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別人看不出來江玲是衝著顏洛曼來的,但傅斯年在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江玲會為誰專門跑一趟?


    除了江方華,就不會有誰了。


    至於江方華為什麽會拜托江玲?或許是想幫顏洛曼離開他這個危險吧!


    江玲頓了頓,“傅少比我想象中聰明啊!”


    她的語氣裏滿是嘲諷。


    顏洛曼有些不悅,剛才還挺喜歡她女強人的氣質的。


    在顏洛曼他們身後,沈少仁已經摟上了女助理的腰,女助理麵無表情,靠在沈少仁懷裏,像是一個提線木偶。


    沈少仁真幼稚。


    顏洛曼不屑他幼稚的報複行為,也替作為替身文學裏的女助理不值。


    江玲淺淺笑著,眼裏也滿是不屑,轉身離開:“白鳥會所,包間號一會兒發給你們。”


    沈少仁摟著女助理走到傅斯年身邊,問:“你真去?”


    “不然呢?”傅斯年漫不經心。


    “我不是你們圈子的,到時候我可護不住你。”沈少仁給他打預防針。


    顏洛曼愣,她以為沈少仁也是個富二代,沒想到是富一代,還算不上傅斯年他們圈子裏的人。


    傅斯年隻笑不語,一點都沒有畏懼的意思。


    顏洛曼拽緊了手機,一副他們要是敢過分,她就報警的架勢。


    傅斯年抱著她的肩,朝俱樂部外走去,問:“怕嗎?”


    “怕。”


    “那你不用去了。”傅斯年淡淡說。


    “不,我說過要保護你。”她的聲音緊張卻又堅定。


    傅斯年淺淺扯起嘴角,沒有相信她的承諾。


    到了會所,進了包間。


    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談,看向門口的四人。


    他們剛走進包間,就有人陰陽怪氣地調侃:“這不是傅總嗎?這段日子躲哪兒去了?”


    “新婚,陪老婆。”傅斯年鬆開了顏洛曼的肩膀,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雙腿隨意疊加在一起,點了支煙。


    顏洛曼環視了整個包間裏虎視眈眈的目光。


    他們像是蓄謀已久,一直等待著這一天。


    她也看到了傅氏新的接班人傅遠宏。


    傅遠宏眸光精明地打量著所有人,似乎是坐等好戲上演,他卻不打算插手一般。


    顏洛曼走到傅斯年身邊,坐到他身邊。


    傅斯年微怔,淺淺扯起嘴角,低聲說:“你現在還可以站隊,江玲會保你。”


    “顏洛曼?”一個不熟悉的女聲遲疑著開口。


    顏洛曼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很是震驚。


    “真的是你?”坐在傅遠宏身邊的女人很是驚喜。


    傅遠宏正大光明把目光放在顏洛曼身上,問身邊的女伴:“認識?”


    女人仿佛不懂此刻的氣氛一樣,笑著談起她和顏洛曼的那次見麵。


    “她一個人去國外旅行,跟丟了旅行團,在路邊哇哇大哭,那樣子要多小孩就有多小孩,笑死我了!”


    顏洛曼淺淺笑著,沒有否認這段黑曆史。


    女人又誇張地說:“當時我用中文問她是不是遇到麻煩了,你都不知道她是用什麽眼神看我的,簡直就是遇到救世主一般的虔誠!”


    顏洛曼笑意漸濃,想起那段不堪迴首的曆史,很是好笑,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敢出國玩了。


    “兩位傅少夫人緣分不淺啊!”有人附和著女人說。


    畢竟這女人是傅遠宏上位後唯一帶出來的女人,離傅少女人的位置也不遠了。


    “你竟然嫁給了傅斯年?”女人驚訝,仿佛這一刻才理清關係。


    顏洛曼點頭,沒有理會他們眼裏的嫌棄和厭惡。


    看來傅斯年以前的名聲真如傳聞中一樣惡臭。


    傅斯年一根煙抽完,扔掉煙頭,淡笑著問:“是不是太過和諧了?”


    他們都等著報仇的這一天,可現在竟然紋絲不動,倒像是來敘舊的。


    顏洛曼悄悄扯了扯他的褲子,意思是別主動挑釁。


    傅斯年拍了拍她的手,是在安慰她,但這一次他們沒有連續的親密動作了。


    傅斯年像是在刻意疏遠她。


    “以前都是看在傅家的麵子上,你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我們都沒有計較,現在既然你不是傅家人了,那就跪在我們麵前磕頭,給我們道歉,我們從此以後兩清!”


    坐在江玲旁邊的一個年紀稍小的男人第一時間站出來,表明了大家的態度。


    “就這麽簡單?”傅斯年仿佛覺得不可思議,聲音裏甚至帶著驚喜。


    顏洛曼渾身一震,不是怕他跪,而是心疼他竟然落魄到需要給所有人跪著磕頭。


    “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另一個男人站起身,反對這個提議。


    傅斯年挑眉,好奇地問:“哦?”


    “當初你斷了我雙腿,今天我也斷你雙腿,我們才能兩清!”


    傅斯年微勾唇角,很是嘲諷地問:“知道為什麽你們秦家至今還是那麽要死不活的嗎?”


    “傅斯年。”顏洛曼低聲提醒他。


    傅斯年沒有理會,隻玩味地看著對麵那個男人。


    男人一時語塞。


    傅斯年嘲弄笑著,緩緩開口:“因為你們相信公平,我要是你,我當初斷你一雙腿,今天你該斷我雙手雙腿才算是報仇。”


    顏洛曼都震驚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傅斯年,他有病嗎?這種時候還故意挑釁?


    那男人被傅斯年不屑的輕蔑激怒,抄起啤酒瓶就砸向傅斯年。


    傅斯年沒有躲。


    可一個身影站了起來。


    顏洛曼試圖接住那個啤酒瓶,可速度太快,啤酒瓶砸在她手臂上,她手臂傳來一陣劇痛。


    她硬是強忍著沒有吭一聲。


    傅斯年身形微動,沒了下一步行動,隻是又點了支煙。


    顏洛曼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笑著跟那男人道歉,“對不起,過去的事肯定不能一筆勾銷,但我希望可以用別的方式還債。”


    傅斯年深吸了一口煙,笑著,依舊沒有任何作為。


    “顏洛曼,你瘋了嗎?幫他這個瘋子?”傅遠宏身邊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發出所有人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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