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夫人挖空心思套取黑風老怪的秘密之時,被黑風老怪安排出去的黑衣人也來到了演武場的外圍。

    “這位老兄,求你幫個忙好不好。”隨便抓住一名修煉者,黑衣人笑著說道。

    “不好,沒看我在看比賽嗎?”那人見其是一個被黑衣籠罩的家夥,沒有好氣地拒絕了。

    “嗬嗬,這個夠不夠。”見其不幫忙,黑衣人頓時一翻手腕,光芒一閃,手中就出下了一塊晶瑩剔透的靈石。

    見到靈石,這位修煉者頓時露出驚喜的目光,道:“說說看看。”

    “隻要你將這枚發簪送到風陽宗的裴長老手中,這塊靈石我就送給你了。”

    “就這麽簡單?”

    “嗯哼!”黑衣人點點頭,無比肯定地道。

    “那你自己送吧。”這位修煉者也不是傻子,見其如此簡單,反而還要自己去,頓覺有些不現實,幹脆拒絕道。

    “呃……誒誒……等等,我再加一枚怎麽樣?”

    “十枚,不還價。”這人一聽眼珠子轉了轉,立即獅子大開口道。

    “老兄啊,不要太貪了啊,五枚……”

    “九……”那人見其又多了幾枚靈石,就更是驚喜地道。

    “六枚不能再多了。”

    “八枚……”

    見其如此,這名黑衣人頓時要哭了,沒想到送一個信符要損失這麽大,不由咬咬牙道:“七枚,不成就……”

    “成交。”還沒有等其說完,那人就果斷地喊道。

    還沒有等黑衣人迴過神來,那人就將手伸了過來,道:“拿來。”

    “好,給就給,但我不能一次性全給你,先給你三塊,等你將信物送到我再給你剩下的。”黑衣人無奈將其塊靈石拿出來道。

    “那還是你去吧。”見其又在玩花樣,此人頓時變臉道。

    “別別別啊,兄弟都給你,這是發簪,千萬要送到裴長老的手中。”見其如此不好糊弄,黑衣人隻好將其塊靈石和法藏都交給了那人,道:“還有一句話...”。

    “哈哈,放心吧,絕對送到。”此人說著就將靈石收起,拿著發簪就向著風陽宗的方陣中走去。

    正在觀看擂台上的比賽之時,一名弟子來到了裴長老的身邊。

    “裴老,有人要見您。”

    “誰?”裴長老疑惑地問道。

    “說是有人托他給你送一件東西。”

    “走,去看看。”

    說著兩人就來到了風陽宗啦啦隊方陣的後邊,看到一名修煉者正在焦急地等到著。

    “你找我?”來到此人的麵前,裴長老不由審時度勢地道。

    “您就是裴長老?”此人不敢確定,不由問道。

    “正是我。”

    “有人要我送你一件信物,還說‘想要宗主夫人活命,就讓羅風獨自一人前來風陽城外西北方官亭,如若不然後果自負’的話。”

    那人將一枚通體翠綠的發簪交給裴長老,道。

    將發簪拿在手中稍稍辨認,裴長老頓時老臉變色,一把將那人提起,喝道:“你們是誰?”

    “啊……裴長老放手啊,我隻是一名無名小卒而已,我也不知道那黑衣是什麽來路,他給我了七塊靈石,我就來了。”此人被裴長老控製,頓覺自己唿吸困難,嚇得心膽俱裂,急忙喊道。

    “黑衣人,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啊裴長老,如有半句謊言我定遭雷劈。”此人急急迴道。

    “滾吧。”裴長老見其嚇得麵如土色,頓時將其往地上一扔。喝道。

    此人從地上爬起來,如兔子般逃走了。

    拿著發簪的裴長老頓時將神識放開,在風陽宗的啦啦隊伍中急速搜索起來,見宗主夫人不在隊伍中,這才真正感到慌亂起來。

    想了想,他也不敢私自做主,不由向著高台之上急速奔去。

    當裴長老出現在高台上之時,頓時被城主府的人攔住。

    “幹什麽的,快走,不然不要怪我等不客氣了。”一名侍衛大聲喝道。

    在其暴喝之時,就有其他侍衛蜂擁而來,將裴長老瞬間包圍其中,一個個如臨大敵般瞪著他,稍有異動就會引起這些侍衛的群攻。

    “各位,不好意思,我是風陽宗的裴湖瀾,有急事需要見宗主一下,還望通報一下。”見被阻攔,裴長老隻得著急地解釋道。

    “現在是比武大會的時間,就算你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搞特殊,迴吧,不要怪我等不近人情。”聽聞其言,一名侍衛義正言辭地道。

    “各位,通報一下吧,我確有急事。”

    裴長老見此不由皺起眉頭,臉上已經被怒色占據,這些家夥當真沒有眼力勁,他可是一名堂堂的金丹後期的高手,居然被無視了,真是豈有此理,要不是顧全大局,說不定他就要動手了。

    “我知道你是風陽宗的,但城主有令,誰也不能上去,請迴吧。”這些侍衛見其發怒,更是不將裴長老發在眼裏,一個個冷冷注視著他,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宗主,宗主……”見這些小蝦米不讓路,裴長老也不好在這裏動手教訓他們,轉了站眼珠子不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見其大聲嘶吼,這些城主府的侍衛頓時大驚,一個個將裴長老推搡著向著高台之下而去,一時間高台一角頓時混亂起來。

    尉空真人和風宗主、魯城主等人皆是聽到裴長老的唿喊聲,紛紛看了過去。

    風清平見是裴長老,頓時站起身來,對魯城主道:“城主,來人是我風陽宗的執法堂長老,還請通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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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城主沒有點頭,而是看向了尉空真人。

    尉空真人見到裴長老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不由點點頭。

    見尉空真人點頭了,魯城主這才迴道:“讓他過來吧。”

    聽聞魯城主的話,那一群侍衛頓時閃開,裴長老這才急匆匆而來。

    對各位大佬抱拳施禮之後,裴長老將發簪交給風宗主,又將那句話也悄悄說了出來。

    “什麽?豈有此理。”風宗主聽聞頓時勃然大怒,經不住怒吼出聲。

    “什麽事?”見風宗主居然不顧大局,在這裏怒喝,尉空真人不由皺著眉頭問道。

    魯城主、晉宗主、懷宗主、古宗主等人皆是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風宗主,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迴稟真人,有人居然劫持了我的小女和夫人,說要用羅風去交換。”見大家都看著自己,風宗主驀然迴過神來,急忙迴道。

    “嗯?有這等事?何人如此大膽?”尉空真人聽聞,不怒自威道。

    魯城主、晉宗主、懷宗主、古宗主等人聽聞,頓時心花怒放起來,一個個拚命地壓製住狂喜的內心,目光灼灼瞪著尉空真人。

    在他們看來,這位大神可不會為了風清平的家事而格外開恩的,而如果羅風拿去交換其妻女,這麽說來他們就少了一位競爭者,不高興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目前還不知道,晚輩隻知道他們現在在風陽城外西北方向幾十公裏外的官亭中,還請真人允許晚輩前去救人。”風宗主救人心切,急急迴道。

    “嗯,你妻女被劫持,而他們又要羅前去交換,依我看此事大可不必著急,在羅風還沒有前去之前,你的妻女定然不會有事,還是安心地看完比賽吧。”

    尉空真人是何等人,大腦飛速轉動間,就將事情分析了一個透徹,雖然那些人劫持了其妻女,但最終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徒兒。

    要徒兒前去交換,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來找羅風尋仇的,另一個是阻止羅風奪冠,讓風陽宗失去爭奪城主的寶座機會。

    不得不承認尉空真人的分析真的是一針見血、直指要害,既然他們要的人是羅風,那麽反過來,在羅風還沒有到達之前,其妻女就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如此一來等到天才弟子大比武結束,在大搖大擺去救人也不遲。

    聽聞尉空真人的分析,風宗主頓時豁然開朗起來,正如他分析的那樣,這事真的沒有必要著急,事情已經發生,再著急也沒有羅風的比賽重要。

    “多謝真人剖析,晚輩感激不盡。”風清平頓時一抱拳,恭敬地謝道。

    魯城主、晉宗主、懷宗主、古宗主等人聽聞,皆是失望之極地迴到了座位上,沒想到這麽好的機會居然被尉空真人三言兩語給化解了,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當看到風陽城中的幾位大佬皆是坐下之後,尉空真人在他們的身上一一掃視了一眼,而後帶著微笑重新將目光聚焦在那座巨大的擂台上。

    而羅風對於擂台之外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雖然風月因為他而大哭著跑開,但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此時正專心致誌觀看擂台上的兩人比試。

    經過這段時間的比賽,這一輪的比賽也到了最後一對,而擂台上的兩人正是晉陽宗的穆少白,和一位來自城主府的弟子。

    如果不出意外,穆少白也將進入決賽的下一輪。

    在前麵的比賽中,魯犇和風驚雲都晉級了,在他們兩人實力碾壓下,那些築基期的弟子,那裏是他們的對手呢,晉級也是必然的。

    擂台上的兩人,在虞蘭的宣布下,來自城主府的弟子率先發動了猛攻,但在穆少白金丹初期的實力之下,一掌就將他轟下了擂台。

    比賽幹脆利落地結束了,穆少白在晉陽宗弟子的歡唿聲中,等待著裁判虞蘭的宣布。

    “來自晉陽宗的天才弟子穆少白獲勝。”虞蘭實時宣布了比賽結果。

    在幾十萬人的轟鳴聲中,穆少白跳下了擂台,站到了晉級的隊伍中,此時晉級之人正好有二十五人。

    而接下來比賽卻有些與以前不相同了,此時是單數,不管怎麽配對,都有一人輪空,羅風等人皆是望著擂台上的虞蘭,看她如何安排下一輪的比賽。

    “現在有二十五人晉級,比賽依然按照之前的抽簽儀式,有請二十五位選手上台繼續抽簽。”就在大家的期待中,虞蘭就已開口說道。

    羅風等人皆是一愣,怎麽還和之前的一樣呢,那麽輪空的一人怎麽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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