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晴身形一震，動作有些僵持，笑了笑，問道：富貴，你覺得可能嗎？
晴姐，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我覺得是因為魚蓮的事，他們想挑撥離間，我的就是你的，咱們自己的公司，你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哼，富貴，我想知道是誰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我心裏有數，再說了，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晴姐的。
啵
蘇曉晴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富貴，我愛死你了。
晴姐，我也愛你。
飯還沒吃完，我就把蘇曉晴抱到了臥室。
。。。。。。
大約一個星期後的某一天，李佳明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富貴，你妹妹的事我已經聯係好了，隨時可以過來，不過我覺得還是過完年過來比較好，你覺得呢？
李佳明要不說這件事，我還以為他給忘記了。
想了想，我對他說道：行，那就過完年過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年前一段安靜的時光，在西安著實沒有什麽事情做，除了找蘇曉晴還是找蘇曉晴，在無聊之餘，我又迴到了北京。
這一次迴到北京，我先去的是濤哥那裏。
當天晚上，我又跟濤哥來到了曾經第一次見麵的夜市。
富貴，你看哪裏，當初你就是在那裏擺攤。
順著濤哥手指的方向，我看了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何春花，居然是她？
依稀記得當初是我把她帶到了這裏，還交代濤哥對她多照顧一下。
現在的她在這裏賣起了衣服，不過都是一些比較廉價的。
濤哥，過去瞅瞅。
我在前麵走，濤哥在後麵跟著。
冬天的夜市生意並不好，何春花對著手不停的哈氣，似乎想從嘴中吸取一些熱氣，但是杯水車薪，凍的還是直跺腳。
看到我跟濤哥，何春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笑著問道：老板，看看衣服？
看到何春花那熟悉的麵孔，我愣了一下，短短一年未見，她好像蒼老了許多，皮膚很是粗糙。
春花姐，你不記得我了？
何春花愣了愣，良久以後一臉欣喜的說道：富貴？真的是你，富貴，你怎麽來了？
春花姐，好久不見。
富貴，來，來，坐。
說著從後麵拿過來一個小凳子。
春花姐，我不坐了，今天路過這裏，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富貴，這麽長時間你去那裏？為什麽找不到你？我去之前租房子的哪裏找了好幾次，都不知道你搬到了哪裏。
看著何春花滿臉期待的樣子，我知道她沒有說假話，是真的去找了。
這讓我心裏飄過一股暖流，畢竟她還惦記著我。
春花姐，我在新華大街哪裏住，你拿個紙和筆，我給你寫個電話和地址。
好，好。
說著何春花遞過來一支筆和一個本子。
我一邊寫，何春花一邊問道：富貴，魚蓮呢？怎麽沒見她啊？
聽到魚蓮，我停下了手中的筆，有些遲疑的說道：她。。。她迴老家了，很早就迴去了。
何春花愣了下，滿臉失望的問道：那她什麽時候迴來啊？
這一下問住了我，想了半天，我笑著說道：也許。。。不會來了。
何春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狐疑的問道：富貴，你跟魚蓮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笑了笑，迴道：春花姐，我倆分手了。
什麽？分手了？
何春花當場愣在了原地，久久未能迴神。
良久以後，何春花對我說道：富貴，這是你倆的事，我本不應該多說，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魚蓮這個姑娘絕對是個好姑娘，你要珍惜。
嗯，春花姐，我知道的。
何春花歎息了一聲，問道：你倆吃飯沒？我請你們吃飯吧。
不了，不了，春花姐，我倆還有事，過來看看你就走。
何春花看了濤哥一眼，拉了拉我的衣服，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富貴，這個人是你朋友？
我一臉懵逼的迴道：是啊，怎麽了？你。。。沒有見過嗎？
見過，富貴，我給你說啊，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你離他遠一點，不要跟他玩。
何春花的話讓我來了興趣，我迴頭看了一眼濤哥，又看了一眼何春花，問道：春花姐，怎麽了？
富貴，你不知道，那邊那個小房子裏麵的人，是管這個市場的，哪裏的人壞的要死，經常欺負人，好幾次我看到他們跟人打架，把人家頭都打破了。
不是，春花姐，你說他們，跟我這個朋友有什麽關係啊？
何春花看了一眼濤哥，拉著我又往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你不知道，你後麵的這個人，我見過他，他經常來這個市場，但是那個小房子裏麵的人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還叫他叫哥，我懷疑他就是這個市場的幕後老大。
哈哈。。。春花姐，你沒有說錯，他確實是幕後老大。
說完，我還指了指濤哥。
哎呀，富貴，你小點聲，讓他聽到了我還怎麽在這裏做生意啊。
看到何春花有些害怕的表情，我當即對著擺了擺手，喊道：濤哥，過來下。
濤哥一邊走一邊笑，來到何春花身邊，說道：你好。
你。。。你好。
春花姐，這個市場確實是他的，他確實也是幕後老大，那些人是從他的手裏承包的，但是他們都不是壞人。
濤哥咧著嘴問道：他們沒有問你要攤位費吧？
何春花低著頭嘀咕道：之前是沒有要，但是今年冬天擺攤的人少，他們就開始收了，有時候擺一晚上攤都不夠交攤位費的。
我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濤哥，他滿臉的尷尬之色，我明顯的看到，他的臉都有些紅了。
濤哥，這怎麽迴事？不是說好了嗎？
富貴，富貴，你別急，我等會去問問，tm的，這一次在你麵前丟人了。
春花姐，沒事，等會讓我這個朋友去問問到底什麽情況，以後咱就不交了。
何春花看了一眼濤哥，又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太合適吧？
合適，怎麽不合適？雖然說這個市場我承包出去了，但是話語權還是在我這裏，走，我現在就找他們去，m的。
說完，濤哥不等我迴話，轉身朝著那間小房子走去。
那個。。。春花姐，我先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
濤哥一路上氣勢洶洶，朝著小房子疾馳而去。
不一會的時間，我們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口。
隻見濤哥後退一步，然後又助跑。
“砰”的一聲。
房門應聲而開。
臥槽。。。誰？
tm的，兄弟們，抄家夥，幹死他。
m的。。。誰。。。
小房子裏麵瞬間傳出來一聲聲叫罵。
但是當他們看到濤哥一劍寒霜的站在門口，都愣住了，麵麵相覷，誰都沒有說話。
濤哥冷冷的問道：張龍張闖呢？讓他們兩個滾過來，都tm硬氣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濤哥說完，我看見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不知道是打電話給張龍張闖還是在打電話搖人，準備打我跟濤哥。
濤哥也不理他們，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屋子裏麵。
呦嗬，生活條件不錯啊，都吃上火鍋了？
來，富貴，正好咱倆沒吃飯，咱們先吃點。
濤哥倒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拿起桌子上麵的丸子就往裏麵下。
那個。。。濤哥，不太合適吧？
濤哥眼睛一瞪，說道：什麽合適什麽不合適？對了，給張龍張闖說，讓他們帶點羊肉過來，什麽水平啊，吃火鍋沒有羊肉，這叫什麽火鍋？
我有些尷尬的坐了下來。
濤哥倒了兩杯水，指著門口還在發愣的幾人，說道：臥槽，愣著幹嘛啊，趕緊把門裝好，過來坐下。
聽到濤哥的招唿，他們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把門立了起來，看樣子明天要買個合葉才能把門固定上了。
濤。。。濤哥，我已經給龍哥打了電話了，龍哥說他先去買羊肉，大概二十分鍾到。
哦。。。你們也坐，別客氣。
不不不，濤哥，你們吃，你們吃，我們差不多已經吃飽了，我們在這坐會就行。
濤哥也沒有強逼他們，拿起筷子就開始撈菜。
富貴，吃啊，愣著幹什麽啊。
哦，哦，好的，濤哥。
不一會的時間，門外傳來一陣耀眼的燈光。
我順著沒關嚴的門縫，看到是一台嶄新的桑塔納停在了門口。
門還沒開，就從外麵傳來叫喊聲，濤哥，濤哥，你怎麽了？
說著，有人把門拿開，張龍張闖走了進來，一人提著兩瓶酒，另一人提著一大堆菜。
我說張龍張闖，你倆夠可以的啊，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
張龍愣了愣，放下手裏的酒，給濤哥和我讓了一根煙，有些疑惑的問道：濤哥，你看看你說的，我跟張闖能開上車，不全是靠的你嗎？你說的話那就是命令，什麽叫不管用了啊？
濤哥夾起一塊丸子，咬了一口，頭也沒抬的說道：我之前怎麽跟你交代的？我說的哪幾家不允許收攤位費，不然這個市場你就別承包，但是。。。我怎麽聽說從今年冬天，怎麽開始收攤位費了呢？
張龍張闖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麽？
濤哥繼續說道：你倆跟我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我做事怎麽樣，你倆都清楚，說句不好聽的，這個市場給你倆的價格是不是兄弟倆？給別人我一年是不是還能多賺一萬？
濤哥。。。別，別，別，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給我們兄弟兩個一個機會，行嗎？
濤哥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張闖咬了咬牙，一臉憤怒的對著張龍說道：我tm知道了，肯定是你表弟幹的。
張龍也迷茫了，對著旁邊的人問道：石頭呢？石頭怎麽沒來？
龍。。。龍哥，石頭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
m的，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行了，行了，看你倆那熊樣，帶人是你倆這麽帶的？自己的人幾天沒來市場了自己心裏沒有一點b數？我看你倆也是最少一個星期沒來了吧？
濤哥一邊吃，一邊教育著張龍張闖。
聽著濤哥的教誨，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個市場給你倆，是讓你倆有個正經的營生，不至於那天再進局子裏麵，你看看你倆幹成什麽樣了，市場上擺攤的還有多少人？你倆知道嗎？
是，你倆是賺錢了，但是你倆的錢是怎麽來的，心裏沒數嗎？我剛才粗略的看了下，這裏攤位費數量比我在的時候少了三分之一都不止，你說說你倆管的是什麽玩意？
濤哥。。。我們倆改，一定改。
龍，闖，話我就說這麽多，你倆好自為之，如果明年再沒有大的改觀，這個市場你倆就別幹了。
別，別，濤哥，我倆一定改，以後我倆天天住在這裏，一定把這個市場搞好。
那是你倆的事，我隻看效果，哦，對了，我之前給你們交代的事，你們倆沒有辦好，我很不滿意，你倆說說，怎麽辦吧？
張龍張闖對視一眼，說道：濤哥，雙倍退，行嗎？
濤哥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十倍，現在就去退。
行，行，這就退，說完，兩人就開始翻錢包。
拿出錢後，張龍對著幾人說道：m的，怎麽給你們說的，一定要維護好市場的環境，不然誰還來擺攤？去，把錢還給別人，記住，別tm動不動就往房子裏麵鑽，多出去轉轉，問問攤主有沒有什麽難處，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張闖也在一旁附和道：這些擺攤的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把他們伺候好了我們才能賺到錢，你們一定要明白這個道理。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扯淡不扯淡？想開會自己迴去開，沒看到我兄弟還在這裏嗎？就聽你們兩個廢話了，去吧，都去忙去吧。
說完對著張龍張闖的小弟擺了擺手，眾人如蒙大赦，爭先恐後的向著外麵走去。
等到人都出去以後，濤哥站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我兄弟，陳富貴認識吧？
張龍張闖也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說道：認識，怎麽不認識。
嗬嗬，你們兩個王八蛋，我就是跟他混的，你們兩個今天讓我丟人丟大發了！
晴姐，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我覺得是因為魚蓮的事，他們想挑撥離間，我的就是你的，咱們自己的公司，你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哼，富貴，我想知道是誰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我心裏有數，再說了，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晴姐的。
啵
蘇曉晴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富貴，我愛死你了。
晴姐，我也愛你。
飯還沒吃完，我就把蘇曉晴抱到了臥室。
。。。。。。
大約一個星期後的某一天，李佳明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富貴，你妹妹的事我已經聯係好了，隨時可以過來，不過我覺得還是過完年過來比較好，你覺得呢？
李佳明要不說這件事，我還以為他給忘記了。
想了想，我對他說道：行，那就過完年過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年前一段安靜的時光，在西安著實沒有什麽事情做，除了找蘇曉晴還是找蘇曉晴，在無聊之餘，我又迴到了北京。
這一次迴到北京，我先去的是濤哥那裏。
當天晚上，我又跟濤哥來到了曾經第一次見麵的夜市。
富貴，你看哪裏，當初你就是在那裏擺攤。
順著濤哥手指的方向，我看了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何春花，居然是她？
依稀記得當初是我把她帶到了這裏，還交代濤哥對她多照顧一下。
現在的她在這裏賣起了衣服，不過都是一些比較廉價的。
濤哥，過去瞅瞅。
我在前麵走，濤哥在後麵跟著。
冬天的夜市生意並不好，何春花對著手不停的哈氣，似乎想從嘴中吸取一些熱氣，但是杯水車薪，凍的還是直跺腳。
看到我跟濤哥，何春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笑著問道：老板，看看衣服？
看到何春花那熟悉的麵孔，我愣了一下，短短一年未見，她好像蒼老了許多，皮膚很是粗糙。
春花姐，你不記得我了？
何春花愣了愣，良久以後一臉欣喜的說道：富貴？真的是你，富貴，你怎麽來了？
春花姐，好久不見。
富貴，來，來，坐。
說著從後麵拿過來一個小凳子。
春花姐，我不坐了，今天路過這裏，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富貴，這麽長時間你去那裏？為什麽找不到你？我去之前租房子的哪裏找了好幾次，都不知道你搬到了哪裏。
看著何春花滿臉期待的樣子，我知道她沒有說假話，是真的去找了。
這讓我心裏飄過一股暖流，畢竟她還惦記著我。
春花姐，我在新華大街哪裏住，你拿個紙和筆，我給你寫個電話和地址。
好，好。
說著何春花遞過來一支筆和一個本子。
我一邊寫，何春花一邊問道：富貴，魚蓮呢？怎麽沒見她啊？
聽到魚蓮，我停下了手中的筆，有些遲疑的說道：她。。。她迴老家了，很早就迴去了。
何春花愣了下，滿臉失望的問道：那她什麽時候迴來啊？
這一下問住了我，想了半天，我笑著說道：也許。。。不會來了。
何春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狐疑的問道：富貴，你跟魚蓮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笑了笑，迴道：春花姐，我倆分手了。
什麽？分手了？
何春花當場愣在了原地，久久未能迴神。
良久以後，何春花對我說道：富貴，這是你倆的事，我本不應該多說，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魚蓮這個姑娘絕對是個好姑娘，你要珍惜。
嗯，春花姐，我知道的。
何春花歎息了一聲，問道：你倆吃飯沒？我請你們吃飯吧。
不了，不了，春花姐，我倆還有事，過來看看你就走。
何春花看了濤哥一眼，拉了拉我的衣服，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富貴，這個人是你朋友？
我一臉懵逼的迴道：是啊，怎麽了？你。。。沒有見過嗎？
見過，富貴，我給你說啊，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你離他遠一點，不要跟他玩。
何春花的話讓我來了興趣，我迴頭看了一眼濤哥，又看了一眼何春花，問道：春花姐，怎麽了？
富貴，你不知道，那邊那個小房子裏麵的人，是管這個市場的，哪裏的人壞的要死，經常欺負人，好幾次我看到他們跟人打架，把人家頭都打破了。
不是，春花姐，你說他們，跟我這個朋友有什麽關係啊？
何春花看了一眼濤哥，拉著我又往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你不知道，你後麵的這個人，我見過他，他經常來這個市場，但是那個小房子裏麵的人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還叫他叫哥，我懷疑他就是這個市場的幕後老大。
哈哈。。。春花姐，你沒有說錯，他確實是幕後老大。
說完，我還指了指濤哥。
哎呀，富貴，你小點聲，讓他聽到了我還怎麽在這裏做生意啊。
看到何春花有些害怕的表情，我當即對著擺了擺手，喊道：濤哥，過來下。
濤哥一邊走一邊笑，來到何春花身邊，說道：你好。
你。。。你好。
春花姐，這個市場確實是他的，他確實也是幕後老大，那些人是從他的手裏承包的，但是他們都不是壞人。
濤哥咧著嘴問道：他們沒有問你要攤位費吧？
何春花低著頭嘀咕道：之前是沒有要，但是今年冬天擺攤的人少，他們就開始收了，有時候擺一晚上攤都不夠交攤位費的。
我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濤哥，他滿臉的尷尬之色，我明顯的看到，他的臉都有些紅了。
濤哥，這怎麽迴事？不是說好了嗎？
富貴，富貴，你別急，我等會去問問，tm的，這一次在你麵前丟人了。
春花姐，沒事，等會讓我這個朋友去問問到底什麽情況，以後咱就不交了。
何春花看了一眼濤哥，又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太合適吧？
合適，怎麽不合適？雖然說這個市場我承包出去了，但是話語權還是在我這裏，走，我現在就找他們去，m的。
說完，濤哥不等我迴話，轉身朝著那間小房子走去。
那個。。。春花姐，我先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
濤哥一路上氣勢洶洶，朝著小房子疾馳而去。
不一會的時間，我們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口。
隻見濤哥後退一步，然後又助跑。
“砰”的一聲。
房門應聲而開。
臥槽。。。誰？
tm的，兄弟們，抄家夥，幹死他。
m的。。。誰。。。
小房子裏麵瞬間傳出來一聲聲叫罵。
但是當他們看到濤哥一劍寒霜的站在門口，都愣住了，麵麵相覷，誰都沒有說話。
濤哥冷冷的問道：張龍張闖呢？讓他們兩個滾過來，都tm硬氣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濤哥說完，我看見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不知道是打電話給張龍張闖還是在打電話搖人，準備打我跟濤哥。
濤哥也不理他們，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屋子裏麵。
呦嗬，生活條件不錯啊，都吃上火鍋了？
來，富貴，正好咱倆沒吃飯，咱們先吃點。
濤哥倒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拿起桌子上麵的丸子就往裏麵下。
那個。。。濤哥，不太合適吧？
濤哥眼睛一瞪，說道：什麽合適什麽不合適？對了，給張龍張闖說，讓他們帶點羊肉過來，什麽水平啊，吃火鍋沒有羊肉，這叫什麽火鍋？
我有些尷尬的坐了下來。
濤哥倒了兩杯水，指著門口還在發愣的幾人，說道：臥槽，愣著幹嘛啊，趕緊把門裝好，過來坐下。
聽到濤哥的招唿，他們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把門立了起來，看樣子明天要買個合葉才能把門固定上了。
濤。。。濤哥，我已經給龍哥打了電話了，龍哥說他先去買羊肉，大概二十分鍾到。
哦。。。你們也坐，別客氣。
不不不，濤哥，你們吃，你們吃，我們差不多已經吃飽了，我們在這坐會就行。
濤哥也沒有強逼他們，拿起筷子就開始撈菜。
富貴，吃啊，愣著幹什麽啊。
哦，哦，好的，濤哥。
不一會的時間，門外傳來一陣耀眼的燈光。
我順著沒關嚴的門縫，看到是一台嶄新的桑塔納停在了門口。
門還沒開，就從外麵傳來叫喊聲，濤哥，濤哥，你怎麽了？
說著，有人把門拿開，張龍張闖走了進來，一人提著兩瓶酒，另一人提著一大堆菜。
我說張龍張闖，你倆夠可以的啊，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
張龍愣了愣，放下手裏的酒，給濤哥和我讓了一根煙，有些疑惑的問道：濤哥，你看看你說的，我跟張闖能開上車，不全是靠的你嗎？你說的話那就是命令，什麽叫不管用了啊？
濤哥夾起一塊丸子，咬了一口，頭也沒抬的說道：我之前怎麽跟你交代的？我說的哪幾家不允許收攤位費，不然這個市場你就別承包，但是。。。我怎麽聽說從今年冬天，怎麽開始收攤位費了呢？
張龍張闖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麽？
濤哥繼續說道：你倆跟我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我做事怎麽樣，你倆都清楚，說句不好聽的，這個市場給你倆的價格是不是兄弟倆？給別人我一年是不是還能多賺一萬？
濤哥。。。別，別，別，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給我們兄弟兩個一個機會，行嗎？
濤哥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張闖咬了咬牙，一臉憤怒的對著張龍說道：我tm知道了，肯定是你表弟幹的。
張龍也迷茫了，對著旁邊的人問道：石頭呢？石頭怎麽沒來？
龍。。。龍哥，石頭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
m的，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行了，行了，看你倆那熊樣，帶人是你倆這麽帶的？自己的人幾天沒來市場了自己心裏沒有一點b數？我看你倆也是最少一個星期沒來了吧？
濤哥一邊吃，一邊教育著張龍張闖。
聽著濤哥的教誨，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個市場給你倆，是讓你倆有個正經的營生，不至於那天再進局子裏麵，你看看你倆幹成什麽樣了，市場上擺攤的還有多少人？你倆知道嗎？
是，你倆是賺錢了，但是你倆的錢是怎麽來的，心裏沒數嗎？我剛才粗略的看了下，這裏攤位費數量比我在的時候少了三分之一都不止，你說說你倆管的是什麽玩意？
濤哥。。。我們倆改，一定改。
龍，闖，話我就說這麽多，你倆好自為之，如果明年再沒有大的改觀，這個市場你倆就別幹了。
別，別，濤哥，我倆一定改，以後我倆天天住在這裏，一定把這個市場搞好。
那是你倆的事，我隻看效果，哦，對了，我之前給你們交代的事，你們倆沒有辦好，我很不滿意，你倆說說，怎麽辦吧？
張龍張闖對視一眼，說道：濤哥，雙倍退，行嗎？
濤哥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十倍，現在就去退。
行，行，這就退，說完，兩人就開始翻錢包。
拿出錢後，張龍對著幾人說道：m的，怎麽給你們說的，一定要維護好市場的環境，不然誰還來擺攤？去，把錢還給別人，記住，別tm動不動就往房子裏麵鑽，多出去轉轉，問問攤主有沒有什麽難處，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張闖也在一旁附和道：這些擺攤的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把他們伺候好了我們才能賺到錢，你們一定要明白這個道理。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扯淡不扯淡？想開會自己迴去開，沒看到我兄弟還在這裏嗎？就聽你們兩個廢話了，去吧，都去忙去吧。
說完對著張龍張闖的小弟擺了擺手，眾人如蒙大赦，爭先恐後的向著外麵走去。
等到人都出去以後，濤哥站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我兄弟，陳富貴認識吧？
張龍張闖也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說道：認識，怎麽不認識。
嗬嗬，你們兩個王八蛋，我就是跟他混的，你們兩個今天讓我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