笑,說道:富貴,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有錢人嘛,總喜歡搞的神神秘秘的。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開玩笑,便說道:進來坐會?


    他笑了笑,跟著我走了進來。


    我從車上拿了一些吃的,又拿了一些喝的,放到了八仙桌上,對他說道:這半夜三四點鍾的,你起來這麽早幹嘛?


    村長憨厚一笑,說道:習慣了,睡不著,就起的早點。


    我點了點頭,確實,山村,尤其是在這偏僻的山村,睡一個小時,能頂好幾個小時,一來是安靜,特別的安靜,可以讓人身心極度放鬆,二來就是這裏的人沒有什麽煩惱。


    坐了一會,村上說道:富貴,我就不坐, 先迴去了,喂喂牛,天也就亮了的。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外麵,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我沒有挽留他,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著他走到門口,我也想出去,想去水果廠看看,但是我又怕自投羅網,畢竟這件事出了人命,如果我要是去水果廠,隻怕是正中他們的網中。


    迴到堂屋,我躺在了長條凳子上,雙腳放在了地上,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睡著了。


    猛然間感覺身子一輕,就像是要摔倒一樣,我才驚醒過來。


    我搖了搖頭,盡量使自己清醒一些。


    我來到外麵,打了一些涼水,洗了一把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我站在院子裏麵猶豫了一會,我咬了咬牙,朝著外麵走去。


    我並不是要跑,而是要去水果廠裏麵看看,這件事到底是怎麽樣的。


    坐在車上,我心中一陣苦澀。


    幾分鍾後,我到達了水果廠。


    我剛把車停在門口,火炮大爺一個箭步衝了出來,對著我擺了擺手,示意我趕緊走。


    我猶豫了下,調轉車頭,把車開到了路上。


    火炮大爺追了上來,我趕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他一個閃身進來了。


    老板,你怎麽還在這裏呢?還不趕緊走?火炮大爺急得滿頭大汗。


    我想了想,問道:火炮大爺,現在這件事是一個什麽情況?


    火炮大爺歎了一口氣,說道:蔡經理,貝經理昨晚都被帶走了,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那幫人也不來鬧了,現在整個廠子都處於一個停工的狀態。


    停工的狀態?


    對,就是停工了,被查封了,而且好像還在找你,老板,沒有人給你打電話吧?


    我搖了搖頭。。。


    火炮大爺繼續說道:老板,走吧,藏起來,最起碼這一段時間不要露麵,據說很多人都在找你。


    我一邊聽,一邊點頭。


    火炮大爺隔著車窗,四處看了看,說道:你帶來的那個女的你放心吧,沒事的,我走了。


    說完,火炮大爺拉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看他走了,我也沒有猶豫,直接一腳油門,向著桃花壪走去。


    桃花壪這個地方並不是安全的地方,因為這裏有很多村民都在水果廠上班,我開的車子是蔡成的,如果有人舉報的話,那我是跑都沒有地方跑。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又沒有地方可去,我想迴西安,但是我卻不能迴,因為貝奇爾跟蔡成還在裏麵,我必須要把他們兩個弄出來以後才能走。


    可是憑借我,是不可能把他們兩個弄出來的,所以我在等濤哥,等到濤哥來了,由他出麵去處理這個事,才能慢慢的解決掉。


    還有一點就是貝奇爾出事了,不知道柔姐知道不知道,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會怎麽樣呢?這對我很重要。


    可是我該怎麽樣才能聯係到柔姐呢?這才是最主要的,我可是沒有她的電話啊。


    想到這裏,我覺得我還是先走要緊,如果連我也進去了,誰來管蔡成跟貝奇爾呢?


    不管怎麽樣,他們兩個得先出來一個。


    一邊想著,我一邊往桃花壪走去。


    。。。


    中午的時候,濤哥到了。


    他是自己包了一個車來到桃花壪的。


    看到濤哥的那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


    濤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的,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給我說說看是什麽情況。


    把濤哥帶到堂屋,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給濤哥說了一遍,聽完以後,濤哥說道:這件事最主要的是先弄清楚蔡成跟貝奇爾兩個人,誰把這個責任給攬下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濤哥,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現在我不方便出麵,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


    “啪嗒”濤哥點上了煙,吐出一口濃煙,說道:這隻是其一,其二就是得趕緊確定死者是誰,家在哪裏,然後我們對人家進行賠償,看看能不能出諒解書,如果能出,不管這件事是誰承擔下來的責任,那最起碼可以輕一些。


    我對這些一點都不清楚,我不知道人死了出諒解書有用沒有,反正是濤哥怎麽說,我怎麽做。


    一陣沉默過後,濤哥再次說道:其實我倒是希望這件事是貝奇爾承擔下來,就像你所說,那個柔姐的能量很大,並且對貝奇爾還有一點意思,如果她知道貝奇爾進去了,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救他。


    我想了想,說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想辦法聯係上這個柔姐?


    濤哥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樣,我現在去打聽打聽貝奇爾他們在哪裏,你幫我準備一些信封,我下去找個銀行取點錢。


    信封?我這裏沒有,你現在隻能去廠子裏麵拿了。


    濤哥笑了笑,說道:富貴,沒事的,我先去打聽打聽什麽情況,你也不要急。


    說完,濤哥站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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