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使別人,不厭其煩。”


    這時,周圍的人這才喜笑顏開。


    又聊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各迴各家,各找各碼。


    直到所有人都離去後,兩名侍女不動聲色的走了進來,老者卻看都沒看她們一眼,迴過頭朝著身後的侍衛吩咐。


    “去給本家主準備一份禮物,要厚重些。”(*`へ′*)


    侍衛漠然的點點頭,很顯然對於這種情況似乎經曆了不止一次,實則老者才是去往江南的赤淵王府最多的一位掌權者。


    隻不過平時行動的比較隱秘,而李無憂將軍又是這江南城的地下王者,對於某些消息自然是不必去刻意散發出來的。


    否則,老者都不知道今日還有怎樣的臉臉麵,與這些同僚們好好掰扯掰扯。


    反正今天初一,如今正是走親訪友、進步的最好時機,最起碼要給從京城來的未央殿下一大家子,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隻可惜天一小殿下實在是太小了,否則的話,他們用某些手段,就可以順利而又自然的實施。


    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也隻能隨著屋外和煦的陽光,在襯比上長安城寒冷的風雪。


    幹就完了!!


    隻要付出了行動,成與不成,並不在自己,而在於天時。


    付沒付出行動,這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這位老者也隻能盡力的將後代的進步之路給掃平。


    他可知道,長安城的獨孤一族與王氏一族之前可是傳說中的風頭無兩。


    可獨孤一族,不識天數。


    趁著這個時機,他們在未央殿下麵前、在當今陛下麵前都沒有什麽太好的印象,將他們的位置給占了,這也未嚐不可。


    自己乃是江南世家的領頭人,無論如何得一片封地,應該不算為難吧,當然他也知道,依照本朝的規矩。


    得封地者,除皇族之外都不允許手中握有軍隊,可這樣依然是他們能夠得到的最大利益。


    還真當他不知道,如今的陛下那性子簡直就是火爆如岩漿。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平時自然可以拉扯,但是關於某些重要的問題,還是得與許多人一塊商量。


    最起碼未央殿下與陛下,就自己所得知的消息,在許多問題上是商量著來的。


    唉,誰讓自己該下注的時候,不下注,結果到了現在後悔了,也是應當的。


    不過他想在獨孤一族與皇室之間埋一顆釘子,盡管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為了維持長安城中世家的穩定,也不會傷到某些人,乃至那些家族也是一樣。


    可埋下的釘子,不管有用沒用,隻要有,就行了。


    始終是一種威懾,始終是一種後手,始終可以當作最後一招來使用,不是嗎?


    而在長安城內,隨著熊出沒透露出來的不少信息,在整理成冊後,劉先生看著這些信息,不悅的評論。


    “虛虛假假,完全就是不值一提,或者說不能夠全部相信,看來這熊出沒也是抱著不太單純的目的而來。”


    旁邊的李未央聽了先生對於熊出沒,透露出來的這些信息的評說,嘴角也是勾勒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誰讓人家始終是獨立的人格,最起碼他的身後也有不少的推手,否則就他的那種執政能力,怎麽可能滾到江南那麽重要的休閑地方去呆著。


    完全是身後的力量重要罷了。”


    劉長存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殿下,需要挖一挖嗎?”


    李未央一聽,趕忙開口阻止並且解釋,深怕劉先生踏入這權力的旋渦,有些無法抽身。


    “不需要,之前熊出沒乃是屬於武將序列,經過玄武門之變後,看樣子是立了大功,後就被趕到江南去做太守。


    可為什麽就給了他四品的級別?


    舅舅可不是小氣的人,以四品的級別很明顯壓不住那些世家大族。


    可陛下始終是這麽做了,那就代表著玄武門的時候,此人應該就是個四處下注的草牆頭草,不足為耳。


    之所以保護著他的這條小命,無非就是想讓其,透露出個消息出去。


    告訴不少當時還舉棋不定,對於陛下掌權,仍然抱有深深敵意的前朝官員。


    當今聖上並不是那種嚴苛的皇帝,以此吸引不少人前來投靠。


    當然目前這個作用,也相當於是沒有了,可他的官職為什麽還在身上呢?


    無非就是陛下看他這段時間過來,還算安分,這幾年之內都沒搞出什麽大亂子,所以沒打算動他而已。”


    劉先生這才讚同的點點頭,隨即,新的疑問又產生了。


    “那殿下,您準備怎麽做呢?”


    “本王準備怎麽做,並不重要。


    主要是陛下想要怎麽做。”


    劉長存一聽,當場就急了。


    “殿下在大年時節,去打擾主君似乎不是人臣所為吧!”


    “劉先生,您怎麽說話也有些一陰一陽的了?放心,本王自然不會做出那些令許多人深惡痛絕的事情。


    更不會主動上去引起舅舅的厭煩,等著過兩天,如在書房中對熊出沒所說的一樣。


    本王打算帶他去見陛下,同時密謀一番開海禁這件事兒。


    也相當於談幾句話而已,因為開海禁這件事情是一定的。


    不但是本王心中所想、陛下心中也是這麽想的。”


    “什麽!!


    陛下心中也是這麽想的?”


    劉先生當時震驚的站了起來,語無倫次。


    “殿下,您、您沒有說謊吧?”


    “本王,有說謊的必要?”


    “可、可陛下為什麽會想著開海禁?莫非他覺得是大唐富有四海還不夠,準備出去,將其他那些尚未探知的領地,全部的都探知下來。


    順便再插上大唐的皇旗?”


    李未央一聽,當場就開始駁斥了。


    “嗯,劉先生您的這種思想是錯誤的,什麽叫做陛下想,是大唐如今的政治需要,本身就是如此。”


    “可殿下,如今大唐才剛結束戰亂沒幾年。


    才馬放南山沒幾年,萬一這個消息再一下子砸出去,那無論外麵的敵人或者說兇險。


    或大或小,都可能被某些幕後黑手相應的給放大。”


    李未央聽了,卻是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先生,您覺得這長安內的鬥爭,是些什麽?”


    啥?


    不過幾乎是下一刻,劉先生就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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